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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被弟控的人生第27部分阅读

    周助只觉得,手冢淡然望过来的那一瞬间,自己的心被冰冻住了,全身僵硬,心脏发寒,很想问一句‘手冢,笑意不懂,你也不懂吗?你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而迟钝的笑意,终于反应过来,尼桑对自己做了些什么。脸忽地爆红起来,眼神躲闪着,游移着,心慌地只想马上走开,‘为什么尼桑那么平常的动作,我的心会这样乱?’

    周助看到笑意的表情后,目光也凝住了,打招呼的想法也咽了回去,无措地看着同样慌乱地抖动着眼眸,想立马夺路而逃的笑意。

    周助又是看了眼手冢,试图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但依旧一无所获,‘手冢你究竟做了什么,让一直对你黏的厉害的笑意终于意识到,哪些行为是过线的亲昵?不对,我们看到的是笑意黏你,其实是因为你一直对笑意进行严格管束,所有的抗议都被驳回,慢慢地让笑意习惯依赖你,最后完全不动脑子的完全依赖你,信任你。现在你又让笑意了解了什么是过度亲密,是为何?三年了,你究竟想怎样?’

    而眼看着笑意就要跑开,手冢反应迅猛地抓住了他的手,淡淡地说道,“喝口水先”,

    “尼,尼桑,我,我,我…”笑意半天都没说出个究竟,只爆红着脸,想挣开尼桑的手,又不敢。

    尼桑并没理会他的慌张,只将饮水瓶上的吸嘴塞进他嘴里,只说了个“喝”,

    笑意反射性地吸了口,目光无法对视尼桑,只好四处乱瞄,忽地水流呛到气管,猛烈地咳了起来。

    手冢半搂住笑意,轻拍着他的背,看着他的神情,嘴角微微翘起,镜片下的眼眸在闪烁着愉悦的光芒,

    “尼,尼桑,那是你的水杯,你的名字在上面”

    “那又怎样?”

    “我,我…”是啊,自己总是抢尼桑的喝,让他只能喝自己的牛奶解渴,或者自己喝的差不多了才递给他。为何现在会如此尴尬地喝不下去了?

    笑意慌乱的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窝一下,但已被尼桑拦住所有去路。惘然失措下,正好瞧见周助正皱眉看着自己。

    赶紧推开尼桑的手臂,往前跨了一步,喊了声“周助,你是来找尼桑的吗?我先走了”说完赶紧撒腿就跑。

    周助回看向,笑意迅速消失的背影,又回过头,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说。

    手冢只淡然地扫视了下周助的表情,“比赛完了再谈,现在不必”,说完握紧手中的饮水瓶,又向赛场走去。

    疯跑着的笑意,也不知自己跑到了哪,只知道蹲下身,靠着墙壁,抱紧自己,埋下头,不停地喃喃自语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蹲久了的笑意,思绪渐渐不再狂乱,安静的不再剧烈跳动的心脏,促使笑意终于能好好回想一遍原因了,猛地抬起了头,停下了喃喃自语,一副被打击了的模样。

    笑意的眼眶通红,半含着泪水,面带凄惶,一直紧绷着精神,外加上头顶的热烈似火的骄阳,终于一个支持不住,四肢一摊,变成半躺半靠在墙上,双目涣散地游移着,又开始念叨“怎么办,怎么办…我竟然喜欢尼桑,会被嫌弃的吧,我不要留这里,不要呆在这里,我要去京都,对,京都…那里有我的家人,我的家人…”

    嚎啕大哭的笑意,捂着脸,低头跑出了举行赛事公园,一直跑一直跑,中途撞了人也无反应,只知道要去京都…

    70感情的岔道口,尼桑捕猎成功

    妈妈疑惑着去开门,疑惑着,这个时候有谁会来访?开门却见,正是一身狼狈不堪的笑意,带着通红的眼睛,满脸的泪痕,杂乱的头发,一阵风似的从自己身边冲上了楼。妈妈对着门外又张望了片刻,并没有发现国光,刚想问是怎么回事,又看到笑意拿了个小背包,匆匆留下一句,“对不起,妈妈”,消失不见。

    从未听过笑意说对不起的妈妈,也怔愣在原地,久久不曾回神,直到传来阿闪的汪汪声,及父亲大人的说话声,“彩菜,站在这里干什么?我回来就瞧见你呆愣在这。怎么,今天有客人来访了?”

