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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归来第20部分阅读

来没什么的,弄成这样,真是让人可惜!”

    “我在乎的是他对我的信任你知道吗?”

    “可是宁雪,你有没有想过,就刚刚的话,如果是你听了,你会不会误会?会不会心痛?会不会冲动?”

    宁雪半响无语,阿泽说的对,是自己给了腾项南不得不误会的理由。

    见宁雪不语,权沛泽又说:“去吧,赶快去和他道歉,把所有的都告诉他,别在跟自己怄气了,他那样优秀的男人,很抢手,你一放开手,就会有一群女人像苍蝇一样的盯上去的,小心被别人抢走了,你后悔就来不及了,再说,你也该为阳阳考虑一下,毕竟亲爹比后爹好很多吧?何况,你也爱着他。”

    “我一会儿去。”宁雪低着头,像一个孩子一样。

    权沛泽笑了笑,一会儿去也好,让他们彼此都稍微降降温。

    宁雪喝了一口咖啡,权沛泽关心的说,咖啡冷了,再换一杯。

    宁雪打断权沛泽的叫服务员的话,说,冷热都是苦的,喝冷的正好能降温。

    俩人都笑了。

    宁雪想起找沛泽是有正事的,都给腾项南给搅合了,那个人怎么就像个鬼一样,说出来就出来了!

    “阿泽,那个,你也不小了,就没有合适的人吗?”

    “怎么?你想给我做媒人?”

    “不是。”宁雪想了想说:“听说你有心爱的女孩,叫平静茹?”

    “你怎么知道?”权沛泽惊讶。

    宁雪没有说是雅泽说的,她也不想让权沛泽知道雅泽去找她了,她只是想知道权沛泽和那位平静茹的事情,她想让他幸福。

    “宁雪是雅泽去找你了?”

    “嗯?!”宁雪惊讶,权沛泽怎么能知道?

    权沛泽当然知道了,权雅泽为了腾项南,都要把家里翻遍了,每天问父亲和他腾项南的事情,他和应宁每天在权雅泽面前说腾项南的种种不好,父亲听了,不管雅泽再怎么闹,都觉得腾项南还有待考察,权雅泽就自己去调查腾项南。

    这一调查就调查出了宁雪,又知道宁雪和权沛泽有来往,因为平时应宁要帮助宁雪的事情,应宁不好出面,都是权沛泽出面处理的,所以,权雅泽就查出了宁雪和权沛泽的事情。

    以为宁雪脚踩两条船的权雅泽肯定会去找宁雪,也一定会把权沛泽有心爱的女人的事情告诉宁雪的。只是,权沛泽没想到,权雅泽的行动这么快。

    权沛泽把自己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告诉了自己同母异父的姐姐:

    平静茹是权沛泽的初恋,他们是中学的时候的同学,他们从懵懂到真爱,一直相亲相爱,后来,静茹的姐姐也就是平雅茹看到权沛泽家世好,模样好,就想着横刀夺爱。

    一日平雅茹用静茹的手机给权沛泽发了简讯,约好酒吧见面。然后把静茹打发走。酒吧里,平雅茹给权沛泽下了那种男女好合的药,企图生米做成熟饭,还把二人的在一起的照片发给静茹,那样静茹和权沛泽就会分手。

    但是,权沛泽还是在关键的时候,理智的离开了,那晚他跳在护城河里泡了半夜。静茹收到姐姐给发的照片后,伤心欲绝的离开了,这一走就是四年多。

    失去静茹的权沛泽痛恨平雅茹,差点将平雅茹杀掉,平雅茹迫不得已离开,去了国外,不死心的她有意接近在国外读书的权雅泽,而权雅泽对这些当时毫不知情,对于平雅茹和自己“趣味相投”,俩人很快在异国他乡成为好朋友。

    从权雅泽的口中得知,权沛泽还在疯狂的寻找静茹,而且思念一日胜过一日,一时强过一时,平雅茹对权沛泽的爱也渐渐的一点一点如同死灰。

    后来,权雅泽得知平静茹是那样一个狠毒的人后,狠狠的责备了她,并且和她断绝往来,又告诉权沛泽平雅茹在国外的事。

    权沛泽找不到静茹,就到国外去找平雅茹质问她是不是把静茹给藏起来了,或者她应该知道静茹在哪里?

