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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弃妇第20部分阅读

    宽广的湖面上,一盏盏花灯几乎占据了整座碧湖,每盏花灯都是不同的花儿造型,灯里点了支粗短的蜡烛,照得整盏灯的色彩明艳,美观极了。

    所有的灯盏漂在湖面上,随波荡漾,色彩斑斓,风儿一吹,烛火忽明忽暗,美不胜收,浪漫到了极点。

    痴痴地走了几步,她徐徐出声,“是小宝教你的吗?”

    云漓摇首,“不是。小宝只是说我不该只像一道影子,得主动些。是我自己想出来的主意。看到了么?”

    “嗯?”她轻应。

    他指了指满湖的花灯,目光温柔如水,“一共是九千九百九十九盏花灯,从认识你的第一天起,我便吩咐人做出来。本想亲自动手,却怕仅一人之力,到老也做不完。我不怕扎着花灯到老,却怕这段时间内,给了别人可趁之机,怕失去你。于是,我便写下了九千九百九十九张纸笺,放在每一盏花灯里。点亮我的心,只希望你能拆开其中一张。”

    嗓音清润若水,就像清风拂过般清逸,无波无痕,赛过天籁,让人回味无穷。

    君无菲的心在颤抖。本来还有些失望,这段日子,她不主动,他便不来见她。原来,他一直暗中在写纸笺。差一张就一万,即便每张纸上只写一句话,也是不同寻常的费心费力。

    “如果,我不拆呢?”

    “没有关系,”他说,“我会用一生的时间去等待。”

    她的眼眶里浮了隐隐的泪光。曾经,黎煊也做过很浪漫的事,却没有这么浪漫。想拒绝,动了动唇,望着云漓如画的俊颜,说不出口。

    “君儿,”他深情地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漫天的烟花爆响在空中,五彩绚烂、斑斓闪耀。

    夜幕中不断燃放的烟花如星如雨,一刹那燃尽繁华。

    浮华之下,一袭白衣,绝俊出尘的男子,如诗如画,深情不移。

    在君无菲心上添了永恒的一笔。

    “君儿,嫁给我!”微带磁性的男性嗓音平静中饱含深情,微颤的尾音泄露了些许紧张。

    近处被清了场,没有人。远处,尽是围观的人群,艳羡的目光,在见证一场前所未有的爱情。

    所有的人都跟着齐声呐喊,“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

    震耳欲聋的喊声,震痛了君无菲的肺腑。震慑了魏子溪的心魂。站在人潮中,望着小桥之上,君无菲绝美的身影,长发飘飘,裙裾飞扬,似欲乘风归去的仙子。本不属于任何人的仙子,此刻已有了守护神。

    心,痛得像被人活生生剜了一道口子,若是站在她身边的是自己,多好?明明可以是自己的!

    魏子溪猛然醒悟。

    菲儿给他的机会,只要向世人说是娶她的丫鬟,实则是与她成亲,不就能与她双宿双栖?

    面子,那是个什么东西?只要能与她在一起,就是死都愿意,别说面子。

    可笑他还一直等她没人要了自动回到他身边,以为她找不到比他更好的男人。云漓的出现,给了他深深的威胁压迫感,现在,云漓的表白,更是让他如临大敌。

    “菲儿,只要你回来,我愿意付出一切。”子溪眼里盈满了痛楚。人们的呐喊声盖过了他沉重的嗓音。

    被喊声影响了决定,女人又是感性的动物,君无菲差一点就忍不住点头。

    “小晗,你不可以嫁给别人,只可以嫁给我。”黎煊霸道的揽着她,漆黑深邃的眸光里盛满了占有欲。

    “要是我嫁给别人了呢?”她笑眯眯地反问。

    “我就杀了那个男人,把你抢回来。”

    “杀人是犯法的。”

    “我犯的法还少么。为了你,别说犯法,就是自杀,我都肯。”

    “好啦,跟你开个玩笑,除了你,我怎么会嫁给别人?”

