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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诱惑:暴君吃够没第41部分阅读

    黑面人,她也很好奇这些人是谁?他们怎么会知道他们要去扬州,从而埋伏在路上刺杀他们。

    “诺澜,拉住我,别放手!”

    “啊!你受伤了,你疼吗?要不要紧?”诺澜摸到他臂膀上湿润的血,心痛不已。

    “这点小伤伤不了我!你放心!”眼看着,寡不敌众,诺澜看泽亲王已经难以抵挡众黑面人。

    “你们是皇上派来的吗?我是澜妃,我跟你们回去,你们不要再打了,不要伤害王爷!”诺澜哭着喊着说。

    “诺澜,你别求他们,呃……。。”泽亲王阻挡,突然胳膊上又是一剑,鲜血马上渗透了衣袖。

    “你们说话呀,带我回宫,不要伤害王爷!”诺澜哭着。

    “哼,得罪了澜妃娘娘,泽亲王,我们得到的旨意是杀无赦,你们还是受死吧。”一个领头的黑面人说道,众黑面人更加凶猛的围攻。

    “旨意?不会的,皇上他不会这样………”诺澜的思想几乎崩溃。

    泽亲王使出全力,从腰间揽住诺澜,飞上不远处的黑马背上,使劲的抽了一下黑马,黑马飞奔而走,众黑面人随后追缴。

    泽亲王失血过多,此时面色苍白,汗珠大落,不时的就要昏厥过去,

    “王爷,你坚持住,你一定要坚持住。”诺澜拉过马绳,让泽亲王靠在自己肩上,她开始疯狂的策马,马跑得实在是快,瞬间把黑面人甩在十米以外,但是没有方向感的她完全不知道该把马驱赶到哪条路上去。

    只有硬着头皮,一路飞奔………。

    不久,黑马跑得一个地方,诺澜看到那是一个悬崖,她彻底的绝望了。

    “天哪,难道我就要和王爷葬身于此吗?”她停下黑马。不远处的黑面人迅速的跟进。

    “澜妃娘娘,你还是受死吧,兄弟们给你个痛快,你何必让咱们如此大费周章?”

    诺澜轻启粉唇冷笑了,她的脸颊因为激烈的运动,此时透着芙蓉花的娇艳,一双杏仁眼从惊恐转向平静,宛若一个看透世事的淡泊仙子,和对面的杀气腾腾形成鲜明的对比。

    “回去告诉皇上,我海诺澜但愿从来都没有去过皇宫,今日能和王爷同时葬身于此,是我的最美满的归宿。”她脸颊转向身后的泽亲王,两个脸庞靠在一起,心却很温暖。

    “王爷,你愿意和诺澜一起吗?”她温柔的问。

    “本王愿意。”他虚弱的抱紧她。

    她脸上一抹绝艳的笑容,“驾!”她用头上的发簪刺向黑马,一时间黑马疯一般的朝悬崖飞奔而去!

    空中,黑马已经将马背上的二人甩开,她靠在他胸膛上,他紧紧的抱住她,他们都彼此只拥有彼此的迅速坠落,耳边只有轰鸣的风声,她粉色的裙摆随风而起,宛若一朵纯美的芙蓉海棠花。

    “诺澜,能和你永远在一起,我好开心。”他亲吻她,这次她没有反抗,热烈的唇舌相依,缠绵互吮,他们从如此疯狂的接吻,此时在这面临死亡的那一瞬间,诺澜再也无法反抗,她忘记了那些伤心事,只记起昔日他们只有彼此的时刻,只留下疯狂的唇间回应。

    悬崖上面的黑面人眼看马和人一起飞奔而下,纷纷靠近悬崖,都惊吓不已,这悬崖好深,可谓万丈深渊不见底,哪怕站在悬崖边上都有一种极度的眩晕和恐惧。

    “掉下这里是不会有活命的!咱们可以回去复命了!”为首的黑面人说完,带着其他人迅速撤离。

    彩霞满天,宫阙宇宇,华盖殿里,檀香徐徐。

    皇上已经连续批了一下午的奏折,刘公公心中有些焦灼,自从澜妃失踪,皇上便意志消沉,除了朝中之事以外,不再关心后宫妃嫔,就连日常膳食也一概不做规定,每日菜品和汤羹不断的更换,依然只是小酌几口,统统彻到御膳房,倒是把御膳房的公公都吃的肥头肥脑。

    后宫妃嫔心知肚明,都宠宠欲动,等着皇上能走入后宫,谁若第一个得宠,那个人必定会成为下一个皇上心尖尖上的人,这个诱惑真是无比耐人挣扎。

    “启禀皇上,不好了,翠玉阁传来消息,花贵人感觉身体不适,想要见皇上。”刘公公审时度势的边禀告边观察皇上的神色。

    “怎么回事,叫太医了吗?”

