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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话第8部分阅读

吾便与你易经洗髓,逆反先天。自此,汝无论修炼何项武技,再无瓶颈,可以一路超然直上,直抵至高境界。”

    陈观看着眼前的玉玺,想起梦中玉玺的威能,想起自己内心深处的野望,想起今天被人提枪登门欺负的惨状,一咬牙,大声喊道:

    “我干了!”

    “善!受命于天,造福于民。人皇宝玺,择主而栖。陈氏有子,循齐敦敏。得吾宝玺,凤凰涅槃!契!”

    随着玉玺的一声大喝,陈观只觉得无数信息和能量涌入自己的身体,信息冲击着大脑,能量改造着身体,仿佛天底下最残忍的酷刑,他一声大叫,晕了过去……

    ……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麦子已经打完了,昨天晚上又请客,陈观一家起的都比较晚。

    陈学智起床后就跑打麦场去了,他得把麦子摊到场上晒,得连续晒几天,把麦子晒干,才能长期存放,不然就会发潮、沤坏。

    打麦、晒麦都得趁天气。万一天气变了,一下雨就晒不成了。麦子沤坏后,不但卖不出去,自家吃都吃不成。磨成面后发黑,有甜味,擀成面条煮好后捞到碗里,用筷子一搅就成碎糊糊了。

    郑玉莲起床后,洗漱完毕,就去厨房生火,准备烧汤。但是看看天,都已经该做饭时饭了,就两顿并作一顿,直接煮玉米糁子汤,蒸馍,做饭时饭。

    忙乎了好长时间,馍也蒸上了,玉米糁子汤也熬好了,昨天陈观买的菜还有剩余的,凉拌了芹菜粉条,郑玉莲这才去喊陈观起来洗脸刷牙,准备吃饭。

    刚走到陈观住的西厢房门口,扑鼻一股腥臭味,熏得郑玉莲“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

    吐完,郑玉莲想着一定是儿子昨天晚上喝多了,吐了个一塌糊涂,就在门外一声声喊陈观,想让他起来洗洗,喝口玉米糁子汤,解解酒。

    沉睡中的陈观总算是被母亲的喊声惊醒了。

    醒来了的陈观,眼睛还没有睁开,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臭味,慌忙睁开眼、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黑乎乎一片,臭不可闻!

    这是怎么回事?

    昨晚,自己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块天外玉玺。而后从梦中醒来,被人皇玺认主……不对,这也是一个梦!

    难不成这是梦中梦?

    陈观疑惑着。

    不对,这梦是真的!这些秽物,如此恶臭,一定是人皇玺为自己易经洗髓,把身体里的垃圾全部排了出来!

    一定是这样!

    这样想着,陈观连衣服都没穿,就穿了一个三角裤头和凉鞋跑了出来,迎头看见了母亲,直接就喊:“妈,赶紧给我拿肥皂、香皂、毛巾,我去洗澡!喊我爹回来,给我搓背!臭死我了!”

    院子里就有水管,这是炎炎夏日,五龙峪人都习惯用水管冲洗,也不怕凉。

    冰凉的水顺着水管从头顶浇下,陈观拼命地搓着身上乌黑一层散发着腥臭味的油泥。等到郑玉莲拿来肥皂、香皂和毛巾的时候,陈观身上的臭味已经很小了。

    陈学智被郑玉莲喊了回来,先把陈观住的西厢房的窗户打开,让空气流通,把满屋臭气向外排放,然后才去给儿子搓背。

    搓着搓着,陈学智就忍不住问儿子:“你多长时间没洗澡了?这泥垢都是黑色的,死臭死臭!”

    陈观听着父亲的话,心中暗喜。这不是自己没洗澡才有的泥垢,一定是人皇玺所说的易经洗髓的结果,把身体中的毒素全部通过汗毛孔排泄了出来,这才有了如此腥臭的怪味和乌黑的泥垢。

    洗完澡后,陈观只觉得神清气爽,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坦、自在,顾不上穿衣服,把自己练的散打动作做了几式,竟然比平时做的到位多了,身体肢体变得特别灵活。

    陈观哈哈大笑!

    郑玉莲看着儿子洗完澡后皮肤雪白晶莹,就忍不住说到:“我儿子比别人家的闺女都长的白,不知道谁家闺女有眼光,能当我儿媳妇!”

    陈观没有理会妈妈的话,接着涮了牙,然后走回西厢房,穿好衣服,这才站到院子里喊:“妈,饭好没?饿死我了!”

