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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8部分阅读


    “你才有罪,你害死这么多人。”颜千夏挥拳就往他胸前打去,“你只会在女人面前耍威风,你还有什么本事啊?”

    “不许撒泼,否则朕对你不客气,别不识好歹。”慕容烈恼了,一把抓住了她挥来的小手,他自问对她不错,正是用人之际,还让年锦一直跟着她,若把她丢在谷中,不定死成啥样,落在那些人手中会更悲惨。

    “我才不要你的好歹,放我走。”颜千夏连连甩着手,可她怎会是慕容烈的对手?抬脚踢,脚又被他给捉住,这回连站都站不稳了。

    “蠢东西,你和朕横有什么用?池映梓若心中有你,怎会一直留你在宫,还教你种那些毒物?那是一个女子能碰的东西吗?”

    “那是我自个儿要学的,专门来毒你这样恶毒的人。”

    颜千夏骂完,被他一把往后一掀,小身子就往地上倒去,可快倒在地上的时候,他又突然出手扯住了她的袍子,把她给拎了起来。

    “你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看样子朕还得教你乖乖听话才对。”

    他一挥袖子,众人连忙弯腰低头退了出去,偌大的宫中只有他和她二人。

    “你又要用强?”她急了,她像一条鱼儿一样被他捉在手里,任她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

    “朕不管你以前是什么人,现在起,你是朕的女人,朕也不管你以前喜欢过谁,你给朕听好,朕若再听你念起别的男人,朕定不饶你。”

    他把她往榻上一丢,高大的身子随即就压了上来,颜千夏猛地抬起了小脚,直直蹬向了他的脸,这一脚又迅速又凌厉,不偏不倚蹬在他的脸上,还碾了两下才松开。

    颜千夏顺势跳下了榻,没命地往殿外跑去。

    院中的奴才们见她赤足而出,袍子又散开,纤细的脚在月光下泛着润美的光,又吓得扑嗵跪了下去。

    “退出帝宫,关闭宫门。”慕容烈一声低斥,大伙儿捂着眼睛就往宫外跑。

    殊月住的大殿,烛光摇了摇灭了,她也随着众人出来,看了一眼正在拉扯的慕容烈和颜千夏,眼中复杂的光芒一沉,也跟着大家走了出去。

    她脚踝上的小青蛇终于松开了,游过地上的月光,又钻过了门缝,一直游向院中那株木棉花。

    那大红的木棉怒放着,花瓣被月光染成银红的色彩,美得不像人间的生物。小青蛇慢慢爬上了一朵木棉花,盘旋卧在其上。

    “你想怎样?”颜千夏微仰着头,不甘心地瞪着他。

    在体力这回事上,颜千夏斗不过她,这一路走来,她挣扎无数回,却总挣不脱他的禁锢。

    “你是皇帝,可却总出尔反尔,你说用我换回殊月就让我走,你说只要池映梓要我,我就能和他走。”

    “殊月身份未定,池映梓死了,你说的事都不成立。”他却一言打断她的话,害她气得直抖。

    “我这身子你就这么喜欢?你有这么多女人,为什么偏要找我?你吃饱了撑着?”她跳起脚来,气冲冲大吼。

    慕容烈拧了拧眉,旋即又松开了浓眉,淡淡地说道:“你的身子确实让朕很享受,朕说过,只要你乖巧温柔,朕会赐你荣华富贵,何苦和朕作对?”

    “我不要你的荣华富贵,我要走、走、走……这世上有那么多男人,我最讨厌的就是你!”

    颜千夏跳得更急了,一头青丝被她甩来甩去,慕容烈猛地就拉住了一缕长发,略一用力,她的小脑袋就贴到了他坚实的胸膛上,原来她就尖叫了起来,“慕容烈,你不是男人,你对我动粗,你总对女人动粗!”

    他只对她一个人动粗罢了,因为她骨子里从来都没有顺从过他!

    从他和她在碧莲池的第一次起,她就怀揣着小心机,嘴里对他没有一句真话。

    从他和她出宫后开始,她总悄悄用厌恶的不屑的眼神看他,他碰她的时候,她也总是拼命地把他的身子往她身子外面挤,不愿意他探入得更深一点。

    今儿晚上她骂他的话,只怕明天一早就会传遍宫中,虽然他发下诏令,说太后在出宫途中已病逝,也没人敢公开谈论她如今的身份,可是她就是她,大家都会心知肚明。她顺他,她日子就好过,她不顺他,她日子就难熬!

