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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与黑暗第47部分阅读

    。朱利安借亡灵族之力为基础,解放了在矿山劳动的重囚,并攻破了北方监狱,将帝国留守在此的半个军团覆灭。为其解放的死囚们索性占领北方监狱地区,发动起义,欲与帝国对抗,希望朱利安成为领袖。但经过许多折磨后的朱利安既对此毫无兴趣,且不相信他们能真的与帝国为敌,与极少数愿意与其组成佣兵团的死囚离去,前往大陆中心的自由都市寻求组建佣兵团。

    不想在路上遭遇有人被帝国卫队追击,朱利安不欲管闲事,但帝国卫队连朱利安等人一起攻击,因此被朱利安等人击溃。却发现其救下的人正是昔日情人,艾拉西亚的公主,在极度的矛盾中,朱利安克制住了报复的头,并且得知从异域有奇人来到帝国成为国师,帝国皇帝在国师的诱惑下,决定再次发动了对艾拉西亚的战争,公主得知后决定赶回报讯,因此被卫队追击。因为朱利安变化极大,且带有邪神的面具,公主未认出他,反而为报救命之恩,赐其信物,答应回去后让朱利安成为贵族,不料为朱利安所拒。

    在自由都市中,朱利安凭着卖给亡灵族尸体换来的金钱以及同伴的帮助,组成了只有正常佣兵团三分之二规模的死亡佣兵团,因无名气,生意惨淡,好不容易接到一仕事替村庄歼灭盗匪,却因祸得福得到昔日大盗黑胡子的部份财宝。却因此为人所忌,且朱利安我行我素,将敌人尸体公然贩卖,与亡灵族交易,引起其他佣兵团的不满,但自由都市为维护都市的自由之名,经过城中议会讨论最后决定不干涉朱利安的行为。跳马佣兵团与白银佣兵团恼羞成怒,联手在都市之外向朱利安袭击,佣兵团死伤不少,激起了朱利安的凶性,凭其一人的勇力,将两大佣兵团团长接连杀死,敌团因此而崩溃,死亡佣兵团因此名声大振。随后塞亚王国为支持白石城的商人们独立,而暗中雇佣朱利安的佣兵团前往守城。在那里,朱利安经过浴血奋战击退了平乱的艾拉西亚军队,得到了商人们和塞亚国王的赏识。塞亚国欲将朱利安的佣兵团升为王团之一,却被朱利安拒绝。但朱利安为向艾拉西亚和帝国复仇,答应为塞亚效劳,成为全力为塞亚作战的特殊佣兵团。作为回报,塞亚将为其提供与王国正规骑士团同等待遇的装备,并支付高额的报酬,破例封朱利安为黑勋爵。

    神武篇中的夏侯伦在成为邪神的使徒后来到了朱利安所在的大陆,并且凭借邪神赐予的力量,成为了帝国的国师,成为帝国新兴势力,发动了统一大陆之战,首先便重创了由各种奇异种族组成的东方联盟,免却了两面作战的后顾之忧,然后集中全力攻打艾拉西亚,欲在得到艾拉西亚的富饶后统一大陆。艾拉西亚一面抵抗帝国的入侵,一面重新组成大军讨伐白石城。塞亚国借机正式出兵,朱利安随军,正面对上昔日好友亚雷斯率领的军团,却料不到自己唯一牵挂的人,以为为救自己而死的妮雅亦在军中,且出人意料的为帮亚雷斯而刺杀朱利安。朱利安因此而苦恼,好在被妮雅刺伤后昏迷前解开误会。两国激战中,受到帝队的突袭,原来帝国为统一大陆,不惜违反约定,悍然出兵占领了中央的自由都市,借此遣军乘两国两败俱伤之时发动突然袭击。在遭受帝国的打击之下,艾拉西亚无力抵抗,帝团势如破竹,直逼艾拉西亚都城,全大陆震动,艾拉西亚公主突围至塞亚求助,塞亚终于放弃初衷决定与艾拉西亚联手对抗帝国。

    但帝力正值颠峰,虽有塞亚相助,仍是未能击退对都城的围困。此时,月净沙所在的大陆,魔兽的疯狂给诸国带来巨大的灾害,除了南朝有江河的保护损失极小之外,其余国家国力损失,白般若与楚旭等人借机,以共同对付魔兽为名压服诸国成立联邦制的君主立宪国,拥立楚旭兄长之子为名义上的皇帝,并暗中遣人向塞亚和艾拉西亚进言,愿派遣远征军助两国对抗帝国。老j巨滑的塞亚国王不欲引狼入室,而濒临险境的艾拉西亚国王则如获救命稻草,发出邀请。