    “太医说花贵人早上行动时动了胎气,现在心情极度抑郁,一直落泪,恐怕对腹中龙嗣不好,皇上要不要去翠玉阁看看。”

    “现在没事就好,让她静心休养便是,怎么这么不小心,干什么了会动胎气。”

    “听说是花贵人起早非要亲自给皇上做芙蓉桂花糕,一时劳累才会………”

    “芙蓉桂花糕………。”皇上想到很久不曾动过芙蓉桂花糕,其实旁人不知,那芙蓉桂花糕并不是他所爱吃的,而是诺澜爱吃的,所以他才会喜欢陪着她吃,看着她吃。

    刘公公看皇帝陷入沉思,识趣的保持沉默,不敢多言。

    良久,龙椅之上的他才开口,“告诉花贵人,朕晚些时候去翠玉阁用晚膳。”

    “是,皇上。”刘公公欣喜的告退,希望这个花贵人能把皇上从失意中解脱出来。

    皇上翻了谁的牌子?

    长春宫,孙嫔细嚼慢咽的吃着点心,她的肚子已经有点隆起,算起来真正有孕的日子已经四月有余,只是对外大家都知道是三月了,所以她近来都从锦缎服饰改穿着宽松的纱衣,人也圆润了许多,透过层叠的纱衣倒增添了不少丰满妩媚之态。

    要说这纱衣还真是轻薄耐看,而且不同于别的细纱材质,这可是多罗国进宫的香纱,宫里独有两匹,一匹在太后那里,一匹赏赐给了她。

    这香纱不但摸起来细腻柔滑,而且还透着淡淡的香气,据说是一种养殖的特殊彩蚕所吐的丝而制,彩蚕非常稀有,不但身体五彩,而且还散发着一种天然的奇香。所以如此香纱所制成的纱衣只要穿在身上必定散发出一股浑然天成的体香,让素来爱美的孙嫔喜爱至极,宫中妃嫔也都为此羡慕唏嘘了好一阵子。

    “启禀娘娘,华盖殿传来消息,说皇上会去翠玉阁和花贵人用晚膳。”进来一个宫婢禀告。

    “什么?”孙嫔一下子就从蒲毯上坐起来。

    “娘娘,你小心点身子。”贴身宫婢青霞赶忙扶住。

    “你说真的,皇上要去翠玉阁用晚膳?好你个花贵人,竟然抢到本宫前面了。皇上已经多日未曾踏入后宫,大家都看着呢,怎么如今第一个要去翠玉阁?气死本宫了!”孙嫔气呼呼的走来走去。

    “娘娘,要不咱们到太后那里去告状,就说花贵人独占龙宠,让皇上来咱们这里,反正娘娘你现在怀有龙嗣,太后事事都会依您的。”青霞献计。

    “你个蠢货,本宫怀有皇嗣,花贵人难道没有吗?在太后那里我们如今没什么两样,这么去哭闹能占到便宜吗?你能不能动动脑子!没用的东西!”孙嫔挑起柳叶眉骂道。

    天色低沉,宫灯初上,皇上心不在焉的到了翠玉阁。

    “皇上,臣妾该死,让您担心了。”花贵人在榻上撒娇认错,帐中丝丝幽香。

    “爱妃,现在感觉身子如何了?太医来看过了吗?”皇上问,脸上挤出几分笑容。

    “皇上,臣妾是惦记着给皇上zuo爱吃的芙蓉桂花糕,皇上,你快尝下味道还好?”花贵人话落,宫婢已经呈上玉盏的芙蓉桂花糕。

    皇上拿起一块桂花糕送到唇边,轻咬一口,叹气一声,放入盘中。

    “怎么,味道不合皇上的胃口吗?臣妾定是糖放多了,臣妾只记得皇上喜欢甜的口味。”花贵人娇声颤问。

    “爱妃做的芙蓉桂花糕精致可口,只是朕没有什么胃口。”皇上怏怏的把芙蓉糕放回盘中,顿了顿又说:“这芙蓉桂花糕要清甜些好,糖放多了反而腻,澜妃就很喜欢吃清淡口味的……。。”

