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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宠缠身:男色无疆第47部分阅读

远傻笑起来,脑中开始了无限的yy,求远那身和尚服勉强算得上是制服吧?

    “小雨?”求远看着傻笑的保鸡有些担心,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小雨!”

    “啊……啊?”保鸡赶紧收住了自己的傻笑。

    “小雨,你没事吧?”求远担忧道。

    保鸡赶紧摇摇头,“我没事。那个,对不起啊求远,我刚才是不想你被他们带走,所以才撒了谎,拽了你的面纱,还有我……”给她个地缝儿钻吧,她实在说不出“强吻”两个字来。

    求远知道她想说什么,忍不住也有些脸红,两人同时沉默,气氛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尴尬中。

    “你是为了帮我……”求远费了好大力气才说出话来。

    “嗯嗯嗯!”保鸡就着台阶儿下来了,赶紧转移话题,“对了求远,你长得又不丑,做什么每天带着面纱啊?”

    求远有些不好意思道:“刚才的事我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只不过这位马小姐极端了一些……有过一两次这种事后师弟们就给我出了这个主意,后来习惯了,在寺里时也就戴着了。”

    见求远捡起面纱又打算戴上,保鸡伸手夺了过来,“你总不能戴着面纱过一辈子吧?吃饭、闻草药什么的都不方便。再说了,别人怎么想是别人的事,你干嘛要为了他们的想法委屈自己呢?”

    保鸡说着,将面纱扔掉了。

    “可是……”求远仍旧有些犹豫。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何尝不想坦然面对众人,只是他的脸实在为他惹来了不少麻烦。

    “没什么可是的。”保鸡宣誓一般道:“以后不用怕了,我保护你!”

    求远听了保鸡的话,没来由地心里一动,就像是小孩子听了家长的教育一般,乖乖地点了点头。

    “嗯,这就对了!想让别人不把你的脸当回事,首先自己不能把这当回事!”保鸡毫不介意谈起自己的脸,大喇喇道:“你看我,带着面具都不介意出来见人了,如果像你那么介意的话,早就不想活了呢!”

    求远此刻根本没有认真听保鸡说了些什么,他的注意力完全落在了保鸡不停张合的粉嫩小唇上。回想起两人刚刚的那一吻,求远心里有些莫名的异样,眼神躲闪着就是不敢直视保鸡。

    两人说了会儿话,终于回到了清净寺。

    一进门,恰好与求真碰个正着。

    求真见求远摘下了面纱,露出了本来面目,诧异道:“师兄,你为何摘下了面纱?”

    “哦,是我让求远摘下来的。”保鸡道。

    “你?”求真闻言脸上有了怒火,质问道:“你凭什么过问师兄的事情?!你知不知道这样会给他带来麻烦!什么都不懂,就会给别人添麻烦!”

    “你!”保鸡这次没有忍让,上前一步道:“我把求远当朋友、当亲人看待,怎么没资格管他的事情了?我只是希望求远快乐,如果他喜欢戴着面纱过日子,那么我举双手赞成!但他不是因为喜欢,完全是被迫的。只是脸长得美而已,又不是犯了什么罪,怎么就没有正常面对别人的权利了?你们给他想的办法解决不了根本问题,有没有听说过一个词叫‘欲盖弥彰’,你们越是这样帮他掩饰,别人反而越好奇他的脸,反而会给他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你……”求真恼怒道:“清净寺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嘴!你自己相貌丑陋,自然不会明白师兄的困扰,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的?!”

    这一次,倒是一旁的求远有了怒火,“求真师弟,你太过分了!”

    “师兄……”

    “要拿下面纱也是我自己的决定,小雨也不可能强迫我的。我觉得小雨说得对,戴着面纱解决不了根本问题,我也想堂堂正正面对别人,而不是这样畏畏缩缩地过一生。所以求真师弟,你不要责怪小雨了,她是为我好。”求远道。

    求真闻言脸上露出了伤心的表情。师兄,她是为你好,难道我求真就不是为你好吗?