    害怕的平雅茹以为权沛泽要杀她,一路躲避权沛泽,他已经找了平家姐妹四年之久了。

    权沛泽说道这里,眼眶红红的,宁雪看到他眼眶里闪着泪花,知道弟弟一定是想那个叫静茹的女孩了。

    宁雪此时对平雅茹也有些猜测了:肯定是平雅茹后来在逃亡的路上辗转又回到中国,遇到了腾项南那样优秀的不得了的男人。

    从此,平雅茹开始部署追求腾项南的计划,也许这四年里,他们真的有过什么事情,那就只有腾项南和平雅茹这两个当事人知道了。

    分手的时候,权沛泽再一次嘱咐宁雪一定要去和腾项南道歉,一定要抓住腾项南。

    权沛泽走后,宁雪思踱再三,还是拨通了腾项南的电话,他们已经错过四年,也许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如果爱着,就应该坦诚一次。

    宁雪拨了两遍腾项南的电话都拨不进去,有些失落,想想刚刚腾项南那种绝望的失望她就心疼,干脆收起手机去找他。

    这个时候,腾项南应该在公司里吧?于是,宁雪拦下一辆计程车前往岳腾,一路上,她心肝乱颤,今天一定要把一切都给腾项南说清楚了,也要他给自己解释一下平雅茹的事,再不去计较那个戒指的事情,只要他有心就可以了。

    一路上想了很多,多到好像想象了一辈子的事情,不知不觉中,就在她想象中到了岳腾。

    可是,腾项南并不在公司,宁雪想着,他是一个不爱热闹的人,如果不在公司,应该就在别墅,于是,宁雪又乘车直往腾项南的别墅去。

    腾项南从咖啡厅回来,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在这个偌大的房间里,从来没有过此时此刻的孤独感。

    孤独到害怕,孤独到空前绝后的空虚。

    房间里似乎还残留着宁雪身上淡淡的清香,床上还有她的味道,浴室里还有她胆怯和害羞的身影,然后一切都在清醒后成为了幻觉。

    腾项南手里里端着一杯红酒窝在沙发上,一只手放在沙发上,想起四年前,就在这里,他吻过她,那时,他的吻让她差点窒息,今日想想,那时的她多么单纯的可爱,而现在,她周旋在几个男人中间,把他,一个还算是顶天立地的男人完全掌控在手心里。

    那种万劫不复的疼痛重重的打击了腾项南,他不知道这一次,他还能否康复?一杯杯红酒灌进肚子里,就像红糖水一般红酒,再也喝不醉腾项南。

    电话响了,腾项南拿出来一看,是助理马科打来的,乔羽鹤走后,马科接替了乔羽鹤的一些工作,马科跟着乔羽鹤多年,一直尽心尽力,虽然顶头上司是腾项南,但马科只听乔羽鹤的。

    今年二十六岁的马科也是一个硬汉,虽然没有乔羽鹤那样文武兼备,但要做点事情,也不含糊,他也是一个俊朗才俊,也具有一副冷的不依不饶人的冷面孔。

    马科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工作,就是及时的向腾项南汇报乔羽鹤在非洲矿产上发生的事情。

    因为那里地处偏远,又很落后,虽然每年利润翻翻,但各种各样的危险也基本和利润成正比。

    因此每年都有一些人在危险中丧命,这就是腾项南肯低声下气的求乔羽鹤别走的原因之一。

    所以每次谁的电话都有可能不接,但马科的电话,他从来一个都不漏。

    他接起来听到对方的声音后大惊失色,“你再说一遍!”

    彷如对面的人如果再说一遍就会掉脑袋,又或者不再说一遍也不能活命!