    “没,没有,笑意回来过了,他回来收拾了下东西,又跑了,只是很狼狈还对我说了声对不起…”妈妈脸带茫然地说着,

    “国光没在?这小子不是一直都很紧张笑意的?”爷爷解下绑在阿闪背上的束带,拍了拍它的背,站直了身子。阿闪使劲抖抖背毛,撒欢着跑进了大厅。

    “没有,笑意是不是又发生什么事了?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笑意,况且国光是不会这样放任的,他,他…”妈妈捂住了脸,再也说不下去。

    爷爷似是没察觉到彩菜的不对劲,换好鞋后,招呼着阿闪,径直回房。

    而尼桑这边,面对着观月圣鲁道夫的新经理人,观月初。陷入了苦战,但不愿作观月初的一枚棋子,而走剧情大家,即使数据全被搜集透彻,即使被对手研究所有弱点,拟定了详细的作战方案。但从不服输的各位都惊人地爆发了,就像贞治对观月说的那样,“数据分析,有时候也会是双刃剑”若是数据不再是原来的那些,你们又奈何?而且知道自己弱点后的大家只会更强。

    最后的结果为青学进入地区选拔赛的四强。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直到赛事结束后,笑意还未曾出现,这让尼桑越来越不安,却因无法走开,强迫自己专注地看着赛事,重复不停地告诉自己,‘笑意肯定是以为自己喜欢上我了,而正不安着,缩角落自我恢复去了,等我来寻即可。’

    “笑意呢,看到笑意没?妈妈”单手按住玄关处墙壁的尼桑,急剧地喘着气,一脸汗水,急切地问着,却因妈妈一时错愕,没有马上回答自己,而甩脱鞋子,直接冲上楼去。

    妈妈看着墙上留下的汗水印,想着,“今天是怎么了,一个两个都这么狼狈?等等,国光刚才问的是什么…”

    吓一跳的妈妈,也随后跑上了楼,只见国光慌张地从房间内冲了出来,要往其他房间找去,赶紧跟在后面一连串地问着,“笑意回来过,你们没汇合?出什么事了,笑意回来的时候,也如你这般的狼狈,而且还哭过了,比赛不顺利?”

    “什么?他回来过了?又走了?什么时候?”尼桑猛地顿住脚步,惊恐地看向妈妈,

    妈妈被国光的表情给吓到了,后退了一步,抓住住扶手,也慌张的说“很早,大概是下午1点到2点的样子,他还整理了个小包出门的,还对我说了对不起,你…他…你们…”

    尼桑也瞬时瞪大了眼睛,惊惶之色如浪潮一般汹涌而出,脸色也变的苍白,抖着双手,喃喃着,“都是我的错,我的错”,脚步虚浮地走进房间,取出放在网球包内的钱包和手机立马下楼,背对着妈妈说了句,“笑意失踪了,只拿了点钱,并没带手机,母亲,告诉爷爷吧,爷爷会有办法的,我现在去找他”。随后头也不回地消失在玄关处。

    “什么,失踪?国光,你等等,说清楚”妈妈只觉得一阵眩晕,低呼一声,赶紧抓紧扶手,抹去被吓出来的冷汗,哆嗦着手,走向父亲大人的房间…

    奔跑在路上的尼桑,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渐渐地变冷,‘为何会变成这样,是自己在自作聪明吗?笑意真的是求而不得的?除了已经问过的那些人,笑意并没有任何人认识了,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他也没有其他地方可去。他还能去哪,去哪…自己真该死,为何不再等等,都等了三年了,为何不再等下去,他也才12岁,为何不再等等,为何?…’

    尼桑几近癫狂,紧握的拳头上青筋暴突,锐利的眼光中又透着茫然。看着,周围热闹的人群和灯火渐亮的马路边沿,挂在大厦显眼处,流光溢彩的广告屏幕也亮了起来。

    一直抽搐的心脏,让尼桑终于脸色一变,捂紧心脏部位,冷汗溢出了鼻尖,‘周围这么多人,为何其中没有一个是你?为何我又弄丢了你,天黑了,回家好不好?’

