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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妖孽警官第9部分阅读

种药物是一种新药,用的好可以救人,用不好可以杀人。”

    阎涛指着另一张纸条上写着的一长串拉丁字母的药名说:“这就是致死段文彪的罪魁祸首,这种药管理很严格,我相信每个医院都会有详细的电脑记录,不会太难查清。”

    沉吟了一下,阎涛又补充说:“这是一种心脑血管用药,其他科室很少使用,你明白我的意图吗?”

    四海笑了:“头儿,你也太小看四海的智商了,你老人家都说的这么明白了,我还不明白?那我不是弱智就是糊涂虫,嘿嘿!

    “那位马医生是骨外科的,对吧?”四海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本色。

    阎涛笑了,他知道,这家伙是彻底明白了他的意思,理论上来说,全市各大医院都要查一下,以免出现疏漏,可是,时间紧迫,一方面,及时破案是上级的要求,同时,动作越快,越能打犯罪嫌疑人一个措手不及,使其不能很好的布局。

    如果给了对手充足的时间,他们就可能从容的销毁证据,重新做出应对,给破案工作造成不利的影响。

    所以,这样的调查既要全面,又要有重点,这是阎涛对四海的点拨。

    离开阎涛办公室之前,四海汇报,据保安公司证实,段文彪家的安保监控设施都是五月八日上午更换的,原有的视频资料,根据段文彪家人的要求已经全部销毁。

    段文彪被害的时间恰恰就是五月八日夜里十点到十二点之间,他的尸体是第二天凌晨被发现的,这难道仅仅是巧合?

    四海刚走,郭强那里也有了消息。

    采用阎涛的办法,在扫清外围,搜集到足够证据的基础上,郭强对开推土机的两名犯罪嫌疑人进行了政策攻心。

    郭强把两份证人证言摆在了自己面前,轻蔑的看着两名推土机司机中年纪较小的一个,不耐烦问道:“田富,你说你在用推土机推倒王宏发老人的房屋时,并不知道里面有人,对吗?”

    田富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说:“确实不知道,队长,该说的我都说了,要是知道房子里有人我能故意把人给弄死么?

    “那还是人么?我胆小,不敢做那样伤天害理的事情。”

    郭强冷冷一笑:“田富,你以为你还配称之为人吗?你口口声声说不知道房子里面有人,那你当晚四点多钟是不是去过王宏发的家?”

    田富微微一愣,随即矢口否认说:“没有,绝对没有,我从来都没见过那个什么王宏发。”

    郭强冷冷的盯着田富,一动不动,足足有两分钟,田富的冷汗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慢慢的低下了头。

    郭强这才侧脸对宋飞说:“把我们的对话如实记录下来,这些都会成为法院对他加重处罚的证据,到现在为止,他还在做无谓的抵赖。

    “田富,我现在有两个以上的证人证实,那天傍晚,也就是四点多,看见你和白大军一起走进了王宏发老人的家门,大约一分钟以后,你们发生了激烈的争执,老人挥舞着拐棍把你们两人赶了出来。”

    48章 婚姻的代价

    说到这里郭强点燃了一支香烟,吸了一口,慢悠悠的吐出烟圈,斜睨着田富说:

    “现在,你竟然说不认识王宏发,还说从来没见过,这是睁着眼说瞎话,现在,你不用说话了,我们手头的证据足以认定你是在明知房子内有人的情况下,故意将房屋推倒,对剥夺王宏发夫妇的生命的结果采取的是希望和放任的态度。

    “这已经完全可以认定你们是故意杀人,而且你们态度恶劣,拒不认罪,判你不会有什么问题了,这也算给百姓一个交代,我们可以交差了。”

    顿了一下,郭强像是很随意的说:“顺便提醒你一下,你的主子答应给你不少钱吧?几百万?上千万?不过,我告诉你,这辈子你是花不到了,别说是你,你的家人也不可能得到这笔钱。

    “你以为警察都是傻瓜么?你们家人的所有银行账户,和家人的一切行踪都在我们的监视之下,试问,你们还有没有机会得到这笔不义之财?”

