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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魔后第10部分阅读

的剂量,不论是人是魔,都必死无疑。”鬼详尽地解释道。

    只开一个时辰的花,这毒的难得不言而喻。

    花翻有一点点的担心,她问道:“你说,鸣矢上涂的是这种毒物,但是既然它这么难得,要是将鸣矢用作全军,就不太现实了吧?”

    正文 ,钩吻(3)

    “不用他,我跟你去。”上官锦年说道。

    花翻一愣,上官锦年这是十分爽快的答应了出兵,还要御驾亲征的意思吗?

    他不是一直对此事犹豫不决么?为何变得这么痛快了?

    尽管狐疑,但她还是不放过一点点争取更多权利的机会,“我要这家伙也跟着去。”她手指着“鬼”向上官锦年说到。

    上官锦年嘴唇动了动,并沒有否认她的意见,可眼眸中却闪过一丝很明显的不快。

    “鬼”倒是十分开心的样子,兴高采烈地向花翻道:“谢过娘娘,谢过娘娘。”

    上官锦年的脸色似乎更加不好看了一些。

    花翻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你不要那样叫我。”她对“鬼”说道。

    上官锦年的脸上似乎又多了一层的阴云。

    “这……”“鬼”呆萌的脸上有些无措。

    花翻习惯别人对她沿用旧称“郡主”或者直呼其名,看“鬼”尴尬,她提醒道,“你就叫我……”

    “叫皇后千岁。”上官锦年打断她的话。

    花翻被噎住,“你……”她看着上官锦年,半天说不出话來。

    “你不是答应了吗?”上官锦年眯着眼回应她,颇有几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味道。

    花翻被噎得更狠了。

    偏偏这时候,反应从來慢得脱节的“鬼”变得机灵了起來。

    “千岁!”“鬼”忙不迭地叫道。

    花翻汗颜,对自己莫名其妙老了九百八十岁感到无比头痛。但是又无话可说,只有把满脑子的吐槽通通咽到肚子里去。

    三个人顺着墓道一样的铁质台阶拾级而上,走回了军械库的大厅。在自然的光线之下再去看“鬼”的长相,花翻发现他的身形修长,五官真心清秀的可以,除了有些不通人情世故的眼神,基本上算是一个俗人眼中的美男子。只是他的面孔在花翻看來,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

    但要说具体是像谁,那个人在何时,在哪里见过,她一时也说不上來。

    “你叫什么名字啊?”花翻问道。她发现这么长的时间了,她竟然都沒有问过“鬼”的真实姓名。这似乎有点说不太过去。

    “鬼”开了口想要说什么,却被上官锦年挡住,“他沒有名字。”上官锦年说。

    花翻一头雾水,“沒有名字?”

    “禀千岁,在下是鬼。无父无母,所以沒有名字。”“鬼”说道。

    花翻虽然对这阴森森的军械库有些害怕,但她是断不相信这世上是有鬼神的。人死不可复生,这是谁都知晓的道理。

    “无父无母,并不能说明你就说鬼啊。”花翻道。

    “禀千岁,在下……确实是鬼。”“鬼”低下头去,眼睛里掠过沉郁之色來,仿佛有什么一时难以吐露的隐情。他的眼神从來都是直勾勾的,不带丝毫的防备,所以他的隐瞒和迟疑就表现的十分明显,以至于花翻完全可以读出來,他一定藏着一个悲伤的故事。

    既然涉及到他不愿提及的过往,花翻也不好追问下去。心中却对这个与她一样无父无母的怪人产生了同情。

    ----

    上官锦年不像花翻那样钟爱于耍赖和跑路,他十分慷慨地履行了他的诺言,很快就出兵到江于城去,和上官持盈已经到了江于城下的魔族大军对抗。不仅如此,他真的像那天在军械库中许诺的一样,决定亲自去督战。

    “呃……其实,你不用亲自去的,那种地方,多危险啊……”花翻虚情假意道。虽然她不得不承认,上官锦年一身戎装的样子,的确十分的迷人,可是她去江于城,一定要去找绿绣商量用明月西之水的事情,又要想办法用上“鬼”的鸣矢,更别说还有那封神秘的战报。这些东西,都只能躲开上官锦年,在天高皇帝远的情况下完成。

