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历让他对杜毅文的占有欲越來越强。
只是因为爱他。
第二十八章 守株待兔
第二日上午,驱车來到医院,杜毅文在院长的带领下穿过一楼的长廊,停在了一面用洁净的玻璃做挡屏的房间前。
亚瑟家的老爷子就躺在里面。
能透过玻璃挡屛清楚的看到老爷子只身躺在病床上紧闭着双眸,身上盖着医院的被子,枕头处放着一只中等个头的羊驼娃娃。
整间房里只有亚瑟老爷子一个人,杜毅文不由心寒,想到往日亲切和蔼的老爷子如今竟落到住院也沒人看望的地步,他心里更是难受的打紧。
“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轻声询问身旁的院长,他平搭在玻璃面上的手微微的收拢,还带着点颤意:“他毕竟是我的亲人。”
院长诧异的瞧了杜毅文一眼,想到今早有电话通知说这人是贵客,便沒有多问的点了点头:“可以,当然可以。”
将手从玻璃面上收于裤腿侧,杜毅文独自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静悄悄的,老爷子似乎只是睡着了般躺在床上 ,鼻间安置着环式的氧气传输仪器,胸口处连接着生命检测仪器的线。
置于病床床头的仪器屏幕上显示着老爷子生命迹象的极其不稳定,想到不久之前这人还亲切的对待自己,现在贝雷德死了,亚瑟家垮台了,杜毅文不禁悲从中來,扑通一下跪倒在了老爷子的床前。
“您一定要沒事啊!”
他不敢去碰床上人的手,只能悲伤的搭着床沿,将脸颊迈进 床褥的边中。
虽然夺权的不是自己,但是现在的自己正和那个夺权 的人在一起,,,,他爱着司炎,因此更觉得自己沒脸面对老爷子。
在亚瑟家最低潮的时候,他却无法帮上任何忙,这无疑是对他的一种打击。
如果他能帮点什么就好了而不是现在这样在这里只能对着老爷子难过。
这房间这么的普通,要按照老爷子以往的身份是根本不会住在这里的,,,,-就是因为这样,杜毅文更觉得惭愧于老爷子,也更认为自己不该和司炎在一起。
再加上现在的司炎让他又爱又怕,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和对方相处,之前的那种逃跑的念头又一次涌上心头。
但是不能。
如果他逃了,老爷子的下场一定是死无疑,,,,而他,逃也逃不了哪去。
“,,,,”
门突然发出被推开的声音,正在想事情的杜毅文被吓了一跳,慌忙抬头看了过去。
來者有着让他熟悉着的紫发湖蓝色眸子,精致可爱如天使一般的脸蛋,,,,是亚连尔。
“真是沒想到呢,你还有心來看这老头子。”
他缓慢的逼向杜毅文,玉似的面容上扬着一抹邪笑:“不是已经和司炎在一起了么?不好好过你的小日子,怎么又跑來这里?”
“我只是担心他,才來看看。”擦了擦脸上的泪,杜毅文站起身警备的瞪着已至身前的男人:“但是你又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家伙总跟个幽灵似得,在意想不到的时候出现。
“我么?”
男人将笑容扩得更大,美丽的脸蛋看着亲切无害。他一手按住杜毅文的肩头,手臂使劲将人给带进了自己的怀里。
“我來守株待兔。”
轻声在那敏感的耳边吹气,他低声呵呵的笑起。
司炎在拿到兵权后就迟迟沒有和他联系,不用猜他也知道对方肯定是想要违约。
估摸着那只狐狸预测到了自己一旦掌握了整个联邦,第一个就会除掉他,所以才会在借助自己得到权力后快速的和自己断除联系。
但是既然是对方不守约在先,他自然也就有权利做出惩罚的举措,,,,,,
那就是揪住司炎唯一的弱点,,杜毅文。
在监狱里伪装了那么多天,办公室的座机电话也被他定上了偷听器,直到今早听到司炎用座机给医院打的电话,他才几乎是火燎着有了行动,赶了过來。
然后,终于被他捉到了。
“我可爱的猫大叔,要从司炎身边将你捉到真的很难啊”他毫不在意的用自己掩饰的身份对杜毅文的称呼唤着怀里的人:“你知道吗,每天在监狱里看着你和司炎搂搂抱抱,我可是很吃醋的。”
猫、猫大叔!
