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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狱第23部分阅读

    看着对面的那官员如何如何推荐自己的女儿,说心里沒有别扭那当然是假的。

    司炎太优秀了,优秀到让他开始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所以说,我们家小郑杰真的很优秀啊”那官员将自己的女儿照着七仙女的范本夸:“她做事利落,而且口齿伶俐,长得也算可人,将军大人您将她留在身边做个丫头也好啊!监狱里每天忙碌后,回到睡觉的地方时有个暖床的不也不错么?”

    司炎勾起唇角,冷笑一声。

    见状,那小丫头片子反而被迷的更深,只觉得认为这样的冷酷俊男就是自己所求。

    她推了推父亲,示意他再说多点自己的好话。

    官员轻咳一声,见司炎一双眸子虽冷,但直盯盯的瞧着自己的女儿,心里更是大喜过望!

    “我们家小郑杰真的很厉害,家里所有的家务都是她一人干的呢,她还”

    “够了。”

    终于听不下去的截断男人的话 ,司炎站起身,高大的身子散发着不言而喻的威严:“她到底是你的女儿,还是你养大的鸡?”

    “什”官员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是你的女儿,你就要把她当做公主一样对待,而不是推销她去暖床。”桃花眸似结了冰一般,语言也毫不客气的残忍:“到底來说,还是你不配做个父亲啊。有你这样的父亲,这个女人真该感到可悲。”

    他说完冷哼了一声,离开办公桌,绕开那一对被反驳的已经说不出话的父女。

    “可是将军大人!”那名少女突然大喊着转过身,一下捉住司炎的手臂。

    在对面的杜毅文看的极其刺眼,心里也被刺痛了下。

    果然自己喜欢的人被别的人触碰,心里怎么都不会好受。

    “将军大人,我喜欢你啊。”少女红着脸,眼眶里因自己这么大胆的告白而噙着楚楚可怜的泪水:“我喜欢你不,我爱你,我想陪伴在您的身边!”

    告白的话音刚落,室内静了。

    司炎缓缓的回身,眸子移到了少女捉着自己的双手,再向上移到了少女未脱稚气的脸颊,然后定住。

    “你大概不知道知道爱这个字对我而言只有一个人配得起吧。”他举起另一只手,慢慢的推开少女的双手,力道却是用力的不容拒绝。

    这个女人碰到他,就已经让他很不爽了。

    这几天里看了无数的想巴结的人,也会有一些带着女儿來的,但是沒有一对会像这个少女这般这么大胆,居然直接拽住自己。

    这让他感到自己的底线被触。

    不是他喜欢的人,随意的触碰让他是很难以接受的。

    “说什么喜欢我、爱我,如果我现在不坐在这个位子上,不顶着这张脸,你们还会这么说么?”他的眼里酝酿着风暴,脸色沉得可怕:“你们所谓的爱如此廉价,根本比不上我心里人!抓紧给我滚出去!”

    迅速的从腰间拔出消音枪对准少女的眉心,黑漆漆的枪口正如他的黑眸一般无情。

    少女瑟缩了,不曾想到白马王子竟如此冷血。

    秀气的眉宇间染上悲戚,身子也吓得发抖,在那随时有可能夺命的枪口下,她的身子不停话的僵住,移步竟是个十分困难的举动!

    “走走、我们这就走!”

    好在他的父亲还有点力气,虽然胆小但不至于像女儿一样沒用,几步上前拽住女儿应了几声,然后匆匆的离开了办公室。

    门被带上,门外传來急切的离去脚步声,司炎啧了一声,这才将手枪重又放回腰间。

    看向坐在对面一直沉默着的杜毅文,他无言的走过去,绕到对方身后、双臂环住了对方的肩膀,轻声问道:“阿文,累了吗?”

    杜毅文摇了摇头,在这不同于方才冷酷的柔和声色下内心感到一股甜蜜。

    对于司炎而言自己是不同于别人的,这种认知多少能弥补他的醋意。

    “小炎,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亚瑟家的权利最后是交由到你手上了吗?”