    这时边上正好有一对情侣在打闹着,只听女的嗔怒地对着男的言语着,“都怪你,这身衣服是欧巴酱从京都带回来的礼物,你竟然这么笨拙地把酱料甩我身上,没有人比你更笨了,吃饭都不会吃…”

    男的一直在憨厚地看着女的,挠着后脑勺,只干巴巴地说了一句,“我一定会去京都,也带件一样的给你”,

    女的,“谁要一模一样了?我要最漂亮的那件!”

    ………

    尼桑听到京都这两个字后,眼睛内闪过一丝亮光,万分惊喜地,大声对着这对年轻情侣说了声,“多谢”,没有再多看一眼因为诧异而在喊自己的两人,只迅速向车站跑去,‘笑意,等等我,别怕,等我来找你~’

    早在路上打听过了,笑意并没有去祖父朋友的家里,那么只有那里了。尼桑一下新干线,立马钻进了出租车,告之了目的地,并催促着师傅开快些,事情很急。

    师傅听了地方后,眉头皱了皱,但还是劝解着,,“年轻人,都这么晚了,上山很不安全的,需不需要在那里附近,找家旅店先住一晚?”

    “不了,我弟弟在山上的寺庙里,他在等我,还怕黑,我要赶紧找到他,师傅麻烦你再快些”。

    师傅看了眼这位乘客一脸焦灼的表情,踩踩油门加快行驶速度,口中安慰道,“不要急,呆在寺庙内不会有事,那里的僧人都是热心肠。”

    “嗯”尼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恢复淡然的表情后,不再言语,只侧脸看着窗外黑色的背景下,如流火般,拖曳着长长尾巴,冲破黑暗的街灯,又重重地按了按自己的心脏,‘苦涩,内心备受煎熬的滋味才是爱情吗?’

    下车后,尼桑仰望了眼隐没在车灯之后,黑峻峻的山道,提步就往上走。师傅赶紧喊住他,从后备箱内拿出盏户外应急备用灯,打开,白炽灯下,黑暗在迅速褪去,一片光晕下,是尼桑站立的笔直的身型。

    “小伙子,给你,找到后就在寺庙借宿一宿吧,这盏灯你就留在那好了,回头我会去取的。”师傅很是干脆地将灯塞给尼桑后,转身拉开车门,打火,启动,倒车,一张微笑的脸在玻璃上一闪而没。

    “谢谢”尼桑轻轻说了句,握紧手中的应急灯,快步往山上跑去,大力敲开寺庙后,说明了原因,看着对方一脸茫然的样,心道,糟糕,赶紧往墓碑方向跑去。

    随着奔跑的节奏,不停晃动着的灯光内,尼桑的心也如浮萍般飘飘荡荡,内心更是急切,一下就远远地甩开了缀在身后,只披一件外袍,跟随而来的僧人。

    尼桑提高手中的灯,终于远远看见,在笑意一家人的墓碑前,那个缩成一团的小小身影。内心一直狂乱着的各种心绪终于平息了下来,将灯的方向朝向来的路上,自己摸着黑,磕磕绊绊地走了过去。

    快靠近时,尼桑顿住脚步,看着那黑暗中模糊成一团影子,握了握拳,吸口气,才快步走到笑意面前。蹲下身子,摸了摸笑意冰凉的头发,叹息一声,拉开上衣拉链,在对方瑟缩着想要退后前,快速地将他搂紧在怀里,感到他贴住衬衫后,将外套拉上,随后轻拍着他的后背。

    尼桑将笑意的态度哄软后,手往他脸上探去,一颗颗的泪珠正滚落在手心,在淡淡的月光下,泛着白光挤成一堆,又顺着指缝溢了下去。尼桑只觉得内心又是狠狠地一抽,从衣袋里取出手帕,吸干笑意脸上的泪水,摸摸他的额头和手心。又抬起他的头,附上手掌,紧捂住还在不断滚着泪水的脸颊。凑近细细查看时,还是辨别出了笑意凄冷的眼神。

    笑意感受着尼桑身上温度,四肢终于不再僵硬。但对尼桑过于靠近时,喷到脸上急促的气息还是有些敏感,总是会想起那两个吻,又缩了缩头,但已被包裹在尼桑怀里的自己,并无法移开多大距离。而且尼桑一感到自己的退缩,单手撑住自己的后颈,将自己的头又往胸膛处推了推,直到贴住了才不再推,但手一直没有放开。