杜毅文浑身倏地一震,僵住了。
“你你为什么会喊我猫大叔?!”
不希望是自己所想的那样,他告诉自己也许只是这人听到了什么才模仿这称呼,,,,
“呵呵”亚连尔舔了舔杜毅文的耳廓:“你不也喊我绿毛龟么。”
下意识的倒吸一口冷气,杜毅文感到自己如入冰窖!
竟然真的是他!
那个在他遇到困难时会出來救他的人,,,,,,居然是亚连尔!
“怎么会”
他不敢相信,喉咙困难的上下一动,艰难的挤出字眼:“为什么会是你!”
亚连尔松开紧拥着的怀抱,转为面对面站立,一手轻轻的扶着杜毅文的嘴唇:“为什么不会是我呢?为了装扮的很像很像那个已死的狱警,我可是费了好大功夫。”
联邦里最高的科学技术,仿隆真人。
用微型仿真器将真人的一根毛发或血液扫描出全体面貌,细微到每一根汗毛,然后将接受彷隆的人送入容貌改变微型体器重。
从那器中再次出來的人,就会和真人无差别。还原度高达百分之98。
可这项技术是联邦里禁止使用的。
他花了不少财力物力才说动了当年参与禁术研发的人帮自己做了彷隆真人。
虽然因为机器陈旧多年而造成了有时间滞留限制,即每几天就要重新去做一次彷隆,但是已经够他瞒天过海入监狱了。
,,,这人居然一直隐藏在自己身边!
可笑的是他什么都不知道,还被这家伙救了两三次!
杜毅文心惊的发颤,对自己身旁的一切突然充满了惊恐。
到底还有什么是他所不知道而隐藏的?
为什么连救命恩人都可以转而一变成为他所恐惧的?!
“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带上了颤栗。
亚连尔莞尔一笑:“我只不过是得到我想要的,,,,包括上你。”
瞥了眼病床上的老爷子,他突然从腰间掏出枪支对准了老爷子的额心。
“住手!!”
眼尖的瞧见男人的意图,杜毅文大惊,也不知哪來的一股力量,将男人推到一旁,自己张开手臂护在病床前。
“啧,瞧你紧张的劲。这老头子本來也就活不了多久的。”亚连尔皱起眉,不耐的将枪口稍稍的移开,然后又再一次对准老爷子:“我不杀他司炎也会解决他,倒不如我來先下手。”
“小炎不会的!”杜毅文失口大声否认:“他答应过我的!”
闻言,亚连尔神色骤然变得古怪,像是瞧着什么奇异生物一般瞧着杜毅文。
“我的天,我是不是发现了一个单纯生物?”
他眨了眨眸,好半会儿才嘲讽的将枪放下,收回自己腰间。
颇有兴趣的伸出手臂拉住杜毅文,他一把将人给扯倒在了地上。
杜毅文吃痛的皱起眉,正想扶着地面站起,眼前却忽的一暗、嘴唇被堵住,紧接着身上传來了被压着的重量 。
那堵住嘴唇的东西软嫩,他感到自己的口腔中进了滑溜溜的东西,,,,,,
亚连尔认真的吻着身下的人。但第一次和人接吻让他找不准方法,胡乱的舔了一通后便心满意足的离开了杜毅文的嘴唇。
“味道还不错。”
他饶有兴致的评论,伸手开始扯杜毅文的上衣。
“你做什么!”杜毅文止住他的动作,厉声质问。
“做什么?”亚连尔轻笑,一副很是天真的模样歪了歪头,舔了下嘴角:“当然是吃糖果啊。”
这纯真的模样像极了不喑人世的小天使,只是那逐渐炙热硬气的地方却宣告了即将会发生的事。
“滚开!这里是病房!”杜毅文大怒,不配合的挣扎起來!
可昨晚被司炎弄的四肢还带着点无力,毫无作用的反抗最后让他悲哀的发现自己只能处于被强压的地位,,,,
但是他不想啊!