    神武军故意在两块大陆间的海域和帝国海军冲突,并以帝国危及神武利益为借口接受艾拉西亚邀请,出动远征军在帝国北域登陆,占领城池。帝国野兽军团恰好平定了北方监狱起义军,遂与神武远征军发生战争,却被远征军所败。

    但远征军占领帝国北方城池后却未如艾拉西亚希望的继续进攻,反而盘踞在当地,只陆续增兵。帝国首都受到危及,只得抽调兰迪斯的死神军团与之对峙,围困艾拉西亚的军力因此受到削弱,加之东方森林联盟的那加女王以至宝诱动巨人族出手牵制帝国龙骑兵,终于替艾拉西亚解围。

    当三国以为远征军会继续牵制帝国时,来自神武的远征军却接受了帝国的条件停火,并开始贸易,借机大发横财,以弥补国内因魔兽而遭到的损失。原来白般若只是想从中得利,他一面致力于国内的改革,一面苦心经营好不容易从帝国手中抢到的城市,并不欲极力扩大占领地,而是施行极为残酷的领地政策:从神武国内大量殖民,原占领地居民必须改变一切生活习惯,适应神武的风俗,否则财产将被没收并分给从神武来的移民。

    联军继续与帝国作战,并成功的夺回了自由都市,亚雷斯死于斯役,临死前朱利安抛弃前嫌。帝国与神武远征军停火后,集中了强大的兵力进攻自由都市。在此役中,最关键的时刻帝国皇帝被人刺杀身亡,帝国师和皇太子与夏侯伦争权,帝因此败退。刺杀帝国皇帝的却是因误会而来到异域的白河愁,他遇到帝国精通心灵术的师。师自以为控制了白河愁的心神,原本想借他之手除去夏侯伦,夏侯伦拥有邪神之力,亦借机想控制白河愁出其不意除掉师。但两人都没有料到白河愁曾历经邪神多次的诱惑,心志并未被两人控制,却装作被制,反而将帝国皇帝杀死。

    帝国皇帝的死带来了帝国腥风血雨,帝国被迫退兵,陷入内斗之中,大陆得到短暂的和平。

    白河愁见到月净沙,解开误会,返回神武。朱利安与妮雅重逢,在她的影响下,放弃了复仇之,厌倦了战争,某日两人不知所踪,只留下碎成两块的面具。但之后的数十年,据某些地下商人传闻,曾在亡灵占领的城池中见过一男一女,女的貌美,男人却面容恐怖,但身形却极似传说中的黑勋爵。

    ※※※

    ps:奇幻篇是写神武篇时衍生出来的,其实情节构造得并不十分完全,且是第一人称写作,写来比神武篇要难一些,曾写到23节左右,但未帖出来的章节在硬盘出问题时消失了,因此没再写下去。

    无论神武篇还是奇幻篇都只是以白河愁和朱利安为主角开始故事,因此也因他们而结束。在背景设定中,朱利安隐退后的世界并未平静,夏侯伦经过艰苦的斗争,在日后的岁月中终于击败了政敌,控制了帝国的大权,又一次发动了统一的战争,衰败的艾拉西亚,失去了j诈国王后的塞亚无法再与之对抗,在经过数十年后的战争,艾拉西亚灭亡,森林联盟的种族躲入深山之中,塞亚接近崩溃。与此同时,神武以蚕食的方式,在战火中逐步扩展势力,稳步发展,不但大量移民,而且留下来的原居民也慢慢接受神武的文化和统治,神武的在那里的城市富饶而有生机。终白般若掌权的一生,始终以隐忍的态度,不全面参予战争,直至夏侯伦发动对神武的复仇,揭开两块大陆正式的战争。(不过那种上百年的战争,俺是开始就没打算写的了)

    就这样吧:)

    第一章 逃狱

    我张了张嘴,喉间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只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这才发现自己还活着,只是连让别人知道痛苦的能力都快要消失了。

    我是被肩胛处撕裂般疼痛唤醒的,因为刚才体力支持不住,脚一软差点就晕过去了。虽然这两天身体上已经习惯了与蘸水皮鞭和各种刑具的亲密接触,但仍然没有办法当这两条从肩胛处穿过的银锁链不存在。

