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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要刷存在感第24部分阅读

上前去,站定,望着他,突然就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也不知道他饿不饿,渴不渴,身上哪里不舒服。

    探出手,覆上他的脸,竟意外有些灼热。

    这时,一个身穿素粉襦裙,头绾低鬓的妇人从门外缓缓走进來。

    她手里端着一盆冒着水气的温热清水,之后几步走來放到木案之上,看了一眼南璞玥,才转头望向公孙止,嘴里道:“公孙先生,这位公子身上好似发了温热。”

    好似在预料之中,公孙止镇定如常,点头道:“烦劳了,你先去歇着吧,这里有我们就行了。”

    妇人关门离去,南璞玥起身,信步走到案边,撸起蓝白相间的袖口,然后拧干木盆里的汗巾,走回榻边,坐定后,细心地为他擦拭了一遍英俊的脸颊,他擦的很慢,也很温柔,仿佛每一个细小的毛孔,都入进了他的眼里,他的心里。

    公孙止坐在榻席上,淡淡饮着热茶,偶尔抬眼看他一眼。

    不得不说,南璞玥的体贴照顾有一瞬间让他恍惚。

    “舍侄不愧是大户人家之子,做起事來好生细致。”他笑说道。

    南璞玥将汗巾敷到他的额上,叹出一口气:“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其中的感情,自是不必多说。而且,这些年來,他为我付出很多,而我为他做这些,不过是牛毛而已。”

    屋子静悄悄的,有什么在融化开來,对于此刻上天的厚待,南璞玥是心怀感激的,幸好,幸好上天沒有将他从自己身边带走,幸好再给自己一次珍惜他,照顾他,并好好爱他的机会。

    两人一直守候到傍晚时分,白天來的那位妇人送來了热饭,南璞玥早就忘了自己一天还沒有吃过东西,此时心系榻上之人,倒也不觉得饿,随意的扒了两口,便算饱腹了。

    看向昏迷不醒的诸葛逸,心里很是焦急,唤也唤不醒,受了这么重的伤,这一天一夜不吃饭怎么行?再说也不知醒來要到何时,于是担心犹豫之下,对公孙止说道:“这么晚了,公孙先生还是先回去吧,这里有我照看就行。”

    公孙止沉吟片刻,关心说道:“你身体并未完全康复,也是病人,这样看守一个晚上怕是熬不住啊,不如你去休息,还是让我來好了。”

    他摇头:“先生此言虽是在理,可他这般模样,让我怎能安心入睡?所以还是让我來吧。”

    见他如此坚持,公孙止知道拗不过他,斟酌一番,只好道:“那好吧,一会儿我让人给你送來被子,你若困倦了,便先将就着睡一张榻吧。”

    南璞玥点头。

    公孙止前脚刚走,他便端來案上那沒喝一口的米粥,这会儿粥正好温热,望了望诸葛逸沉睡的面容,他抬碗抿进一口,接着俯身贴至他的唇,两唇相触,一股柔软抵达到他的心里,來不及体会其中电流的强烈,以自己的软舌抵开他的牙关,最后一滴不剩的送到他的嘴里。

    第一百四十四章我还要你喂我

    反反复复,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喂了有多少次,但每次都无一不是心跳加速喂完的,有些紧张,有些大脑停滞,但更多的是幸福。

    夜间妇人抱來了棉被,嘱咐了一些话,便去休息了。

    寂静的夜,只 一弯皎月幽幽的照着纱窗,室内烛火闪烁,忽明忽暗,榻前的罗帐凋败褪色,无力的低垂着,抬眼望去,窗外的树影岿然不动,扑朔朔的寒鸦飞过,发出几声哀伤的鸣叫,便又远去了。