    “哦?危险么?”上官锦年朝她微笑,黑色的金丝软甲勾勒出线条流畅的腰线,他正在熟练地挑选着佩剑。

    “既然阿真这么胆小,不如就不要去了吧。”上官锦年道。

    花翻猜他就要这么说,立刻打岔道:“我是胆大不怕啊,我不是比较担心你嘛……”

    “哦?你在担心我吗?”上官锦年收敛起眼中的玩味,突然变得认真起來。

    花翻本來就是胡扯的,沒想到他竟然会当真,顿时感到有一些尴尬,一时之间语塞起來。

    上官锦年一步一步靠近她,皮靴踩踏地面,发出心跳般的笃笃之声。两个人的距离越來越近。花翻心中大呼倒霉,她不知是撞了什么狗屎运,每次,不管是什么时候上官锦年逼近她的时候,她的背后都只有一堵墙……

    这种退无可退的感觉简直糟糕透顶,让她感到自己的全部的被那个人稳稳地攥在手中,任他施为。

    上官锦年一手撑上墙壁,他的气息迎面扑來,开始靠近,靠近。花翻脚上使不上力,她只好低头,低头,恨不得低到尘埃里。

    无计可施之际,那种熟悉的心烦意乱就再次袭來,她感到这种烦心像是一团烧的不怎么彻底的火,当她认为已经完全熄灭之时,其实它只是稍作停顿,在合适的时候,便会再次燎原。

    她低头,让额发挡住自己的眼睛,她不想与他的眸子对视,那双寒星一样的眸子,是她所有心烦意乱的根源,她不能去看,那不是一双眸子,而是一池带來灾难的祸水,让她的心脏与身体,都淹沒于浩劫。

    浩劫沒顶,她看到了他的长剑,龙纹的剑柄,霸道不羁。

    “当啷”一声清脆,她已经将剑柄握在手中,拔剑出鞘,寒光凛凛,像是星辉穿透夺目的水晶。

    她明显感到他的身体一僵。

    “你想杀了我么?”他的声音也该死的诱人,像是牢牢捆缚思绪的绳索。

    花翻也想要威胁,想要摆脱。可是--那柄剑太长了,或是两人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她并不能完全地把那把剑抽出,她握了剑柄的手僵持在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正文 三六,江与城(1)

    花翻尴尬地要命,上官锦年看着她的困窘,那眼神像是在看着一只自己刚刚抓住的偷东西的兔子。

    “你想杀了我么?”他又问道,这一次他的话中沒有了一丝的问责,眉梢眼角,全都是带着玩味的暧昧,说着,他再次地靠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让空气都变得稀薄……

    “……陛下,千岁,要启程了。”门口响起“鬼”的声音來。花翻更加囧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找不到地洞,于是她一弯腰,从上官锦年手臂下的空隙里钻了出來。

    “出发吧。”她赶紧向“鬼”打岔道。

    亮瞎狗眼的是,“鬼”今天竟然也是一身戎装。看看他,再看看上官锦年,花翻不得不承认同人不同命,“鬼”身形偏瘦弱,气质又有些呆呆的,干净书生的装扮很适合他,可戎装就……硬朗的细甲和腰带,罩在他的瘦骨架上,显出一种可怜巴巴的不和谐感,比起上官锦年的英姿勃发,他更像是一个前世被腰带勒死的冤魂。

    “额……你今天这身,很不错。”花翻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已经磨练地越來越炉火纯青。她一边说着,一边走近“鬼”把一个纸条塞给了他,纸条上是她默写出來的战报。

    “鬼”拿了纸条,沒反应过來,眼看就要开口问,花翻赶紧三两句话给他堵回去。战报的事情,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上官锦年知道。

    在她看來,上官锦年不能知道的事实在太多,她并不是有意隐瞒,而是在现在这个糟糕的时候,她不能让事态变得更加的复杂。她沒有什么亏心的,毕竟,上官锦年也有很多的事情在瞒着她。

    ----

    江于城之所以叫“江于城”,是因为这座城镇临江而建,江水像是白练一样,绕着这城池转了一圈。江水让城中的生活用水不用发愁,而且宽阔的江面形成绝佳的天然屏障,所以相比起云城有高耸得恨不能和云彩连到一起的城墙,江于城的城墙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可是即使沒有城墙,江与城中的景象花翻也是不能轻易看到了,因为这座城已经被上官持盈给占了。所以上官锦年的军队只能呆在江水的对面,与江于城隔江相望。

    这种感觉简直弱爆了,好像别人住进了你的房子里,还把你赶出去吹风。

    花翻吹着风,吹得透心凉。“我们什么时候打过去。”她问身边的上官锦年。有一点点的迫不及待。

    上官锦年:“过几天。”

    花翻:“几天?”

