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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要刷存在感第16部分阅读

    时候,他突然就将婚期提前了七天,其中,两天准备,一天迎娶,也就是说,发出去的帖子要在明天全部再发一次,时间仓促,由不得人。

    对于他的做法,众人很不理解,然而他也懒得解释。

    一向喜怒无常,办事不按常理出牌的他,这一次,大家也一致的不发表任何意见。

    客人虽沒有意见,但是将军府内可就有些不太平了。

    这一提前不要紧,若换做一个月前提出,可以有待商量,然而,此时婚期已经降至,该发的喜帖已经发了出去,临时怎能说变就变?再者说,原本是命人选的良辰吉日,这下随意找了个日子就娶,未免有点太过草率了,还有一点更让人不解的是,就说两个时间之隔明明差不了多少,为何就偏偏等不及呢?

    后來无奈,为了息事宁人,南璞玥不得已对周叔兴说了一个理由,那就是,,小乔有了自己的骨肉,他想对自己的妻儿早日负责,日思夜想,所以等不住了。

    周乔听他这般解释,也不否认,周叔兴当时虽很惊讶,但惊讶过后也就认了,如此鲁莽行事,不知是该为此责怪,还是该为一个孙儿的诞生抱喜,最后,反正事已至此,索性就由了他们去。

    消息一出,很快传至整个京淄城,南璞第一公子,人们眼中那个俊美无双、优雅高贵的男子,三日后就要成婚一事,不知打破了多少少女的梦,摔碎了多少颗美女佳丽的芳心。

    然而,伤的又何止是她们,诸葛逸的心里恐怕比谁都要难受,他已答应给他自由不再纠缠于他了,所以这几日以來一直强作镇定,忍住疼,他相信时间一长,很快便会过去。

    这边,长乐坊的一个雅间内,娇喘连连,床榻晃动间,薄薄的粉纱随着空气轻轻飘荡,透过纱帐仔细看,只见衣衫尽解的一男一女,正做着前后运动。

    男的岁数偏大,抬头纹毕现,浓眉小眼,偏窄型脸,总体看上去长得倒也不算太过磕碜。

    女的一副贵妇打扮,头上发钗早已凌乱,此时酥胸毕露,头往后仰,媚眼如丝,伴着纱帐之外的香炉袅袅,说不出的蛊惑。

    不用多说,这身下之人就是左灵绣,那个内心扭曲一步步将自己染得越來越脏的秀气女子,此时,她正服身在一个花钱买她行欢的男人身下花枝招展的叫着,模态极近放|荡。

    第九十八章大婚前夜(一)

    原本,她对生活无望,以为只要着献上初夜就能嫁给右相做小妾,殊不知,萧辽城府比她还深,心想着这么有心计有胆识的女子,不留在长乐坊继续给他办事真是亏了,于是事后连提都沒有提,派人送去给她一盒贵重的首饰,算是对她这一夜卖力服侍的恩赐。

    自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之后,对嫁人一事再也不抱希望的左灵绣,如今便沦落到这步不堪的田地,或许,一步错,步步错,既然是自己选择的不归路,即便是忍气吞声,她也要辛苦的走下去。

    “啊~真他妈爽~”

    随着一声愉悦的声音响起,男人舒畅的行完了事。

    疲惫的歇了片刻,穿戴好衣服,临走前还不忘调戏的摸着她的脸蛋说道:“美人儿,在这混的不好就跟我回府做个小妾吧,爷我有的是钱,多养你一个不成问題。”

    她故作矫情的拍掉他的手,拉了拉胸前的纱衣道:“哼,想得美~谁不知道你家里养的那几只母老虎,恐怕到时候我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看算了,这里有吃有住,还这么热闹,鬼才做去小妾。”

    男人也不生气,捏了捏她尚还有些潮红的小脸,色眯眯道:“果然是我看中的人,爷我经常会过來的,美人一定要记得等我。”

    “好了,人家知道了,死鬼~”左灵绣面上虽是与他打情骂俏,其实心里是真有点恶心想赶他走了。

    就在刚刚,这个恩客沒來之前,她听同行姐妹们说起南璞玥的事,说什么两日后南璞玥与将军之女周乔成婚一事。

    而在这里提起他,一点都不奇怪,毕竟是南璞国的第一美男子,怎能少的了风尘女子们的喜爱与八卦。

    也就因为提及此事,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搞得她心里异常不痛快。

    凭什么?!凭什么别的女子就能拥有他,她不甘心,她自信自己无论外貌还是文采皆不输别人,为何她就要一辈子躺在不同男人的身下忍受着内心的反感与耻辱还要伪装笑脸,而那个女子却不费吹灰之力就能享受她最爱的那个男人的宠爱?

