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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第19部分阅读

是仔细看去,却是每一笔都雕刻的细腻用心,栩栩如生,显得很是真实,这小石头是绿色的,但是山体呈黑,江水微青,也不知道是怎么雕刻出来,薛破夜只看了几下,立刻判断着小石头必定珍贵的很。

    “这……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薛破夜摇了摇头,宛然谢绝,将小石头递了过去,这绿色的小石头可比自己送给小灵仙的项链珍贵数倍。

    小灵仙撅起小嘴,满脸的不高兴,“清韵姐姐说了,来而不往非礼也,你送我东西,我接下了,为何你却不要我的礼物?”

    薛破夜见她三句话就离不开清韵姐姐,显然和那清韵姐姐的关系极好,摇头微笑道:“小灵仙,你这礼物太贵重,破……嘿嘿……破夜哥哥收不得!”

    小灵仙气呼呼地在椅子上坐下,用手扯了扯肚兜,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肌肤来,这个动作也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只是花蝶恋的潜在效应而已。

    薛破夜背上冒冷汗,可不能再让小灵仙在这里呆下去了,再不走,说不准会弄出什么事情来,无奈道:“好了好了,我收下了,你快些回去休息吧,已经很晚了!”心中却想着找个时间将绿色石头还给小灵仙,咱爷们是大人,岂能拿小孩子的玩意。

    小灵仙嘻嘻一笑,竟然走了过来,道:“这个石头冬暖夏凉,你可要好好收着哦,可别弄丢了,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你要是弄丢了,我……我咬死你!”说完,龇着嘴,露出两片洁白的小虎牙。

    薛破夜胆战心惊,原来是头小母虎啊。

    薛破夜此时只想她快快离开,点头道:“放心放心,不会丢的,快去休息吧!”

    小灵仙拍手一笑,正要离开,却瞧见薛破夜枕边的小瓷瓶,疑惑道:“那是什么啊?让我看看!”

    薛破夜顺她目光一看,正盯在两瓶花蝶恋上,暗暗叫苦,怎么忘记收好了,尴尬道:“没什么,我生病了,这是治病的药,你快走吧!”

    谁知小灵仙是天下好奇心最重之人,这话反而没有赶走她,反而让她生出一探究竟之心,连声问道:“你生病了?生了什么病?什么时候生病的?你吃的什么药啊?”

    薛破夜心中发苦,摆手道:“你快休息吧,我现在是病人,你这样打扰我,我好不了的!”

    小灵仙似乎有些担心,苦着脸道:“原来你生病了,真对不起,你生病了我还来打扰你。月竹姐姐知道吗?我去告诉她!”便要跑出去叫月竹。

    薛破夜一个头两个大,悲声道:“小……小灵仙,你别……别让你月竹姐姐知道,别让她担心!”

    小灵仙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一脸钦佩:“破夜哥哥,你真好,自己生病受苦,害怕月竹姐姐担心,都不让我告诉她,你真是一个好人。”皱了皱眉头,快步过来:“现在只有我知道你生病,你是一个好人,我得照顾你啊!”

    薛破夜骇然道:“你……你照顾我……!”

    还没多想,小灵仙已经风风火火地扑过来,薛破夜顿时闻到一股清香味,小灵仙竟然大手大脚地上床来。

    薛破夜全身直冒冷汗,小灵仙想干什么,她想怎么照顾自己?

    小灵仙已经横在自己身上,只是没有肌肤相碰,薛破夜斜眼去看,小灵仙的小肚兜露出一条缝,眼睛看去,正从缝里瞄入,两处又白又嫩的小肉包隆起,肉包上面的嫣红竟然也看的清楚,粉嫩极致,美不胜收,薛破夜咽了咽喉咙,立时自责:“小灵仙还是个小姑娘,我怎能起这滛欲之心,正是罪过!”正要收眼,却见小灵仙已经翻下床,手中霍然拿着一支小瓷瓶,笑嘻嘻地道:“来来来,我喂你吃药!”便要打开盖子。

    薛破夜惊恐万分,失声道:“不要开!”

    小灵仙一愣,大眼睛眨了眨,奇道:“怎么了?你不是病了吗?病了吃药才会好的!”

    薛破夜死死盯着她手中的小瓷瓶,一身冷汗,紧张道:“我……那个我已经吃过药了!”

    小灵仙呵呵一笑,娇媚无比,抬起纤细藕臂,没心没肺地道:“没事没事,你再吃些,多吃些药,好得快些!”