    田富的脸色变得煞白,过了半天,才有气无力的问道:“队长,能不能让我见一见我的家人?最好是我的父亲。”

    郭强皱了皱眉,问道:“见你父亲?还有什么必要么?”

    “有,有!队长,请您务必让我见父亲一面,到时候我会把事情和您说清楚的,而且我父亲手里还有证据。”田富连声央求,唯恐郭强不答应他。

    听了郭强的电话汇报,阎涛立刻命令道:“强子,尽快找到田富的父亲,让他们父子见面,手续由我向局里申请,争取早点拿下他的口供,以免夜长梦多。”

    放下电话,阎涛走向了询问室,询问室不同于审讯室,这里很像是客厅,四周摆着沙发,前面是茶几,因为这里的被询问对象大多是证人。

    一位面容憔悴的年轻少妇和那位北湖分局年轻的女警官同时站了起来。

    阎涛点了点头,自我介绍说:“我是刑警支队重案大队副大队长兼一中队中队长阎涛,是你丈夫段文彪被害案的主办警官,马医生您请坐,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么?”

    阎涛这一招是以守为攻,本来马郁兰是他“请”过来的,现在他却问人家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

    马郁兰似乎没有察觉到这些,悠悠的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们会怀疑我,说实话,我也确实想杀了他。

    “可是,我没有那样的勇气,警官,我不能骗你,他不是我杀的,至于是谁杀的,我也不知道,我猜,想要他命的人会有很多,因为他就是个恶棍。”

    阎涛皱了皱眉:“马医生,不敢怎么说,段文彪已经遇害了,而且,他还是你的丈夫,你怎么会这么痛恨他?

    “这可不够厚道啊,是不是有什么隐情,我希望你能如实向公安机关陈述清楚,否则,正如你所说,你也有杀害你丈夫的嫌疑。”

    阎涛的表情莫测高深,马郁兰的脸色有些发白。

    马郁兰强自镇定了一下心神,痛苦的摇了摇头说:“他终于死了,我感到了一丝解脱,阎队长,你不知道,他有多混账?

    “婚前,他是以一种卑鄙的手段强行占有了我,我不得不和他结婚,婚后,他不但花天酒地,还把也女人带回家里,当着我的面做那种事,还逼迫我和他们一起胡闹……”

    说到这里,马郁兰的声音越来越低,可是那种内心的羞辱、愤怒却溢于言表。

    这些情况,其实阎涛早就掌握了,只不过从马郁兰这里再次得到证实而已。

    他轻轻叹了口气,问道:“马医生,有几件事情我不明白,请你回答我,第一,你也是个知识分子,既然段文彪实际上是以一种犯罪的方式强行占有了你,你为什么还要和他结婚呢?

    “第二,即使有不得已的缘由结了婚,那么,他的所作所为完全超越了你的道德底线,你又为什么不和他离婚?

    “第三,你既然对他这么痛恨,自己也承认曾经想过杀了段文彪,你具体做过什么,说过什么没有?”

    看着马郁兰有些迷茫的双眼,阎涛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马医生,请你认真地听我说话,先回答我的第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会同意嫁给一个强j了你的人?”

    马郁兰哆嗦着双手从包里摸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支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了烟雾,喑哑着说:“段老三就是一个流氓他不但用卑鄙的手段占有了我,还把我在床上的行为录了像。

    “阎队,你是警察,你应该知道,正常情况下,一个吃了蝽药的女人在床上应该是个什么表现,他给我看了视频录像。

    “我自己都觉得脸红,那时候的我就是一个荡妇的形象。原本我还想告他强j我,可是,他早有准备,销毁了一切证据,再加上那个视频,阎队,如果您是办案人,您会相信我是被强j的吗?”