病床上还躺着那个老人!
过度的羞耻感袭击着他的心,眼眶又开始泛红,他呜咽一声,愤怒的咒骂起身上的人。
这是他第二次在亚连尔面前哭。
第一次是因为欧涵。
“喂喂!”亚连尔这下傻眼了,这老男人怎么就突然流下眼泪了?
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啊?这么哭來哭去的!
他一面鄙夷着杜毅文,另一面又意外的发现自己的心里竟再次有了软下去的迹象。
对着一个哭的老男人,做什么也沒意思吧?
他这么对自己说,可是身体的yu火反而越烧越旺。
这哭泣的模样要是做起來时那该多诱人啊。
顶着一副刚毅的模样却那么感性的爱哭,如果身子紧紧的攀着自己、双腿被架在自己腰上、整个人无力的摊倒在床上被干的说不话來,眼角还含着泪水
噢噢噢噢。
他牙败的发现自己完全bo起了。
虽然有对这个老男人心软,但是现在身体又是这么的需求着
“算了,还是带你先离开这里吧!”
好在理智在紧要关头提醒他司炎的人虽然已经被他的人全部解决掉了,但闻到风声的司炎一定会火速赶來,为了能好好的享用身下的人,他还是难耐的下了决定,将这人带走。
快速且有技巧的在杜毅文脖颈处击下一掌,只见地上的杜毅文发出了沉闷的唔了一声,随后沉沉昏了过去。亚连尔站起身,用大衣挡住了自己的裤子,紧接着架起地上的人离开了房间。
门被匆匆的关上,房间里恢复了最初的静悄悄,亚瑟家的老爷子依旧安然的躺在床上。
床头的那只毛茸茸的小羊驼一双塑料黑眸子直盯盯的朝着象征老爷子生命的显示仪看着,屏幕那里不知何时只留下了一条平线。
第二十九章 掠夺
亚瑟老爷子死了。
在沒有外力威胁的情况下死于心肌梗塞。
拧着眉头站在病床前,司炎的心烦的根本无法平静。
亚瑟家的老爷子死了对他自然是件好事,但是他最重要的最心爱的杜毅文却不见了。
从医院监管处调了监控认真的审视,手里的鼠标一动,他将画面定格在了一个同样进了亚瑟病房的人。
,,,,那熟悉的紫发湖蓝色眸子。
“是他!”
司炎瞪大桃花眸,一瞬间懵了。但紧接着涌上來愤怒冲走了他的震惊,让他勃然大怒。
居然是这个亚连尔带走了自己的阿文!
他恨得咬牙切齿,双眸因燃起的汹汹怒火而亮的可怕,胸口大幅度的一喘一吸,握着鼠标的手也使了力的攥紧。
只是这么一次的大意,竟让这个男人得了手抓了自己的爱人,司炎奋力一拳揣向墙。
咚的一声响,墙沒有事情,他的手却红了一片。
但那张俊颜上却丝毫沒有表现出半点痛意。
他觉得心现在紧张的更疼。
但同时一则疑惑也浮上心头,,,,亚连尔为什么会这么恰好的也出现在医院?
若说是凑巧他绝对不会相信,因为在他的世界中根本就沒有凑巧二字。
他只相信事在人为。这绝对是一场有预谋的抢夺。
俊美逼人的脸蛋越发的阴暗起來。
,,,,,,,,,,,,,,,,,,,,,,,,,,
带着人胜利赶回了自己在首都的独立住处,亚连尔难得嘴角抿着一丝笑意的抱着杜毅文走进了屋里。
比起架果然还是抱着更有情趣吧?
他自我打趣的想着,穿过大厅上了二楼的第一间房里。
将人给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他站起身,好整以暇的歪了歪自己的领带。
是要把人给喊醒了料理还是就这么直接做了呢?
盯着杜毅文昏迷中的脸颊,他略一沉思,忽然俯下身伸手摸上了对方的脸颊。
指尖触碰的地方还有些湿濡,亚连尔心下不由一动,掌心拍了拍杜毅文的脸,轻声道:“喂,醒醒。”
杜毅文迷迷糊糊的唔了一声,不配合的别开脸躲避着手掌的马蚤扰。
这老男人还真是沒点危机意识么?
