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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病娇受[位面]第8部分阅读

    见过几次,偶尔皇帝更衣沐浴的时候,而看的最清晰的时候,则是皇帝把断掉了的那根,想递到他手里的时候。而这次近距离,拿到手里来端详,温易知想,不愧是“龙根”,果然阴囊饱满,棒棒硕大,而且观其色泽,还很鲜活,味道也不很浓,大约是因为皇帝每日必沐浴,性事又少的缘故。

    总之,温易知用了很多刚刚得来的医术上的知识来判断,也发现这棒棒很正常,并没有往里面缩小什么的,倒是因为被他在手里翻来覆去的查看拨弄,手心里东西都在热度上升,甚至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温易知对这种事视而不见,只是又问皇帝,“皇上,您在觉得往里缩小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皇帝努力屏退那种发、情了的感觉,认真想了想,“是一阵一阵的,有的时候会觉得在慢慢往里缩,甚至要进到小腹里似的。”

    温易知得出结论,这是皇帝的心理问题,而不是真的棒棒会往里缩小。这又不是鬼片,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不说这种连基本科技都没有的位面,连那些科技发达的,都没听说过这种情况,肯定是皇帝的心理出了问题。

    不过,上一次怎么没看出皇帝的这种症状?不过也仅仅思考了片刻,温易知便明白了,上一次他给皇帝下了那种暗示,就让皇帝只顾着苦恼那种问题了,所以也没犯这个,而现在呢,没有其他原因,于是皇帝就这么干脆的犯病了。

    不过温易知可不会这么直接的对皇帝说。要知道心理患病的人都不会相信自己真的有病,特别是皇帝这种唯我独大的人,只会相信自己的感觉,既棒棒真的往里缩的情况,而且皇帝就算相信了,也会说他图谋不轨,伪造谣言,因为在这种落后的位面,说人精神有病,就是毁了一个人的前途。而若是说皇帝精神有病,那他的皇位也坐到头了,要知道,虽然三皇子已经被处决,但是皇帝还有几个兄弟在虎视眈眈呢。

    所以温易知就只能说是皇帝的身体有病。不过他觉得还蛮有意思的,特别是还可以借着这个事,逗弄一下皇帝。

    温易知咳嗽两声,说“臣已经查明了。”皇帝的眼睛蓦地亮起来,死死的盯着温易知,足以让心理素质不好的人吓到说不出话来,可惜对温易知没用。

    “臣曾在古医书里见到这种症状,名曰缩阳症,是因为阳气外泄的缘故,棒棒不堪受外界侵袭,因此会自行缩入体内,病人需得慢慢滋补,且谨防阳气再次外泄,而皇上您龙根往里缩时,要以缓慢的速度,慢慢的往外拔。这个,这个……”温易知迟疑了片刻,才不好意思似的继续说道,“需要以外人辅助拔出,而您要屏气凝神,以意志收拢阳气,才会使龙根如常。”

    温易知继续胡编乱造补充道,“这阳气外泄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也许是皇上您幼时,这个……”他含糊过去,意指皇帝被下过毒。“这时间长了才发作,所以治疗的过程也周期长,效果慢,要十多年二十多年,在药物和您自己的配合下,才能彻底根治。”

    “要这么长时间?”皇帝阴恻恻的问道,显然是怀疑温易知。温易知诚恳的说,“皇上,臣万万不敢欺瞒于您,实在是这古医书臣是于多年前看到的,医书又早年毁坏,又无相同症状的病人可实验,所以治疗时要慎之又慎啊!”

    “那若是不治疗呢?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温易知小心翼翼的说,“阳气渐失,阴气补上,患者……会于女子无异。”

    皇帝先是脸色大变,再沉吟片刻,似乎是信了温易知的说辞。也是,现在他无法可施,也只能相信他了。温易知在心里得意的笑,听到皇帝说,他若是犯了病,便会传召温易知来,又让温易知为了能够迅速的赶过来,先搬到太医院居住。

    27二十七章

    温&p;1t;易知像模像样的给皇帝开了许多药方子,有沐浴用的,有食疗的,有饮用的,都是他用了记忆里的医术知识开出来的,保准皇帝拿给其他中医看,人家也得揣测半天,才能猜出这大概是补气养身固阳的,有秘方玄妙的。