    “朕不对你动粗,朕要看你乖乖躺下。”他一把握住了她的纤腰,把她抵在了高高的黑玉龙住之上,那冰凉的触感从她后背的肌肤渗进她的血管,冻得她一抖。

    “你要干什么?”

    她紧张地看着他,只见他唇角慢慢扯出几分笑意,一字一顿地说道:

    “让你自愿。”

    “我不要……”

    “你会要的。”他说得笃定,和她欢好几回,早熟知她身体的敏感。他可没忘了颜千夏这副敏感的身子是从小儿调教成的,她那在夏国后宫受尽荣宠的贵妃母亲,在她一岁起就用牛奶和鲜花来浸泡她的肌肤,让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奶|香和花香,柔软滑嫩,无人能敌。又用最名贵的珍珠磨成极细的粉,每日细细抹上,待她八岁起,又开始用最名贵的药材熬水清洗她身上最隐秘的花径通道……长年累月,日积月累……

    她那位熟知后宫艰验的母妃早已为她准备好了征服男人的第一样本事,在后宫里,男人才是女人的天下,有了帝王之宠,才有安枕无忧。

    只要他掌握了她身子的开关,她的欲|望和热情,随便他打开。

    “你喜欢朕这样对不对?”

    他的手指扣住她的酥软的胸,轻轻划着圈,力道不大小小地揉捏着。

    “你放手。”颜千夏的呼吸急了急,伸手要扒下他的手掌。

    “还有这里……”他又低头,轻吮住她泛红的耳垂,这小东西这么敏感,只要往她的耳洞里吹吹滚烫的气,她就开始发抖。

    “还有这里。”他的膝盖顶开她并得紧紧的腿,在她的柔嫩上轻轻抵开,春潮很快就濡湿了他的膝盖。

    他的手指也不安份地往蜜道里刺去了,两根手根轻轻扩张着,惹得她口干舌燥……颜千夏开始想池映梓的脸,想借此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是没用,这身子一旦被熟悉她的人打开,根本关不住那涌动的潮意。

    “你看。”他抬起手来,掌心一汪莹亮。

    她红唇颤着,低声骂他,“你真无耻。”

    “你这样骂朕,可知死千次也不能抵你的罪?”他虎下脸来,盯紧她的眼睛。

    宫中几千美,人人希望他可以这样对她们,只有她,骂他无耻。

    “我宁可死……唔……”她没骂完,他凶悍地吻了下来,用力地吸吮着她的小舌,让她没办法继续骂下去,而手指又回到了她的身子里,不停地动着,让她开始站不稳,让她的身子开始往地上滑,可一往下滑,他的手指就进得更深。

    她急得要流泪了,慕容烈这才松开了她的唇,把她抱了起来,放到了木棉树下的紫檀木躺榻上。

    她头顶是火红的木棉花,她身上明黄的龙袍散开,她的身子晶莹若玉,她的青丝一直垂到地上。

    她美极了。

    她像从木棉花里飞出来的小妖,立刻引爆慕容烈的情感闸门。

    这才是他想要的女子,美的、媚的、在欢好时轻轻吟哦的、一双美目如泣如诉地看着他的……他无法忍耐,旋即覆身上去,摁着她的腰,不客气、不怜惜地重重抵入。

    “我恨你,恨死了。”颜千夏伸手掩住了脸,不看他充满火焰的双瞳。

    她恨自己的身子,她恨自己此时的反应,她恨自己明明还惦着池映梓,却又和慕容烈滚上了床,池映梓才为了她而死啊!

    “朕给你一晚上的时间说恨,若明日醒来还敢用这样的态度对朕,休怪朕对你无情。”他窄腰用力,狠狠撞了一下她娇小的身子,虽然她足够潮湿,可是他太高大,那地方也够强悍,滚烫如烙铁,撑得她娇小的身子有些吃不消,他一动,二人身子结合的地方立马有一阵痛楚迸裂开来。

    “你杀了我啊。”她的眼泪从指缝里里沁出来,慕容烈的唇吻住了她纤白若葱管儿的手指,低低地说道:“朕怎么会杀你,朕会要死你。”