    薛破夜恨不得找个箱子将她塞进去,我靠,谁说药吃多些病就好得快,也只有她能说出这种谬论。

    “会死人的!”薛破夜已经掀开被子:“药吃多了会死人的!”便想上前抢下那小瓷瓶,但是心里明白,若是小灵仙一时恼怒,砸了小瓷瓶,那花蝶恋的香味便会传遍揽月轩,到那个时候,可就是天大的麻烦了。

    瞧见小灵仙满脸疑惑,薛破夜乘机道:“小祖宗,快将春……将药瓶子还给我,早些休息去,这么晚了,别人会说闲话的!”擦了擦额头的汗,情急之下,“蝽药”二字差点脱口而出。

    小灵仙转了转星辰一般的眼珠子,嘻嘻一笑,道:“我看看究竟是什么药!”双手灵活地倒弄两下,顿时将那盖子打开,一股媚香瞬间散发出来,飘香四溢,沁人心脾。

    薛破夜张大了嘴,像看傻瓜一样看着小灵仙,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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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八章     【香诱小灵仙】

    “好香啊!”小灵仙竟然将小鼻子凑到瓶口闻了起来,很开心地道:“什么药这样香啊?破夜哥哥,你快告诉我,我也买些放在身上。”

    薛破夜哭笑不得,那香味钻进鼻子内,全身的血液立刻起来,薛破夜总觉得,这花蝶恋对男人的效果似乎比女人更强。

    脑中掠过小灵仙方才伏过自己身上的香艳一幕,那雪白娇嫩的小包子和嫣红两点从脑中浮现出来,下身竟然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

    尴尬无比地拉过被子盖着下半身,去看小灵仙,见她已是醉眼朦胧,红润的小嘴微微蠕动,虽然还在拼命嗅着香气,但是整个身子显得极为慵懒,薛破夜叹了口气,想不到小小年纪,竟然也有这等女人的魅力,这实在是要人命。

    “小灵仙……快些把盖子盖上……!”薛破夜苦着脸道,再这样散发下去,只怕两边也能闻到了。

    “哦!”小灵仙有些迷离,靠了过来,将瓶子递给薛破夜。

    薛破夜接过瓶子,却见小灵仙已经坐在床上,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破夜哥哥,我……我好热……我身上好难受……我也生病了……!”

    薛破夜闻着小灵仙身上散发出的chu女幽香,当真是燥热难当,此情此景,比得在卢府受方夫人勾引更是不同,虽然小灵仙没有方夫人那般风马蚤妩媚,但是她更是清纯可爱,娇小怜人,却更让人生出无限遐想。

    粉雕玉琢,冰肌雪肤,颌下还有一丝婴儿肥,就如同一个精致的瓷娃娃!

    薛破夜双手拂面,用力搓了搓脸,摆出一副凶恶的样子,沉声喝道:“你还不出去,快走快走,我要睡了!”

    小灵仙见薛破夜凶神恶煞一般,鼻子一酸,抽泣起来:“人家……人家都生病了……你……你还凶人家……你是坏人……!”

    薛破夜自己都要哭出来,这小妮子变得也太快了吧,刚才不还口口声声夸奖自己是好人吗,怎么眨眼间又成了坏人,凄声道:“小灵仙,对不起了,我……我不凶你!”

    小灵仙立刻破涕为笑,伸手道:“我……我病了,借些药给我吃吧!”

    薛破夜苦笑着摇了摇头,这花蝶恋闻一闻就能让人欲火焚身,那要是喝上一口,只怕要爆炸而死了,“咱们生的病不一样,药不能混吃,你先回去睡觉,看看能不能好些,明日若再不好,我便去请郎中给你看病配药!”

    小灵仙的额头已经冒出晶亮的香汗,伸手拂去,口中轻声道:“你……你真小气……一点药也不借我……我好……好热……!”一步一步向薛破夜走过来,大眼睛满是春情,薛破夜惊恐得很,卷着被子,缩在床角,无论如何,也不能被小灵仙占了便宜啊。

    小灵仙嘻嘻直笑,伸着双手便要过来,忽听院子里响起一阵动静,顿时将两人都惊了一下。

    薛破夜翻身起来,跑到窗边向外看,只见院中的大树下,站着一个影子,模模糊糊中,看出是罗大春正站在大树下撒尿。

    我靠,这小子还真是会选地方。

    薛破夜咕囔一声,回头去看小灵仙,见她春情虽未消退,但是脸上却露出不安的神色,也不过来,低声问道:“院子里有人啊?”

