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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归来第20部分阅读

    是腾项南还有雅泽。

    “你这个女人,不就是有几分姿色吗?你还有什么?凭什么世界上的好男人都围着你转?你能不能不去勾引他们?!”

    宁雪,“……。”

    “怎么?你还不承认吗?腾项南如此,我哥如此,就连乔羽鹤那个腾项南的死跟班也是如此!你究竟给他们吃了什么迷魂药了?!”

    宁雪,“……。”

    她从来没有这么无语过,面对妹妹的恶言侮辱,她尽然听出妹妹口气中的无奈和可怜来,这是怎么了?

    看来,雅泽是真的在调查她了,而且知道的还不少呢,可是这些和乔羽鹤又有什么关系?什么时候乔羽鹤对自己有那么感情了?她怎么不知道?

    如今最烦恼的就是妹妹没恋上就失恋了,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反正不管什么事,妹妹伤心了,她就难过了。

    正在这时,雅泽的余光里好像看到了什么,针对宁雪的目移开看向一边,而且这一看,目光就锁定在那边,宁雪看到她离开自己的视线,朝着那个人盯着看去,表情还挺复杂。

    宁雪看到雅泽突然的转变,又以为是雅泽看到了腾项南才会出现那种表情,于是跟着雅泽惊异的目光看去,只见那边是低头疾走的平雅茹。

    宁雪对她疾走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她在躲避什么?因为自从认识平雅茹,她就没有见过她低着头走过路,她总是昂首挺胸,自信十足的走着每一步,但宁雪只是那么一想,很快想法不成立的掠过去了。

    但雅泽的异样是因为看到了平雅茹才出现那样异样的眼光的吗?因为那边除了平雅茹再无别人,宁雪这样想着,只听得雅泽叫了一声:“fr!”

    那声音很特别,有股子逮着贼的口气,宁雪顺着雅泽的声音,看向平雅茹,只见平雅茹原本疾走的脚步停下来,当平雅茹看到雅泽的时候,脸上一阵“呵呵”笑,宁雪看得出那种笑接近与皮笑肉不笑或者是笑面虎的笑。

    难道雅泽嘴里的fr是在叫平雅茹?!宁雪就想:这平雅茹一直干练且优雅,像这样皮笑肉不笑近似尴尬的表情她还没有见过。

    “雅泽?怎么是你?你回国了?”平雅茹走过来,一脸微笑。

    她们真的认识,而雅泽刚刚的表情确实是因为看到了平雅茹才有的?俩个女人能有什么恩怨?

    宁雪这样想着,只听得雅泽冷言冷语的说道:“果真是你,原来你一直都是中国。”

    雅泽没有正面回答平雅茹的话,而是说了这样一句,而且话说的很冷酷。

    平雅茹看了看宁雪,又对雅泽笑笑,“雅泽,你认识宁雪?”平雅茹问完不等雅泽回话,又对宁雪说:“宁雪,我和雅泽是朋友,你们有事吗?”

    宁雪听着平雅茹的话有赶她走的意思,尽管自己很想知道她们之间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雅泽的表情会这样,但是平雅茹下了逐客令了,宁雪浅浅一笑,摇摇头,“你们聊吧,我先走了。”

    “宁雪你别走!”

    雅泽的一声迫使已经开步的宁雪停下来,她回头,茫然地看着雅泽。

    “雅泽,我们出去坐坐吧,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既然你认识宁雪,我们一起去吧。”平雅茹面色有些难看。

    宁雪从没见过精干强势的平雅茹有过这样难看的脸色,她心里更加不安,雅泽和她也不是一条路上的人,看着和平雅茹也不是一条路上的人,可是,雅泽这气势汹汹的样子像是要找平雅茹算账,而留下她又是为了什么?

    她和她们俩任何一个人都没有什么关联才对?难道,这平雅茹也和腾项南有关系?也是他欠下的情债?或者说,平雅茹也爱慕着腾项南?

    心里这样想着,宁雪有些嫉妒的生气,这个妖孽男人,到底给她整出多少情敌来?怎么走着走着就碰到了情敌?

    想想自己刚开始对平雅茹的芥蒂原来不是空|岤来风,果真是女人的第六感,尽管平雅茹伪装的很完美,但是宁雪还是有所察觉。

    “fr,你说宁雪怎么会在这里?”

