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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要刷存在感第27部分阅读

    膝上,合上双眸,静静思考着接下來的事宜。

    “后天吧,明天我做好了充分准备,后天我就去找他,不出三日你便会听到他的死讯。”

    话落,她沒有看到的是,发顶上一弯朱红嘴角不经意间微微勾起。

    他在勾勒着一幅大快人心的美景,他想,那一天一定相当有趣。

    冷月如钩,遥遥挂在天际,仿佛一只讥笑的嘴,暗含某种嘲弄的表情。

    前日应下之事,左灵绣今日便來兑现了。

    这个夜晚,注定是个不归夜,本來就对相府格局了如指掌的左灵绣,一路专门挑选幽静的小路走,很是幸运的,沒有碰上一个奴仆。

    转眼已到萧辽寝院,隔着花丛,看见两个丫鬟从寝室中走出,小心翼翼地合上门扉,随即转身离去。

    心里微微感到庆幸,看來今晚极有可能全身而退,做的一干二净。

    直到她们走远,她才端着一盘酒品小菜走上台阶,压下所有紧张,伸手敲门道:“义父,您在吗?”

    她知道他在,不过是寒暄问上一句。

    萧辽正在等人,忽听到是左灵绣來了,还有些讶异,她很少这个时候來的,平日也是隔三差五见一次面而已。

    “进來吧。”

    语气平淡,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左灵绣闻言笑意盈盈的推门进屋,还未开口,萧辽问道:“绣儿这么晚來,可是有事?”

    她摇着曼妙腰肢缓缓走上前:“义父,前些日子您不是夸过我酿的桃花酒别出心裁吗,今日女儿闲來无事,便带了一些刚刚酿好的过來送您。”

    坐在榻席上的他,眉梢一挑,欣慰说道:“绣儿真是有心了,还亲自跑上一趟。”

    “义父哪里话,这是女儿该做的。”她继续从容的笑着,说着将托盘放到案上,很是自然的为他斟满一盅道,“这酒刚刚温过,您先趁热喝些吧,喝过有助于安眠睡个好觉。”

    美酒佳人,想他什么不曾拥有过,今晚看在她的孝心上,难得來了兴致,萧辽宽慰的端起那盅泛着热气的液体,举到鼻端,很是享受般深深闻了一下,花香四溢,很是扑鼻。

    见他面色平静,看來并沒有怀疑什么,而这些早已在左灵绣的预料之中,毕竟是自己人,她知道他根本想不到要去防备什么。

    “义父可还满意?”左灵绣婀娜着身子坐到他旁边,娇声笑问道。

    他轻轻点头,继而就要一盅入口。

    在左灵绣殷切而又忐忑的眼光注视下,突然,他给停下了。

    望向她,一种莫名的思绪漫上心间,蓦然问道:“绣儿可曾怪过我?”

    左灵绣一怔!袖子中的柔荑握紧,冒出涔涔冷汗。

    “义父何來此说?”她强作镇定,故意不知何意的奇怪问道。

    他轻轻叹出一口气,放下酒盏,以从來沒有过的神色望向她道:“我知道,你一定怪我,义父有时做事让人寒心,怕是委屈了你,想來也惭愧,我膝下的子女沒有一个像你这般懂事乖巧,每次你都言听计从,而我却从不顾你的感受,如果……”说到这里一顿,继而摇头失笑,“罢了。”就且这样了,最后举酒一饮而尽。

    其实他想说,如果你想找个好人家嫁了,我也并不反对,后來终是因为私心作祟而沒有说出口。

    他是自私的,左灵绣早就知道。

    而这一刻,已然彻底结束了……

    见他酒已喝了,左灵绣停止笑意,悠然起身,在萧辽不明所以的眸光中,她信步绕案走到他的对面,而心里从他酒下肚起便一直默数着时间。

    不得不说,到现在为止,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并且天时地利人和,做的可谓是天衣无缝。

    “义父,酒好喝吗?”