    从前他们师兄弟的关系都是很和睦的,从来不曾吵过架拌过嘴,但是自从这个女人来了之后,所有的一切都改变了。

    求真愤愤地看了一眼保鸡,转身避开了两人。

    求远叹息一声,“求真师弟……”

    进了寺里,求静和求乐看到摘下面纱的求远后也是一脸诧异。

    “求远师兄,你不怕惹来麻烦了?”求静道。

    求远闻言,微微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想起保鸡说的那句“我保护你”他就觉得自己有勇气多了。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他照顾着三个师弟,师傅忙于研究医术,也很少顾及到他,所以他从没体会过被人保护的温暖。

    今天,是此生的第一次,他突然觉得被人关怀在乎的感觉真好。

    求乐拍拍手道:“太好了,太好了!求远师兄的脸好漂亮,我最喜欢看了!”

    听着求乐的话,四人呵呵笑成了一团。

    “求静,你干嘛骗我?”保鸡凑到求静身边,小声问道。

    求静一脸茫然,“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就是我问你求远是不是毁容了的时候,你明明说了‘是’。”

    求静闻言猛地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啊,那个不是,我是想说‘是这样的’,结果你只听了第一个字就误会了。”

    我误会?没有像那么大喘气的才对吧!

    ------题外话------

    谢谢梦慧亲送的鲜花哦~

    006 我摸啊摸,摸啊摸!

    凌府中,北堂寒冰和凌紫烟又是一夜温存,见天已大亮,北堂寒冰如往常般起身穿衣。

    其实他与凌紫烟的私情早已是文武百官们人尽皆知的事情,想瞒都瞒不住了。他身为皇上,也不在意大臣们私下的议论,真恨不得马上将凌紫烟接进宫中,每夜都享尽鱼水之欢。但是凌紫烟名义上还是广陵王妃,就算他再怎么不在意,还是做不出这等被天下万民耻笑的事情。

    北堂寒玉还留在风国做质子,他没有出手相救已经说不过去了,如今若是再趁机霸占了兄弟之妻,实在难堵天下人的悠悠众口。他自己倒是没什么,只是凌紫烟一介女流,很可能会为此背上yn不洁的罪名,受尽千夫所指。

    名不正言不顺,他们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唉……”北堂寒冰轻叹一声,凌紫烟恰在这时醒了过来,见北堂寒冰起身欲走,一反常态地拉住了他,露出了留恋不舍的表情。

    “皇上别走,紫烟舍不得您……”凌紫烟从未说过如此令他动容的话,恋恋不舍的小脸又是如此引人着迷,北堂寒冰不由得将人拥进怀中,紧紧吻住了她泛着水润光泽的小唇,“紫烟,朕又何尝舍得下你?”

    凌紫烟假装难过道:“皇上过去怪紫烟不在乎您,可是现在……是皇上不在乎紫烟了……居然匆匆就要离开。莫不是……皇上已经厌烦了紫烟……”凌紫烟说着,竟轻声哭了起来。

    北堂寒冰一见凌紫烟梨花带雨的模样马上就慌了心神,赶紧道:“怎么会呢?紫烟,难道你还不明白朕的真心么?朕的心中真的只有你一个人,若你不相信,朕可以对天发誓!”

    北堂寒冰说着就要举手立誓,凌紫烟见状轻声一笑,将他的手按了下去,“皇上,紫烟信您就是了。紫烟只是想让您多陪陪我……皇上近来,来紫烟这里的次数是越发得少了……”

    北堂寒冰有些苦恼道:“紫烟,朕也不愿意回宫,每日都要听着那帮大臣们唠唠叨叨,战况又一直不乐观,唉,朕倒是想每日都跟你腻在一起,但是根本抽不出身来啊!”

    紫烟闻言眼光一闪,温柔地环住了北堂寒冰的肩膀,耳语道:“皇上,紫烟有办法,只是怕你不肯听。”

    “怎么会?!”北堂寒冰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紧紧握住了凌紫烟的手,“紫烟,你就是朕的福星,北堂寒玉那个祸患多亏你和凌将军相助才能清理出北堂国,朕怎会不想听你的话?快说来给朕听听!”