    “雅泽,宁雪是自己应聘而来的,我只是一个总裁秘书,你这话问的。”

    不等宁雪吃惊雅泽的话,雅茹一口气应对了雅泽的话,这让宁雪如在鼓里被蒙着,她立刻想到自己进力扬很顺利,并且一进来就做上了总助这一位置时的不解而感到茅塞顿开,原来是因为平雅茹在中间的原因。

    可是,这平雅茹为什么这样?难道,真的是和腾项南有关系?

    “哼!fr,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好我们现在不说宁雪,你说静茹现在在哪儿?你把她藏哪儿了?你知不知道,我哥找他快疯了,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宁雪越来越乱了,怎么这里还有阿泽的事?还有雅泽嘴里的静茹又是谁呢?为什么阿泽在找静茹又快要疯了?而她什么也不知道呢?

    “雅泽,静茹是我妹妹,她不见了,我也很担心,我也在找她,我一直以为她和你在一起,而宁雪和阿泽又有什么关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fr,你还在装,我这就打电话告诉我哥,这个女人我哥也很关心,要是让他知道了你在打她的注意,你死定了!”雅泽一边指着宁雪对平雅茹说,一边拿出手机来。

    “雅泽!”平雅茹按下雅泽手里的电话,有些激动,“你别疯了,我说了,我不知道静茹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宁雪是你哥现在的女朋友。”

    “fr!你别绕弯子了,宁雪不是我哥的女朋友!我哥现在只是被他暂时迷了心窍,等到静茹回来,我哥一定会离开宁雪的,因为我哥爱的只有静茹,从始至终都是!而你接近宁雪根本就是为了腾项南那个妖怪!”

    平雅茹果然认识腾项南,果然,她的第六感果然正确!宁雪心里那个难受,她看着眼前伪装的如天使一般的平雅茹,冷漠的笑了笑。

    “看来你们都是为了腾项南而来,那么这里应该没有我什么事了!我先走了!”

    “宁雪!你不是说你爱腾项南吗?你不是说你要和他在一起吗?你知道这个平雅茹是什么人吗?”

    第80章 平雅茹给的真相

    “宁雪!你不是说你爱腾项南吗?你不是说你要和他在一起吗?你知道这个平雅茹是什么人吗?”

    雅泽见宁雪要走了,冲着宁雪的背影大声说道,此时,大厅里本来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也随着雅泽的大声把目光投项三位美女。

    宁雪淡淡的表情,很沉着,嘴角一弯,挂上一个会心的微笑,这个微笑,完全不是讥讽,而是一个肯定的、有把握的纯粹的微笑。

    接着宁雪随和的大方的口气笃定了她的胸有成竹,仿若再大再难的问题都压不倒,打不垮她和腾项南的爱情。

    “我不想知道,也没有必要知道,因为你们再怎么折腾,都是白搭,腾项南的心中只有我,他爱的只有我!如果你们了解他,就该早点放手!省的浪费你们的感情和青春。”

    宁雪自己说的时候,口气很硬朗,可以说是铿锵有力,但其实,她的心里也没有底,要说在雅泽没说平雅茹是什么人的时候,她一定会底气十足的认为是她说的这样的,但是,尽管她和腾项南的身体已经到了密不可分的程度,但宁雪对他又有几分了解?

    可面对这样的不知底细的对手,她还是要做好一场爱情保卫战;同时,也为了不让雅泽在腾项南那里受到伤害而必须硬气起来。

    “好,宁雪,我要的就是你这样底气十足的肯定,如果你和腾项南果真如你所说那么坚定,那么请你以后离我哥远一点儿,我不想他再次受到伤害。”

    雅泽说着心里也很痛,一方面想保护痴情的哥哥不再被另一个女人伤害,一方面还想她爱着的腾项南心里没有别的女人。

    如果宁雪能和权沛泽在一起,那么她就有得到腾项南的机会,可是那样,权沛泽和宁雪这样的人在一起,保不准一定是要受伤害的。

    可宁雪说的字字坚定,她和腾项南是爱的密不可分了,那么哥哥能不被这个女人伤害,可自己却得不到腾项南了。

    “权小姐,权沛泽和我,仅仅限于普通朋友,如果你认为你哥哥交一两个异性朋友就会受到伤害,那么,你回去告诉他,干脆哪也别去了,就在家里待着吧。”

