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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诱惑:暴君吃够没第17部分阅读

    。”梨华倒了一杯茶送到慕容老爷的手中。

    “明儿我去集市买个||乳|鸽,你给她炖上补补,这孩子从小就吃了苦的。我对不起毓儿啊!”海老爷自责的怨恨自己。今天诺澜的痛苦他全部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老爷,你千万不要这样说,这都怪不了你,少夫人在天上也不愿意看到你这么这么自己。好在诺澜小姐很坚强,她和少夫人一样美丽、善良。”梨华有些心疼眼前的男人,自从她跟随金毓儿嫁到海家,就对海老爷非常敬仰,他对待爱情是那么执着,让她非常羡慕毓儿小姐有这么爱她的男人。

    “唉,诺澜那么爱汉王府的泽亲王,恐怕心结不会那么容易打开了,可是有什么办法,总比倒时候让她知道嫁给了害死自己亲娘凶手的儿子好的多啊!毓儿死在皇宫里,身边连个人都没有,连给她亲手入葬的人都没有,我不配做她的丈夫,我该死呀!”他感概的说。

    门外一声动静,“嘎吱。”门开了,慕容坤齐和梨华惊奇的看见诺澜神情目目的盯着他们。

    “小姐?你不是睡下了吗?”梨华小声的问。

    “你们刚才说的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我可能嫁给了害死自己亲娘凶手的儿子’ ?什么叫做我娘死在皇宫里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诺澜问。

    慕容老爷和梨华沉默了,他们对于诺澜的出现非常吃惊。

    “我到底是谁?还有你?你是谁?你说清楚啊?”诺澜有些情绪失控的大声问眼前的两个老者。

    “来,诺澜你先坐下,你的身子不能受刺激。”诺澜被梨华拉到桌子边上,她望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泪流满面,她希望他能说点什么,然而他却沉默着。

    “告诉我,你是谁?”诺澜发问。

    “你先坐下,好,我告诉你,你这样对身体不好。”。

    诺澜麻木的坐下,等待着他的解释。她到底能不能承受的住这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和打击?

    “我是你娘的朋友。”他掩饰说。

    “那么我娘呢?她在哪里?”诺澜问。

    偷偷出逃~~~

    “你娘她叫金毓儿,是个非常完美的女人,她已经去世了。”

    “我娘怎么会进宫?”诺澜急切的想知道自己的身世。

    “这……。”慕容坤齐痛苦不已。

    “为什么?是什么样的变故,让娘抛下我爹进宫了?娘也是在那时候死的吗?这和泽亲王有什么关系?”诺澜的肩头瑟瑟发抖,双拳紧攥着,指甲深深的嵌进了肉里。

    “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和汉王府没什么关系,也和皇宫没有关系,你听错了。”慕容坤齐掩饰的说,他到如今还是不想把当年事情的真相告诉诺澜,一来她怕诺澜承受不了痛苦,而来怕她去报仇,这个是他最怕的,这么多年他躲着藏着,忍痛不去看诺澜一眼,为的就是让诺澜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

    “相公,你会一辈子爱毓儿保护毓儿吗。”金毓儿恳求丈夫慕容坤齐。慕容坤齐温柔的捧着她绝美的脸庞,说:“毓儿,我永远爱你保护你。”

    “你骗我,我听的清清楚楚,你说怕我嫁给泽亲王将来会后悔,既然没有瓜葛,会什么会阻挡我嫁给他?”诺澜对他这样把她当个小孩子一般哄骗非常生气。

    “我没有骗你,不让你嫁入王府,是因为你娘希望你做个平凡的人,永远快快乐乐的。”海老爷解释。

    “平凡的人?难道我现在就快快乐乐了吗?好容易得来的婚姻和爱情被最亲的人密谋斩杀了,我还快乐吗?我告诉你, 我这辈子都不会快乐了!”诺澜撕心裂肺的哭喊。

    她站起身来,缓缓的有气无力的说:“我永远不会快乐下去了,总有一天我会知道一切。”

    说完诺澜跌跌撞撞的走出了门,留下了苦相的慕容坤齐和梨华。

    诺澜回到房里,关上门,哽咽的哭泣,她怎么是这样一个人,她是不是不应该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她的娘亲为什么不要她和爹?她为什么要进宫?只要和她在一起,哪怕每天风餐露宿,她也是愿意的,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他们一定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她……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哭不懂了,身子太疲劳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阳光非常灿烂,透过纸窗投射进来,暖暖的,很明亮。