    男人可以色,可以明目张胆色,可像慕容烈这样的,颜千夏第一次遇上。

    【下一节:【好好调教她】火热哦……亲们,明儿见。】

    ☆、【78】风凉了

    颜千夏的身子被他抵到了躺榻雕花的栏杆上,再无处可躲,反而让他借了力,双腿被他压起,几乎扛到他的肩上,这姿势简直太利于他进攻掠夺,她的甜美完全向他大敞开来……

    他强悍而且坚硬饱满的重型武器,一次次抵进她身体的最深处,他的双掌大力玩弄起她的一双酥软,用力揉捏、用力挤压,还不时用嘴来品尝一下这酥软的美味,舌尖在那顶尖之处吮、、吸不停。

    总之,他在随心所欲……他在她身上享尽了快感。

    “小夏儿,别咬太紧,乖,再放松一点。”

    他粗重的呼吸声,身体起伏的撞击声,不停钻进颜千夏的耳中,她伸手就紧紧地堵住了耳朵。

    “你看,小夏儿,你脸这么红,看看,你这么湿,你也很舒服对不对?”他在她的耳边发出蛊惑的低语,让颜千夏开始微颤起来。

    “闭嘴。”她恼怒万分,尖声回了一句,不,她不听、不看、不想,随便他去……绝不向这狠戾的男人低头。

    慕容烈却只是低笑,态度可以强硬,可这小身子的真实反应却不强硬,软绵绵似一块软糖,怎么吃,怎么让他爽|快。

    晚风拂过木棉花,火云般的花瓣从枝头挣落,片片飘下,落在纠缠的两个人的身上,流落在铺满月光的地上。

    远远的有笛声起,这回不是殊月的笛声,似乎是从端贵妃的宫中传来,她向来强悍,笛声也带着进攻的意味。

    后宫多了两个争宠的女人,只怕她斗志更高昂了。

    颜千夏不愿再想池映梓,这简直是对他的玷污,不如想点开心的事吧……比如要打仗了,不,这不是开心的事。那就想,可以见到宝珠了,起码宝珠会好好伺侯她……还有,帝宫虽气势磅礴,却敌不过她的辰栖宫那般漂亮,她应该睡在辰栖宫柔软的大床上,而不是被他压在身下……

    一通胡思乱想,她被他弄得酥软的身子终于渐渐平静下来,她盯着头顶大团的红云,轻轻地说道:“我困了,你自便,别弄折了自己的玩艺儿。”

    说完,颜千夏索性拉起龙袍的袖子遮住了脸,径自去睡。

    慕容烈的动作在她身上猛的停住,满腹情欲顿时化成风,飞了个无影无踪……

    这比在他面前叫别的男人的名字还让他丢脸!她居然在他的宠爱之下,说她困了……

    最终,她没被他要得死过去,他也未能完成接下来的过程,颜千夏这小野猫比他想像中更难调教。

    他黑着脸冷冷盯了她半晌,果真抽身离开,大步回了殿中。榻边滴着鲜红的血,是他手臂上新愈的箭伤又裂开了,活该,谁让他好|色呢?

    颜千夏翻了个身,裹紧他的龙袍缩在榻上,闻着花香,枕着月光,眼角悄悄滑下两行泪珠。

    以前在这深宫还有个盼头,可从此之后她再也盼不来池映梓了呢。

    怎么就这么倒霉,穿到这公主颜千夏的身上?

    夜风凉了,她越蜷越紧。宫奴们早已进来,不过没人敢靠近她。殊月见顺福抱着被子,一副想上前又不敢的样子,便过去接着,给颜千夏盖到了身上。

    “谢谢姑娘。”顺福顿时眉开眼笑,伸手抹着冷汗。

    慕容烈没说要给颜千夏加被,可顺福又怕冻着了颜千夏,大伙儿又跟着倒霉。这殊月身份特殊,做这事正好。

    她已熟睡,月光落在她秀美的眉眼上,美极了。

    殊月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眼中的神情又复杂起来。

    “姑娘,您也睡吧。”顺福过来小声提醒她,殊月扭头,冲他柔柔一笑,转身往她自个儿的房中走去。

    院中又寂了,偶尔有一两声小猫的叫声传过来,慕容烈走到窗边看了一眼颜千夏,她缩在被下,三尺青丝从被中淌出,瘦小得几乎让人有种人不在被中的错觉。

    年锦说她刚烈,如今的他,信!