    思绪一闪,君无菲想起了曾经。“除了你,我怎么会嫁给别人……”这句话飘荡在脑海。七年,即便决定尘封了至爱的黎煊,却放不下许过的誓言。

    环顾四周,也许是知道她已经有了决定,周遭静了下来。

    “对不起!”三个清清扬扬的字,洒在了风里。

    清晰的飘进每个人的耳朵。无比的惋惜在众人脸上,却没有人出口说一个字,像是会惊着了桥上的那一对绝色碧人。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欧阳澈就站在人群里。眼里尽是痴迷,心沉沉地在痛。如玉的女子,云漓天下无双。这一刻,他分不清,心,究竟是为了云漓,抑或是君无菲而痛?

    小桥之上,女子绝色的身影已没了影子,只余那一袭白色的身影,宁静清越,孤独地站着,任苦涩蔓延。

    第七十九章 菲被他

    心里很沉重,云漓现在一定很难过吧。

    闭上眼睛,便会出现碧湖上那万余盏花灯飘飘荡荡的情景。一万张纸条,云漓都会写些什么?是一样的话,还是不同的言语?

    逃也似的离开了湖边,君无菲随便挑了条路走着。

    想折回去看纸条上的字,怕抑制着的感情一发不可收拾。云漓初识情滋味,以他的性子表白,不知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初次表白被拒,无数人面前,世人尽知他的身份。他会不会觉得很难堪?

    云漓……

    想到他,君无菲的心就隐隐地抽痛。

    环顾四周,不知不觉已出了城,人烟越来越稀少,连绵起伏的青山在夜的笼罩下黑压压一片,小路杂草丛生,要不是她胆子很大,一般姑娘家还不敢单独出现在荒郊野外。

    抬首望月,十四的月亮已经很圆了,像个圆盘一样挂在天际,给黑暗的大地洒了一层银白。

    盯着月亮有些出神,她微叹息:“天若有情天亦老,月若无恨月常圆!”

    “君无菲!”饱含情意的唤声,君无菲转身,见魏子溪一脸复杂地出现在身后,不用说也知道他方才一直跟着她。

    “有事?”她挑了挑眉。

    “你说过的话可还算数?”他的声音里带了几不可觉的颤抖。有了云漓那株更高的枝,她可还愿回到他身边?

    “你指什么?”虽然猜到了,她还是反问。

    “我……”他说不出口。

    她也不催促。

    魏子溪望着她,僻静的小道上,她静静站着,一袭娥黄|色软绸罗裳,配着同样颜色的轻纱,身姿窈窕,纤柔高雅,像下凡的仙女般玉洁冰清,不食人间烟火。

    心湖像被投了颗石子般掀起了一圈圈悸动的涟漪。为了绝世佳人,为了她能重回他的怀抱,丢点脸,又能算什么,“我愿意嫁给你。”

    君无菲想笑,也确实笑了。

    “你的笑容真美!”他由衷地赞叹。

    “真的?”她不为所动。

    “嗯。”他脸上浮起窘迫的神色,堂堂天下第一公子,要嫁给一个女人,真是……连祖宗的脸都丢尽了。只是,再不首肯,怕是佳人再难得。

    “婚期定在九天后吧。”她说,“我会如约保守你嫁给我的秘密,只是对世人宣布是你娶我的丫鬟绿梅。”

    “好。总比给人知道是我嫁给你好。等成婚了,你真的愿意再私下里同我再拜一次堂?”

    “你说呢?这种白痴问题还需要问么。”

    他还是不放心,“我需要得到你的承诺。”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拒绝云漓?”

    他心思一阵马蚤动,“是为我?”

    “子溪,我心里一直记得你。”记得你是怎么逼死了真正的君无菲,记得你有多绝情,记得该好好偿还!

    他一脸宽慰,想揽过她,她却不着痕迹避开,他手伸了个空,不好意思地收回,“菲儿……”

    “我跟你,现在什么关系也没有。”

    “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我以前那么对你?”他面色有点僵硬。

    “时候不早了。”她没回答他的问题。

    “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荒郊野外的,你一个女子……”他还想说什么,见她转了个弯,连忙跟过去,竟已不见了她的踪影。