    正文 第24章 哥要淡定

    这顿饭时饭是陈观上大学走后四年来第一次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

    稠乎乎的玉米糁子汤,新蒸的杠子馍,凉拌芹菜和凉拌粉条,陈观和父母就坐在院子里边吃边聊。

    陈观问母亲偏头疼好点没?郑玉莲说是昨天到今天好一点,儿子回来了,高兴。

    陈观一听,就知道母亲的偏头疼还是老样子,就说等分配工作了抽时间带母亲去省城或者京城的大医院住院治疗,不信治不好。

    家里箱子里放着1万元呢!郑玉莲心里也有些意动,就对陈观说:“那敢情好!观子能把娘的病治好,那可真是不枉娘生你养你一场。娘盼着早点好,等着去抱孙子呢!”

    陈观“嗯”了一声,不再说话,狼吞虎咽地吃了两块杠子馍,喝了一碗玉米糁子汤,扒拉了几口菜,放下碗,说了声“我吃饱了”,就起身要走。

    陈学智见儿子要走,忙劝阻到:“都22了,吃个饭都不沉稳,也不知道吃饱没,就失急慌忙地要跑,着急啥呢!”

    郑玉莲不愿意了,嗔怪到:“你沉稳!沉稳得一鞭子打不出个响屁来,都被人欺负得没法活人了!儿子比你强的多,少说儿子不好!”

    陈学智嘟囔到:“我这不是怕他没吃饱么?”

    陈观听着父母有点溺爱他的亲昵话语,心里有点感动,忽然想到自己四年大学没回一次家有点过分了。四年啊,不知道父母是怎么挂念自己呢!

    陈观正在感叹呢,李福来提了一篮子麦熟杏跑来了,一进门就大声吆喝到:“观子,我清早刚摘的麦熟杏,酸甜酸甜的,来,赶紧尝尝鲜!”

    陈观接过李福来手里的篮子,让李福来坐下,自己跑去洗了一碗杏,端到了桌子上,让父母和李福来吃,自己也顺手拿起一颗,咬了一口,确实是酸甜酸甜的,忍不住赞了一句:“好杏!”

    李福来昨天晚上刚当选五龙峪组组长,正在兴头上,着急来和陈观商量怎么干,说话时嘴里喷着热气,眼睛明亮亮的,一脸热切。

    陈观顾不上和李福来瞎谝,他急着了解自己身体内那种不可示人的变化,因此,和李福来说了一些自己想到的注意事项后,就打发他走了。

    李福来刚出院门,白爱月提了一篮子鸡蛋来看陈观了。

    郑玉莲一见白爱月提的是鸡蛋,死活不要,说是鸡蛋可以拿到镇子上卖,换油盐酱醋,非要白爱月拿回去不可!

    郑玉莲过的是穷日子,总想着鸡蛋可以卖钱,不知道白爱月家不需要用鸡蛋换油盐酱醋,都是留给家里吃的。

    白爱月知道因为昨天的事情,郑玉莲不待见自己,生气了,对郑玉莲说到:“婶子,我家的鸡蛋难道有毒不成?”

    说完,白爱月放下篮子,不再理郑玉莲,对陈观说了声“陈观哥,我找你有事儿”,腰肢一扭,转头就进了陈观住的西厢房。

    陈观跟着走进房间后,见白爱月仍然穿着粉红小上衣、黑裙子,一条黑油油的独辩搭在胸前,站在那里犹如盛夏盛开的荷花一般,亭亭玉立,双眼水汪汪地正看着他呢!

    陈观猛然间就想起了昨晚上喝酒喝多了,白爱月拉他去她家喝酸汤,而且还给他说了那几句火辣辣的话。

    陈观和白爱月从小一起长大,一起放牛、上学。白爱月从小就长的好看,上小学、上初中,早早就有男孩子们瞄着她。山里娃子平时没有什么娱乐,顶多就是捉迷藏或者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疯够了,躺到床上呼呼大睡,第二天一如既往地上学、写作业、回家帮大人干活。长到十五、六岁性意识觉醒,村子里最漂亮的白爱晓、白爱月姊妹两个就是年轻人性幻想的对象。

    陈观发育很正常,他也有过性意识觉醒的时候,对象自然也是眼前的白爱月和她那现在孀居的堂姐白爱晓了。只不过,陈观年龄比白爱月大了两岁,更多的时候,心里想的是比自己大两岁的白爱晓。

    这都是少年陈观心里最隐秘的想法,也是成长期很自然的现象,过去也就过去了,不会沾惹一丝尘埃的,如果没有合适的机遇,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有人知道。

    深山里面出俊鸟!