    凌紫烟淡淡一笑,“皇上若是无心处理那些政事不如就交给我爹来做,我爹年纪大了,身体也大不如前,他一直抱怨着自己上不了战场,不能为北堂国效力呢!若是皇上将政事交给他处理,既可以如了他为国效力的心愿,又可以抽身多多享乐了,一举两得。”

    北堂寒冰闻言面露难色,“这……”

    “皇上是信不过我爹?”凌紫烟的脸色暗了下去,“如果皇上担心,就当紫烟什么都没有说过吧。”

    “紫烟,你又误会了!”北堂寒玉慌忙解释,“凌将军是两朝元老,不止骁勇善战,才思智谋也是一等一的,朕怎么会信不过他呢?只是,这样的话朕就越发觉得自己没用了,朕坐拥北堂国江山,却要靠他人相助才能成事……”

    凌紫烟闻言甜笑一声,“皇上,您怎么会这么想呢?我只是想让爹为你分忧,不忍每日见你愁眉不展,绝对没有小看皇上的意思。再说了,就凭你我二人之间的关系……”凌紫烟媚眼一勾,北堂寒冰马上全身酥软,心猿意马起来,“你还把我爹当外人吗?他早已视你为家人了,除了尽忠更会尽情,竭尽全力相助……既然是一家人,又何分彼此呢,只要有助于社稷,有助于北堂国的千秋基业不就好了吗?”

    北堂寒冰闻言,点了点头,“紫烟说的是,是朕小心眼儿了。”

    “皇上,早朝还是由您来上,其他事情交由我爹处理就好了,这样皇上就不必忧心了。您放心,爹只是代为协助,一切还是以皇上旨意为准。”

    北堂寒冰闻言一喜,“如此甚好,朕最不喜欢的就是批阅奏折了,万事都要朕来考虑真愁人!好,就交由凌将军协助吧!”

    “谢皇上信任。”凌紫烟微微低下头谢恩,眼中闪过得逞的光芒。

    “是该好好谢谢朕!”北堂寒冰猛地将凌紫烟压倒在床上,再度用薄被覆盖住两人的身体,先前才穿上不久的衣物又被他从被子中丢了出来。

    薄被之下的两人不停扭动着身体,不一会儿就溢出了轻喘和呻吟声,一室旖旎。

    一大早,保鸡就背着藤筐去了后山。今天求远要下去给病人看病,所以她只能一个人去采药了。

    这一个月的学习她进步很快,已经将药草的名称和药性记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多观察,认清每种药草的样貌特征。

    “这个是乌鱼草?”保鸡凑到跟前一闻,马上捏住了鼻子,眉头紧皱,“果然跟书上写的一样,好臭啊!”

    “这个是什么?”感觉答案就在嘴边,但她就是说不出来,只能无奈地翻开了书,看到的同时也想了起来,猛地拍了一把脑门儿,“是麻香,我怎么想了这么半天,唉!”

    突然,保鸡听到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惊,赶紧躲到了大石头后面。

    “主子!”

    “可找到人了?”一男子冷声问道。

    “回主子,我们已经找遍,但是根本没有他的踪影。”

    男子闻言声音更加冷了几度,“再找!没确定他已经死了我无法心安,若是被他侥幸逃脱了,不止是我,你们所有人都难逃一死!”

    保鸡闻言一惊,看来,她是遇上了杀手灭口的场面啊。

    虽然刺激,但是有些怕怕的啊!

    “主子无需担心,他中的是毒箭,根本没有活下来的可能!再说刚刚您是从他身后偷袭的,他就算没死也会以为是刺客所为,断不会怀疑到您身上!”

    男子仍旧无法释怀,“无论如何,必须找到他的尸体!我奉命保护他去万禅寺祈福,他出了事情,这个罪名我是担定了,但总要担得值得,必须确定他已死!我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个机会,决不能有任何闪失!”

    “是,主子放心!”

    说完,马蹄声匆匆逝去,保鸡见已经没了人,这才慢慢站起身。

    刚想离开,突然听到身后发出“嘭”的一声响,保鸡回过头,正好看到一个青衣男人倒地的情景。

    保鸡赶紧跑了过去,“喂,你……”

    保鸡看清眼前的情况后一惊,也忘了再说话。

    男人的后背上插着一根箭,伤口位置已经被血染红了大片,他趴在地上无声无息的,如同已经死去了一般。

    他应该就是刚才那些人要找的人吧?

    保鸡想到这里,眉头微微皱起。这绝对是个麻烦,救还是不救?

    皱眉想了一会儿,保鸡还是费力地将男人拉起,缓缓拖走。

    救就救了,看在这家伙身材还不错的份儿上!