    皇帝肯定会拿给其他太医看的,只是不会说是治什么病的。这点温易知还是知道的。要不然,皇帝怎么敢把身家性命都放在温易知身上,由着他开各种方子?要知道在方子里下毒,那可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皇帝也肯定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摸了透底,确定他和任何一方势力都没牵扯过关系。反正那些方子,是只有益处没有害处的,温易知也不怕那些太医细细检测。

    而剩下的,便是温易知等着皇帝“发作”,把他叫过去了。

    这日皇帝正在上朝。他聚精会神的听取着官员的汇报,又仔细判别着这是真情实况还是胡乱编造,却突然觉得下腹有些异样,该死的,又是那种感觉!脸色不由得微变,好在他知道这是在朝堂上,并不能被下面大臣所发现,因此表面上还是严肃果决的皇帝样。

    皇帝狠狠一闭眼,又睁开眼,心知到现在可不能无缘无故退朝。若是往日也就罢了,让太监说句“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就行,但是现在正是忙碌的时候,官员评比,还有科举也将来到,等等还有些繁琐又不能忽视的小事,此刻下面官员又在汇报着重要的事情,皇帝也只能忍着。

    往日不使用都往往不注意其存在的器官,现正如同活过来一样往身体里面钻着,他能感觉到那个部位在缩小,要深入到里面似的。身体的异样和心理的恐慌让他的手不由得紧紧攥住龙椅把手,手都凹凸出来了青筋,只是都被遮盖在宽大的龙袍袖子里。他定了定神,想到温易知所说,在人工治疗外,要用精神聚拢阳气不要溃散的事来。

    现在温太医不在身边,那么只能精神上使力了。他勉强余出三分精力来听取堂下官员的汇报,剩下的精神都集中在把感觉控制到小腹,竭力和病做斗争了。只是这样做更是徒劳,因为把精力集中在那处的时候,更能感觉到那里是如何缩小进入的,结果精神一溃,甚至让皇帝觉得,再不管,自己就真的要像温易知所说的那样,变成女人了。

    皇帝终于不能再进行政事了。他黑着脸,招来太监说话,于是太监向众臣宣布,皇帝想起来有要事未处理,今日朝堂之事改日再述。

    强行退朝的皇帝,一边叫人找了温易知速速到他寝殿候着,一边坐着轿子让太监抬的快些,总算一路忍耐到寝殿,又挥退众人,坐到龙床上,迅速的褪去了自己的裤子,示意温易知赶紧来治疗。

    温易知摆出一副认真又胸有成竹的气派,双手捧着皇帝的龙根,拇指前后交叉握住,正好把整个器官都合握到手里,像是拔河似的开始往后拔。他用的力道很精妙,循序渐进似的,让皇帝只感觉到轻轻的疼痛,而温易知做出的效果,又确实能让皇帝觉出自己的龙根真的在往后移动,于是心里那种龙根在往里缩的感觉也淡化不少。

    做戏要做全套,明明只是拽着皇帝的阳具半天才拖拽了那么一咪咪距离,毕竟是海绵体,这点延伸还是可以做到的,而他又弄出一副做大体力活,做到体力不支精神不行到额角都开始往外渗出汗水的疲惫模样,确实能让皇帝觉得他是真的在治疗。

    而温易知知道,这种心理疾病,往往都是一阵一阵发作的,因此一边以实际“行动”来安抚皇帝,一边等着他自己的心理紧张过去。而皇帝也因为没有具体的时间概念,不知过了多久,只是自顾自的按照温易知吩咐以精神和这病对抗,因而他觉得没过多久,这种波动竟然就停了下来,不由得龙心大悦,以为看到了治愈的希望。

    待皇帝平缓下来,便看到温易知舒了一口气又外加汗流浃背的景象,心想这太医倒是个好的,很是忠君,于是刚想穿上裤子再去沐浴——他也出了一身汗呢,然后再赏赐温易知一番,又看到温易知一脸羞窘欲说还休的模样,以为自己的病情出现了变故,于是冷声问道,“温太医,你还有什么事情没说?”

