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鹤心里直替他最爱的南哥叫屈,今天真正受了委屈的可是人家南哥好不好!
可是,给南哥委屈的又是他最爱的老婆,他也再一次看出了顾语薇对他的爱,他过去抱住顾语薇,顾语薇打他,骂他,他都紧紧的抱着他不撒手,最后直到顾语薇安静下来。
乔羽鹤这才有时间在心里骂闵诺辰了。
“你别再傻了!你儿子们不是开始给我找小棉袄了吗?我自己可不生了!疼死了!”顾语薇双手缠上乔羽鹤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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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诺辰的中午饭是抱着一个认识了三天的女明星一起吃的,这个女人名气很大,一走出去,就没有不认识她的!
其实平时,他不屑这些有名气的女人,觉得太麻烦了,担心给自己身上惹上事,毕竟对方是公众人物,他却不想很多人认识他。
而今天选择了这个女人,是想去气气另一个女人的,可是,走到半路,他还是把那个女明星无情的给扔了。任对方哭哭啼啼,他还是没有怜惜半点。
到了昨天的那栋破楼房前他走下车去,抬头看了看眼前这栋破旧的小楼,心里泛起酸水来。
最终他还是迈开了犹豫而焦心的脚步艰难的朝楼上走去。抬步时他看了看那只贵的夸张的腕表,从昨天来过这里到现在过去了二十四个小时零十五分十八秒。
这二十多的小时,他都在煎熬。
楼道里阴暗潮湿,一股难闻的味道袭击了闵诺辰敏感的鼻腔,他不禁被臭气熏得眼眶湿润起来。
再抬眼看去,楼道里贴满了各种小广告,城市在快速的改造,简直日新月异般的变化,这栋楼房破成这个样子了,还没有被开发商看中。
闵诺辰心头一紧,回去找腾项南谈谈,把这里拆平算了!
来到三楼的时候,闵诺辰顿下脚步,看着一扇门,门扇的破旧可想而知,铁栅栏的防盗门没有关上,这说明里面有人。
其实他知道里面有人,刚刚进去的肯定是她!不会有错,那个女人就是化成灰,他闵诺辰也能认得出。
抬起的手在空中颤抖了一下而已,闵诺辰叩响那扇木板门。
“来了!”里面传出一个银铃般的声音,不禁让闵诺辰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李太太,对不起啊,孩子这两天咳嗽,我……”
里面穿着简朴的女人停下了话,整个人看上去有点懵。
闵诺辰看了看眼前的女人,嘴角一丝轻蔑,打量了一下她,然后不客气的推开挡在门口的女人朝屋里走去。
屋子里光线暗淡,但空气还算清爽,这个女人曾经很爱干净,现在一如既往,虽然住着破旧的楼房,但房子里布置的简单干净,看着也不是很让人生厌。
闵诺辰的目光落在桌子上的一合泡面上,泡面还冒着热气,这个女人正在吃泡面,闵诺辰抬起他手上一百万的腕表看看,现在是下午一点半,她才吃中饭,还是一碗泡面。
“你怎么来了?”女人关上门,久久才回过神来。
“这是你的午饭?”闵诺辰没有回答的她的话,而是指了指桌子上的泡面,讽刺的问道,其实,说这话的时候,他心里也痛了一下,他刚刚在大饭店里请一个认识了三天的女人吃了一顿价值几千的饭。
而曾经作为他爱的死去活来的女人的这个女人,在这里吃着泡面。
心里有些酸涩,但闵诺辰还是带着讥讽的味道打趣着眼前的女人,“怎么落魄到这个地步了?这个破房子你还留着?怎么还住进来了呢?骗我的钱都干嘛用了?养小白脸了?还是被野男人骗光了?”
地上的女人暗了暗眼神,没有说话,呆呆的,有些傻。
闵诺辰骄傲的扬起脸,再点燃一支烟,走向沙发处,嫌弃的拍了拍沙发上的土,其实沙发上干净的一尘不染,看到沙发上不落一点儿尘埃,他才坐下去。
站在地上的女人,傻傻愣愣的看着他,眼神黯淡无光,不时漂移一下,好像在躲避去看他似的。
“妈妈!妈妈!”屋里传出了一个孩子的声音,那女人抬起头嘴里发出一声惊讶,然后朝里屋的门跑去。
闵诺辰起身疾步跟了上去。没想到女人突然停步,转过身来张开双臂拦着闵诺辰,刚刚那呆傻的眼神顿时冲上明亮,她坚定的朝他喊了一句:“不许往前走!”