    眼神诡谲的逼近他,左灵绣慢条斯理、别有深意的问道。

    愣然中,萧辽还未再來得及说出一句话,便腹如刀割,喉如扼颈,马上意识到不对,惊吓的望着眼前的女子。

    只见她面容秀丽,一副温婉模样,全然看不出肚子里装的是蛇蝎心肠。

    闷痛的窒息感迅猛袭來,他抬手掐上自己的脖颈,眼前变得那么不真实,黑暗向他靠拢,一时大脑都不够思考,他此时完全吐不出一个字,只在心间拼命地问着一个问題:为什么?为什么……

    不过一瞬间的事,人已向上痛苦的翻了白眼,紧接颓然倒地,他的手,还保持着撕扯领口的姿势,眼睛睁得老大,只是黑瞳向上翻着,看起來是那么的不甘。

    也许到死的这一刻,他都不清楚这个女子为什么要害他!可怜他一世英名,竟栽在了一个毒妇的手里。

    见人已死,忽而倾身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他,只一眼便让左灵绣冷不防打了一个寒战,那死不瞑目的狰狞面孔,的确把她吓到了,若不是知道药效,差点还以为他还活着。

    这时候,正准备事成撤走的她,却不料最不希望发生的事终于还是來了。

    “王爷请。”

    一个突兀的声音在门外几米的地方响起。

    果然够衰!左灵绣暗咒一句,來不及分析此时的情况有多么糟糕恶劣,第一能想到的便是将萧辽抱起,使其趴到案上做醉酒状。

    “嗯,下去吧。”

    话落,紧接着人已拥着膀肿的身子,推门而入。

    此时是正室,两人刚好对望上,望着眼前打扮的娇羞无比的女子,吴之充有一瞬间惊愣!

    再说断气的萧辽,这会儿正面部朝下,好无风度可言的趴在案上,其实若是仔细看,很容易发现他的姿势很是怪异。

    而不过前后脚的功夫,左灵绣已经拼尽力气将萧辽扶上了案,此刻气息微喘,加上担心事情戳穿,她是紧张的,然而,她硬生生压下那些恐惧,微笑从容的几步上前,对着吴之充柔媚万千的施礼道:“小女左灵绣见过王爷。”

    第一百五十八章最毒妇人心

    “左灵绣?……”

    吴之充眉梢一挑,已然忘了她叫什么名字,只记得那良宵一夜,此时回味起來,滋味还真是不错,如今也转了小半个京淄城,说实话,还真沒遇到一个比她漂亮且床技好的,他滛笑道:“萧大人的义女!哈哈,近來可有挂念我这个哥哥?”

    对于美女,他从不摆王爷架子,当然,他会调戏。

    而自上次一场鱼水之欢之后,两人就在也沒见过面,吴之充本就好色花心,那一晚过后,第二天便又闻风寻找京城新的佳丽去了。

    明明比自己大一轮,竟厚颜无耻的自称哥哥,她不禁深深鄙夷道,此时,最让她烦恨的是,什么时候來不好,偏偏这个时候來坏她好事!

    而事实其实是左灵绣來得不巧,吴之充明日就返回吴国了,今日特地來向萧辽辞行的,阴差阳错,不想被撞了个正着。

    “记得,忘了谁也不会忘了您的。”左灵绣笑脸迎道。

    吴之充很是得意,转头看向伏在案上的萧辽,旁边摆了酒水,第一想到的就是喝醉了,略有嘲弄的笑道:“萧大人的酒量还真是不敢恭维。”

    “您还说呢,不过喝了两盅,就醉趴下了,大概是我这酒太猛了吧。”说着叹了口气,这时,忽然想到了什么,左灵绣娇笑道,“王爷要不要尝试一下?小女还不晓得您酒量如何呢。”

    吴之充不以为意,他酒量可是好得很,这一壶下肚只怕跟喝水一样。

    不过,他今日已经在外面花天酒地喝了很多,此时实在提不上什么兴趣,他感兴趣的是,,眼前的温柔乡。

    此刻误以为萧辽醉倒,虽对他的酒量着实看不起,但这何尝不是为自己提供了方便?照他这不省人事的模样,估计一觉睡到天亮了,等他醒來再做告辞时,两人也刚好温存了一夜,想想不是两全其美吗?

    萧辽的心事都刺拉拉写在脸上,不像林倾尘,林倾尘可是攻于心计,以左灵绣这种心机的女子,对萧辽的心中所想,很容易便一下识破。

    在他一脸滛相的盘算下,左灵绣只觉事情沒想象中的那么好办,看來是打自己主意了,形势所逼也好,私仇也罢,不管如何,她今晚一定要让他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这样想着,于是笑意盈盈的提起酒壶,拿來一个新的酒盅,斟满后贴身上前,以胸器磨砂着他肥胖的胳膊,继而将酒送到他面前道:“干了这一盅,我们去快活可好?”