    抬起头注视着司炎出现在上方的脸,他认真的提出自己的疑问。

    虽然他懂的不是很多,但是亚瑟老爷子毕竟还活着,可为什么权利却在贝雷德死后直接交由了司炎手中,这点让他一个局外人也很不解。

    司炎沉默了下,似乎在想着什么。

    “怎么了?是不是有隐情?”杜毅文伸手抚上司炎环着自己的手臂,安慰的轻抚:“那就别说了,我也只是好奇罢了。”

    其实不仅是他好奇,是所有兵部的人都好奇。

    只不过他的好奇可以随口一问,兵部人的话就一定会刨根问底罢了。

    “倒也不是隐情只是”司炎咬住下唇,有些烦愁的轻叹一声,轻缓道:“事先我就有想抢夺贝雷德继承权的念头,但是沒想到贝雷德现在真的去世了,当我有念头时有跟高层沟通过,于是在贝雷德死后,他们又找我谈了一次话,然后又说也算是当年亚瑟家欠我家的,便将权利交接给我了。”

    这是个半真半假的理由。

    三位高层同意将权利交给他的原因确实与当年的司家灭门离不开关系,但更重要的是他有亚连尔的支持。

    亚连尔是武器署的领导人,武器署与兵部不可分离,得到了他的支持也相当于逼迫着三位领导不得不同意他的请求。

    好在他及时提出了自己有发血誓,且就算得到了权利也会效忠联邦而了打消了领导们隐隐的疑心,成功获得了文件审批。

    权利交接,这是在联邦历史上的第一次。

    他们司家原先是商部的,现在成功的在兵部握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利,而亚瑟家 ,,,,虽然曾是兵部最高的决策人,但现在只是联邦里一个落魄贵族罢了。

    谁让贝雷德不幸早死呢?

    沒了继承人的贵族,就等于落败于其他贵族。

    再多么的赫赫一时也会有破败的一天。

    司炎在心中轻笑一声,俯下头将脸埋入对方的脖颈间。

    “但是权利对我无关重要。我只要你就好。”

    不论如何的扩张势力,那也只是用來让这个人可以一辈子在自己身边不被夺走的筹码。

    有权利才能决定一切,他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铭记在心了。

    杜毅文满心的复杂,最终却什么都沒说。

    第二十七章 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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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两人躺在床上和被而眠。尽管已经熄灯了,司炎也答应今天不会做,但杜毅文却怎么都睡不着,一双黑眸在夜色中静静的瞧着身旁的人。

    今天司炎所说的权利交接的问題萦绕在他心头不去,他知道自己不该多管这些事情,但是但是一想到权利交接的对象是亚瑟家,他就担心起亚瑟家的命运來。

    如果权利交给了司家,那么亚瑟家会怎么样?

    失去了权利的贵族以后该怎么在贵族中存立?

    烦愁的翻了个身,这些问題越想他越担心:亚瑟家的老爷子待他非常的亲切,甚至完全将他当一家人一样,现在亚瑟家出了这事,亚瑟老爷子一个人躺在病房里,而他却

    心里越來越难受,他烦闷的吐了口气。

    “怎么了?”

    黑暗中突然传來了司炎的声音。

    杜毅文吓了一跳,手下意识的打开床头的罩灯,然后回身凝神看去身旁的人,,,,这人竟不知何时醒了,睁着眼睛。

    “你还沒睡?”

    他躺下身,就着柔和的灯光注视着司炎被镀上一层橙色的俊颜。

    司炎轻轻的笑了笑,从被窝里伸出手抚上杜毅文的脸颊:“一直听你翻來覆去的声音,我担心的睡不着。”

    原來自己有做出这么躁动的行为啊

    杜毅文抿了抿唇瓣,垂下眼睫。

    俨然一副有心事的模样。

    司炎一直将杜毅文的事情作为自己的事,见状,他不由真着急起來,以为杜毅文哪里不舒服,从被窝上半坐起了身:“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不是,是是”他不知道这事该不该说啊。

    司炎现在是掌握兵权的人,身为伴侣的他应该在这种时候更多的祝福才对。

    可是他说不出來。

    只要一想到这兵权原先的主人,他就有一种闷疼的难过,就像是抢了不该抢的一样。

    “有事情不可以隐瞒哦。”司炎见他这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由出声鼓励恋人:“我的阿文才不会对着我藏事情,不是吗?”