    诺澜起身靠在榻头上,低头看见枕边放着一张纸,打开一看,是一张非常的画像,这个女子不是?她为什么和她这么想象,更添几分成熟丰腴之美。

    “这是娘吗?”诺澜用手轻抚画像,自言自语的说,有几分惊喜之情。

    “是的,这是你娘,也就是我的小姐。”梨华端着饭盘进门说。

    诺澜不说话,她细细的欣赏着金毓儿,也就是她的母亲,多少时光,她一直想象着娘亲的模样,但是没有人能告诉她,现在她终于看到了,这真是个很大的惊喜。

    “你娘真的很美,美的能让所有的人忘却烦恼,我年轻的时候最喜欢和她在一起,陪她刺绣,画画。”梨华说。

    “我娘还会刺绣?”诺澜兴奋的问。

    “对,她的绣工当年在江南可是鹤立独行的。想买她的作品的人要排很长时间的队呢,我还记得那些人把金家的门槛都快踏破了。”梨华说起当年一副快乐的样子。

    “是吗?那么多人喜欢娘的绣品?那么娘的娘家,我外公外婆他们?”诺澜问。

    诺澜不再说话,她掏出自己身上的那块芙蓉玉坠,抚摸着它的温润。

    “这是你娘留给你的,她希望你像芙蓉花一样美丽动人,无忧无虑。”

    “华姨,你也不肯告诉我真相对吗?娘是被谁害了?你们都打算瞒我一辈子对吗?”诺澜平静的问梨华,梨华无语。

    连日来,诺澜都好吃好睡,大夫来瞧病,也表现的非常配合,吃药也不含糊,这让海老爷和梨华多少有些喜出望外。没先到诺澜却是想快点把身子养好,预谋着离开扬州。

    事隔诺澜和泽亲王大喜日子一个半月后,诺澜趁夜偷偷风尘仆仆乔装回到了日思夜想的京城。

    她在海府门外等了整整一天,期间海夫人出过一趟门,其他没有发现府里有什么特别的迹象,仿佛一切都很平静,这让她多少有些高兴,也多少有些感伤,也许泽亲王已经接受了翡翠吧,他应该不会怪罪海府的。

    诺澜身上偷拿梨华的银两已经所剩无几,但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城东面的海家秀庄非常热闹,她驻足在这里,等待机会的出现,从前她听海玄北提起过每逢月底宫里都会派人来这个“景德秀庄”取布匹和绣品给宫里的主子们供挑选,而今日正好是本月的最后一天。

    对于秀庄的地形诺澜非常熟悉,小时候她和翡翠常到这里来玩,因为常年供应宫中所需,所以景德绣庄的规模非常大,光绣女足足就有三十个,还一天早晚两班倒。据前阵子海玄北在家里和海夫人说这里最近新换了一批绣娘,诺澜想:先混在她们中间,应该不会被发现。到了晌午,宫里的马车果然出现了。

    除了三两个太监,这次还来了一位嬷嬷,她约摸五旬。仔细的挑选着布匹和绣娘们的作品。

    “这次太后娘娘大寿,需要大批的绣品,这次我来就是从你们景德绣庄挑选出一批优秀的绣女到宫里听太后和各位嫔妃差遣。到时候还会选出一幅最好的绣品做她的大寿礼服,现在把所有人都召集到这里来,我要现场考评你们的绣工,成绩优异者可入宫成为宫绣。”

    诺澜闻言喜出望外,没先到自己竟遇上这么好的机会,如果是选最出类拔萃的绣女,那么就不仅限于景德绣庄的绣女参加了,一定是把海家五六个绣庄的优异人才都聚集过来了,诺澜猜的没错,这次参加比赛的绣女足足有四十人,且都是绣工了得的人才。只是这样重要的场合,为什么没有看见爹爹呢?诺澜心中暗自琢磨。