    不公平!

    她觉得上天对她很不公平!

    笑容娇羞的送走了恩客,关上门,终于卸下了笑脸面具,恨意袭來,抄起一个酒盅便狠狠砸在地上,清脆的声音响起,她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眼里射出森冷的光茫,心里已经做出了一个最坏的打算,既然自己不好过,那么,他们也甭想好过!

    浮生幻化,犹记当年月下,红线千匝眉眼朱砂,如今,别后她嫁。

    大婚前一天,最热闹的地方莫过于陵安王府与将军府了,府内张灯结彩,家丁们磨刀霍霍宰牛羊,手脚伶俐的丫鬟们嬉笑打闹的布置新房,來來往往,一个个脸上皆是喜庆洋洋。

    夜静谧,窗纱微微亮,室内红纸油灯,镌刻佳人韶华,院中雪白腊梅开满了枝桠,花瓣飘零,一片一片,红白相间染繁华。

    这天夜里,梅苑中静悄悄的……

    周乔坐在梳妆镜前,凤冠霞披试穿在身上,朱唇柳眉,静画红妆。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安静的望着镜中的自己,镜中的人儿说不上很美,但从里到外散发着一股特殊的气质,妩媚之中,已然有了一丝成熟的韵味,抬手不由自主的摸向尚未隆起多少的小腹,片刻后,一丝惆怅漫上眉眼间,胭脂香味,叹花伤。

    烛火浮动间,突然,另一张漂亮的脸出现在镜中,她一吓!顿时转过头去。

    “恭喜啊,终于如愿以偿了。”

    林倾尘站在几米外,捻起耳边一些发丝,从容的对她说道,语言看似漫不经心,却是有些调侃和讽刺的意味在里面。

    两人同是一身红色,在这样的情境下见面,竟看上去意外奇怪。

    沒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周乔此时的心情十分复杂。

    “怎么?有了新人忘了旧欢啦?”

    她防备的看着他说道:“你还來做什么!”

    “呵呵,别紧张,我今日來不干什么,只是为你道喜的。”

    这话鬼才会相信,周乔才不会觉得只有这么简单。

    而林倾尘呢?自听说她三日后就要成婚了的消息后,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心情烦躁的熬过了两天后,于是此时再也坐不住了,明日她就要嫁作他妻,今晚说什么也要走上一遭,他也不知道來这里做什么,或许只是想要发泄心里的不快而已。

    此时,周乔已经将眼睛移开,林倾尘走近她,看着她一身凤图锦绣大红喜服,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他平日就爱穿红色,如今再看,竟觉得有些刺眼。

    两人此时仿佛并沒有多余的话想说,想必谁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原本就是不认识的两个陌生人,只是一场孽缘才使两人牵连在了一起。

    “你确定你要嫁给他?”

    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即便知道这种问題问的有些多余。

    周乔冷冷一笑,直视他道: “你觉得你有资格问吗?”

    “有。”林倾尘嘴角牵起,眼睛微微半眯,一副坦然的回道。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而且你怀了我的孩子,这些他都沒有当面说出來。

    面对眼前这个三番五次伤害自己并毁掉自己清白的人,周乔实在不想和他再多做纠缠,明天她就要成为别人的妻子了,此时说什么也不能与他再有半点关系,担心着被人发现,于是她面色决然的说道:“你走吧,以后不要再來打扰我的生活,只要你答应以后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保证,以前你对我的伤害我就当从沒发生过。”

    这么急着撇清关系赶自己走,不禁让他感觉有些好笑。就好像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他讥讽的说道:“是吗?你可以当做什么都沒发生过?然后就这样带着我的种认别人做父亲?”紧接冷然一笑,侧过脸來,声音低沉的说道,“南璞玥当真愿意戴这个绿帽子吗?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第九十九章大婚前夜(二)

    南璞玥是怎么想的她不知道,可是,她知道他会娶她,愿意接受她,她想,这就够了。

    “这个不用你管,我亏欠他的,自会用一辈子的时间來弥补他,对他好,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來干涉我的生活。”说到这里,眼睛一闭,又将语气放软一些继续道,“算我求你了,好吗?”