    那炙热的掌心微带着汗湿,贴住后颈皮肤后,笑意又是一阵哆嗦,而且也变得更加靠近尼桑。感受到对方过快的心跳,也随之变的更加心慌意乱,似乎都能闻出,随着尼桑急促的喘息,所呼出气息的味道,笑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这些动作对尼桑来说都是很平常的,但对自己来说,却是一直在提醒着自己对尼桑有了那种可怕的觊觎。

    笑意不安地挣扎了下,忍住眼泪,张了张嘴,却发现早已哭哑的喉咙,发出犹如撕碎布匹时的声音,“放开我”

    尼桑双目一寒,正待说什么,赶来的僧人已提着之前的应急灯走了过来,“啊”了一声,赶紧说,“真有小孩在这里,就是手冢桑上次来时,说的弟弟吧。幸好手冢桑找来了,不然待明早发现,肯定生病了,快随我去僧房,暖一暖,夜里的山风还是很冷的。”

    那僧人只觉得自己刚说完话后,对方锐利的视线直直扫视过来,那一瞬似乎全身都冰凉了。僧人尴尬地挠了挠头,等他抱起裹在外套内的小孩,并对墓碑鞠了个躬后,才在前面带着路,低声说着,“方丈最近出门会友去了,一般来拜祭祖先的都是拜完就走的,也不知你家小弟是何时来的,真是疏忽了,夜已深沉,今晚你们就暂住在上次你睡过的客房,将就一晚吧”。

    “打搅了,是我们麻烦到你了,这么晚还叨扰到你,真是抱歉。”尼桑低头看了眼笑意的神色,抹去他眼角的泪水,抚平那纠结成团的眉宇,将他的额头抵住自己的脖子,快步往前走着。

    待僧人离去,尼桑环顾了下四周,依旧是朴实的布置,被絮的颜色看上去不新,但摸了摸还算柔软蓬松,看来也是经常晒的。遂拉开衣链,放下笑意,脱了他的鞋,塞进被子里后,拍拍他的背,低声说“我去打电话,你等等我”。

    笑意缩在被窝里,脱掉外套,叠放好后,看见通完电话后,拉门进来的尼桑,脸色是非常的难看,眼眸中还有一丝不安。

    笑意张了张嘴,想起自己那难听的声音,想起自己的懦弱的逃离,真的是什么也不想听,什么也不想看,什么也不想做。想着,就这样吧,就这样陪着家人默默求饶恕吧,也希望能让自己清醒些。但是慌乱的情绪一直都没有平稳下来,反而在尼桑终于寻找而来,抱住自己时,心神才安定了下来。

    自己真是个懦夫,逃兵,只会整天介的闯祸。又闭了闭眼,沉淀下这些负面情绪后,满怀歉意地问了句,“尼桑,祖父他们还好吧?对不起”

    “嗯,明早回去。”尼桑脱下外套,掀开被角,钻了进去,看了眼笑意,已不再哭泣,让尼桑脸色稍霁了些。

    笑意咬咬牙,游移了会眼神,还是决定说了出来,“尼桑,明天你先回去吧”。

    “为何?”尼桑似是料到笑意会这么一说,只是淡然地问道,

    这样的语气反而让笑意心神一松,只支吾着说,“我想陪陪他们”,

    “我陪你”,尼桑依旧淡然地回答着,只是眉头却是微皱的,而且睫毛也在不停地忽扇着,似乎心里十分紧张。

    “不,不用,我需要好多天,你们还有比赛,我会默默地为你们加油的”,慌张的笑意,顾不得其他,转过身,看着尼桑如此说着。

    “不可能,别忘记,身为正选,却长期不在队伍里,人心会涣散,我不允许”。尼桑同样转了个身,脸朝笑意,一脸不悦,锐利的目光盯住了笑意不停颤动着的眼珠子,严肃地问着,只是搁在后背的手,却握的青筋直暴。

    听着这样的话,笑意完全慌了,发觉无法再对尼桑继续撒慌下去了,破罐子破摔地钻进尼桑的怀里,抱住他,喊了句,“尼桑,怎么办,你会嫌弃我吗?你会抛弃我吗?我真的无脸面对你了,你待我不薄,我却觊觎你,喜欢你,我…我…我对不起你~”笑意揪住尼桑的衬衫,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

    “你不需如此,喜欢我很正常,只因为这个?”尼桑抱住笑意,拍拍他的后背,大大地吐了口气,神色渐安,

    ‘对不起,只能如此诱哄你说出来了,祖父已从母亲?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