    绣品出挑~~

    诺澜看到各个绣庄的掌柜在翻看名单,她镇定的选中了一架轻巧的绣架,选了一匹最普通的黄|色布匹,开始了刺绣。

    自然,今天比赛的绣女人数居多,绣庄的掌柜把不认识的绣女都当作别家的绣女,诺澜总算是钻个个大孔子。

    而且她的脸已经经过了易容,恐怕不是谁能一眼认出来这是海府二小姐,说到‘易容’,其实诺澜哪里懂得那么深的江湖技术。

    她只不过是穿的粗糙些,发髻俗气些,脸上有一大块红色的胎记,还多了一些雀斑,右眼睑下面还有一颗花生大的深红的滴泪痣,这个不算大也不算小的红痣配上一脸的不白净,让人看后既不觉得她丑的太夸张,也不觉得能正眼好好看她,到底谁都喜欢看美丽的东西,她这样的脸,大概旁人扫一眼就会躲开。而诺澜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一炷香的时间到了,那个趾高气扬的宫里来的嬷嬷仔细的寻看绣女们的绣品,有的是一眼扫过,有的是驻足细细观看,到了诺澜的山水绣旁边,这个嬷嬷的眼睛一亮,只听后面有人发出“啧啧”声,大概都被诺澜的绣品给镇住了。

    气势磅礴的大河山川,被诺澜表现的惟妙惟肖,阵法纯熟,用线色彩比例恰到好处。

    这个嬷嬷显然非常满意,看了诺澜本人,她表情有些惋惜,不光是她,连现场所有的人都惋惜能绣出这么好的绣品的女子竟然长的如此寒碜。

    “你叫什么名字?”嬷嬷斜眼问诺澜。

    “奴婢叫若兰。”诺澜行礼,嬷嬷看这个女子虽然长的不好看,但是礼数倒是不错,想来是个好调教的人。

    “好了,我今天挑上的绣女有你,你,你,你,你……。”嬷嬷经过前面一圈的比较,现在从开始走,边走边点上自己满意的绣女,到了诺澜身边,诺澜在心里默念:‘选上我吧,一定选上我。’果然,嬷嬷指着她,说你也被选上了。诺澜高兴极了,和其他被选上的绣女们一样手舞足蹈。

    最后嬷嬷一共挑选了十名绣女入宫。

    就在诺澜随嬷嬷和太监离开的时候,感觉到有几个绣庄店铺老板满脸狐疑的看她,也许他们已经觉察出了什么,但是已经迟了,诺澜想,谁让自己已经被嬷嬷选上了呢?即便是他们认为她不是绣庄的绣女,恐怕在这种场合下也不敢告诉嬷嬷实情吧。

    诺澜和三位被选上的绣女坐同一顶轿子,显然大家虽然都不认识,但都很兴奋。

    而就在今日,韦王妃带着泽亲王和翡翠奉旨进宫晋见皇张后。

    “臣妾给太后请安,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韦妃庄重的行大礼。

    “臣给太后请安,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泽亲王大病初愈,依然面色憔悴。

    “奴婢给太后请安,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翡翠亦行大礼。

    “都免礼。赐坐。”张太后抬手说。

    太监宫女马上就搬来了三张椅子,三人庄重的坐下。

    “韦妃啊,哀家和你好久没见了,你老的多了。”张太后说着脸上没有笑容。眼前的韦王妃就是自己当年的贴身宫女月娥,没想到她竟然背着自己和汉王厮混,那个没有眼光的汉王爷居然被这个小贱人迷的神魂颠倒,非要立她为王妃,弃自己一片真心于不顾。

    张太后看到韦王妃神思回到了十八年前,她是个美貌年轻的辰妃娘娘,却始终不得皇上的恩宠,独守空房寂寞难耐,那时年轻的赵王爷对她群追不舍,为她在后宫的地位谋划出力,最终她的心和她柔软的身子日日夜夜都给了他,她以为他会永远爱自己,没想到竟然会爱上自己的贴身宫女月娥,从此他们恩断一绝,只有交易没有感情,可是张太后永远都恨这个负心的男人。

    “是呀,臣妾也觉得自己老气多了,哪里像太后天生丽质,保养的这般有富贵气质,您真是上天恩宠的人儿。”韦王妃奉承张太后。

    “哪里呀,哀家也是个孤老婆子了,老了,不服老都不行了,汉王可好啊?”张太后问。

    “他也是身体每况愈下,年初还生了一场大病,还说记挂着太后的好,常说太后洪福齐天,待他恩重如山。”韦王妃恭敬的说。

    “哦,好好,咱们都老了,折腾不动了,这不天下都交给年轻人了。”张太后说,韦妃听的出她话里有话,只能装糊涂陪笑。

    “王妃,抬起头来,让哀家瞧瞧!”张太后说话,她想看是个什么样的女子让泽亲王那么坚决的拒绝哈密公主和庆都公主。

    今日翡翠着一袭红衣,包裹出姣好的身材,她缓缓抬起头,少了新娘被该有的红晕,却也明艳动人。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姓海,名翡翠。”

    “哦,那日在汉王府眼见你的刺绣技艺巧夺天工,想必家中与这有关?”