    就是因为这两条锁链,我得一直站立着,因为锁链的长度是不足以让我躺在地上的。我只有站立,要么跪下,两只膝盖着地的那么跪着。我选择了站立,同时也选择了痛苦。

    我强迫自己站直躯体,尽管两只手没有被束缚,但通过肩胛的两条银制锁链已经制约我的双手,我只要轻轻的挪动手臂,就会牵动肩胛,产生的痛苦能把人从濒死的边缘又拉回来。

    疼痛暂时压倒了身体上的疲乏,视力虽然没有完全恢复,看东西还有些模糊,但透过铁栅外昏暗的灯光仍是让我大致了解了周围的环境。

    四周是用粗糙而巨大的条石加铁汁铸成的牢壁,每一间牢狱的铁栅都是粗如儿臂,不要说我脚上有铁镣,肩胛骨上穿着锁链,就算是浑身上下完好无损,手无寸铁之下仍是没有办法破狱而出。

    这里是全埃拉西亚最坚固的牢狱,都城铁角堡监狱的第三层。现在却是空荡荡的,倘大的地方除了狱卒之外就只有我,还有桌上那盏焰苗笔直的油灯。

    已经快一个月了,开始他们只是用铁镣束缚住我,然后用蘸着冷水的皮鞭抽打我,十天前忽然把我从第二层移到了这第三层。两天前又把我痛打了一顿,我晕过去之后,再醒来时就变成这样,两边的肩胛骨被大拇指粗细的银链穿过。

    为什么没有人来救我,甚至肯来看我的人都没有?难道佛利斯特男爵和夫将军他们都相信我是破坏和谈的幕后主使人?妮雅和亚雷斯呢?前者的命是我从奴隶市场上救回来的,后者是我最好的朋友,告诉过我他一定会帮我的,为什么一个都见不到?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快要溺死的人,心中一片黑暗,连空气进入肺中之时都会觉得疼痛。

    还有她呢?她现在怎么样了?谁都可以不相信我,只要她知道我没有破坏和谈就行了。就只是为了再见到她,我也一定要熬下去,妮雅和亚雷斯一定会想办法救我出去的。

    沉重的脚步声打断了我的思维,狱卒那肥胖的身躯从暗影中踱了出来,倒拖着刺矛,虚胖浮肿的脸上镶着小如蚕豆的眼睛,一个红通通的酒糟鼻足以让大多数女性退避三舍。

    我想说话,张嘴却觉得喉咙发痒,血污和失控的口涎随着咳嗽从嘴角不断流出。

    “嘿嘿,我们尊贵的王子,法伦殿下,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我一阵剧烈的咳嗽,终于把喉中的污血吐了出来,但不免牵动了肩胛,痛得我差点流下泪来。

    “啧啧,我们的王子殿下这是怎么了?眼睛红红的,有人欺负你了吗?”胖狱卒隔着铁栅嘲笑着我。

    我用目光恶狠狠的回敬他,想必是因为我现在的样子有些狰狞,他脸色变了变,一面伸手去腰间,一面道:“法伦殿下,亚雷斯将军让我问候您。”

    我像被电击了似的,连肩胛上的疼痛都一下子感觉不到了,心中激动,再也控制不住,眼泪顺着面颊淌了下来。

    亚雷斯,亚雷斯,他果然没有忘记我,不愧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

    忽然间对这酒糟鼻,小眼睛的狱卒生出无限的好感,或许他是我唯一的希望?

    我听见自己声音颤抖的问道:“亚雷斯他有什么话让你带给我吗?”

    胖狱卒从腰间摸出了一串钥匙,借着灯光,睁大那双蚕豆般的小眼找出其中一把,然后伸向牢门。

    我激动得有些不能克制,脑中出现轻微的晕眩。他,他是来救我出去的吗?一定是的,一定是因为亚雷斯。

    “法伦殿下,你知道为什么今天只有我一个人看守你吗?”

    “为什么?”我随口问了一句,心中却只希望他的动作能快一点,万一有人来了就前功尽弃。

    “不用担心,没有人会来的。”牢门终于打开,我心中一阵狂喜,但紧接着我又听到一句让我比下地狱还要难受的话。

    “因为他们都会参加婚礼了,今天安妮杰丝公主和莱因殿下的订婚典礼将在城内的大教堂中举行。”

    “不!”我喉间一甜,一股腥味十足的液体涌到嘴里,虚弱的体质再也禁受不起这种打击。

    我用力挣扎,甚至完全不顾肩胛上传来的剧痛,那怎么都比不上刚才听到的消息带给我的伤害。

    胖狱卒推开牢门,来到了我的面前,拍拍我的面颊。

    “唔,真是个可怜的笨蛋,自己傻呼呼的被关了进来,现在连未婚妻都要变成别人的了。”

    “快,快放了我,亚雷斯是让你来通知我,并且帮我逃走的,是这样吗?快解开锁链,我要去大教堂!”