    ,,,,是啊,他从來不对司炎藏着自己的事情,有什么都是直接说。

    杜毅文心里打鼓似的上下不安,犹豫再三,最后在司炎温柔的神色下决定将事情道出:“我只是担心亚瑟家的老爷子”

    他想知道老爷子现在一人在医院好吗?会不会有事?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他担心那个老人,仅是因为那不到一周的相处让他体会到了來自长辈的亲情。

    暗橙色的灯光铺照的整个房间散发着温馨的感觉,司炎一手支起下巴,沉默的盯着杜毅文忐忑不安的面容,好一会沒说话。

    亚瑟家的老爷子对他而言只是个障碍,按照原计划是连这个老头都不能留下的,,,,

    可是他沒想到杜毅文现在居然在关心着亚瑟家的老爷子。

    这点让他好不爽啊。

    杜毅文能关心的人只有他一个,从前是,以后也该是!

    脸色阴了下來,他一言不发的伸长臂越过身旁的人将灯关掉,躺回床上背对着杜毅文而卧。

    房间又回归了黑暗 。

    杜毅文盯着黑暗中并不能看的很清楚的司炎的后脑勺,胸口涌上一股急切催促着他想再一次开灯去质问司炎。

    可灯是被对方怒气冲冲的关掉的,他再打开就有找事的嫌疑,可若光是在黑暗里问的话看不清彼此的神情,他虽然更有动力开口,但却无法判断司炎到底说的是真是假。

    默默的踌躇了一会,杜毅文又将灯按开了。

    “你想怎么样!”

    视线再一次接触光线的照射,司炎不想也知道一定是杜毅文还想追问那老头子的事情。

    一股怒气染生在心中,他转过身瞪着杜毅文,恨不得将这个老男人剥光了然后干到他说不出话來。

    只有在那个时候的杜毅文才会展现出最乖最乖的一面。

    嘴里唔唔啊啊的,下半身却妖媚的吸着自己,那种姿态

    于是顿时除了怒火之外,司炎感受到身体里腾升起另一股火苗。

    他要杜毅文已经数不清的次数,可是却只会越要越带劲,,,,杜毅文就像他的毒品,让他忍不住食髓知味。

    “我我想要知道啊!”杜毅文吞了吞口水,一咬牙,鼓足劲道:“我担心亚瑟老爷子,我想知道你会怎么对他?”

    “当然是除掉他啊!”司炎不耐烦的回道,同时一把按住杜毅文的肩头,将他按倒在床上,身体强势的坐了上去。

    杜毅文身子一震,慌忙抬手抵住司炎的胸膛:“那你也别对他下手!”

    他几乎是大吼着说出这句话。

    稍凉的指腹停在身下人的ru头处,听到杜毅文对自己的大喊,司炎眉头一拧,几乎是想也不想的隔着睡衣狠按了下去!

    “他是我的障碍,我当然要除掉他!”

    疯狂的rou躏着杜毅文的ru珠,司炎的脸上染上一抹狠砺:“他不死,我就难以正式将兵权得手。亚瑟家毕竟曾带过兵部,若这老头康复痊愈,他只要稍微的鼓动下兵部里的人,到时兵部里的人就未必会因为我手里的文件而遵从我为新的将军+,,,,-所以亚瑟家的老爷子必须死!我不会为自己留下隐患!”

    杜毅文胸口被按得发疼,可心底涌上來痛却更强烈,一瞬间就将他淹沒了。

    “可是那只是个老人啊。”

    他记得亚瑟家老爷子曾说过是因为儿子突然的退位才无奈接着继任将军,,,,,,可见那个老人只是想安详的度过晚年而已!

    “他不会和你争权利,他曾经说过自己只是因为儿子所以才接着掌握权利的小炎,我求你,你放过他好不好?”

    近乎哀求的瞧着身上的人,身体上的疼痛对他而言远不如为那个老人求情更重要。

    司炎眼带狰狞之色的盯着身下的人,理智告诉他现在对杜毅文说好回头才解决到老爷子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但是他现在怒火中烧,明明知道这个办法会更好的维护杜毅文对他的情感,但是他就是不想那么的说。

    他觉得自己真是要受够了。

    他想让杜毅文无时无刻都只关注着自己,他不想让任何人有可以让杜毅文开口求情的机会,,,,所以他现在快要疯了!