    “不会的!羽鹤不会有事的!”腾项南呢喃着,鼻子酸酸的,眼眶红红的,如果乔羽鹤真的有事,他将永远不能原谅自己。

    宁雪来到腾项南的别墅,这个地方,每一次到来,都会心慌意乱,但慌乱中似乎有期待的喜悦。

    她怀着忐忑走进去,这是她第一次勇敢的主动来认错,来道歉,除了有害怕,还有一点儿决心,或许这就是爱吧。

    走进院里,就看见腾项南一席黑色风衣风风火火的疾走出来,像是要出远门的样子。

    他这是要去哪儿?看上去走的很急,宁雪看着他,心里担心他发生了什么大事?也同时庆幸自己来的及时,要不晚一步就错过了他。

    此时,腾项南也看到了他,这一见,仿若见到她的第一眼,就那么一见钟情了。刚刚在咖啡厅里她给的伤还在滴血,但是却还是放不下她。

    这是宁雪除了上次他假装被她踢坏,第一次主动来找他,他有点心动,不知道她来的目的,他没有时间去猜。

    腾项南走过去,不等腾项南开口,宁雪急着问:“怎么了?要出去吗?是有什么急事?”

    她看上去在关心他,腾项南心里百感交集,爱恨交加,他点点头,要不是发生过刚刚的事情,他该多么的满足?可是,他明明白白的听见了宁雪亲口说她想权沛泽的话,又怎能当作无所谓?又怎么能安然无恙?

    他想:她也一定不会心安理得吧?难道就是为了那份不心安理得?

    天空中轰隆隆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突然身边一阵狂风,宁雪顺着声音看去,一辆直升机正缓缓落下。

    接着,马科从直升机上下来,三步大两步小就走过来,“南哥,都准备好了,可以走了吗?”

    “嗯。”腾项南嗯了一声后,马科看了看宁雪,离开先走向直升机,腾项南眉心皱了一下,对宁雪说:“我有事出去几天,如果这趟回来,你能离开权沛泽,我对你还一如既往!”

    “我……”宁雪的话还没有出口,腾项南已经一阵风似的上了直升机。

    直升机迅速起飞,扬起的风使得宁雪睁不开眼睛,眼看着直升机飞走,宁雪抬起手挡着眼睛,追了几步,大声冲着直升机说:“南!阿泽是我的亲弟弟!”

    腾项南向下俯视,看见宁雪跑了两步,仰着头嘴里似乎说着什么,可是,他想:她能说什么?无非又是他的错!

    但是,刚刚在走的那一刻,他还是那样说了,因为那一刻好像生离死别,他愿意放下了一切恩恩怨怨。

    尽管他知道,这一去也不会有危险,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在离开的那一刻和她说了那样的话?也许他已经爱到可以原谅她的一切。

    下面是高楼大厦层出不穷,下面是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下面是如蚂蚁一般的人群,渐渐的,直升机远去了,腾项南换乘了自己的私家飞机,一路极速飞往非洲。

    宁雪站在原地,哭了。

    “夫人,你回来了?”李嫂过来。

    呃……宁雪擦了擦眼泪,看着李嫂,她还叫她夫人,宁雪不由得冷嗤了一声。

    自从那天在他这里过夜以后,李嫂就开始叫她夫人。

    “李嫂,他去哪儿了?你知道吗?”

    李嫂摇摇头,她真的不知道,腾项南回来后情绪很低,回了房间什么话都没有说,也没有出来,刚刚一下楼就搭飞机走了。

    “我问问羽鹤吧。”宁雪说着拿出手机来。可乔羽鹤的电话一直拨不出去。

    “乔先生好长时间没有来了。”

    哦,宁雪失望的收起手机,腾项南出门了,乔羽鹤尽然没有跟着,而是乔羽鹤的助理马科跟着去了,腾项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严不严重?

    “夫人,到屋里坐坐吧。”

    宁雪点点头。

    在腾项南的卧室里,她四下看了看,桌子上的烟灰缸里满满的烟蒂,还有两个空了红酒瓶,高脚杯里还残留着半杯红酒。

    宁雪走过去,拿起那杯红酒,闻了闻,这个度数可不是一般的红酒,有浓烈的酒味,酒杯边缘似乎还残留有腾项南清新的口气。

    到底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这样急匆匆的走了?

    她在飞机起飞时说的话,他到底听到了没有?如果听到了,该给她回一个话,如果没有听到,她该不该再说一次?

    宁雪拿出手机,思踱再三,没有拨出去,又编辑了一条简讯:南,阿泽是我的亲弟弟,我爱你,从始至终我爱的只有你。

    编好短信,她看了半天没有发出去,这样一条短信发出去,会不会影响他做事情的认真度?