    她使出浑身解数,百般的诱哄着,只希望他能喝下去,只要喝下去,她就解脱了。

    柔软的胸部隔着衣服蹭着他,他这种一根筋的人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酒,望着怀里的妖精,只有气息愈加粗重,狠狠的扣住她的腰,目光大胆而火热的忍不住说道:“美人儿,我们里面说话~”

    话音刚落,便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根本來不及反应,她身子一个不稳,手里的杯盏已经被碰翻在地,酒水撒了一地,地板不同于普通百姓家里的材质,酒盅落地后,并未破碎,咕噜了两下后,便陷入了寂静。

    这时吴之充已抱着她來到内室,内室床帏浮动,香炉袅袅,这是萧辽的寝室。

    想到在萧辽的床上与他的女人翻云覆雨,他就兴奋的不得了。

    左灵绣早已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眼前面对的是一个身高体重皆很夸张的人,最后一点理智告诉她,对付这种强势危险的人,不能硬來,只能智取。

    在她大脑千思百转还要装作迎合的形势下,吴之充已如一头蠢熊一样将她身上衣物尽数扯落,比起上一次的粗鲁,有过之而无不及。

    身下的娇躯顺从着这种侮辱,面上依然笑着,发着春。

    啃着她的胸前的粉嫩,吴之充气息紊乱的在她下面摸來摸去,只等她受不了來求自己。

    这是所有男人在床上的心思,她熟得不能再熟,卖着力扭捏着,攀着他肥肥的脖子,媚眼如丝道:“好哥哥,我受不了了,快……快……”

    放在现代,她绝对是个演戏及拍v的高手。

    吴之充早就想霸王上弓了,只不过这一夜还很长,他不急,而且像她这种尤物,怕是回国便再也不好遇到了,于是突然改变了起初的主意,他要慢慢玩。

    “好妹妹,再叫一声,再叫我就给你。”

    “好哥哥,求你了……”

    真是要不得,吴之充闻言哪里还把持得住,也不再吊着胃口,扶着自己的硕大便挺进去。

    “啊……”她嘶的一声抓着他的背叫出声來。

    这真不是装的,是痛的。

    不顾她的感受,身上之人几番冲击,时快时慢,几分钟过去,眼看他有要泄的趋势,左灵绣在娇喘中道:“王爷,等一下。”

    吴之充放慢了速度问她:“怎么?你还沒到?”

    左灵绣娇羞的推他起身道:“秀儿担心您累着,还是我在上面吧。”

    原來是这样:“呵呵,好好,这个好!”

    吴之充笑的合不拢嘴,越來越觉得她诱人了。

    左灵绣继续蛊惑道:“其实小女有些害羞这个体位,我们把灯熄了可好?”

    欲|望,永远是让人失去理智的东西!贪念,更是人的死|岤!

    装什么正经!吴之充坏笑着注视她:“就依你!”

    熄灭了烛火,室内冷月折进一些淡淡的光影。

    光影忽明忽暗,洒在他仰身躺着的榻上,洒在左灵绣白皙的娇躯上。

    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纷纷都透露着紧张,不宜多做迟疑,在左灵绣扶着那物坐下去时,他舒服的闭上眼睛道:“好妹子,伺候好了爷,爷回国后派人送你一套宅子。”

    宅子?她可不稀罕,她稀罕的是……他的命!

    y秽的声音响彻在屋内,榻上一片狼藉,在她妩媚的上下运动时,吴之充只是呼吸沉重的合着眼眸感知。

    忽而她渐渐加快了速度,吴之充也爽的一发不可收拾。

    “啊~马蚤货!真她们卖力……”

    第一百五十九章人性的丑陋

    听得出來,吴之充已然要xie了。

    就在这时,身上之人依旧淡然的保持着这种恰到刚好的速度,夜色中,悄悄拔下发顶尖的一把银质珠簪,紧紧握在手心里,紧紧地……

    几乎在她拔簪的下一刻,身下之人已然浑然忘我的低吼出声。

    就是这个时候!男人最松于防备的时候!

    有温热洒在她的花间,同一时刻,她眼里露出精芒,那是愤然!是狠绝!是厌恶之极!在淡淡的光影下,握着发簪的手终于向他勃颈上死力一划……

    快!

    准!

    狠!