    白爱月就是五龙峪名山秀水滋养出来的美女,周身洋溢着一种健康明媚的美,站在屋子里,一下子就让屋子里显得明亮了许多。

    “陈观哥,你不是看上妹子了、想日死妹子么?妹子愿意,妹子给你,我是你的!咱一会儿就走到我家了,妹子让你亲嘴、吃奶,可着劲弄,累死你娃!”

    陈观的记忆力太好了,经过的事情就象电脑芯片存储一样,脑子里回荡着白爱月昨天晚上那火辣辣的话。

    陈观的脸骤然间红了!

    陈观的脸一红,白爱月也想起了昨晚上那羞人的一幕,脸上“腾”地一下也飞上了两朵红云,眼睛都不敢看陈观了,站在那里,低着头,用手抚弄着辫梢,一声不吭,时不时地抬起头用美目往陈观脸上飞快的一瞭,脸越发地红了。

    青年男女,情窦初开,一颦一笑、一瞥一瞭,都蕴含着那种只有两个人才能意会的风情。

    暧昧,绝对的暧昧!

    陈观仅仅是脸红了一小会儿,很快情绪就调整过来了。因为他现在心里对白爱月没有那想法。四年大学下来,陈观的价值观早已发生了极大变化。白爱月再漂亮,因为文化程度有限,已经不可能让陈观动心了。除非发生什么意外!

    如果这样发展下去,非发生意外不可!

    陈观赶紧说到:“爱月,找我有啥事儿?来,坐下说!”

    说完,陈观给白爱月倒上水,请她坐下。

    就这一会儿工夫,白爱月已经看出来陈观对自己没那意思了。

    白爱月是出了名的漂亮姑娘,见到的男人的色迷迷的眼光多了去了。从陈观开口说话后纯净的眼光中,白爱月已经看出,陈观只是脸红了一会儿,接着就平淡了,说明陈观没有她想象中的那种对她的急色急色的渴望。

    陈观心里绝对有人了!

    白爱月高中毕业,在五龙山区算得上能写会算、聪明灵秀的姑娘了,心思细密,一眼就看出陈观一定是有心仪的姑娘,不然不会对她无动于衷。

    其实,陈观现在还说不上有什么心仪的姑娘。就是田秀,那也只是重逢后刚刚擦出了点火花,远没有到非她不娶的地步。只不过陈观是山里孩子出身,本质朴实,不滥情而已。

    既然陈观没那意思,白爱月也平静了下来,接过陈观端过来的小茶碗,喝了一口水,放下茶碗,一双漂亮的杏眼看着陈观,轻声说到:“陈观哥,昨天晚上的事是我哥他们不争气,对不起你。妹子求你去给镇里打个电话,让派出所把他们两个放回来吧。要是一直在派出所拘留着,四乡八村知道了,都会笑掉大牙的,以后我哥他们就没脸活人了。千不看万不看,就看在妹子面上,你别和他们计较了。回头我好好的说说他们,把他们两个领到你跟前,让你也好好说说他们。你看中不中?”

    陈观爽朗地一笑:“行啊!爱月妹子咋说都中!”

    白爱月高兴了,一下就笑了:“陈观哥,你还是老样子,知道护着妹子!”

    说着,白爱月情不自禁地伸手拉住了陈观的手,俏脸也凑到了陈观脸前,身上的幽香直往陈观鼻子里钻。

    白爱月因为长的漂亮,在龙湾镇中学上学时,经常遇到一些人纠缠,那时白爱月习惯躲到陈观的后面,接受陈观的保护。

    要是搁在昨天,陈观绝对不会答应白爱月的,他恨透了白爱国、白保国这背后下黑手的兄弟俩,恨不得让他们在派出所拘留完后再被检察院叫去审查经济问题。经过昨天晚上的梦境,陈观的心态已经发生了极大变化。他心里知道自己有苍生印相助,未来要走的是一条官道,用不着和白爱国、白保国这样的土鳖较劲。要踩人也不睬他们这样的,那有损自己的声誉。都是乡里乡亲的,得饶人处且饶人,让白爱国弟兄两个长个记性就行了。

    何况是白爱月来求情呢?