“妈妈!妈妈!咳咳,呜呜。”里面传来孩子的哭声和咳嗽声。
“你走吧!”女人拉着闵诺辰往门口走。
闵诺辰皱着眉心,一把推开女人朝里屋走去,女人被推在桌子上,闵诺辰想去扶她一把的,见女人很快站了起来朝他走过来,他较那女人先一步朝屋里走去。
打开门的时候,女人也追了上来,拉着他的胳膊,死死的抓着他不让他进去,还大声说了一句:“闵诺辰!你滚吧!”
低头看了一眼刚刚还镇定的不做声的女人,此时像一个泼妇一样,目光凛冽的很呢,闵诺辰没有理会他,看向里面,床上坐着一个大约十岁大的女孩儿,正在哭,闵诺辰皱起的眉心跟紧了,一下犟在原地。
女人推开他跑了进去,抱住床上的孩子,“要干嘛?妈妈帮你。”
听着女人的话,闵诺辰的心震了一下,十岁的孩子了坐在床上哭,女人还问她要干嘛,她来帮她?
闵诺辰是何等聪明的一个人,他朝床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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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看,都七十多万了!唉!最近内蒙古气温下降,家里暖气不给力,屋里屋外天天寒冷,读文文的妞们儿也不给力,呜呜…哭得累了,休息一会儿,滚去码字…你们随意啊…
第124章 掌上明珠
“爸爸!你是爸爸!爸爸抱抱我!”
床上的小女孩推开紧抱着她的女人,对门口的闵诺辰说,她眼眶里闪着的晶莹闪闪发光,晃眼的很,晃得门口的闵诺辰的眼睛有些疼。
“爸爸,爸爸。”看着闵诺辰站着不动,小女孩又叫急切的叫了两声,伸出的双臂又展了一下,刚刚波光粼粼双眼此时泛起了紧张和不安来。
闵诺辰一步步走过去,但没有准备去抱小女孩,而是淡淡的问:“你怎么知道我是你爸爸?”
“我听到妈妈刚才叫你名字了,爸爸?”小女孩迟疑了一下,泪水如珍珠般滑落,小心翼翼的问闵诺辰:“爸爸,你嫌弃我了吗?”
“不是,珠儿,你听错了,他不是爸爸。”女人站起来挡着闵诺辰的身体,低声对他说:“别管我了,你走吧。”
女人的声音有些恳求,闵诺辰可没有怜惜她,他推开挡着他的女人走到床边,看着小女孩,是的,她足有十岁左右的模样。
女孩焦急的还是展开双臂,想让闵诺辰抱她,可是她却坐着不动。
闵诺辰往前走了一步,一把掀开盖在女孩腿上的薄毯。孩子两条细长的不正常的腿就展现在闵诺辰的眼底,让他心底那嘴脆弱的一块肉生硬的疼了,他顿时感觉头皮有些发麻,手指尖都胀痛了一下。
“你疯了!”身后的女人以最快的速度过去,夺过他手里薄毯盖在女孩的腿上,紧紧的抱着床上的女儿。
这时,闵诺辰的耳朵里听到了母女两的哭声。那声音生生的刺痛了这个玩世不恭的男人的心。他的心像被人用一把锉刀挖走一块,疼得他有些发抖。
刚刚只是看了一眼,还没太看清楚孩子的腿,就被眼前的女人给遮住了,闵诺辰的眼睛盯着孩子的腿,脑海里乱了。
但是,闵诺辰是谁啊?他的心早就十年前就被这个女人给挖走活埋了!心乱了那么几秒钟,痛也是那么的短暂,也就痛了几秒钟。
他冷酷的走过去,他以为自己可以冷酷的,可是伸出的手,还是颤抖了,最后他一咬牙,还是把女人拉开了,甩在一边去。
女人虚弱的身体被他摔在地上,他没有怜惜她,倒是孩子紧张了,叫了一声妈妈,那副表情很心疼她妈妈啊。
居高临下的闵诺辰俯视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小女孩,“叫什么?”