    宁雪说完快速离去,身后雅泽和平雅茹是什么表情,她其实很想知道,因为他们的表情直接会告诉她那两个女人对腾项南痴情程度。

    还有那几个远远看着他们议论纷纷,且竖着耳朵企图想听到什么秘密的几个前台小姐也是一脸的猜疑和嫉妒。

    她刚刚的话已经讲的够明白,也说的够狠了吧?虽然中途对平雅茹有过一些戒备,但后来,她还为自己的多疑而自责过,没想到她一直以来对平雅茹所有的戒备是多么的有预知性。

    而对于对她的那份信任,如今看来是多么的可笑,一再告诫自己,不要疑神疑鬼,要相信朋友,尤其是对自己有帮助的人,不要那么小人之心,可到头来,却是人家做了潜伏的卧底,而卧底最终觊觎的还是她最在乎的宝贝——她的感情、她的腾项南。

    起先像刺猬一样小心的防备着,她心里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腾项南,就算之前有顾语薇出来,她也只是伤心而已,而现在她紧张了,因为对方神秘,因为雅泽的话说的神秘,说的有力量。

    她的力气不够撑起那份神秘的力量,但事情大概她已经明白,不管平雅茹是什么来头,反正就是冲着腾项南来的,所以她第一次在心里说了她的腾项南,是的!她的腾项南!

    腾项南到底和平雅茹是什么关系?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呢?宁雪之所以没敢听雅泽说,完全是不敢也没有自信去听。

    她还没有风声鹤唳,其实早已四面楚歌了,她不知道自己听到了真相后会怎么样?但是,她却殷切的希望一探究竟,探到谷底。

    是的,一定会探到谷底,但绝不会是从别人嘴里知道!她才不会那么傻,傻到听信别人的离间。

    可是,她是否真有勇气能面对腾项南的隐瞒?

    世上没有一处人事不复杂,即使你排斥、躲避、或是淡然,他依旧还在!

    就这样,宁雪在近乎扭曲的想象力中完成自戕。

    又在自戕中壮大这自我想象力的扭曲。

    这个世界上,没有心甘情愿自讨苦吃的人,可又有多少人每天都在自讨苦吃?因为那份不甘心的爱,宁雪也一直在自讨苦吃的队伍里苦苦挣扎。

    宁雪回到办公室里,因为项目已经到了收尾阶段,做的很顺利,明天就要去往国了,她迫使自己不受刚刚的影响,收拾着材料。

    忙乱的工作中,却心不在焉,一杯水打翻在桌子上,宁雪立刻拿起桌子上的资料,还好,没有太大的损失。

    “宁总,这是怎么了?”她的助理走过来,关心的问,早就看见她心事重重的样子了。

    宁雪摇摇头,浅浅一笑,把手里的文件递到助理手上,“重新打印一份吧,这份湿了。”

    助理接着文件走开,宁雪坐下来,查看了一下手机,失落涌上心头,腾项南还是没有打来电话,她要不要先拨过去?

    可是拨过去说什么?直接告诉他和阿泽的关系?直接告诉他,自己对明成皓只是友情和感恩,完后要他说出平雅茹是他的谁?然后和他见面,就他狠心拔掉自己手上戒指的事狠狠的打他一顿,再听他说一千遍对不起,然后在她怀里哭泣,最后让他的人完璧归赵?和他破镜重圆?

    是她自己哭天抹泪的坚持着要半夜离开,是她自己毅然坚决的说着不进藤家的大门的,现在听到腾项南身边还有神秘人物平雅茹,她到不淡定了,不在那么理直气壮的坚持了!

    女人啊,尤其是恋爱中有挫折的女人,再精明都要矫情、都要耍孩子脾气、都要躲闪,甚至要学孙悟空的七十二变,但最终都成了猪八戒的三十六变。

    宁雪再看看手机,好好手机,一点儿毛病都没有,可是,始终不见腾项南的名字出现,这回好了吧?得寸进尺到头了吧?人家这都几天了也没有理你!

    这样想着,宁雪的眼眶里尽然又湿润了。

    “宁总,文件印好了。”

    “哦,谢谢。”宁雪将文件接过来,过目了一遍,封进袋子里,锁紧档案柜里,吩咐大家也早点回去休息吧,这段时间辛苦了,而自己也走了出去。

    路上,她给权沛泽去了一个电话。

    咖啡屋里,权沛泽赶来,“宁雪,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有事就不能给你打一个电话吗?”