    “这个……”温易知一咬牙,低下头低低的说,“皇上,您现在虽然暂时固守住了阳气,但是在刚才的过程中,也吸收到了一些不好的郁气,必须借助您……龙根的勃起,通过这种方式来把郁气集中,但又不能真的泄出,需等龙根慢慢平静时再慢慢放松……”越说到最后,温易知便越低下了声音,到最后都成了蚊蚋自语了,皇帝好歹才听清楚。

    但是皇帝听清楚了,又觉得有些不自在,怪不得这太医不敢说了。温易知说的这话,说白了,就是要他撸硬了,却不能泄出来,还得等他慢慢软下去。这种憋屈事哪种男人乐意做?可是又偏偏得做才行。只是皇帝一向是有欲就泄,后宫那些妃子又不是摆设,只是现在为了治病,尊贵的皇帝也只能忍着了。

    只是吧,这得怎么硬了才行?要皇帝自己做,他又不会,也不愿意委屈自己双手,弄成那副可怜样。但是去后宫找自己的女人,皇帝又拉不下这脸。怎么着,让妃子给人挑逗硬了,又不做了说要等着软下去?那是有病吧!

    皇帝打量着跪在他面前的温易知,皮白肉净,看上去又是个忠君且能保守秘密的,不如让他来好了,反正不亏着他自己就行。

    若是别的臣子,皇帝自然不会提出这般荒诞的要求,他朝堂和后宫还是分的很清的。只是温易知已经在他心里被划成了待他病一好就要被处死的那一类,现在这种事还是他提出的,他不负责谁不负责?好吧,皇帝陛下其实就是在迁怒,迁怒他身为一个皇帝和男人,竟然患上了这种羞耻之症。

    皇帝于是把身体一挺,勾着温易知的下巴把他的脸勾到自己的龙根处,调笑到,“那么如何让朕的龙根硬起来的事情,就交给温太医吧。怎么,温太医应该没有别的意见吧?”

    表面上,温易知很是愣了半响,过了一会,白净的面皮上就晕出来一层薄薄的红晕,眼神也四处闪躲着不知道往哪里看,但是让皇帝满意的是,温易知并未抗拒,而是很听话的,顺着皇帝的手指,便把皇帝的龙根含到了嘴里。

    真是正合我意!温易知在心里嘿嘿一笑,他做这么大的铺垫,可不就是为了这刻么。好好挑逗一个男人,却让他不能泄出来,和用绳子绑着不准泄有什么区别?这样想着,皇帝犹如他的玩物一样,连发泄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不过是口交么,并不算什么,反正还会讨回来。温易知像是不知所措似的,身体往皇帝那里倾斜着,手找不到支点一般,放在了皇帝的双腿两边,虚虚合拢,犹如抱住了似的。他舌头先是舔了这阳具一圈,鼻子里也闻到了一股独属于男人下体的膻腥气味,不由得也激动起来。

    温易知一开始还装成毛头小子一样,牙齿和嘴唇磕磕绊绊的,一会在这个敏感点舔舐吮吸一番,让皇帝呼吸都急促起来,一会又故意在某个薄弱处,轻轻咬上一口,感受到嘴里含着的东西受痛缩小了一圈的存在,也知道皇帝正强忍着这种既无法出声让他怎么着怎么着,又刻意忍耐着自己不能有反应的焦灼状态。

    过了一会,温易知便使出自己的十八般技艺了,咬的皇帝心神不稳,心跳剧烈的,手指也不知不觉的,扣到了他的肩上作为支撑,免得自己无力倒在床上。温易知又卖力弄了片刻,知道皇帝已经到了极限了,于是勉力吐出,对着皇帝已经失去了焦距的双眼和迷茫的神态说,“皇上,可以了,您先忍忍,等着那个……之后,便好了。”

    皇帝听了立刻被逼的回神了,脸上却不好看了。在这种时刻却要强行抑制,无异于一场酷刑,而且温易知确实弄的他十分舒适,很想立刻泄上一场再拽过这小子狠狠的弄一番,看看他后门是否也和这张嘴一样紧致有趣,可是偏偏这事实是,他还得等龙根慢慢失去力气呢。