    白爱月的俏脸距离陈观的脸太近了,小手又拉住了陈观的手,而且还是笑脸盈盈的,陈观心里一紧,慌忙去摔白爱月的手。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样子又这么亲密,万一被人看见,成什么样子?要是让田秀知道了,怕是再也不会理自己了!

    陈观猛一摔手,想甩开白爱月的手,不想用力过大,不但摔开了白爱月的小手,还连带着坐在陈观面前的白爱月一个踉跄,一头摔倒在陈观的怀里。

    陈观如果再闪人的话,白爱月就会一头撞向桌子腿上,碰个头破血流。

    陈观不能躲闪,只能让白爱月摔倒在自己怀里,而且还得抱着她!

    尴尬人偏遇尴尬事,此时的陈观,怀抱着五龙山区最漂亮的大姑娘白爱月,脑子里竟然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淡定!淡定!哥要淡定!”

    正文 第25章 苍生诀

    西厢房里的尴尬没有持续多久。

    毕竟是大白天,刚吃过饭时饭,陈学智、郑玉莲都在家里呢,院子里的说话声让陈观和白爱月象两只受惊的小鸟儿一样,甫一接触,就不得不快速分开。

    白爱月从陈观的怀里挣脱了出来,睫毛低垂,俏脸通红,胸脯起伏不定。

    陈观也从凳子上站了起来,鼻腔里是白爱月身上的幽香,手上留着环抱白爱月时留下的温热柔腻,胸膛上是被白爱月胸前两只玉兔拱到时候的过电一样的感觉。

    两个人都红着脸,静静地站着,谁也不说话。

    郑玉莲眼瞅着白爱月进了儿子的房间,心里骂了声“狐狸精”,就恨恨地去收拾锅碗。

    陈学智吃完饭,在院子里抽烟、闲坐。

    郑玉莲洗完锅碗从厨房出来,见白爱月还没有从儿子陈观的屋子里出来,生怕儿子一个把持不住,做下丢人事儿,就大声喊到:“陈观,陈观,出来,去帮你爹晒麦去!”

    陈学智低声说郑玉莲:“你喊啥?就你长了张嘴!日能!”

    郑玉莲满心看不上白家的人,白爱月再漂亮都不行!

    生怕儿子年轻冲动,造下罪孽,将来丢人不下、不好收拾,郑玉莲不理陈学智的嘟囔,不依不饶,可着嗓门喊:“陈观,耳朵聋了?出来去场帮你爹晒麦去!恁大人了,咋啥事儿都不懂呢?”

    郑玉莲的喊声,陈观和白爱月都听到了。

    陈观定了定神儿,对白爱月说到:“爱月,走吧,咱先去打电话。”

    白爱月“嗯”了一声,侧身让陈观先走,自己跟在陈观的后面,一声不吭,象个小媳妇一样。

    就在此时,陈观脑海里“叮”的一声玉音,紧接着出现了一块蓝色对话框,上面写着一行字:“错失良机,辜负美女,该上不上一场罪!警告一次,罚提高初次任务难度系数!”

    陈观一愣,张嘴说了一句“操!”

    陈观出门后给父母打了个招呼,就去白家大院的村委会办公室,让白爱月要通了镇派出所的电话,陈观很委婉地向派出所的同志说白爱国、白保国是一时气盛才跑到派出所去诬告自己的,事情已经过去,都是乡里乡亲的,自己已经原谅了白爱国弟兄两个。建议镇派出所对他们教育教育就算了,不要再拘留了,自己不会追究的。让他们早点回来,现在正是打麦晒麦的时候,万一天下雨就完了,一季收成就没了。

    该说的话陈观说了,甚至是违心的说了,能不能起作用只有天知道。

    白爱月找陈观的一个重要目的达到了,心里欢喜,不让陈观走,跑到村里的代销点买了几桶健力宝,非让陈观喝。

    酷暑难耐,喝一桶健力宝登时就让人神清气爽!

    白爱月喝着健力宝,眼睛乜斜着陈观,轻声问到:“好喝不?”

    看着漂亮大方、干净利落的白爱月,陈观想想不能再这样纠缠下去了。自己不会和白爱月谈恋爱,更不会娶她,而且她也订婚了,是有主儿的人了。事情还是说明白的好,不然的话万一把持不住,那可是害人害己。

    此时的陈观,宛如璞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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