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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诱惑:暴君吃够没第8部分阅读

    姻的功利性非常厌恶,但是就在看见泽亲王的那一刻,她知道此生难逃这样一个命运,即便是让她离开大漠,留在这中原岛上,她也没有任何迟疑。

    而泽亲王满心的盼着哈密公主玩好了早点回去,要不然就在找个驸马,他自然万般叫好,只是面对她的情谊绵绵,他心惊胆战,想着寻个空子给皇上恳请,好让他早点脱离此境地,等朝拜事宜结束后他第一件事就是请爹娘应允办婚礼。

    在一片广阔的森林里,她看见一匹黑色的骏马栖息在一棵大榕树下,但是没有看到他,他们约好来此,他到哪里去了?

    她摸摸马儿的背,它的眼睛忠诚又善良。

    她把脸贴近它的头,依旧温暖,突然她看见有个女子出现,是一个脚蹬小靴,身穿小裙的妙龄女子。

    她坐在马上,那匹马灰白色,比黑马儿要高出一截,还有一个很大的红色铃铛。女子和马由远而近,停在她的不远处,看着她骄傲的笑,笑的底气十足。

    “亲爱的,出来吧!”她听见黄鹂般的声音,转眼看见同样穿着异国服装的男子,可是他的身形、轮廓,不就是泽亲王吗?

    “王爷?”她大声地喊,但是却发不出声音,她依旧扯开嗓门呼喊,但是依旧无声。

    她要奔过去,但是脚步无法移动。

    她哭了,但是他并没有注意到她,他回头望望身后的树林,那个表情是否有留恋?可是他竟然当作没看见她,她活生生的就在你面前啊!

    “王爷?你要去哪里,你带上我啊!”她哭喊着,只能自己听见这巨大的嗡嗡,悲伤无法再让她站立,蹲下来,泪流成河,抬眸看见他已经上了灰白色的大马,铃铛响起,他们消失在树林里。

    此时,她的声音才呼喊出来,她的脚步才奔跑起来,但是跑到了山头也不见了泽亲王的踪影……。

    王爷别离开我(2)!!!

    “啊!”诺澜哭喊着,摇着手臂。

    “小姐,小姐!你醒醒呀!”知书使劲的摇醒她。

    睁开眼睛,她看到熟悉的闺房摆设,看到了挂在床边的心愿纸鹤,才又气喘吁吁地闭上眼。

    “小姐,你怎么了?做恶梦了吗?”

    她点点头,她用锦帕给我擦脸上的汗水。

    “你不住的在喊泽亲王的名字。是不是梦到什么不好的事了?”

    诺澜没有做声,眼睛睁着一动不动,这个梦预示着什么呢?

    果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几日来的心慌,原来只为如此。

    一整天,诺澜都恍恍惚惚,连吃饭的时候也是心不在焉。

    “你家小姐怎么了?”邵冰看着她问知书。

    “她呀………。你还是问她自己吧!”知书一溜烟的跑了。

    “没事,邵大哥,真的。”诺澜笑着对邵冰说。

    “我总觉得你这几天特别奇怪,有心事吗?给我说说。”邵冰搬近椅子靠在她身边说。看着他的坏笑,她哑然失笑。

    “没事!可能是闷的吧!”她边说边用手扇风。

    “丫头,不会想人了吧!我听知书说你和那个泽亲王定了亲?”邵冰看着她毫无躲闪的问。

    她点点头,“能不能不要提这些事,好闷!”