    温易知见状,知道已经可以了,又知道再待下起皇帝非得迁怒于他不可,于是即刻告退,而皇帝在尚为完全清醒之时,也恍惚答应了。

    温易知潇洒的走了,也因为这勉强算是肢体接触的缓解了自己小毛病的接触和欺负了皇帝而身心舒畅,而皇帝,却在坐在自己的寝殿里,看着自己裤子褪了一半露出来的高高耸起的龙根苦笑着,静坐了半个时辰默念清心咒,才好歹把那不知足的东西弄的软下去,方才去沐浴。

    只是心里,还是对温易知产生了些异样的心思,只是还不了然罢了。&p;gt;

    28二十八章

    温易知早已告诉过皇帝,说他这病是要慢慢治疗,一二十年方才见效的,因此皇帝便耐下了性子,并不着急,每到自我以为犯病了的时候,就去叫温易知来给他“治疗”。

    为了捉弄皇帝,温易知告诉他,平素里最好不要有性事,做一次,就要亏损一次阳气,而治疗好的时间,自然也要往后退的。皇帝已经受够了那种感觉性、器都在往里缩的感觉,所以下定决心不近女色。只是想的简单,做起来哪有那么容易!

    先不说皇帝是如何解决后宫女子的闺怨和朝廷大臣对皇帝不去后宫的疑问的,&p;1t;温易知关注的是,皇帝的自我感受。皇帝年纪正盛,血气方刚,却因为他的忽悠而不能和女人做、爱,甚至连释放出来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一味的苦忍着,因此脸色总是很难看,脾气更是一日一日的暴躁。他倒没有把脾气发在无辜人身上,只是把这股火发到了大臣和政事身上,一时之间,菜市口竟然死了许多贪污的、草菅人命等妄做百姓父母的官员,倒是弄的百姓欢欣鼓舞拍手称庆,以为这任皇帝是大大的明君了。

    温易知本来给皇帝开的药方子,就是有补气补血作用的,更增添了皇帝的苦恼。现在皇帝一直不能发、泄,在精力最足的时候强自如和尚般苦忍着,也即将要到极限了。若不是皇帝觉得温易知确实有用,每次给他治疗的时候都能确切感觉到效果,也极大的缓解了他的痛苦,甚至连发作的周期都延长了,那么皇帝非得把提出这种治疗条件的太医斩了泄愤不成。

    这日,温易知在皇帝急匆匆的召唤下,赶到了皇帝的寝殿,进去就看到皇帝已经脱光了自己的下裤,正紧紧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又急迫的抓住自己的龙根往外施力着,温易知赶紧上前,手握到皇帝手的外面,一起握住,说,“皇上,让下臣来,您先集中精神。”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也许是时间太过紧迫来不及,总之皇帝并没有收回手,而是任平温易知握住,而自己在意识里想象着把龙根往外放了。过了好一会,皇帝才觉得那股劲已经过去,而且在自己的感觉里,龙根又重新回到了该呆着的位置,才再次放下心来。

    这个时候,皇帝的注意力就被温易知的手给吸引了。虽然先是他的手接触的自己龙根,但是已经好长时间没泄出过一次的皇帝,却在精神松懈之后,迅速的感觉到一直困扰的冲动,手里握着的那根,也站立起来了。

    温易知恍若不觉,收回了手。他不是每一次“治疗”之后,都会给皇帝□的,那可太便宜皇帝了,温易知只是说,怕皇帝因为口腔的温暖紧致而不小心泄出来,于是多半是用手,而皇帝也在心知自己确实把持不住之后才答应。但是在现在,用手,皇帝也要忍不住了,若不是每一次他暗中用手掐着自己的后腰,早就一溃千里,丢盔弃甲了。

    但是这一次,皇帝却突然不想忍了。他低着头,看着温易知露出的一截白净的脖颈,心里蠢蠢欲动,又因为温易知离他过近,而险些红了眼睛。他用竭力平静的语调对温易知说,“温太医,你是不是说偶尔来一次,对身体也无害的?”

    温易知点头称是,心里却在想,就皇帝现在这种状态,还能主动的来一场吗?他养了这么久的皇帝,今日若是一尝,肯定会和他想象里的敏、感多汁,身娇体软哪。

    果然,皇帝顺势把他拽到床上,自己懒洋洋躺倒床上,等着接受着温易知的服侍,嘴里又说着,“那么一事不烦二主,不如温太医来替朕解决这个烦恼吧。”

    真是理直气壮!温易知心里暗笑,却作出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