    皇上说的淡然,花贵人却听的真切,小手里的锦帕捏的紧紧的,脸上却挤出几分笑容。

    “臣妾也很想澜妃,只可惜她下落不明,臣妾经常都会想起昔日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那时候真的很开心,诺澜妹妹清新可人,善解人意,臣妾一直和她交好,难怪皇上如此挂念她。”花贵人的反应如何之快,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也有见风使舵的潜力。

    皇上听闻花贵人的话,心里有一些荡漾,这个宫里总算有一个人和自己是一样的想到诺澜,这些想她的话憋在心里是一种痛,多日积郁无法排遣,今日总算听花贵人说起诺澜,他心中颇感安慰。

    “咳咳!”花贵人微皱烟眉,犹如病西施般动人,举止柔美。

    皇上回过神来,关切的问:“爱妃的身子还要好好养养……。。”

    花贵人握住皇上的大手,痴情的泪眼汪汪:“贱妾真高兴皇上还能这么关心我,臣妾每每想起失去的孩子就心痛不已,觉得对不起皇上,很是自责,好在臣妾又能有一个做娘亲的机会,总算又有了皇上的孩子,臣妾感谢上天怜悯,臣妾打心里爱着皇上……。。”

    皇上揽入梨花带雨的美人入怀,只能颇多安慰:“爱妃,莫要为旧日之事伤心,好好养胎,生下一个健康的皇子或公主,才是最重要的。”

    “那么皇上是喜欢皇子多一点还是公主多一点?”花贵人娇滴滴的问。

    “都喜欢……朕都喜欢……。”此时皇上的脑海里是诺澜哭泣气愤的表情,她痛骂自己杀了自己的孩子,自己居然害死了自己的孩子?

    那日的情景历历在目,那是他最心痛的一天……。

    后宫的走道上,黄|色龙袍下愤怒的皇上,面色如剑,行走如风,吓得宫人都原地跪下偷偷抬头,圣上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这表情分明写着:谁撞上谁必死的信号。

    仁寿殿,一片寂静,仿佛就等待着一阵暴风骤雨。

    皇上一进殿门,就看到地上躺着一个公公服饰的死人。

    上殿坐着一个表情并没有什么不寻常的高耸发髻珠宝满目的贵妇人,她竟然还很平静,精致的妆容下,红色唇,手拿茶盏,轻轻放回檀木桌上。

    “皇帝,来了。”她轻说,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母后,你为什么不经过朕的允许对澜妃做出这种事?”他愤愤问,其实他心里很想用很多难听的话来问,可是面对从小相依如命的那份恩情,那些激烈的话都憋在了心里。

    “皇帝,你不要这么激动,哀家这么做都是为了你,难道你就像让澜妃肚子里那个孩子出世?然后受尽世人的唾弃?”张太后缓缓的说。

    “这……可是您总该和朕商量,不该打着朕的名义让诺澜喝了堕胎药,如此,诺澜不是要恨朕一辈子吗?母后,您明知朕很爱诺澜,为什么不替朕的快乐考虑?”他字字重音,失望摇头,这是他作为皇帝这么多年来第一次顶撞张太后。

    “皇帝,哀家正是为你考虑才会如此,那澜妃性子倔强,倘若不是以皇上的名义让她喝药,她会上当吗?”太后反问皇上。

    皇上无言语对,只觉得所有的问题都处在自己身上,倘若那日一力保荐诺澜腹中孩子是自己的龙嗣,那样太后也不会非要除去那个孩子。

    忆堕胎那日之情景~~~

    “倘若澜妃不从,惹得鸡犬不宁难道让全天下都知道她的丑事吗?世人会怎么看皇上?让她悄悄堕胎,又是以皇上你的名义,世人必定认为皇上是英明的,凡事是以皇家血统考虑的,哀家这么完全是为了皇帝你的颜面。”张太后坚定的说。

    “朕不管旁人怎么看,即便是澜妃生下那个孩子,朕还是会好好待他,那毕竟是一条生命,母后你未免太狠心了。”

    “什么?皇帝啊,哀家没想到你会这么想,哀家做这些是为了自己吗?你作为皇帝,竟然允许一个怀胎不明的女人成为堂堂妃子,哀家容忍了!你不处置她,还任由她从不来和哀家这个太后请安,哀家也忍了,怎么,哀家为了皇上你的尊严,堕胎,那条小生命那是折哀家的寿,哀家为了皇帝你甘愿折寿,到头来换来的却是你的怨恨,先帝啊,嫣然命苦啊,你和毓妃姐姐留下的皇儿,今日成为九五之尊,为了一个民间的女人,却和哀家这个做母亲的怨恨………”张太后说着抚起衣袖哭泣起来。