    薛破夜故作严肃道:“有人,你若再不回去睡觉,等一下只怕有人来抓j了!”说完就后悔,和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说这种昏话,实在有些不妥,而且小灵仙此时是被蝽药所迷,不是本性,论到底,自己确是罪魁祸首。

    小灵仙立刻面带哭色,不安道:“怎么办?怎么办?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薛破夜心道:“你也知道被人看见不好啊,看来男女之事也是朦胧知道一些的!”凑到窗户边,再向外看了看,见罗大春已经回去屋里,招手道:“没人了,没人了,快走快走,等一下又有人了!”

    他自己却也有些着急,若真是月竹或者其他人起来看见,还真不好解释。

    小灵仙蹑手蹑脚地过来,也凑到窗户边,向外看了看,薛破夜近在一旁,那股幽香再次侵袭,眼光到处,都是那羊脂般白皙细腻的肌肤,心神荡漾,知道久拖不得,拉开房门,硬是将小灵仙推了出去。

    这就是一个炸弹,随时能够爆炸,离得越远越好。

    将小灵仙推了出去,关上门,薛破夜这才松了一口气,好在控制力不错,硬是忍住了,否则可是摧毁花朵的刽子手。

    窗户响了起来,薛破夜正松懈之时,吃了一惊,转头去看,只见小灵仙的小脑袋正在窗外。

    薛破夜皱起眉头,小灵仙已经低声道:“我今晚到你房里,你可别说出去啊!”

    薛破夜哭笑不得,点了点头,小灵仙这才心满意得地离去。

    我说出去?我还怕你口没遮拦的乱说一通呢!

    知道这花蝶恋可不能乱放,先放在了床底下,这才上床重新休息,夜阑人静,万物俱眠,房间里依然漂浮着淡淡的香味,有那花蝶恋的滛香味,更有小灵仙余留的chu女幽香。

    薛破夜心神不宁地闭上眼,幸亏自己的心脏承受力极强,否则今晚经过一场激战,回来又碰到这样香艳的事情,早就心肌梗塞了。

    连番折腾,疲惫得很,没过多久,却也沉沉睡去。

    第二日上午依然是随着韩墨庄学习文章,虽然颇有些不屑,但是有老谭的叮嘱,而且韩墨庄极为认真负责,只能耐着性子,尽可能多听些。

    吃过午饭,薛破夜和兀拉赤商量一番,便派了胡三先去打听一下哪家的丝绸质量好价钱又便宜,到黄昏时分胡三才回来,说来说去,整个杭州大部分的丝绸销售都控制在卢家的手上,要想买到质量好的丝绸倒是有几家,可是质量好而且价格便宜却只有卢家了。

    卢家进的货源极多,相对来说成本就少了许多,别人不敢卖的价格他们敢卖。

    若是在卢家的丝绸行买丝绸,那就大大便宜了卢家,这可是两万两银子的买卖,若是按照市价五两银子一匹的上等丝绸,那便是将近四千匹丝绸,因为购买量巨大,想必价格还能商谈一些,如此一来,便是四五千匹丝绸的买卖了,这可不是小数目,即使用大车装,那也要装几大车。

    当天傍晚,薛破夜先陪着兀拉赤等人去车行购买辕车,这毕竟是长途运输,辕车不单要大,而且要结实耐磨,选了十几家车行,终于找到一家质量极佳的地方,先买了七乘大辕车。

    如今兀拉赤还剩下八匹胡马,除了他自己骑乘的乌龙驹外,其他每匹各拉一车,这些马匹都是胡马中的精锐,力量极大,健壮无比,虽说车子巨大,但是车轮设计的极好,胡马拉起来却也不困难。

    商量一番,又决定买些茶砖,本想带些瓷器回去,不过路途极远,瓷器不经颠簸,只是买了几件上等瓷器作纪念品而已,尔后买了近千两银子的茶砖,茶叶在草原也是极受欢迎。

    除掉买车买茶叶的银子,还剩下一万九千八百多两,薛破夜留下一万八千两,余下的一千八百多两银票兑换成银子,非要兀拉赤带在身上,做盘缠之用。

    兀拉赤很是激动。

    这晚薛破夜带着兀拉赤等人去戏院听了一场戏,杭州戏院还不少,寻了家门面不错的进去,薛破夜之前倒也进过戏院听过几回,而兀拉赤几名胡人自是见也没有见过,大姑娘上轿头一遭,感觉新奇的很。

    戏台上唱的是《三英战吕布》,文戏武戏都有,那兀拉赤看的兴奋不已,时不时出声称赞,对吕布的武艺钦佩万分,甚至出言讥讽刘备三兄弟以多打少,很不是英雄之道,引来一阵白眼和鄙视,薛破夜也是哭笑不得。