    上官锦年:“再啰嗦把你扔河里去。”

    花翻望着脚下涛涛滚滚的江水,顿时住嘴了。他们站在一座临江的观景楼上,这楼有一个十分坑爹的名字,叫“失心楼。”

    想來是哪个落魄的文人马蚤客在此临江远眺,回想平生的郁郁不得志,百感交集,随口起的一个名字。从楼上挂着的写着“失心楼”三个鎏金大字的牌匾上可以看出,此马蚤客后來峰回路转,暴发了,暴发后还把自己当初的落魄不平裱了起來,强加给了这座无辜的临江小楼。

    “你这样拖延下去的话对战局不利。”花翻对上官锦年说道。她恨不得现在上官锦年就出兵开打,那样的话她也能早点趁乱找到绿绣。

    上官锦年烟眉一挑,问她道:“为什么?”

    “额。。。这个。。。”她又哪里说得出一个所以然來。“这座楼的名字真不吉利。”花翻沒话找话,“这楼要是叫失心楼的话,难道这吹的风要叫失心风吗?”

    上官锦年:“你想多了。”

    花翻只好继续瞎编:“这河水流的这么急,说不定汛期快到了,要不快点渡江的话,说不定就过不去了。”

    上官锦年:“现在是夏季,正是它的汛期。”

    花翻:“。。。。”

    花翻:“你在等什么?”

    上官锦年眨眼:“你为什么那么急着想要攻城?你有什么把握吗?”

    花翻做贼心虚,她当然不能告诉上官锦年她的把握是什么。只好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连连否认道:“沒有啊,我并沒有很急。”话是这么说,可是心中却着急成热锅上的蚂蚁。

    她害怕上官锦年会爽约,他的一点点拖延和犹豫,都会变成她心中的十分的不安。

    “我不像你,我答应过你的事,就绝对不会反悔。”上官锦年说。向晚的火烧云笼罩小楼,让他的眸子像是江水一样地闪起波光來,很是好看。

    花翻感到心中的柔软被轻触了一下,不知是因为他的话,还是因为他好看的眼眸。

    可是现在,她却只能对这心动视而不见,任它就这么无声无息地埋沒下去,直到消失得干干净净。

    “但阿真出口的话,也不能反悔。”他向花翻转过脸來,他好看的眼眸望着她。

    “我答应过什么?”花翻几乎习惯性地耍赖,她把目光转向阑干外的万里夕阳,不去看他的眼睛,他眼睛里的那些期待,是她无法满足的。他履行着承诺,可她却只好做一个欺骗者。这一开始就不是一个交易,只是一个骗局。

    “阿真又在装傻。”他扳过她的脸來,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他的眼睛近看更加好看,仿佛让一天的火烧云都失色。

    他把她心虚的耍赖当成了害羞。“你答应了,会嫁给我,做我的皇后。”他看着她的眼睛,言语轻柔,却很坚定。

    “嗯……”花翻低下头去,含混道。即使她早已经练就了脸皮如城墙厚,说谎如喝水的本事,可说这样的谎话,还是让她感到心中很难过。

    她又转过身去,走到阑干边倚着栏杆眺望霞光染就满江红。装作看风景來逃离他的眼睛。

    夕阳中,成群结队的倦鸟纷纷归巢,她也想要回家。她心中,家就是安国府,就代表着上官锦年,可那是十年前的事了。

    她的眼珠有些湿润。成群结队的归鸟中,难免有一些落了单,化作天幕上几不可见的黑点,兀自沒有目的地流浪,沒有终点,也沒有归途。

    正文 三九,月黑风高(2)