    “这,母后,你何苦如此……。。唉。”皇上眼见如此,有千万句话都不知如何开口。无奈至极,他走上前去,坐在张太后身边,多番安慰,看在母子的恩情上他决定只有独自承担诺澜的恨。可是他实在没把握,是否他们还能回到从前。

    “如今,那名送去堕胎药的太监哀家已经让他自缢了,也算是能给澜妃一个说法,她就算是再舍不得孩子还该懂事,皇家的血脉绝对不许混淆,能不能想通就看她是不是够格当皇帝你的妃子。”张太后巧言令色。

    那日的事情,皇上想来懊悔不已,都怪自己不相信诺澜,才害得太后做出那番堕胎之事,如今知道了那个孩子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又能怪得何人?

    “朕对不起澜妃,没有在她有孕是呵护备至,居然还让她受了莫名的委屈。”他颇有感伤。

    花贵人难得看到眼前的天子居然会如此伤感,这是她从未见到的,从前她在心里都惧怕这个喜怒无常,威严无比的皇帝,没想到他今日居然如此摸样,看来不是君王皆无情,而是看那个女人是不是他心尖上的人,看来宫中的传言不假,各宫的妃嫔忌惮的也不假,皇上果真待这个海诺澜不同其他女人!

    “皇上莫要伤感,澜妃妹妹一直倍受皇上荣宠,日后回宫的话定能很快有孕,到时候皇上加倍对她呵护可好?”花贵人温柔的小手在皇上胸口摩挲。

    “难了……”皇上伤感之余,没有再说什么,却被敏感的花贵人感觉除了端倪。

    皇上是说澜妃伴驾的事情难还是她受孕的事情难?

    晚膳后,皇上颇感劳累,竟在翠玉阁睡熟了,华贵人欣喜无比,这是个好兆头,看来宫里的妃嫔都不敢再小看她这个花贵人了。

    清早,翠玉阁一应俱全的准备皇上的更衣洗漱,花贵人亲力亲为,很是尽心。

    “启禀皇上,邵统领早早进宫了,说是有急事禀告皇上!”刘公公进来禀告。

    “急事?让他在华盖殿候着。朕这就过去。”皇上心中有些焦虑,难道是边南有动荡了?还是诺澜出事了?

    “皇上,臣妾准备了阿胶炖党参,牛||乳|糕,皇上用过早膳再过去吧。”花贵人温柔的说。

    “不了,朕还有事,你自己用吧。”皇上干脆的说下这句话就风一般的出了翠玉阁。

    花贵人坐下,早膳已经热气腾腾的送了上来,她却食之无味,只是凝神深思。

    “主子,你趁热吃点吧。”宫婢月如关切的送上一块牛||乳|糕。

    “本宫没有胃口,皇上怎么会走的如此急,真是越来越不能揣测透圣意了。”花贵人唉声叹气。

    “娘娘不要多想,这么多日,皇上都不踏入后宫半步,第一个还不是来了咱们翠玉阁,可见娘娘在皇上心中可是心尖上的人,比她什么孙嫔还是那个失踪了的澜妃,都比不上娘娘半分。”月如进言。

    “你只看到表面,哪里知道里面是什么样,本宫昨日故意提起澜妃,皇上的举动,明眼人都能看出他还是很惦记澜妃的,丝毫没有任何责备和怨言。不都说澜妃是跟着野男人跑了吗?怎么皇上还是这样念念不忘,这不对劲儿呀!还有那个孩子,果真是个野种吗?”花贵人顿了顿,想起皇上昨夜的叹气,和那句“难!”。

    “月如,你去太医院一趟,就说本宫要把平安脉,让张太医来一趟。本宫一定要搞清楚怎么回事。”花贵人指派。

    “是,娘娘,奴婢这就去。娘娘多少还是吃点吧,还有肚子里的皇子要吃呢。”

    “好,为了本宫的孩子,即便是苦药我也会吃的。”花贵人马上进食。

    华盖殿里,皇上听完邵冰的汇报,一下子跌坐在龙椅上,脸色灰暗。

    “皇上,保重龙体,澜妃她……。。哎!”邵冰亦是难过的表情,一点也不亚于皇上的灰暗。

    良久,皇上才艰难开口:“朕不相信,会不会搞错了,他们怎么会被人逼下悬崖?朕并没有排除其他人追杀他们啊?”

    “微臣也很不解,澜妃和泽亲王日夜兼程的赶路,速度很快,皇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