    宁雪从来没有这样为难过。他上飞机前说的那么平淡,好像在说一件无关他的事情,他的感觉已经破裂了,还想着和她在一起,是因为爱她?还是因为爱着孩子们?

    宁雪要走的时候,李嫂从厨房里出来,“夫人,吃了饭再走吧。”

    宁雪尴尬的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李嫂的话,“李嫂,还是叫我宁雪吧。”

    “不行,腾先生说了,你是这里唯一的女主人。”

    “……”宁雪脸上顿时觉得有些热,但还是无语。

    一直到第二天宁雪上了飞往国的飞机,还在纠结该不该给腾项南发出去那个简讯去。想让他知道,但有担心影响他重要的工作,矛盾中。

    国之行很顺利,宁雪在龚炳扬鼎力支持下,一举拿下合作项目,高鼻子老外对中国这样看似朴实却精明能干的女人投以刮目相看。

    一个个馋眼的白种人更是想结实这样气度和气质不凡的亚洲女人,可是,宁雪都投以礼貌性的微笑,再好的男人,都比不了她的腾项南的那份气势和魄力。

    回国后,宁雪终于在力扬占有一席之地,升到了中层管理者,能在这样的跨国公司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到中层管理者,已经相当的不容易。

    这里唯不有她的一点点运气,要不是平雅茹想害她,把那份计划给她,她也不会有今天。

    所以,歪打正着还能在这里勉强用得上,而她也会感谢平雅茹的歪打正着。

    宁雪是第一次走进凌枭的办公室。

    这间办公室快赶上总裁那间大了,就只这间办公室,就能看得出总裁对凌枭的重用;就凌枭那份冷漠,就能看得出他的为人,他,肯定是一个不会相处的人。

    “凌特助,总裁说有份文件,让我亲自来拿。”

    “嗯。”凌枭面无表情,淡漠的起身,从保险柜里拿出一份文件,递在宁雪的手上,“这里是机密,你小心一点儿。”

    哦。宁雪额头掠过一丝冷汗,机密为什么会给她?

    好像看出了宁雪的疑惑,凌枭又冷冷的说:“是你那个项目的底价表。”

    哦。宁雪点点头,尽管和这样冷酷的人打过交道,但面对凌枭这样冷酷的人,还是不自在的很。宁雪就搞不懂,为什么他们总是这么冷冰冰的成天皱着眉头,难道不难受吗?

    这也是宁雪见过凌枭为数不多的几面,以前她做总裁秘书的时候,每次见到凌枭都是凌枭进总裁的办公室或者从总裁的办公室里出来。

    后来她调离了总裁秘书一职后,这是第一次见到凌枭。

    “还有事吗?”

    “呃,没有了。”宁雪本来是等着凌枭吩咐她事情的,没想到被人家下了逐客令,她觉得自己不但没了面子,甚至脸都热了,赶快离开,免得人家把她扔出去。

    平雅茹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做着总裁的秘书,宁雪看去,她依旧之前那样一脸镇定,见到宁雪也同样是面不改色,宁雪心里暗自佩服她的不要脸。

    此时的她在宁雪心中再不是那个干练出色的女强人了,而是一个伪装的小人。

    “宁雪,下班我们出去坐坐。”看到宁雪,平雅茹走过来,低声对宁雪说。

    “对不起,没时间。”宁雪一步没停。她如果要说她和腾项南的事情,宁雪宁愿听雅泽说都不会听她说。

    平雅茹看着宁雪冷笑了一声,走到宁雪的身边,开门见山,直入主题,“宁雪,告诉你吧,雅泽说的没错,我就是为了项南才接近你的!我和他,我们……”

    “你和藤项南的事情,你们该去找他解决,和我没有关系,我不想听!他又解决身边麻烦事的本事!他从来不舍得我为那些不值一提的事情而烦心。”

    “你们不是相爱吗?你没有胆量听听我和他的故事?”平雅茹说的那么自信,那么骄傲,好像腾项南现在就是她的人。

    “就你?哼!你先学会敞亮做人,再来和别人谈感情吧。”

    宁雪说完抬步就走,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和她可谈的,说不准她就会添油加醋,扭曲事实,一顿胡言乱语扰乱腾项南在她心中的形象和地位。

    “你不在的四年里,都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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