    身下之人“呜呼”一声!脖间鲜血四溅,紧跟血流如注……

    痛不可支,他张大了嘴,双手蜷缩起拼命地抓着旁边的被子,两腿绷的笔直,从表现不难看出,这一下手有多么狠辣!

    致命的使他已向死神靠拢,额上青筋暴起,他想要挣扎着起身,却瞳孔开始涣散。

    不带任何考虑,不给任何机会,不含任何情感,左灵绣又紧接一簪一簪的送上去,不知送了多少簪,像是一只被人控制的木偶,动作已然麻木……

    她只是來回反复的划着,毫无技巧可言,但却不可否认每一簪皆是往死里刺。

    身下之人早就沒了气息,此时面目狰狞的仰头躺在榻上,勃颈处已有断开的迹象,道道蜿蜒的血痕爬满那方,刺目的红,流了大半个枕头,在朦胧的夜色中,其死状甚是惨烈和恐怖。

    死亡不过是随机的事,谁也算不出自己出事的时间和地点。

    可悲的是,明天他就要返国了,却不想临走前的晚上遭此变故,也是该着,恐怕他连自己为什么而死都不知道。

    本是幽静清雅的卧房,之后很快弥漫起一股血腥之味。

    直到自己划得实在沒了力气,她才停止手中的动作,望着满目疮痍的景象,她有一瞬间的呆滞。

    大脑似乎又在下一刻立即清醒,清楚此地不宜久留,左灵绣起身踉跄了一步后,找准出口的方向,脚下一刻不停的逃走。

    一路小心谨慎,躲躲藏藏,慌张兮兮的离开了相府。

    好在回來的平安,从右相府出來直到长乐坊门口,其间沒有撞到一个熟人。

    大堂内依旧是歌舞升平,喜笑颜颜,她置若未闻,从后门拾阶而上,捏着一颗颤巍巍的心,径直走回了自己的厢房。

    这时候丫鬟早已在她离开之前被打发休息去了,她关好房门,厢房显得有些清冷,却难得的宁心,常常吐出一口浊气,身心疲惫的躺倒在紫檀木做的贵妃椅上。

    楼下隐隐约约传來混乱吵闹的声音,而寝室难以言语的静,似乎有意为她把这里隔绝成了另一个空间,让她缓解压力。

    缓缓闭上眼睛,头脑中,立马便是他们惨死时的模样,她拧起眉,努力让自己不去想。

    这是他们自找的!他们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她只是替许多无辜的百姓顺手做了一件美事而已。她这样安慰着自己。

    夜色沉沉,这一晚,她沒有熄灭烛火,可即便室内灯火通明,却依旧还是沒有睡好,梦中反复惊醒,每次醒來皆是满身虚汗,心情也不免跟着愈发压抑。

    人生,满带欺骗和谎言,人与人之间,本就是一场又一场看谁演的更为精彩的折子戏,每当戏曲落幕,我们静下心來望着镜子中的自己,你会发现,它是多么丑陋,多么狰狞……

    就在同一个夜晚,那个如女子般美好的男人,此时正与周乔共赴云雨,几度至死纠缠……

    一切不出所料,第二天一早,很快从右相府里传出命案的消息,继诸葛逸与南璞玥的事情迸发之后,这可谓又是一件震惊的事件!

    很快,京淄城里掀起了一阵流言风潮,上至王侯贵族,下至黎民百姓,大家都在讨论着这桩离奇的命案。

    沒有现代的监视功能和指纹验证,完全找不到有力的证据指证是何人所为,至此,人们乱加猜测开來,有的说是被仇家所杀,也有的说是内部人员所为,更有甚者,因诸葛逸和南璞玥的命案在先,且两桩命案时间隔得不长,而危言耸听的说是四人皆被脏东西诅咒了,在这个社会,再说的迷信点,那便是恶鬼所为。

    谣言四起,恐怖蔓延,据于此,许多在朝官员和王侯不免心生忌惮,不管自己有沒有做亏心事,纷纷悄声找僧人在宅中生坛作法。

    也是自命案发生后,一连几天,左灵绣再也未见到那个红衣灼目的男人,一天又一天,他也派人打听过,可是,皆闻不到半点消息,更不知他暂住在哪儿。

    有被欺骗的感觉腾然而起,她始终还是无法相信那个恬静的男子会利用她。

    她不信!

    又是几天过去,每日依旧会抱着希望等他,可是,他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