    “也难怪,你们这种深宅大院,看不到外面,能不闷吗? 不如咱么出去玩吧!”邵冰说。

    “不好,要是让夫人和翡翠知道咱们又出去玩,不知道又出什么闲话,现在我只想发会子呆!”她说。

    “发呆?那是门学问吗?不如我给你表演剑术,怎么样? 你们大户人家的人不就喜欢看杂耍吗?我负责给你逗乐!”邵冰暖暖的对她说。

    诺澜点点头。

    于是他拉着她到西厢院中,从房中取出宝剑,冲她笑笑,开始练习剑术,她知道这些天他养伤,早就痒痒武功了。

    看着他循序渐进的越来越有风范,她的心却越飞越远,回头看看知书正看得津津有味,她笑笑,小丫头情窦初开了。

    想起泽亲王第一次在她面前舞剑是在她养伤的时候,那些日子自己身上总是挂着伤,他也是这样给她逗乐,还笑言她的身体太过柔弱,应该好好锻炼,还说等闲下来,要教她一二。

    “邵大哥,不如你教我习武吧!”她大声地喊道。

    “你?能行吗?刀尖无情,我看你呀连剑都握不好。”邵冰回过头冲她直笑。

    “自古女子巾帼英雄无数,木兰代父从军就创下辉煌战绩。你怎能小瞧我们女子?”她站起身来,自豪的说。

    知书在旁边附和着,邵冰被二人说的无奈。

    “好吧,那我就免为其难收下你这个女弟子, 以后要听师傅的话啊!”他开始摆谱。

    “我说邵公子,徒弟学的好不好,当然也是师傅教的水平,我家小姐聪慧过人,你可要透着笑了!”知书笑言。

    “邵公子,不如你就收一双,把知书也教了如何,她可比我机灵多了。”她拉过知书说。

    “好吧!今日我收下两位徒弟,不过有言在先,若吃苦了可不要哭鼻子哦?”邵冰故装严肃的说。

    “是,师傅,拜见师傅!”诺澜和知书抱拳说到,三人同笑。

    我才是正牌王妃!

    “今天,师傅先教你们练习气息。听我的口令,呼气………吸气……。。”邵冰有板有眼的开始教诺澜和知书习武的入门课程,她二人时常吹捧他,他也美滋滋的接受。

    傍晚,诺澜亲自到海夫人的房中去请用晚膳,在不远处就听到了争吵,不自住的走近。

    “娘,你就眼睁睁的看着我这么痛苦吗?”女子说。

    “你……不要着急好不好。”一女人说。

    诺澜听的清楚听的明白,是海夫人和翡翠的对话。

    “娘,我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我一定要嫁给泽亲王,我一定要坐上王妃的宝座!”翡翠充满自信的说,让门外的诺澜打了个冷颤。

    “你做事不动脑子,就是脾气大,现在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做,上回的事情就是个教训。”海夫人说。

    ‘真是什么意思?大娘是想让翡翠懂什么脑子?上回什么事情,王府祝寿?’诺澜千头万绪,满肚狐疑。

    “就是说娘,你一定要帮帮我,一次不成功,二次不成功,可是三次总会成功的。”翡翠笑说。

    ‘什么?一次?两次?怎么回事?’诺澜呆站在门口。

    “二小姐,你站在门外做什么?”侧长廊里刘嬷嬷急速的走过来,提高嗓门说。

    “哦,我来叫夫人和姐姐去吃饭。”诺澜回过神来,只听见屋内一阵沉默。

    “诺澜啊,来来,进来坐。”海夫人笑脸盈盈的出来,拉她入屋。

    翡翠见到诺澜进来,一脸的不自在。

    “诺澜,你刚过来吗?”海夫人小心翼翼的问。

    “哦,是的,我刚走过来。”诺澜说。

    “哦,我正教训你姐姐呢!让她跟你学学,她心情不好胡言乱语些,你多担待啊!你放心,大娘一定把你的嫁妆准备好。”她说。

    “谢谢。”诺澜说。

    “翡翠啊,上次谁让你假冒诺澜偷去王府拜寿的?快给你妹妹赔个不是,你们姐妹合好吧!”海夫人指教翡翠说。

    “凭什…。。”翡翠话说到一半,又吞了回去,马上又说:“好,今儿我这个做姐姐的,就以茶代酒向妹妹赔礼道歉。”

    说着她拿起茶壶往一个空着的茶杯里倒了慢慢一杯,茶叶的清香飘溢出来,热茶还冒着徐徐的热气。

    “妹妹,请喝。”翡翠端起茶杯走到诺澜面前。

    “啊!”翡翠接给诺澜的茶杯掉落,滚烫的茶水洒在了诺澜雪白的手上。

    “哎呀,对不对,你怎么连个茶杯也接不稳呀。”翡翠不怀好意的说。

    “快快,扶小姐到房里,把我的创伤药拿去敷上。”海夫人交代李嬷嬷。

    回到房中,诺澜让李嬷嬷离开,她知道翡翠是故意的,泪水不自主的留了出来,看看右手的中指、食指和手背都通红,内心非常委屈。

    “丫头,你怎么了,怎么哭了?”邵冰进来说。

    “没事,没事。”诺澜掩饰。

    “没事为什么哭,谁欺负你了?是不是那个大小姐翡翠?”