“闵珠,妈妈说我是你们的掌上明珠。”孩子仰头看着闵诺辰,那双可怜巴巴还带着胆怯的眼神,好像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会惹的眼前威武的爸爸不高兴。
看着小女孩落泪的眼睛,红红的真叫人心疼,闵诺辰坚如钢铁的心疼痛再颤了一下,但他的脸上依旧刚硬,他又问:“几岁了?哪天生日?”
“十岁,七月初七,妈妈说这是一个好日子,是情人节,是……”女孩说着突然停下来,也许她看到了眼前的男人不苟言笑,不高兴的脸色。
泪水就像决堤的海水从孩子的眼眶中流下来,看得出孩子失望了,害怕了,一个十岁的孩子,这样问她,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在怀疑什么?或者男人的怀疑带动了她自己的怀疑,也许,她真的不是他的女儿呢。
十岁,是一个大孩子了,可话说回来,她还是一个孩子,还是敏感和脆弱的,还是看不清事物的。
听着孩子的回答,闵诺辰整个人都完全碎掉了,他不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的一个角落里有一个这么大的女儿,他后退了一步,甚至是一个踉跄,这回他真的痛了,全身疼痛。他已经不再那么坚强刚毅,而是落泪了。
“孩子怎么回事?那些钱呢?两百万你都干嘛用了!为什么住在这种鬼地方?”闵诺辰回头抓起女人的胳膊,恨不得一把掐死她。
她尽然敢拿着他的钱,把他的孩子弄得这么惨!她是不想活了吗!
“爸爸,那些钱都给我看病了,妈妈没有乱花一毛钱。”看着男人抓着女人要撕碎女人的样子,闵珠有些着急,“爸爸,快放开妈妈,她给我说,我看病的钱都是爸爸你留下来的,我的病花去好多钱呢,真的。”
着急的闵珠往床边挪着身体,一下子掉下床去。
随着一声叫声,闵诺辰回头看到了地上的女儿,他较女人还快,上去抱起女儿放在床上,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中,呢喃的说着:“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你的腿怎么了?爸爸是医生,爸爸能治好你。”
“爸爸。”闵珠伸出她细柔的胳膊缠住闵诺辰精壮的腰身,“我知道爸爸是医生,妈妈说你是医生,你学医就是为了给妈妈看病的。”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闵诺辰将女儿的头按在怀里。
闵珠想推开他,看看他的模样,闵诺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尽然不敢给自己的女儿看,其实,他也想好好端详一下自己从未见过面的女儿,可是,他却不敢去直视她,那小眼神太刺眼了。
他害怕被女儿灼热的目光刺痛,他只要紧紧的抱着她感觉她的存在感。
门口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女人像中了弹一样抬起头,朝外面跑去。
闵诺辰看着她那副神经兮兮的样子,心里一阵说不出的厌烦来,心里真是又紧张还有些疼痛。
“爸爸去看看。”闵诺辰把女儿放在床上,不忘给女儿拉了一下薄毯,朝外走去。
“爸爸。”
“恩?”闵诺辰回头看着可怜如流浪小猫的女儿。
“你别骂妈妈。”闵珠恳求的说。
闵诺辰点点头,走了出去。
外面就一个小厅,一眼看去,女人不在屋里,这个小房子还是十年前他买下来作为他们两同居的窝点,那时的闵诺辰还是上大学,生活费是由父母每月支付的,钱不是很充足,所以只能买这个小房子。
可是,十年前这里还没有现在这么破烂,十年过去了,当初的小屋依旧还如从前一样温馨,但外面依旧破烂不堪了。
听到门口有说话的声音,闵诺辰拉开门,就看到了低头念念叨叨的女人,身边还有一个穿着华丽的高贵妇女。
那妇女一副嫌弃的样子,不停的摆着手,好像那污浊的空气把她玷污了。
“怎么回事?”
女人刚要开口,闵诺辰寒眸射去,一把将她拉到身后,勒令她不许说话。
“你是她什么人?”那贵妇侧过头看着闵诺辰身后的女人,“小潘!既然你找到靠山了,就把钱还我,我那钱也不是刮风抓来的!”