    “是,民女家本是以绸缎刺绣为经营。”

    “好,今日哀家召唤你们来,就是想看看你们,泽亲王正值壮年,要多为国效力,近日皇帝又为安南的事烦心,哀家希望你不要总是留恋于儿女私情,多帮帮皇上出谋划策,年轻人的头脑不可限量啊。”张太后祥和的说。

    “是,请太后娘娘放心,微臣一定尽心尽力为皇上分忧解劳。”泽亲王跪地磕头,翡翠也跟着磕头,然后就是太后留韦王妃闲聊,夫妻二人就先出了仁寿殿。

    刚出殿门,一个小宫娥就迎上来拜见,泽亲王认得这是庆都公主的贴身侍女。

    “奴婢给泽亲王、王妃请安!”

    “你是庆都公主的侍女吧,找本王有何事?”侍女偷偷看了看旁边的翡翠,还是硬着头皮说:“我家公主想请泽亲王到雨花阁一叙。”

    “她都好吧!”泽亲王问。侍女点点头。

    “代本王向公主问声好,本王还有重要的事就不过去了。”身边的翡翠听得真切,心中有些安慰。

    “可是我们公主马上就要离开皇宫了!”侍女急忙说。

    “哦?她要去哪里?”泽亲王问。

    “公主要去守皇陵了。”

    擦肩而过~~是他吗?

    “哦!还是代本王向她问好吧!”泽亲王的心如死灰,此时无暇再操心别人的事,他自私的伤害了她,现在还去干什么呢?只能徒增烦恼,还不如让她平静一阵子。而他从此将孤独孑然一生,只为那份回忆活着。

    “这是公主让奴婢交给你的信。”小侍女犹豫再三,从衣袖里拿出那封黄皮的信件。泽亲王看着信,有些难受,但是依然不动容,只是取下随身的玉佩交给小侍女。

    “好好照顾公主,就说我泽亲王此生对不起她,请她珍重。”说完就疾步走下台阶。翡翠跟随其后,她怎能不明白庆都公主的悲与痛?同样都是女人的伤痛。

    “你先回府吧,我想去散散心。”到了宫门口,泽亲王对翡翠冷漠的说。

    “我陪你去吧!”翡翠问的急切。

    “不用。”

    “你?”翡翠还没答话,就被泽亲王拉上了轿子,然后他朝轿夫摆摆手,自己朝宫门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京城的街上还是一样的熙熙攘攘、好不热闹,诺澜透过薄纱做的轿帘,朝外望去。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她急忙拉开轿帘,“是他,真的是他。”他和她做的轿子擦肩而过。

    “你过的好吗?”诺澜抑制不住内心的折腾,泪流满面的目送他的背影离去,直到消失。为何他背影凄然又孤独?

    日落西山的时候,绣女们跟随嬷嬷进了皇宫大门,被安排在了宫中的绣坊里。这是诺澜第二次来到皇宫,它还是楼宇鼎鼎,一派庄严肃穆的景象。

    皇宫的绣坊算是宫中最清幽的地方,没有伺候的主子,没有纷扰的俗事,单就是每日对着绣架刺绣贡品。其实这是诺澜一个错误的想法,后来她才知道原来作为一个宫绣也是要卑躬屈膝的讨好宫里大大小小的主子们。

    诺澜的决心非常大,那天她明明听到梨华说她娘进了皇宫,还死在皇宫,而且当年海家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一切又和汉王府有什么关系呢?既然他们都不告诉她实情,那么她就亲自来皇宫查个究竟。

    在皇宫里,诺澜看起来只是一个长相丑陋的宫绣,没有人愿意对她多看一眼,大概都嫌弃她长的丑吧,这样也让她很清静。只有在夜深人静之时,她才用水抹去脸上的雀斑和红色滴泪痣,露出如脂般滑嫩的肌肤。

    那日在景德绣庄选绣女的嬷嬷就是皇宫里绣坊的主事赵嬷嬷,她对绣女们非常严厉,但是生活上待诺澜却很好。

    一连数十天,诺澜都没有出过这个院子,她和数十名宫绣们在赵嬷嬷的指导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