    阎涛无奈的摇了摇头:“如果找不到其他证据,这个案子很难定性,你们正在谈恋爱之中,他可以很容易就找到一个借口,说他在某一方面没有满足你的愿望,所以你才会诬陷他。”

    马郁兰又吸了一口烟,点点头说:“嗯,正像您说的,段文彪当时也是这么说的,他还威胁我,说如果我不嫁给他,他就把那些照片发到网上,让我身败名裂,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然后,他又说,如果我同意嫁给他,他一定好好待我,让我的家人都过上好日子,还保证让我的弟弟上最好的高中,所有的费用都由他出。

    “最后一条深深地打动了我,我就这么一个弟弟,我的父母对他非常娇惯,他们重视男孩,把一切希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可是弟弟智力一般,上重点高中基本没什么希望,我家的条件又不是太好,没能力自费让弟弟上重点高中,他的话正好击中了我的软肋。

    “再三思考之下,我只好答应了嫁给他。”

    49章 重要发现

    看得出来,马郁兰的烟瘾很大,几句话的功夫,一支细长的绿摩尔香烟已经燃尽,她又续上了一支。

    阎涛用眼神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马郁兰在烟缸里习惯地弹了弹烟灰,继续说了下去:“我也曾想到过离婚,可是,你们知道,我娘家并不富裕,就这样离婚了,我几乎什么也得不到。

    “段文彪很j诈,结婚之前,他把所有的财产都进行了公证,按照现行婚姻法,如果我们离婚,几乎所有的财产都是他的婚前财产。

    “所以,我一直忍着没有提出和他离婚,就是希望有一天我能掌握他的一部分财产,他告诉我,整个天泰集团总有一天会是他的,到时候,他会给我一部分股份,为了这个渺茫的希望,我就一直强迫自己忍耐着。”

    负责记录的那位北湖分局的女警官忽然插了一句:“这下好了,马医生,段文彪死了,你终于可以摆脱他了,而且,你还可以得到一大笔遗产。”

    马郁兰一愣,随即笑了:“是啊,这是上天对我的眷顾,这才是恶有恶报,姓段的是恶贯满盈了!”

    女警官说完,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阎涛。

    阎涛嘉许的点了点头,然后转向马郁兰说:“马医生,从这个角度看,你是有杀死段文彪的动机的。

    “既然你这么恨他,为什么得到他的死讯以后,你会悲伤的住进了医院?”

    马郁兰摇了摇头:“我会为他悲伤?阎警官,你太有想象力了!他死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只不过当时我感觉到太突然了,我的身体又处于特殊时期,所以才会感觉不适,同事们让我暂时住院观察一下。”

    负责记录的女警官抬头看着阎涛说:“阎队,马医生怀孕了。”

    “哦?这倒是个特殊情况。”阎涛自言自语的说,他的犀利的目光扫过马郁兰的眼睛,马郁兰低下了头。

    阎涛感觉到这个马郁兰没有说实话,似乎她在有意回避着什么,她到底在回避什么呢?难道她说了假话?

    如果她说的是假话,那么也就是说,她住进医院还另有隐情,并不是像她这样轻描淡写,那么,导致她忽然住院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呢?

    阎涛在自己的笔记本上画了一个问号,他却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问下去,在已经有了准备的情况下,从马郁兰这里不会得到什么结果。

    绕开了这个问题,阎涛问道:“马医生,请你回答我的第三个问题,你说你希望段文彪死,你做过什么吗?”

    马郁兰条件反射般的摇了摇头:“没有,我什么都没做。”

    阎涛从自己的手包里拿出一条透明的塑料袋,塑料袋里装着一张像是药品标签一样的纸张,阎涛把塑料袋推到了马郁兰的面前,若有深意的看着她问道:“马医生,这件东西您很熟悉吧?”

    马郁兰只轻轻瞥了一眼,脸色一下就变得煞白。

    阎涛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继续追问道:“请你告诉我,这是什么?你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吧?你应该知道我是从哪里找到的。”

    马郁兰的脸刷地变得煞白煞白,身子无力地靠在了沙发上。

    阎涛并没有放过她,继续追问说:“马医生,你是一名骨科大夫,为什么会对这种针对心脑血管的药物感兴趣,这一年多的时间,你断断续续的开了十二支这种药剂,请你向我说明一下它们的去向,你用它们做什么了?