    “不是,邵大哥,我没事。”

    “你还说没事?眼睛哭得像桃子,那个翡翠平日对你冷嘲热讽,嚣张跋扈,怎么能这么对自己的妹妹?太可恶了,我找她算账去!”邵冰说着就要气呼呼的夺门而出。

    你们在干什么?

    “邵大哥,你别冲动,真的不是姐姐,我只是……多愁善感而已。”诺澜阻拦。

    “啊!”不小心碰撞到手指,轻颤一声,邵冰却听得真切。

    “啊,你的手怎么了?怎么这么红?快,我给你敷药,不然烫起来的脓包会溃烂的。”邵冰着急的说。

    他不由分说的拿起诺澜的右手,吹吹伤口说:“忍着点,我会轻着点。”

    “没事的,明儿就会好了。”嘴里掘强,手指却疼的哆嗦。

    他马上吹吹伤口,自言自语道:“你怎么这么逞能,怎么办呢,必须给烫伤降温。”

    她别过头去,但是突然感到不一样的感觉,她回头看到邵冰把她的指头含在口中,顿时一种凉凉的感觉,突然有点不疼了。

    “不………”她要拉回手可是已经迟了,闭上眼睛。

    “你们在做什么!”诺澜听见年轻男子气愤的声音,顿时惊得睁开眼睛,看见了门口的黑着脸的泽亲王和惊愕的知书。

    “泽亲王,你怎么来了?”诺澜慌忙站起身来。

    “ 你在做什么?”泽亲王紧锁眉头质问道。

    “她被烫伤了,我上药,就这样!”邵冰沉稳的说。

    “你需要那样上药吗?”泽亲王气的直跺脚。

    “王爷……。。”诺澜想拉他,让他先不要生气,可是他像个炸弹般马上就要爆炸,她也被吓坏了。

    邵冰也不多解释,两个人都怒气冲冲的看着,诺澜心惊胆颤,看看门边的知书似乎也痴痴呆呆,她一定也是误会了。

    她真没用,自己受伤还还害的眼前两个男子生气。

    “我早就看出图谋不轨,你这个伪君子!”泽亲王指着邵冰说。

    “我需要伪装吗? 我关心她有错吗?”邵冰不依不饶。

    “你!……。。”泽亲王伸手要打邵冰,邵冰自然也不会轻易挨打,他们二人抓在一起,看着举要扭打起来。

    “你们不要闹了!”她喊着,但是眼看着没有办法阻止。

    诺澜抬起手臂,把烫伤的手使劲地往桌子上敲。

    “诺澜!”“小姐”知书冲进来,他们二人愣了,终于停下手扑过来。

    泽亲王使劲地挡开邵冰,诺澜瘫坐在凳子上,此时如同有火烧着右手。

    “你们满意了?”诺澜冷笑道。

    “你怎么能这样呢?诺澜,你看看上面的泡都破了,你疼坏了吧!”泽亲王心疼的看着,眼泪已经下来。

    诺澜不理他,想把手往会缩。

    “你不要碰我,你要么不来,要么就来撒一肚子气!”说着诺澜也哭出来,她是多么想你,可是他一回来就气他,她不要再理他了。

    “都怪我不好,诺澜,你不要着急,我马上请大夫!”泽亲王着急的看向知书,知书会意到擦擦泪,“我马上去请大夫。”说着就跑出去。

    “你怎么一点也不懂常识,现在最重要的是擦上药膏,包扎起来!”邵冰没好气地说,焦急的看着她。

    于是他提过来旁边的白色药匣,找出金疮药。

    “你以为我真是登徒子?当时烫伤的温度太高了,我那只不过是给手降温。”邵冰自言自语道,泽亲王虽然还是别扭,但是听闻此话,气消了一半。

    “以后用别的方式!”泽亲王还是补上一句。

    王爷有心事

    于是邵冰和泽亲王二个大男人手忙脚乱又小心翼翼的给诺澜包扎上,诺澜此时感到手从滚烫变成了奇凉。

    三人蔫蔫的等到大夫来,大夫看过受伤部位,又看看金疮药瓶说:“这个金疮药,采取名贵药材,具有奇效,现在温度已经镇定下来,不出几日烫伤的表皮干,然后就会长出新肉。”众人才放心下来。