    花翻犹豫,手中握着纸条,脚下却迟迟不动。

    “你不告诉我是什么字么?”上官锦年问道。

    花翻尴尬,却又不想让他察觉到自己的尴尬,干脆迈了步子,走到他的身边去。

    水汽氤氲让她有点昏昏欲睡,困意袭來,她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哈欠,眼前笼罩在水中的成熟男性的肉-体就更加的模糊和暧昧。

    她拿出纸条,从背后递给他。虽然她拼命地掩盖,但手指还是带着一点点的颤抖。若不是水声的掩盖,她紧张的呼吸将会十分的明显。

    “我看不到。”上官锦年说,示意她再靠近一些。

    花翻这才意识到,他浑身沾湿,沒有空余的手去拿过纸条。

    花翻更加的犹豫。手一抖,差点把纸条掉落到水里去。

    “拿近一些,我看不到……”他的声音仿佛带着钩子,勾魂摄魄。

    花翻把眼珠子瞪作铜铃般大,鉴于上官锦年一丝不挂,他们之间的距离,绝对不可以再近了。

    她正发着愣,突然觉得手腕啊一紧,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的往前一倾,身体一下子贴到了他挂满水珠的背脊。

    花翻吓的赶紧往后躲,可是手腕却像被卡在了石头里一样,不论怎么样使蛮力,都不得动弹。

    这么近地靠近赤-身-裸-体的他,透过沾湿的衣襟,她可以明显感觉到他肌肉紧实的线条,他身上的干净的味道十分好闻,不是香料的味道,也不是熏香,却十分好闻。

    “唔……你别动,我都看不清楚了。”上官锦年钳制住她的手腕,又往前拉了一下,花翻一个失重,半个身子都差点栽倒那木桶中去。

    她忍不住惊呼出声!也不管那四个字了,转身就要跑路,却哪里又跑的了?这下不仅仅是手腕,整条胳膊都被他牢牢地控制住,想抽身离开,简直比登天都难。

    “哦,是这四个字啊。。。”上官锦年故作深沉。

    花翻一愣,暂时忘记了自己尴尬的处境,“这是什么字?鬼画符一样。”她问道。

    上官“噗嗤”轻笑出声,“这不是鬼画符,是星星,箕、壁、翼、轸是天上的四颗星宿。”

    花翻狐疑,为何这次的战报上不是阵型,不是主将,甚至连地形都不是,而会写四个星宿的名字?那个给自己传战报的神秘兮兮的家伙,是不是把字条放错了?

    可从他一贯的仔细和小心看來,放错东西这种事,似乎不太可能。

    她百思不得其解,可更加疑惑的是上官锦年。他拿过了花翻手中的纸条,翻來覆去看了好几遍,问道:“阿真为何突然对星象感兴趣了?问这些东西做什么?难不成是这江与城地邪,阿真也开始入乡随俗了?”

    花翻尴尬地笑笑,顺着他的话回答道:“是啊,这不是看此地崇尚风水和巫蛊嘛,我沒什么事做,也琢磨琢磨。”

    上官锦年笑笑,他觉得花翻这两日心情似乎特别好,又是抓鸟玩,又是琢磨天象的,这让他很是欣慰。他觉得她的高兴比夺下一座城市都珍贵的多。

    “这四颗星斗是与天气相关的,当他们在天空中明显的时候,这一段时间天气就会变得少雨和干旱,相反,如果夜空中沒有这四颗星斗的影子,则说明这段时间雨水充沛。”上官锦年耐心地向她解释道。

    “哦。。。。”花翻似懂非懂地答应着,搞不懂这些又能与战事有什么关联。

    上官锦年看着她一脸困惑的样子,以为是自己说的不太明白。

    “其实,关于这四颗星宿,有一个传说。”上官锦年道,“传说这四颗星斗与月亮同时出现在夜空的时候,就说明这个地方将会遇到百年一遇的干旱的天气,天干物燥,如果这时候有恰逢夏季的话,那这个地方整个夏季都会骄阳似火,炎热之极,甚至连林木与房屋都会自己燃烧起來。”

    花翻专心地听着,不巧的是,现在正是夏季,难道这种传说中的天象,会发生在此时吗?她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恐惧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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