    为诸葛逸细心的擦过身子,南璞玥熄了烛火,幽幽的光浮在纱窗上,周围立马充斥着山田野林诡异的气息,妇人言,夜间最好不要乱出去走动,这里飞禽走兽,凶猛的很。

    这些,他都一一记下。

    解衣入榻,此刻侧躺在棉絮被中,闭眼环过诸葛逸的腰肢,玉面贴在他的肩上,只觉无比安心。

    突然觉得,这里虽然沒有自己家中富丽堂皇,可是,能拥抱着心爱之人入睡,精神上的愉悦,是任何物质条件都给予不了的。

    睡着前,他一遍又一遍的抚着他的鬓角,心里欣慰感怀道:活着,真好……

    冬日严寒霜草季,银白空茫幻如虚,三天过去了,每一天几乎都是一个放晴的天气,积雪融化很快,站在院中,仿佛都能听到远方哗哗流水的声音。

    山园的生活,似乎充满了和谐,这里沒有勾心斗角,沒有是是非非,有的只是和平与祥荣,这里的人们朴实而纯粹,热情而随和,交流沟通起來让南璞玥觉得无比轻松。

    而这里的一切毫无意外都是陌生而又新鲜的,有些不方便,他也只能全部默默忍下,譬如他每天都要洗澡,每天都要换衣,从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更不能容忍整晚睡别人睡过的榻铺,可是,经历了这么多事,他暂且也不计较这些了,比起三日之前差点命丧黄泉,这些根本不足畏惧。

    诸葛逸醒來之时,他并不知道,这一日,像往常一样,收拾好了屋子,中午妇人送來了午饭,而唯一他特别交代的是,每顿将米饭馒头改换为粥,解了腰间玉坠,算是住在这里的叨扰,而那玉坠之价,价值连城,即便让两人再住个十几二十年,恐怕都绰绰有余。

    妇人心地单纯,并不想收这么贵重的东西,期间拒了好几次,却最终拗不过他,于是只好收下了,而南璞玥也舒了口气,总算是住的踏实了。

    当他倾身哺粥之时,刚触碰到那双柔软,便被身下之人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

    他一口粥还沒喂过去,便被突如其來的状况惊的一下吞了下去,咽的太急,还忍不住轻咳了两声。

    待到两人四目相对,不知是惊吓还是欣喜,亦或是吻他被发现后的羞臊,似是心跳加速了几千几百倍,南璞玥睁大眼睛看着他,他醒了,他沒事了,他……心中五味杂粮,一时说不出话。

    “你偷亲我。”

    诸葛逸嘴角勾起,玩味说道,语气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南璞玥回过神來,还沒來得及高兴,便有些尴尬的不敢直视他,本可以大大方方的解释或者直接承认又怎样,可是,性格别扭如他,却底气不足的说了一句:“我不过是喂你吃东西。”

    诸葛逸当然知道,不过是喜欢捉弄他罢了,而他,其实早上就醒來了,理清一切前因后果之后,看着南璞玥拥着自己的俊美睡眼,他突然玩心一起,于是开始坏坏的聆听屋子里的动静。

    此时,被自己逮了个正着,诸葛逸邪恶的笑着看着他:“哦?你喂我吃东西?东西呢?”

    他咄咄逼近,直至他眼前,与他鼻息相触。

    南璞玥脸色红扑扑的,受不了他这般暧昧,刚要开口说话,却不想已被他轻咬住唇瓣,继而伸出小小的软舌在他唇齿之间暧昧滑过,离开一寸,吧唧吧唧嘴道:“甜的,香洳润滑,很好吃。”说着嘴唇留恋在他的唇瓣上,气息温热的轻声说道,“玥~我还要你喂我。”

    南璞玥的第一反应是,诸葛逸绝对是调情高手,这种时候,竟还不忘刁难自己。

    “你已经醒了,粥就在旁边,自己喝吧。”

    他终究沒法配合他,只有砰砰乱跳的心,仿佛要跳出胸口一样,让他紧张的不行。

    诸葛逸最喜欢他这副可爱的模样,倾身就要吻上他的眼睛。

    南璞玥一时僵住,眼睛眨巴个不停,这一刻,不是梦。

    “乖~闭上。”

    俊俏的面孔临到他的眼前,诸葛逸哄他道。

    什么都不再想,这一刻确实真真实实的展现在自己的面前,南璞玥难得顺从的听了话,当那片柔软触到自己眼帘之时,南璞玥心下一颤,沿着眼角,竟流出了一滴泪……

    将其轻柔的吻掉,诸葛逸皱眉问道:“怎么哭了?”

    如鲠在喉,什么都说不出來,南璞玥将额头轻轻抵在他的肩上,闭眼舒缓一下复杂的情绪。

    “傻瓜。”

    诸葛逸笑着拥紧他,将他锁在自己怀里,竟不想,这一抱明显感到他单薄纤瘦了许多,有些心疼,低头问他道:“怎么瘦了这么多?”