    邵冰和知书退出门去,泽亲王坐在诺澜旁边,很不好意思地看着她,看着眼前这个女子,她一点的疼痛他就心急,早就习惯了为她着急和心痛。

    这些天在宫里的被处处强逼,他真的太压抑了,本想抽空看看诺澜,心情舒畅些,却看到那一幕。

    “诺澜,不要气了,本王错了,你骂我吧,害你这样伤自己。”泽亲王可怜兮兮的说,她还是不理他。

    “本王承认自己真的是被冲昏了头脑,我真的打翻了醋坛子。本王………”

    诺澜回过头,看着他着急解释的表情,顿时非常心疼。

    “王爷近来好吗?”诺澜问。

    “本王………。。还好。”泽亲王慢吞吞的回答,让她更加疑惑。

    “王爷一直和那个哈密公主在一起?我那天在街上看见你了。”诺澜小心翼翼的说。

    “…。。真的,看见我了吗?皇帝一直让我办朝拜这件事。我希望赶快结束!”他仿佛非常想急于解释和摆脱什么,敏感的诺澜马上感觉出了端倪。

    “我那天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诺澜小心翼翼说。

    “哦?………。。什么样的梦?”王爷好奇的问。

    “没什么………。。”诺澜说不下去了,她知道自己如此不自信主要源于自己已经失身的缘故,这个事情压的她好不痛苦。

    看着诺澜,泽亲王似乎有千言万语,想给她说说这些天的艰难,但是他又怎么能说呢,她的心那么敏感脆弱,说了只会徒增烦恼,让她担心,这个问题一定要自己解决,他想。

    “诺澜,我们不会分开,一生一世,任何人不可能让我们分开!”他边说边拉她入怀。她能感到他也是心事重重,难道真的是她才猜对了?真的有事吗?

    “王爷,答应我,无论有任何事发生,一定要告诉我。”她认真地看着他说。

    “本王答应你,不会有事影响到我们,如果有本王一定告诉你!”他肯定地说,她安心的点点头,靠在他的肩头。

    “诺澜,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本王要走了,我是偷偷跑出来,如果被发现擅离职守,皇兄会生气的。”他依依不舍的说,她点点头。

    知书见泽亲王走后,为诺澜奉上薏米百合羹。

    “知书,你今天是不是也生气了?”诺澜问道。

    “没有………”

    “小姐,奴婢有什么资格生气呢?只是心疼你,你怎么能为了让他们不再闹,这样折磨自己。”知书说。

    “知书,你莫要瞒我,我知道你喜欢邵公子,我也早就有意撮合你们!”诺澜诚恳地说。

    知书脸红不好意思的说:“小姐,我永远都跟着你,今天只是被邵公子吓倒了。也许他说的真的在理,那样能帮你降温。”

    各怀相思

    “不管能不能降温,我当时没有注意,不然………”

    “小姐,我觉得那个邵公子也喜欢小姐你,真的。”

    “你胡说什么,我们在山寨里患难与共,我拿他当兄长看待。”

    “那是你,你没看见今天他的着急劲,一点也不比泽亲王少。”她忙拉拉知书让不要乱说,这话让泽亲王听见了生气不打紧,让府中其他有意之人听见岂不落下风言风语的话柄。

    仁寿殿中一片宁静,张太后正侧卧在凤塌上静谧,迷迷糊糊她看见了少女时候的自己,正和姐姐正在河边浣纱,一黄一红色衣着的少女,欢笑着窃语,明眸唇赤,秋水伊人,在水一方……。。

    “太后娘娘,你在哪里呀?”一个少女的声音,张太后忽挣开眼,因为突然的被叫,有些心跳加快。抬起凤眼,已经看见黄|色的妙龄少女端坐眼前,笑着酒窝圆睁着眼看她:“太后娘娘?”她还伸手在张太后的面前扫了扫。

    “你这丫头,吓着哀家了!”张太后没好气地说。

    “太后娘娘,夏日午后,不该就寝时间过长,不然会胸口闷胀,孩儿这是及时叫醒你呢!”她顽皮的努努小嘴。

    “谁都说不过你,你这孩子今天不在自儿殿中学习女红,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张太后扶扶油亮的发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