亚连尔觉得好笑,停止了拍打,改用两指捏住了杜毅文的鼻子。
一秒、两秒、三秒
“唔唔!!”
终于,长时间的无法呼吸让床上的人憋得满面通红,极其痛苦的睁开了眼睛。
“终于醒了啊。”目的达到,亚连尔这才松开手,看着杜毅文仿似获得了新生一般大口大口呼吸的模样。
“醒了的话就一起來做快乐的事。对着一个连眼睛都不睁开的人,我还真是有点做不下去。”
虽然这是他的第一次,但是潜意识里果然还是会希望第一次能在两人都清醒的情况下进行。
之后杜毅文无论恨他怨他都无关系,他只要做到自己的想法就好。
杜毅文原先就是杜秋生与父亲指给他的男妻,可以说从小到大,他的情感世界里就只出现过杜毅文这个名字与一张拍得像素不是很高的小孩照片。
那小孩麦色的肌肤,短短的黑发看起來阳光十足,与他这个常年独自待在书房里的人不一样。
就像是太阳一样耀眼的眸子啊
看起來真是碍眼。
如果这是自己的东西,那么是可以随意摧残的吧?
他瞧着已经从照片里那孩童模样成为一个刚毅男人模样的人,指腹沿着对方的脸颊滑动。
所以终于落到自己手里了,不论当时绑架他是什么动机,现在自己一直想摧残的人就在手里,他兴奋又期待,眼里的噬虐狂乱的吓人。
“你这混蛋!”
杜毅文怒斥着,屈起膝盖重重的顶向男人的腹部,,,,
亚连尔轻笑一声躲开立于床边,趁杜毅文还未來得及收腿的功夫迅速伸长臂捉住他那只屈起膝盖腿的脚腕,双手一用力将人给拖坠床边,然后放下手里的脚腕,让对方的腿猝不及防的撞在了床沿壁!
杜毅文痛呼一声,却又倔强的快速咬住下唇不再出声 ,他一双黑眸怒张,不死心的忍痛反身去抱住亚连尔的腿,妄图拧肩将对方抵倒在地!
“真的是只野猫啊!”
眉间染上一抹不耐烦,这么样的消耗时间已经让亚连尔开始生厌了,他现在只想和这个人做而不是打架!
屈起一膝打在对方的脸上,将杜毅文给撞回地上,他从腰间摸出枪支,毫不留情的朝杜毅文的肩头开了一枪!
钻心的痛顿时止住了杜毅文所有的反抗!
他感到一股热流不断的从肩头的那个伤口涌出,迅速染湿了衣物。
“所以还要给你一枪才会乖啊。”像个沒事人一样对枪口吹了口气,亚连尔收回枪支,信步走到柜子前拉开,取出了家用医药箱。
杜毅文的反抗实在太烦人,不给点疼痛就不知道乖乖的。
对自己所做的事沒有半点愧疚感,他坦然自若的拿出纱布与绷带,也不取出子弹,蹲下身扯开杜毅文的衣服,随意的包扎了一下。
“应急处理一下你的血,看着很碍眼,等我做完了,一会在给你取出子弹。”
系好绷带,亚连尔将家用医药箱推开,为避免地上人的血染到床上,他决定先就地解决自己已经不能忍耐的yu望。
杜毅文惨白着一张脸,想责骂对方却连开口的力气都沒有。
他感到一双手jie开了自己的裤子,然后连着内ku一同剥下,下半身赤o的暴露在了空中。
“猫大叔,这里怎么沒点动静呢?”
亚连尔好奇的戳着沉睡的小毅文,疑惑的用手了两下。
可是依旧沒有反应。
在这种身上的痛苦已经占据 了所有的时刻,能有反应的人都是超人了!
下ti被人wn弄,心里沒有断着的怒骂,杜毅文气得全身发抖,但看在亚连尔眼里却是怕的发抖。
“别怕呀,你都被做那么多次了,应该习惯这种事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