    “可能在这里生活的还不习惯吧,以后就好了。”

    他点头,继而问道:“是这里的村民救了我们?”

    “然,我们侥幸得救。”

    ……

    岁月静好,两人相拥着说了好多话,满满的甜蜜回荡在心头,只觉那么不真实。

    公孙止回來之时,南璞玥正坐在诸葛逸的身后为他梳着头,大病初愈,美人侍候,诸葛逸哪里按捺的住,侧过头去便热烈的吻他,两人吻到七晕八素之时,门便“吱呀”一声开了。

    有些突兀,让沉浸在幸福中的两人慌不迭的分了开來。

    沒看到,沒看到……

    很是窘迫,脸上红通通的,好像偷东西被人抓到的小贼,南璞玥强装镇定,面色有些僵硬的为他继续梳着头。

    “师父,您來了。”

    诸葛逸很随意地抚摩着发梢,微笑着问候他老人家道,那模样,说不尽的雅致和风流。

    第一百四十五章为夫

    公孙止一时错愕,头脑闪现出刚刚那一幕情景,只觉自己像被雷轰过一样,转念一想,心道:一定是角度问題,看错了。

    走上前,询问道:“子离何时醒來的?”

    “刚刚醒來,躺的太久,身子都不灵便了,打算出去走动一下。”

    他淡淡点头:“你已经昏迷三天了,如今身上的伤还沒痊愈,还是不宜在外多做停留,早些回來为好。”

    “徒儿知道。”

    说完,诸葛逸侧头回以身后之人一个迷倒众生的笑,眼神迷离的望着他,意味深深。

    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想到刚刚之事,还是忍不住让南璞玥再次脸红。

    有些懊恼,懊恼自己为何总是如此避讳,懊恼自己为何终是不敢承认自己的爱意,可沒办法,他就是他,他做不到如诸葛逸那般坦然,心里难受之余,直到与他走出门去也是一言不发。

    两人并肩而行,远处深山白雾连绵,近处房屋高低坐落,银枝茂冠,白雪皑皑,倒是很有意境。

    随意的欣赏着这里的冬景,诸葛逸却沒有南璞玥刚來这里时的那般新鲜,早在十年前,他就住惯了山田野林的生活,所以,这会儿并不为奇,不过,此时的心境到底是不一样的,江山尽览于眼,佳人相伴在旁,他怎能不身心愉悦。

    “怎么不高兴的样子?”

    见他无精打采,好似生了闷气的小媳妇儿,诸葛逸侧头关心问道。

    他沒有说话,良久后,他停住脚步,直视他道:“你有沒有觉得我很沒用?”

    诸葛逸诧异:“何來此说?”

    他抿紧唇瓣,看样子很是难以启齿,确实艰涩的不方便开口,也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化为一声叹息,摇头无奈一笑道:“沒事,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诸葛逸将胳膊搭在他的肩上,如朋友般揽着他,边走边道:“别瞎想了,在我眼里,你是最优秀的。”

    听他这般鼓励自己,南璞玥心下安慰,有些温暖,也有些释然,或许吧,或许相爱不一定非要大胆表露,只要心里有对方,深爱着对方就够了。

    古道徜徉,寒风拂面,带着些刺骨,诸葛逸将他揽紧了些,这才发现他穿的还是当日逃命之时的那件雪白直襟长袍,也不知他是怎么忍过來的,皱眉道:“师傅好生小气,等我回头让他为你到城里买几件新衣回來。”

    南璞玥一笑,揶揄他道:“你平时与你师父也是这么说话的吗?”

    “有什么问題吗?”诸葛逸反问道,接着哼哼说,“谁让他吃了不老仙丹,看起來还沒我父亲年纪大,我才不要跟他客气,再说,他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其实,即便公孙止容颜变老,诸葛逸还是照样这副模样,不是不尊敬,而是两人已熟的不能再熟,早就将客套之话抛掷殆尽,其实这样也好,很生性,很随和,也难怪公孙止多年來只偏爱他这一个徒弟。

    南璞玥微笑不语,突然想起他几天來也沒好好吃过什么东西,只靠粥來维持身体怎么可以,于是关心道:“你饿不饿?要不要我去做点东西给你吃?”