    薛破夜知道这几日若是买到了丝绸,兀拉赤便要出发返回北胡,自己虽和他相处的时日不算长,但是意气相投,彼此之间都很是欣赏,自己来到这个时代后,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相知相敬的好朋友,内心实在有些舍不得。

    好在今日清闲,便带着兀拉赤四处逛逛,领略大楚杭州的繁华气派。

    看过戏后,又带着几人吃那小吃,乐得胡人眉开眼笑,对薛破夜感激不尽。

    这夜很晚才回去,第二日又寻了几家丝绸庄,算来算去,还是卢家的质量最好,价格也最便宜,薛破夜不由暗暗叹气,卢家虽然价格低廉,但是却打破了商场规律,这样下去,其他的丝绸庄迟早要关门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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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九章     【惜别】

    连续逛了两天,薛破夜渐渐感到了卢家势力的强大,几乎每三家店铺,就有一家和卢家扯上关系,而且店内的待客接物都极为热情,秩序井然,薛破夜心头不由暗暗赞叹,方夫人的本事实在不小,虽然身后有方卢两大家族,但是一个妇人却能将这样一大摊的事业经营的热火朝天,绝非等闲。

    思来想去,本想到邻近州府再去查探一番,但是兀拉赤担心太迟会误了汗王大婚,所以最终还是在卢家订购了一万八千两银子的丝绸。

    由于数量庞大,价格也低了些,最后交易了三千八百匹丝绸,装了满满六大车,剩下的一车装上了茶砖和零散瓷器,收获颇丰。

    在空隙时间,兀拉赤更是抓紧时间讲解高难度的箭术与马术,更是亲自示范,真挚坦诚,薛破夜极为感动。

    四日后,天高云淡,兀拉赤率人赶着七大辕车货物返回,薛破夜与它齐头并进,直出杭州城,向北送了三十多里路,都很是不舍。

    “兀大哥,小弟也不会说话,在杭州的日子也没将你照顾好,只希望你下次过来的时候,你我兄弟再把酒言欢,海阔天空畅谈!”薛破夜看着兀拉赤那张粗糙黝黑却极为坦诚的脸,感叹道。

    兀拉赤哈哈一笑,伸出手去,指着北边的天幕,笑道:“好朋友,兀拉赤就生活在那片天底之下,那里是万里草原,等你去了草原,我们纵马驰骋,射那最凶猛的野兽!”

    薛破夜呵呵一笑,停下马来,翻身下了马,看着兀拉赤,“兀大哥,送君千里,终有一别,还望你一路顺风!”

    兀拉赤也下了马来,脸上掠过一丝感伤,显然是对这分别也很是不舍,但一闪而过,依然爽朗地笑着,上来抱着薛破夜,朗声道:“好朋友,你是兀拉赤的第一个楚人朋友,兀拉赤会好好珍惜。最快三个月,最迟五个月,我一定会赶着大群的马匹回来,帮助你成为杭州最富有的人!”

    薛破夜淡淡一笑,也抱着兀拉赤,一股无尽的落寞涌上心头,这阵子每日都和兀拉赤在一起,饮酒笑谈,骑马练箭,是自己穿越以来最快活最充实的日子,此一离别,不知何时再能相见。

    清风吹拂,薛破夜松开手,勉强一笑,抱拳道:“兀大哥,保重!”

    兀拉赤后退两步,盯着薛破夜看了一阵子,脸上露出温情,弯下身子,向薛破夜行了一个极为正规的胡礼!

    薛破夜并没有看到,在兀拉赤行礼的一霎那,哲顿等几名胡人露出惊恐之色,在他们心中,能受兀拉赤这一礼的,天下没有几人。

    秋风萧瑟,兀拉赤终于转过身躯,一挥手:“走!”领着车队前行,再也没有回头,也许他害怕自己一回头,会掉下眼泪。

    听到兀拉赤忽然高歌起来,唱的是胡语,虽然薛破夜听不懂意思,但那歌声慷慨激扬,很是沧桑,兀拉赤一带头,几名胡人一起高歌起来,颇有气势!

    薛破夜呆呆地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天边,消失在地平线上,感慨良千,直到一丝寒风吹过,身体的寒冷才让他回过神来。

    有些惆怅地乘马回返,感觉极度空虚,全身乏力,自我安慰道:“有什么舍不得的,一个男人而已,又不是美女!”越是这样安慰,那股离愁却更是难以控制。

    “佛家说过,怨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