    “据法医鉴定,你的丈夫段文彪死于心脏骤然收缩引起的大脑供血不足,我们咨询过心血管医生,这种药物如果连续使用四支,就会产生这样的效果,所以,医院严格控制这种药物的使用。

    “你却用你心脏不好的母亲为借口,陆续开除了十二支,现在它们都不见了,我只在你的药箱里发现了这张药品标签,你能给我解释他们的去向么?”

    马郁兰无力地摇着头:“不,我不知道它们什么时候不见的,你说的对,我是开了十二支这样的药品,母亲用了两支,其余的十支我放在了药箱里,可是,前几天,我却意外的发现,那十支药都不见了。

    “我当时问过我的表妹也就是保姆小兰,田春兰,她说她也不知道,我说的都是实情,阎警官,希望你能相信我。”

    阎涛摇了摇头:“我相信你与否都无所谓,我们需要的是证据,从目前我们掌握的情况看,有证据证明你有杀害你丈夫段文彪的重大嫌疑,我们完全可以对你采取强制措施。

    “所以,如果你是清白的,我们需要你尽可能的配合我们来证明你的清白,这一点你明白吗?”

    靠在沙发上的马郁兰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说:“有什么话您就问吧,我一定全力配合您。”

    阎涛点点头说:“好,那我们开始第一个问题,五月八日(也就是大前天)夜里十点到十二点之间你在什么地方?有谁能够证明?”

    马郁兰想了想,恢复了一些生气,说:“大前天晚上我感觉有些不舒服,很早就睡了,休息的时候应该是九点左右,这些小兰都可以为我证明的。”

    阎涛点点头说:“好,这件事我们可以和小保姆核实,下一个问题,你最后一次见到你老公的时间是什么时候,在哪里?”

    “是五月八号早晨大约七点多,是在我家里,他简单吃了点东西就开车上班了,当晚他没有回家,第二天也天也没有他的消息,因为他经常这样,我们都习惯了。”这次马郁兰回答的很快。

    “他开的是哪台车?”

    “那台宝马吉普车,蓝色的。”

    “那么请你看一看这段视频,你看看这个人是谁。”阎涛轻轻点了一下电脑笔记本的鼠标,然后把笔记本转过来推到了马郁兰面前。

    马郁兰看了看,似乎长长的舒了口气,说:“没错,这就是他的车,不过,他车窗上一直贴着太阳膜怎么不见了?他贴的膜颜色很深,在外面根本无法看清里面的人,可是你们看,这怎么没有贴膜啊?”

    50章 马郁兰的反应

    阎涛心里一动,这确实是个问题,是一个他和他的同事们都忽略了的问题。

    是什么人把太阳膜揭下去的,为什么要把它揭下去?碰巧的是,就在有人刚刚把太阳膜揭下去,就出现了有人开着这台车从别墅方向开往天泰地产大厦。

    这难道仅仅是巧合吗?

    段文彪的坐车的行踪,恰恰应该显示的是死之前他本人的行踪,可是,此刻显示,在段文彪死之前,这台车的驾驶人却变得扑朔迷离了。

    阎涛的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起身走到马郁兰的旁边,把视频定格在那个等红灯的镜头,问道:“马医生,你觉得这个人是不是有些熟悉,尤其是她的着装和首饰。”

    马郁兰仔细看了看说:“警官,我觉得这个钻石耳环很像我前段时间丢失的一副,墨镜也和我的墨镜差不多,衣服也是我喜欢的颜色和款式,只有脸看不见,是不是有人想假扮我啊?”

    阎涛指着视频截图下面标注的时间说:“马医生,你仔细想想,五月九日那天下午六点二十四分你在什么地方?”

    马郁兰想了想,自言自语的说:“昨天晚上六点二十四分,那时候我应该已经坐在餐桌边开饭了,这件事小兰可以证明。”

    阎涛盯着马郁兰的眼睛继续追问道:?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