    她真的受够了那些胆战心惊的日子,实在不想再跌进这段噩梦中了,既然想尽快解脱出來,那最好的办法就是与他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來。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在求他?他有些讶然,但讶然过后就变成了不舒服,他想听她骂自己,宁可听她对自己冷嘲热讽,他也不愿意看她低声下气的求他。

    一把抓过她的衣领,他将她拉近眼前。

    鼻息相对,那颗眼角的泪痣映近她的眼中,愈发清晰。

    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副浪荡不羁的样子对她说道:“我告诉你,我对你这种姿色平庸的女人一点都不感兴趣,不过是看在你怀了我的种,我才來找你!”说着低头看了一眼她尚还平坦的肚子,完后字字坚定的说道,“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永远是我的!你休要与我瞥清关系!”

    周乔愤然的与之对视,想要挣开他的手,可是明显力气不够,无可奈何的说道:“你究竟想怎样?”

    “孩子生下來给我。”

    十分直接,一点也不犹豫。

    “呵~”周乔笑了,笑的极近苦涩,凭什么他可以这样对自己,而自己就要忍受这种待遇?忍不住再次翻脸道,“你休想!”

    “我会有办法得到的,你拦不住我。”

    “你……”她气的说不出话來,而他简直就像自己的克星,她真恨不能让他就此永远消失,再也不要來烦她。

    见她是真的生气了,林倾尘突然玩心一起,做了一个很让人捉磨不透的举动。

    有些幼稚,有些匪夷所思,他在她脸上亲了她一口。

    周乔身体顿时一僵!

    有些突然,感觉右脸上贴过一个湿热温软的东西,忍不住让她心里漏掉半拍,在她怔愣时,大脑瞬间空白的她,片刻后才反应过來是怎么回事,情急之下,凭着自身反应,想也沒想便抬手往他脸上扇去。

    他一把及时抓住,打趣笑道:“怎么,这么容易就生气了?那往日本公子与你翻云覆雨时,怎么沒见你拿刀來杀我?”说着假意思考起來。

    “我……”

    不给她时间解释。他一敲脑袋,故作恍然大悟道:“哦~对不起,瞧我这记性,当初给你点|岤了,当然沒能力來杀我。”

    周乔气不过,另一只手刚要拔下头上簪子,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小姐,老夫人命我们前來做明日的准备事宜。”

    两人同时一怔!

    在他那一瞬的失神之时,也就比他反应过來时快了那么一秒,周乔已经拔下簪子向他肩上刺去。

    又快又狠!生怕错过这么难得的机会一样,连犹豫都沒有犹豫。

    吃痛一声,出于本能,林倾尘一把推开了她。

    眼见她一个不稳就要跌倒在地,他心下一紧,几乎不加思索,立即又将她抱稳住,望着怀里的佳人,既爱又恨,忍着肩上的疼,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目光狠厉的看着她,压低声音警告说道:“你不要命了吗?你信不信我会杀了你!”

    嘴上虽是这么说,但他知道自己下不去手的,不过是因心里郁结,想要给她点恐吓罢了。

    不得不承认,林倾尘是孤独且悲哀的,从小受尽别人眼色的他,使他不得不让自己变得冷血无情、心狠手辣,往日的经历他受够了,他再也不想过寄人篱下的日子,如今好不容易出人头地,岂能容忍别人再伤他一分一毫,可是,此时这般举动,又是什么悄无声息的改变着他呢?貌似自这个女人出现以后,他突然就变得心慈手软了,虽也已察觉,却又无能无力。

    对他这种自相矛盾的做法,周乔并沒心生感激,刚要反唇相叽,这时,门外的丫鬟又敲门道:“小姐,你在里面吗?”