    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诸葛逸停下脚步,满目惊奇的打量着他,之后道:“我沒听错吧,你说你要做饭给我吃?”

    他还不了解他?他从小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只有别人伺候他的份,哪里轮得到他侍候别人?今日是因为自己大病初愈,他才破天荒的为自己梳头发,若是换做平时,真的想都不敢想,再说做饭,不是他瞧不起他,恐怕他连厨房的门都沒踏进过一步,让他做,还真的有点危险。

    于是微笑着贴近他说道:“罢了,还是我回去做饭给你吃吧。”说着上下打量他一番道,“你看你瘦的,看的我都有些心疼了。”

    看出自己不会,南璞玥自惭形愧,虽说他确实不会,但是有心想做的话,他是可以学的。

    “那好,我先跟你学,待我学会了,我再做给你吃。”

    心里暖暖的,气氛有些煽情了,诸葛逸受不了他突然变的这么好,打破此刻尚还温馨的气氛,一副满足的样子眼泪巴巴说道:“小玥,怎么办!”

    南璞玥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他继续感动的说道:“为夫发现你越來越贤惠了。”

    为夫?!

    怎么这么快就成“为夫”了?还“贤惠”?他敢不敢说他一辈子都不想再提给他做饭吃了!

    南璞玥面色窘然的别开头去,这个称呼着实让他难以接受,于是难以启齿道:“我看……你还是换一个吧,你这个自称让我很不习惯。”

    毕竟是一个七尺男儿,别说他不习惯,怕是放在哪个男人身上也习惯不了,更何况他从小性格高冷,只是诸葛逸就喜欢逗他,所以才敢这么轻薄于他。

    此时,诸葛逸故意问道:“是吗?不习惯啊……那叫你说我该自称什么?”说着若有所思一番道,“为兄?”

    有乌云瞬时浮到南璞玥的头顶上,南璞玥僵着身子等待他接下的曂卮省?br />

    “不太好。”

    诸葛逸目露思考之状,恰有其事的自圆其说道:“我们已有了肌肤之亲……”

    说到这里,南璞玥忍不住“咳”出一声。

    他假装沒听见,继续道:“‘为兄’这个称呼不仅不够显亲密,而且还很奇怪,你有沒有觉得?”接着又回到那个自认为很满意的称呼上,一本正经的说道,“嗯,还是‘为夫’好,就这个吧。”

    乌云越來越多,黑压压的,南璞玥忍不住满脸黑线,他可是男人,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不想再继续围绕这个尴尬的话題说下去,南璞玥正色道:“诸葛逸……”

    “你叫我什么呢?”诸葛逸故作不高兴的样子打断他道。

    好吧,他知道他是故意为难自己的,南璞玥顺着他的话反问他道:“不叫你诸葛逸,那你说我叫你什么?”以防万一,紧接提前打好招呼道,“说好了,我不会叫你……”说到这里,那个词再也不好说出來,便化成一个无声的口型。

    夫君……

    第一百四十六章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好吧,诸葛逸也沒想到直接给他來猛料,勾唇一笑,轻启一个单音节道:“逸。”

    逸?!

    似是乌云中下起了冰雹,将南璞玥顷刻砸倒。

    南璞玥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冷战,光想想就已让他鸡皮额噶掉了一地。

    两人相识了十几年,突然有一天改唤的这么亲昵,他还真有点张不开嘴。

    见他面露难色,诸葛逸转而道:“你看吧,我就知道你叫不出來,还是夫君比较上口。”

    南璞玥皱眉看着他,打死自己估计都叫不出來,他可以拿命去爱他,只是,这个称呼问題……他承认自己的心里承受能力沒有他那么大。

    突然眼神一转,南璞玥开口问道:“我有个问題不懂,为什么你总说自己是夫?”

    诸葛逸好笑的看着他,这个嘛……那还用问吗?因为你总在下边啊。

    诸葛逸当然不能明说,他知道他自尊心强大,说出來只会让他耿耿于怀,弄不好将來会对自己反攻。 好吧,不就是一个称呼吗?谁让自己爱他呢。

    诸葛逸再次揽近他,扯开话題,笑意盈盈的压低声音揣测道:“小玥是不是想做夫君?”

    南璞玥回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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