“钱?什么钱?”闵诺辰咬了咬牙。
“她欠我十万块,你既然是他男人,就替他还给我吧。我也很紧呐。当初借给她的时候,是可怜她带着病孩子……”
“住嘴!欠你多少?!”闵诺辰说着拿出支票本来,他翻着支票本,就听到贵妇说了一句“十万。”闵诺辰抬眸看着贵妇,贵妇看着他怒视的目光退了退身体,指着他身后的女人说:“是十万,你不信问她。”
哗哗的在支票上写了十万,扯下来,贵妇伸手去拿,闵诺辰抬高手,“你怎么知道我是她男人?”
“小潘从来不带男人回家,外面没有男人,能带回来的,当然是她的男人。”
听着贵妇的话,闵诺辰嘴角弯了一下,把支票给了贵妇,让贵妇快滚。
把女人拉近屋里,看着她那副做贼后被抓到的样子,闵诺辰就气得牙痒痒,“孩子看病没钱了!你都不去找我!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孩子到底怎么回事?看病两百万还不够?”
他真想狠狠的揍眼前的女人一顿,当年她拿了闵妈妈给的两百万偷偷的消失了,刚刚孩子说钱给孩子看病用了,两百万都花了,还去借别人十万块,他闵诺辰一个晚上在女人身上就差不多要花掉那么多,而自己的女儿看病都没有钱!
这让闵诺辰觉得自己真他么畜生,可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女人给他的侮辱!
闵诺辰今晚抱起孩子直接去了医院,早已守候的门口的大夫们一个个井井有条的进行着接待闵诺辰掌上明珠的治疗。
“王主任,给这个她做一下全面体检。”闵诺辰不怜惜的把身边的女人推出去。
“恩?”王主任看着闵诺辰对女人的态度,有些吃惊,平时,全医院的人都知道,闵诺辰滥情,对女人那是一个温柔甜蜜。
“恩什么?我太太!”闵诺辰冲着王主任喊了一声,“我女儿都那么大了,我能没老婆吗?”
“是是是。”王主任赶快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对眼前这不起眼的女人,“闵太太请。”
“不用,我没事。”
“你有事没事,我不知道?”
“闵诺辰,我的病已经好了!”
“闵院长,您女儿的结果出来了。”一个大夫拿着一沓病例走过来。
——
乔羽鹤来到腾项南的办公室里给腾项南报告了一个惊人的消息:闵诺辰找到了那个叫潘金莲的女人,而且那个女人在十年前给闵诺辰诞下一女,据说那孩子得了病,双腿骨头坏死,闵诺辰准备带着潘金莲和孩子到国外去看病去。
就在腾项南听之也惊讶的时候,闵诺辰打进电话来说,让腾项南找医院的管理者,他要出国了。
“你找的潘金莲了?听说……”
“南哥!”闵诺辰厉声截住腾项南的话,暴躁的纠正腾项南的措辞:“潘瑾黎!”
“呃,对不起啊。”腾项南第一次对外人说道歉的话,他看了看乔羽鹤,又对着电话说:“医院里你找一个暂时代替你的人,你先带着孩子去看病,需要什么仪器或药材了,你尽管进货回来,以后还是让孩子在国内治疗。”
挂上电话,腾项南吹了一口气,对乔羽鹤说:“这次是来真的了,以后可要注意了,不能开玩笑了,那女人叫……叫什么潘瑾黎,不是潘金莲,可别再说错了!”
乔羽鹤差点破声笑出来。“南哥,没事我先出去了。”
“哎!”腾项南叫住要走的乔羽鹤,乔羽鹤回身,看着他,等着他的下话。只听得腾项南说:“你是不是该叫我一声姐夫啊?”
“呃……”乔羽鹤抬手蹙了一下鼻尖,嘴角抽动了一下,往外走去,“以后再说吧。”
乔羽而后出去后,腾项南琢磨着,嘴里念叨了好几遍:姐夫姐夫,姐夫多好听啊,有那么难以开口吗?
闵诺辰的明珠儿先住进了腾项南的医用里,闵诺辰已经在给他的掌上明珠和女人办理出国手续了。
为了表达一下情感的炙热,也是心里对闵诺辰的真情厚意,腾项南和宁雪带着他家的四个宝贝孩子,约了乔羽鹤来医院看望闵诺辰的掌上明珠。
乔羽鹤的车停在医院门口的时候,腾项南一家也刚好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