    周乔心下一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决不能让人发现他!于是保持镇定的语气,提高声音开口道:“你先下去,一个时辰后再过來。”

    “这……”

    丫鬟显然有点不理解。

    “听不懂我的话吗!”

    “啊,喏,奴婢知道了。”慌不迭的回道,起身离去。

    见人已离开,两人也很有默契的分了开來,彼此冷静下心,不再处于敌对状态。

    耗了这么久,此时,林倾尘本就白净的秀脸更加变得苍白,一手护上簪子直直矗立的地方,疼痛袭來,甚至都能感受到鲜红的液体一点一点的浸湿里面小片衣襟。

    见他面色不对,有些强力忍耐的表情,周乔像做了亏心事一般,面上有些不自在,将眼别开去,嘴里依然不留情的吐出两个字:“活该!”

    他惨淡一笑,心里有些酸楚,但酸楚过后也已麻木,早就习惯了不是吗?从來就沒有一个人关心过他,他也不需要别人的虚情假意,任何人的怜悯与同情对他來说一文不值,任何时候都是!

    林倾尘不再理会她,兀自在屋内找起了药箱。

    找到药箱后,坐到了床榻上,抬手稳住肩上的簪子,一咬牙硬生生就拔了下來,一声不可抑制的痛呼过后,额上也冒出涔涔冷汗,看來很痛。

    而从拔下來的簪子上血迹來看,扎进的不深不浅,目测上去,大概有三公分。

    褪下红色的大氅,透出里面的中衣,雪白里衣已经被血染红了一小片,看起來怵目惊心。

    这是周乔第一次伤人,心里是带着不安的,看着他胳膊不方便的动作,心下蓦然生出一些不忍,最后想了想,若是能以此感化他,或许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有可能他会因此而心软,将來放过自己和孩子,于是觉得很划算,终于咽了一口唾液,压下恐惧走上前去帮他。

    第一百章大婚之日

    替他褪掉里衣,露出了一个清晰可见的伤口,血还在一点点的往外流出來,周乔用面巾帮他擦干净,简单的消过毒后,撒上药粉,用绷带替他一圈圈缠好,整个过程很细心,完全忘记了他是自己的仇人。

    为他包好,周乔正要起身,却不料他反身突然顺势将她压在榻上。

    周乔惊的不知该如何动作,连忙伸手推他,挣扎两下毫无作用,不由急道:“你?!”

    这就是恩将仇报吗?农夫与蛇?早知道他是这种小人,她死也不会管他,可是,现在说什么也沒有用,自己已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动不能动,只能任人宰割。

    两人四目相接,林倾尘呼吸紊乱的望着身下之人,目光里含满了复杂。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他好?他讨厌这种感觉,说不出來为什么,但总之他就是很讨厌!

    心里乱成一糟时,猛然起身放开了她,不管她此时是何情绪,他已着手兀自套上衣服,待他穿好最后一件猩红大氅后,他回头望向她。

    那美艳的面容丢给了她不屑的一眼后,继而运用轻功离去。

    站在榻边的周乔,半天沒回过神來,就在方才两人上下对视的时候,她看到了这个男人从來沒有过的一面,似乎那双眼睛饱含了所有的情感,其中有深恶痛绝,有坚忍无奈,最主要的是,有些柔软在里面,而那点柔软轻飘飘的,像一只蝴蝶一样,只一瞬间,翩跹飞入了她的心……

    回过神來,摇了摇头,暗骂自己都在胡想什么?

    想到丫鬟们也快來了,于是赶紧将药箱收起來,却不想转身间看到了榻上静静躺着一枚上好的羊脂玉佩。

    她拿起來,细细端摩了几眼,上面是喜鹊梅花图案,整块白玉配上金黄|色的坠樱,十分精致抢眼,以她的家世背景來说,什么好东西沒有见过,可这次不得不说,她确实从來沒有见过这么漂亮、这么手工精细的佩饰。

    看來是他刚刚落下的,想着这么贵重的东西一定对他很是重要,于是她暂时先收了起來。

    而收起它,是有机会还他也好,还是以此派上用场作为谈判条件也罢,那都是以后的事了。

    腊月十八,也就是南璞玥迎亲的日子,京淄城内还是银装素裹,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