    拨开杂草,露出了一个隐秘的洞口,保鸡将人拖了进去,然后又将杂草盖好。

    这是她采药时发现的,洞口不但隐秘,而且里面竟还有石头床、清水和一些木柴,看来以前应该有人在里面住过。

    保鸡将人拖到床上,背朝上躺着,这才摸出火折子点燃了柴火,小小的山洞里马上温暖起来,跳跃着淡淡的火光。

    喘匀了气,保鸡用袖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这一擦,竟发现袖子上染了血迹。

    保鸡见状没好气地看向了躺在石床上的人,“都怪你,血都弄我脸上了!”

    受不了自己脸上都是血迹,保鸡用凉水卸下了羊皮面具,露出了真实面目。看着水中的自己,她忍不住瘪了瘪嘴,虽然求远的药有效果,但是疤痕淡化的速度着实很慢,已经一个多月了,她的伤疤还是没什么变化。

    甩甩头,保鸡走到了青衣男子跟前,直接用镰刀割破了他的衣服,然后一口气将衣服撕开,男子光裸如玉的上半身瞬间呈现在保鸡眼前。

    保鸡见状嫉妒似的狠捏了一把男子的腰肢,感叹道:“什么世道,男人都长得比女人美了!一个男人长这么嫩的皮肤干嘛,还有求远也是,一个个都细皮嫩肉的,浪费!还不如给我的脸植皮呢!”

    抱怨完毕,保鸡觉得爽了不少,从筐子里摸出麻香,将麻香的汁液挤到了男子后背的伤口处。麻香是类似于麻药的药材,将它的汁液滴在伤口上可以使局部的皮肉暂时失去知觉,减轻治伤时的痛苦。

    “你算是我第一个亲手医治的病人了,咱们也算是有缘哈!”保鸡说完,猛地将毒箭拔了出来,男子“啊”地惊叫了一声,再度昏厥过去。

    如果他清醒着,一定会对保鸡所说的缘分敬而远之。这女人下手太狠了!

    随着毒箭被拔出,黑血流出了不少,残存的部分只能用嘴吸出来。

    保鸡为难了一会儿,但是想起求远总是唠叨的那句“医者父母心”,也不知自己是中了什么邪,居然心一横就低下了头,嘴唇贴到了男子的伤口上。

    男子似乎感受到了异样,每当被保鸡吸吮伤口时都会无意识地瑟缩一下身体。

    “切,你还躲!”保鸡将最后的毒血吸出,没好气地擦了擦嘴巴。

    看着旁边的一地黑血,保鸡自己都忍不住惊呆了。这些真是被她一口口吸出来又一口口吐出来的?恶心!这么恶心的事情她居然做了,就因为求远的“医者父母心”?

    求远,我被你毒害得不轻!不,也许是蛊惑!果然,长了一张魅惑人心的脸,说出来的话也一样有蛊惑人心的力量!

    将解毒的药草嚼烂了覆在伤口上,保鸡又毫不心软地将男子的青衣撕了一长条下来,前后捆了两圈,直到将采药勒结实了才打结罢手。

    虽然她的方法不足以将男子体内的毒素完全清除,但至少他的命是保住了。

    “你是踩了多大一坨狗屎才碰巧遇上了我啊?!”保鸡说着,将男子翻转了过来,男子正面朝上,露出了苍白的脸。

    保鸡凑近一看,又是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她原以为求远已经是极品中的极品了,没想到还有不输求远的。这风国莫不是美男窝,盛产美男?

    保鸡想到这里,马上又摇了摇头。至少求真就不是,人不美,性子就更不美了!

    眼前的青衣男子肤白胜雪,双目狭长,肉白色薄唇紧紧抿着,他昏着的同时还紧皱着眉头,一脸戒备的神色,不用问也知道是个不好惹的角色。他的美透着一股阴寒冷酷的气息,配上现在苍白的脸色,倒有些楚楚可怜的傲娇样儿,很是惹人心痒啊!

    这个男人跟求远一样,美得极端又极致。只不过,求远是魅惑与清纯的两种极端,这个男人则是阴冷和柔弱的极端!

    保鸡又是一阵嫉妒,“不止皮肤好,脸也长这么漂亮,还让不让女人活?!”

    发泄似的,她在男人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