    胖狱卒露出笑容,昏暗的灯光下看上去,他脸上所有的肥肉都在动,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

    “对,是亚雷斯将军让我来的,不过,他不是让我来救你的,而是让我来……”

    我怔了一下,然后听到从他口中说出不可思议的三个字:“干掉你!”

    这三个字像轰雷般震得我浑身颤抖,“不!不可能!你在撒谎!”

    我的声音嘶哑,破风吹过破开的竹子般难听。但我再也无法保持镇静了,因他说他是奉亚雷斯之命来杀我的!

    亚雷斯要杀我?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如果他要杀我,为什么以前又曾奋不顾身的救我?狱卒在骗我,亚雷斯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一起流浪,一起被老黑格收留,一起加入佣兵团,一起学艺,一起作战,连成为佣兵团小队长的时间都是一样的。

    “我在撒谎?本来可怜你,不想让你糊里糊涂的死,谁知你竟然以为我在骗你?只有你才这么笨吧?以为大家都还当你是真正的法伦殿下吗?你不过是出身佣兵的贱民罢了,朱利安,对吗?如果不是将军大人告诉我这些,就算再多一千个金币,我又怎么有胆子敢伤害你呢?”狱卒轻蔑的对我大笑,,然后慢慢举起了那把刺矛。

    “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我可不想你死后还有什么想问我的,我只想安安心心收下那一千金币就行了。”

    朱利安三字传入我耳中时,我一下崩溃了。难道真是亚雷斯想杀我?这里知道我真实身份的只有亚雷斯和妮雅,如果不是妮雅那么就是亚雷斯,不管是谁,都足以让我觉得非常的难受。

    那么,她,安妮杰丝也应该知道了?

    “没有了吗?你这又笨又蠢,给人出卖了还傻得帮人数钱的家伙,就用你的性命来成全我吧。”刺矛被高高举起。

    突然间,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躬身,以头重重的撞在狱卒的小腹上,将他撞倒在地,刺矛也当的一声飞到一旁。

    可惜我肩胛骨被锁,脚上又有铁镣,学过的那些斗技根本没法施展,更不用说运用斗气,不然要干掉这狱卒其实是非常轻松的一件事。

    狱卒摇晃着脑袋,慢慢的从地上起身,小眼睛里差点喷出火来,一副恨不得把我吞下肚的样子。

    我反而平静下来,一切已经糟到底了,应该不会有比这更糟的事了吧?

    连亚雷斯都要杀我,我根本没有希望逃出去了。如果狱卒所说是真的,我的身份也泄漏了,佛利斯特他们不会再相信我,安妮杰丝也不会原谅我的。既然是这样,也许死在这里反而是最好的选择。

    “下贱的佣兵,竟然敢对我如此无礼,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的!”

    他小心翼翼的接近我,但再不敢正面接近,而是做了个假动作,然后一把抓住了锁住我肩胛骨的锁链,用力一拉。

    我发出一声惨嘶,他似乎因此而感到一种快意,于是又狠狠的拉了几下,锁链像锯齿一样研磨着我的肌体,我痛得脸肌变形,死咬着牙关。

    可能是没有出现他想听到的大声惨叫,他有些意外,俯低了头道:“快大声叫啊,你这蠢货。”

    “杀了我吧!”我带着点哀求的语气道,与其像这样行尸走肉的活下去,让他一下结果了我,反而是莫大的幸运。

    “杀了你?我会的,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狱卒将臭气熏天的大嘴凑近,浓烈的酒臭差点熏昏了我。

    狱卒又是狠命一挟锁链,我身不由己的踮起脚尖,但仍是痛得我死去活来,禁不住出声。

    还没等我肩上的疼痛消失,小腹处又被猛击数拳,我一下躬身,但锁链还在狱卒手上,顿时又传来撕裂肌体的剧痛。

    “这可不能怪我,我只拉了一下锁链,又打了你几拳,是你自己要躬身的。”

    我痛得说不出话来,根本再没有力气和他辩论,也知道辩论是没有用的,刚才那一撞,已经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