    面前两条岔路,连踏过的鞋印都看不出来,不是轻功了得,就是她体态实在太过轻盈如鸿毛略过。

    她是肯定不会轻功的。真是越来越看不透她了。若是别人,他或许会担心,是她,心里莫名地放心,总觉得她有自保的能力,尽管,他所熟知的她,从来都只是一介弱女子。

    叹息一声,魏子溪朝进城的方向走,特意走快了点,希望能在路上看见她,事与愿为,一路都没有她的影子。

    似乎佳人的芳踪不过是悠然一梦。

    君无菲等魏子溪走远后,才从一株大树后走出来。她的视线望着幽幽夜空,没了谁打扰,云漓如画的眉目在脑中愈发的清晰。

    该死,真的是喜欢上云漓了。

    四周树影婆婆,凉风一阵一阵地吹,空气中还带着湿气,月亮不知何时隐到了乌云后,夜空黑压压一片,风呼啸而过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显得有点诡异。

    若是一般的女子在郊外,或许会怕。

    她却面无表情,绝色的容颜浮着歉疚之色,如一道幽魂一般随时会随风飘去。

    少倾,天空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慢慢地,雨滴渐大如豆,落在人脸上、身上,打得皮肤生疼。

    君无菲依然没有动静,连避雨都不曾。

    “你是想死?”一道幽邃的男性嗓音透过雨幕传来。

    那是魏子溪的声音,君无菲眼帘里却稍显讶异,侧首,大雨朦胧了视线,看不真切,擦了把脸上的雨水,见一身黑衣的男人站在远处山脚下,就像鬼魅般,几乎与夜的黑融为了一体。

    雨夜中劈过一道闪电。

    见他脸上戴了一张玄铁面具,如地狱勾魂的死神,面具反着青光,恐怖的是,天明明在下大雨,他身上却一点也没有被淋湿,他没打伞,也没遮蔽物,诡异得让人不寒而怵。

    “假魏子溪。”她的语气是肯定的,再怪异,她也不信是真的见鬼了。

    “不枉我们六年的感情。仅是一句话,你就分得清楚是我。”听起来是在夸赞她,她却听得出,他在发怒,隐着怒气。

    “早就猜到你没死,真见你活着,还是有点遗憾。”她摇首,“我当初应该直接把你分尸,再派人把你的尸首挂去城门展示。”

    静默一秒,雨中传来他突兀的笑声,“呵呵呵……我有你这样的妻,还有一个聪明绝顶的儿子,怎么舍得死?就算我真的死了,变成厉鬼也要夜夜缠着你,每到十五月圆夜,将你压在身下……”

    银光一闪,君无菲手里飞射出一把匕首,黑影未移动分毫,手中已接住匕首握柄,“想杀我?你还得再修炼十年。”

    这么说,他真的是人了。“现在就要你命!”她身影一飘,转瞬已到他跟前,一道掌劈,黑影抬手一挡,她手腕一转,向他小腹出击,他侧身险险躲过,紧随而来是致命的杀招,险些给她扭断脖子。

    可以确定,她没有内功,以她的身手,怕是天下间少有对手。若是她有内力,恐怕连他都赢不了她。

    原本还不将她放在眼里,怎奈她不容小觊,数十招下来,他竟无法制服她。

    雨越下越大,招式越来越猛,几乎招招致命,好在她手上没兵器,他双眼一眯,专攻她要|岤,企图以点|岤手法制住她。

    “想点我|岤道?没那么容易!”话方出口,她被人从背后偷袭点|岤,整个人动弹不得。

    “主人。”一身灰衣的男子向戴面具的黑衣人拱手一揖。

    黑衣人一把将君无菲打横抱起,雨夜中飞腾起来。

    “你带我去哪?”她皱眉,抬首试图从下方以度角的关系窥见他的容貌,但他的面具戴得太封密,连半丝真容也见不着。

    “还由得了你?”他嗓音里充满了讥诮,“手下败将。”

    她自嘲地勾起唇角,“技不如人,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低首,见怀中的她娇躯柔若无骨,被雨浸透的衣衫贴在她身上,尽显玲珑有致的曲线,他的嗓音有些暗哑,“j杀再刮,如何?”