    “你为什么就不能把所有的注意全都放在我身上呢?”俯下身子,另一只手狠狠的捏住杜毅文的下巴,“你是我的,你所有的心思都该在我身上!”

    他不喜欢杜毅文嘴里吐出一些不相干的名字,对他而言,杜毅文只要每天待在自己身边,静静的陪着自己就好。

    他们也可以一起聊天,一起玩耍,,,,,,但他就是不想听到这个人关心别人的话!

    “小、小炎”杜毅文困难的动了动唇:“松开松”

    他不清楚司炎又在犯什么疯,明明之前还是温和如玉的模样,一转眼居然就成了这恶鬼的姿态。

    “松开?不、我绝对不会松开你的 。”

    司炎邪佞的眯起桃花眸,柔软的唇瓣贴着杜毅文的脸颊:“就算死,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下巴被捏的通红,脸上还触着司炎湿润的舌尖,杜毅文捏紧拳头,忍无可忍的一拳挥到了身上人的小腹!

    司炎身子一颤,却沒有因痛而离开,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的t舐着杜毅文身体的每一寸,,,,从脸颊到脖颈、再到那性感的锁骨、光滑的胸膛

    他的行为更像是要吃掉这人一样的吞t,这让杜毅文感到身体既兴奋着又恐惧着:现在的司炎很明显又在反疯,变成了不能好好听他话的疯子!

    “不是想知道亚瑟家的老爷子怎么样了吗?”司炎含住身下人因害怕而硬起的ru头,含糊不清的逗弄:“明天我就带你去看他!”

    然后他要当着杜毅文的面除掉那老头。

    这样的话 杜毅文就不会再敢想着别人了。

    “小、小炎!”

    敏感的察觉出对方口吻中的一丝杀意,杜毅文不禁警觉起來:“你听我说,我以后都听你的你放了老爷子,求你!”

    什么都听自己的么?

    闻言,司炎倏地咧开嘴角,神色放缓:“你说什么都听我的?”

    杜毅文知道自己沒有退路,咬住下唇点了点头:“是的!”

    只要能救了亚瑟家的老头子。

    停下了对身下人继续q犯的举动,司炎抬起上半身,一手摸起下巴,一副在考虑什么的模样。

    杜毅文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心在等待的过程中砰砰跳的厉害。

    他想知道司炎天性中的那点善良可否还能被唤起,,,,虽然这是他用承诺作为代价。

    时间静静而过,约一分钟后,司炎低吟一声,似乎有了决定。

    “我放过他,但是你要遵守你的诺言。”

    虽然更想在现在残忍一把让杜毅文绝望,但是若能在杜毅文不知道的情况下解决掉了老爷子,而又得到了杜毅文的承诺,那这个结果一定是最好的。

    他轻勾着唇角,眸子向下盯着杜毅文露出舒心的面容。

    那些罪恶的、黑暗的,只要当着这个人背后做就好了。

    他的阿文,还是比较适合温柔的样子,,,,而不是曾经那种抵制着自己的出现的模样。

    “明日我会派人带你去见亚瑟家的老爷子。”语调复有变回平日里情人间私语的温柔,司炎双手捧起身下人的脸:“我不会陪你去,因为我不想见到那个老头子。”

    他怕自己忍不住当场掏枪把死老头给杀了。

    杜毅文动了动唇瓣,轻声:“谢谢你”

    ,,他觉得好累。

    为什么现在的司炎让他有一种压抑感?

    他以为两人之间已经恢复了曾经的甜蜜关系,可是现在的司炎时而表现出的疯狂一面让他心惊,,,,让他想逃。

    “对我不用说谢谢”温声低下身吻住杜毅文的黑发,司炎自然意有所指:“只要把你完全的奉献给我就好。”

    完全的。

    他早就不是什么天使。

    他一直都知道,,,,,,只是希望杜毅文眼中的他不变。

    不希望杜毅文害怕他,却又希望杜毅文害怕他,这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