    宁雪的表情有些失落,是受了某人几天没有找他,没有给他打电话的影响。

    “你从来不主动给我打电话,你这一打,我以为你出事了,心里担心你。”

    宁雪看着权沛泽,心里就想把委屈给了最亲的人,于是她赌气嘴来,有给权沛泽诉苦的意思,但却不能说出来。

    而脸上又换上一副疼爱的宠溺,就像每次对灿灿和阳阳说话时的表情一样说着心里话,“又好几天没有见你了,我想你了。”

    宁雪的话音一落,权沛泽的脸上布满笑容,“亏得你还记得我,我以为你心里只有……”

    权沛泽的话说到半截,却见身边多了一个人,他们俩同时感觉到了身边的冷漠,一起抬头看去,俩人均吓了一跳!

    “腾项南?你怎么在这?”权沛泽一脸惊讶,难道是宁雪带他来的?他问完话后看看宁雪,可是,看着俩人的表情,他前一秒的猜测完全不成立,而是腾项南跟踪着宁雪来的!

    刚刚他们的话多像情人在斗嘴,腾项南一副行尸走肉,刚刚宁雪看着权沛泽那副宠溺的疼爱,多温馨啊,她还说她想他了,这样的眼神和这样的话,腾项南从未听宁雪说过一次。

    他们也好几天没有见面了,怎么她就没有给他来一个电话,说说她想他了?!

    “腾项南,你误会了,宁雪她其实……”

    “啪!”腾项南二话不说,也不听权沛泽解释,一拳头就砸在了权沛泽的脸上。

    “你干嘛呢?你这个疯子!你干嘛打他?!阿泽,你没事吧?”

    宁雪心疼的去看权沛泽的脸。腾项南的拳头很有劲,虽然宁雪没有尝过,但每次他抓着自己手的时候,就能感觉到他的手如同铁钳一般。

    还有上次在饭店的时候,腾项南一拳把权沛泽打的嘴角就出了血,害得权沛泽嘴角肿了好几天,宁雪心疼了好几天。她知道权沛泽的牙齿也肯定给他打松动了,但是她问权沛泽,权沛泽只说是没事。

    这回这一拳,听着声音就脆生生的,肯定又把权沛泽打的不轻,宁雪想着别把权沛泽打坏了,心里一疼,眼泪就掉了下来,“阿泽,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腾项南的心在滴血,一滴一滴的快要流干了,本来是路过这里,看到了她进来,本来是想这好好和她谈谈的,却抓到了她和权沛泽在这里相聚,还听到了她对权沛泽的情话。

    “贱人!就当我从来没有认识过你!”腾项南攥紧的拳头一紧再紧,最后还是攥着拳头离开。

    宁雪看着他的背影落败的离去,心里伤到了极致,只感觉他转身的那一刻,她的心房被掏空了,她成了一个没有心脏的废人,一个即将死去的废人。

    腾项南刚刚脸上那种决绝,他话里那种绝望和伤心,无不是一把利剑,又将她刺的千疮百孔。

    “宁雪,我没有事,你快去追他,告诉他真相,他是爱你的!”

    “阿泽!”宁雪听见权沛泽说话的声音就像嘴里塞了棉花,而一只手捂着嘴,但她却看着血从权沛泽的嘴角流出来。

    “阿泽?走,快去医院。”

    “没事,不用那么大惊小怪。”权沛泽脸上笑笑,拿起纸巾擦了一下嘴角的血,“一拳头就能把我打进医院里,那我岂不成了纸糊的了?”。

    权沛泽擦血的档,宁雪看到了他一边脸都肿了起来,她心疼的嘟起嘴来,泪水就哗哗的流下来。

    “好了,不哭了,你这样谁见了不误会?”权沛泽递给宁雪一张纸巾。

    宁雪擦了擦泪,破涕为笑,笑的悲苦,为什么那个男人总是那么冲动?总是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打人?

    权沛泽让宁雪给腾项南打电话,去解释,宁雪只说以后再说吧。

    权沛泽叹了一口气,心疼地说:“要不我去和他说说,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