    她唇色泛白,不像吓的,倒像是冻着的,懒得再出一个字。一阵异香入鼻,眼皮越来越沉重,被下了药。

    他漆黑的目光一紧,使用轻功飞腾的速度更快。

    不消一会儿,他抱着她平稳飞旋落地。

    进门,关门的声音。

    她被放在了床上,身上的湿衣被一件件脱了去,她想伸手阻拦,却连半丝力气都没有,连肚兜亵裤都离了身体。

    感觉一道如鹰般犀利而灼热的男性目光投射在她身上,她一si不挂完全裸在了他的视线下。

    想遮,不可能。

    一股耻辱的感觉蕴升在胸腔,她又气又羞。

    在他看来,她因生气而起伏的胸脯,一起一伏,更添几许妩媚。

    修长的双腿,洁白的肌肤,纤细不盈一握的柳腰,湿漉漉的长发搭在身上,完美的曲线,十足的性感,他几乎是立即地起了反应。

    水滴在她白嫩无暇的皮肤流过,带着几分怜弱诱惑,他难抑制地抚上了她。

    她眼皮子动了动。

    “想抗拒?”他的声音里有着欲的沙哑,“你不要抗拒,也拒绝不了。中了我特制的迷香还没彻底昏过去,能保持知觉的,目前为止,只有你一人。”

    她长长的睫毛也颤了颤。

    他的声音似乎在笑,“那么想醒过来?醒过来有什么好?看你是如何臣服在我身下?还是你想看看,你此刻是多么无力?”大掌所过之处,掀起了一簇簇火焰,“你的肌肤很凉,我的手却很温暖。”

    她忽然变得安静了,他说得对,现在醒来,又能做什么?原以为依她的身手,鲜少有对手,哪知被偷袭,太过大意。有点恨自己不够强大,竟然栽在了一个色胚手里。

    “睡着了?”他唇边泛起邪气的笑,笑声里隐着寒意。

    第八十章 隐忍的火

    大掌所过之处有点粗暴,清晰地触在了她身上。

    她嘴唇动了动,发不出声音。

    “你想说什么?”他冷笑,“不要?你的反抗,只会加剧我的粗暴。”

    她没了反应,颤动的睫毛说明意思还是清醒的。

    “上次,我差点死在了你手上,这大半年的日子,我怎么过的,过得有多‘好’。记得是清清楚楚。是时候好好‘报答’你了。”他眼里盈着残酷,“尽管已经拥有过你的身体无数次,自你被魏子溪休弃后,我还没‘碰’过你。总觉得,从那之后的你,已非夕比,变得高贵,让人难以捉摸。这样的你,想必是承受不起失身的羞辱吧?”

    她绝色的容颜没了血色,看起来极为荏弱,有一种我见犹怜的美,让他不忍心催残,却又不由得想摘下她这株柔弱中带着傲气的花朵。

    他漆黑幽邃的瞳仁中浮起复杂的情绪,动作僵了少顷,内心激烈斗争。终于,他强迫自己的手从她极致美好的娇躯撤离,转身出了屋外。

    她又听到了有人走进了房内,像是放下了什么重物。听脚步声,应该是两个女人,还有水的轻微荡漾声。

    应该是下人抬了一浴桶水进房。

    接着,下人离开了。她的身子突然被一双手臂腾空抱起。

    她没有丝毫招架反抗的能力,从那沉重的呼吸,判断得出,是刚刚才走了的假魏子溪又折返。

    说明他是去叫他打水给她洗澡。

    他的胳膊不壮,却是很有力型的。

    她的脑海中不由闪过,曾经他在她,不,正确来说,是他在真正的君无菲身上‘驰骋’缠绵时的情景。

    以前,每逢十五月圆时,不管君无菲躲到哪里,他都能揪出她,并且上演一次强bao,没有一次点灯,都是在暗黑的夜里,看不清他的容貌,即使借着月光看清了的时候,他也是面无表情的。

    在做ai的时候没有表情,从他的眼睛里,甚至数度看到了厌倦。说明,他并不喜欢她的身体。

    是什么原因让他一到月圆就出现在她床上?并且持续六年之久?

    从她差点杀了他之后,他没有再出现过,肯定是因为被她打成重伤,他没办法再来持续。如今,应该是他的伤养好了,他又想开始禽兽行为?

    为什么,他又停止了侵犯她?因为明晚才是月圆之夜?

    不,不是?br />好看的电子书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