    《斗破龙榻》作者:莫颜汐

    衣裙沙沙,水声哗哗。

    明明夜色还在,只天边卷起些许白边,帝宫里已经灯火通明,忙碌起来。

    他要上朝去了。

    颜千夏翻了个身,从被子一角悄悄往外看,他已带着人大步出来,明黄的龙袍,头上戴了金旒,琉璃宫灯的光照到他的肩上,神色严肃,他穿着如此正式,今儿朝中肯定是有大事。

    此时他正好转头看向木棉树下,几颗晶莹晨露正从碧叶上滴落,不偏不倚,滴在她的额上。

    她的眉心皱了皱,继续装睡。

    脚步声从榻前踩过,人多,脚步却如此轻,似乎只有他一人在行走,帝宫中的规矩森严,由此可见一斑。

    而他昨儿晚上被她骂了个半死,她的脑袋居然还长在脖子上呢!可颜千夏已豁出去了,她的小命,要么他拿走,要么别想得到她的好脸色。她已经厌倦了这可恶的深宫牢笼,厌恶人与人之间无休止的虚伪争斗。

    “姑娘,起来梳洗吧,早膳已经备好了。”她又躺了大半天,终于有个大宫女走过来,弯下腰服侍她穿鞋,这是双月白色的绣花鞋,是魏国上等的织锦为鞋面,绣工精美,却是绣了双鸳鸯戏水,这不是捅她心窝子么?

    “这双不好看,换一双来。”颜千夏坐起来,不满地用脚扒开了那双新鞋。

    宫婢们为难地相

    互看了看,有个宫婢便匆匆去换了。过了一会儿,宫婢又拿了几双过来,都绣着各色牡丹花卉。

    她的目光停在一双绣着青竹的鞋上,看了良久,才默默地伸出脚,让她们给自己穿上那双绣着春兰的绣鞋。

    她们拿来的衣裳是素色宫女装,和她们的一样,看样子,他是真想把她留在帝宫了。

    “殊月姑娘醒了。”又一拔宫婢去了殊月的殿中,她柔和的声音随即传出来。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皇上有令,让奴婢们服侍姑娘。”宫婢们小心地应付着,殊月只温柔地笑着自己动手。

    “无妨,皇上若怪罪,只说是我自己要坚持就好了,不会怪罪你们。”

    颜千夏看着她的门口,不多会儿,她便穿了一袭和自已一样的宫装走了出来,手里拎着一柄宝剑,向颜千夏微微一笑,便在院中练了起来。

    她腰肢柔软,剑在半空中划出弧光流影,剑风掠起木棉花微颤,她在那次伏击中替慕容烈挡了一箭,伤还未好,所以她未练几下,便停了下来,肩上的伤处渗出了血迹。

    “姑娘又出血了,赶紧去传御医。”宫婢们匆忙招呼起来,她却只一张帕子捂住了伤处,小声说道:“没事,小伤而已。”

    “哎呀……”颜千夏却一声惊呼,给她梳头的宫女不小心扯到了她的长发,她扭头看向那宫婢,宫婢吓了一跳,跪下去就磕起头来。

    “奴婢有罪,姑娘饶恕奴婢。”

    “算了,我去走走。”颜千夏伸手接过了梳子,一面自己梳着,一面慢步往外走去。她想去看看宝珠。

    太阳出来了,暖暖的照在她的身上,她听到身后有人在说,

    “殊月姑娘性子真好……”

    “是啊,你倒霉了,伺侯那个主儿……”

    颜千夏没回头,她不需要别人喜欢她,她也不喜欢装成温柔的样子来,她不害人,也不讨好人,仅此而已。

    辰栖宫的门紧闭着,几名宫奴正垂头站着,她埋头上前,却被宫奴们拦住。

    “站住,你是哪宫的奴才,不得擅闯辰栖宫禁地。”

    “哀……哎,我找宝珠。”颜千夏连忙说,宫奴们互相看了看,有一个便指了指夜香局的方向,小声说道:“她被发配到夜香局去了,你找她干什么?”

    “为什么?”颜千夏大惊,“宝珠犯错了么?”

    “她伺侯太后不力,本是要给太后殉葬,端贵妃格外开恩,让她去了夜香局赎罪。”这宫奴语气充满了同情,同是深宫奴才,稍有不慎,都有可能落到宝珠那样的下场,所谓兔死狐悲,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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