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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一笑江山醉第10部分阅读


    老太太口气高兴,说:“她是公仪夫人;原来她没有被害,被徐公子救了。”

    我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笑着说:“原来是公仪夫人,久仰大名。”

    其实,我和公仪饰,早就在地窖见过。不过,我当着大家的面这么说,只是想告诉徐公子和公仪饰,我之前见的,绝不会透露出去。

    公仪饰笑着接话说:“这两天,我常常听大家谈起你。徐公子还说,想和你找机会比试一番呢。”

    宾丘舍诧异地说:“比试什么?”他知道徐公子的武功厉害,却不知我已经和徐公子交过手。

    徐公子清了清嗓子,说:“宾丘舍,你新交的这位朋友,是不露痕迹的高手。”他的嗓子冷冷地,带着讽刺,更带着对宾丘舍什么都不知的鄙视。

    我全身的精力都聚集起来。这徐公子和公仪饰,显然不是善茬,他们的话,随时有可能置我于死地。

    我陪笑道:“哪里,哪里。是徐公子你让着我。不然,凭我的三脚猫功夫,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徐公子冷哼了一声,不过眼中倒是有一丝笑意,似乎对我的回答比较满意。公仪饰是他的主人,在主人面前被别人夸,是好事。

    公仪饰打量着我,缓缓开口,说:“不知悦公子,是哪里人士?”

    我正喝着茶,差点呛到。这个问题,公仪饰已经打探过一次,如今再次提起,不过是想验证,我之前的回答,有几分可信度。同时,也向老太太、宾丘舍暗示,她和我是初次见面。

    我笑眯眯地回答:“我从小流浪,有一年下大雪,流浪到毁城城门口,差点饿死冻死,被那里的护城侍卫队长史宾所救;之后一直在那里生活。”纯粹瞎编忽悠,不过,应该和之前在大家面前提起的身世问题,基本统一。

    宾丘舍拍了拍脑门,恍然大悟,说:“难怪你会捡一个小姑娘回来,肯定是想起了当年的自己。”

    听宾丘舍提到这,我的泪水真的不由自主再次滚落。真情的流露,扫去了大家眼中的疑虑。

    老太太安慰我说:“悦公子,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去想了。”

    徐公子低声嘟囔了一句:“堂堂公子哥,动不动就流泪,唉……”

    第四十八章 房内硝烟 [本章字数:2090 最新更新时间:2012-09-02 13:06: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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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老太太觉察到了我紧绷的神经,和徐公子有意无意的挑衅。她突然开口说:“悦公子,我看你肯定是赶了不少路,累着了。我让姜妈给你准备洗澡水,你一会回房间洗澡、歇会。”

    我的鼻子一酸。我是一个极容易感动的人。我回答说:“多谢老太太。”

    老太太友善地笑了笑,开始呼叫姜妈,让她帮我准备洗澡水。姜妈是厨娘,也是收拾城主府日常家务的人。她年纪也不大,就三十岁的样子,看着柔柔弱弱,可是十分能干。她做的饭菜很合我的胃口。我数次想打探她是谁,却收了口。她应该不是莘城人,因为我以前没有见过她。

    我默默地坐着喝茶。其他几个人,慢慢有茬没一茬地聊天。

    姜妈来到大厅,告诉我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我像是解脱了般,放下茶杯,一下子站了起来。还未等我开口说回房的话,就见徐公子也站了起来。他不怀好意地看了眼我,说:“我和悦公子先回房了。”

    我的心一个咯噔,不知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太太笑着说:“好的。”

    公仪饰笑着说:“歇着去吧。”

    徐公子拽了拽我的衣袖,说:“愣着干什么?走啊??”

    我惴惴不安,跟着他出了大厅。我嗫嚅着说:“徐公子,这个,城主府有很多房间的。”

    他突然笑出了声,说:“你不会以为我和你安排在一个房间吧?别担心,我和你的房间虽然离得近,可不是同一个。”

    我松了口气,有些尴尬。

    徐公子更凑近了些,他个子比我高,俯身耳语说:“不是每个人,都是秃发宾,对男人感兴趣。”

    我蓦地脸红了,面色一僵,眼神瞥向一边,加快了走路的步伐。

    徐公子看见我的动作,似乎很得意,“嘿嘿”轻笑。

    到了地方,原来徐公子所说的“离得近”,是他的房间在我的隔壁。看来,这公仪饰和徐公子,应该都在城主府住下了。

    徐公子并没有打招呼,一下子推门进了自己的房间,并关上了门。

    我巴不得他如此反应,也推开自己房间的门进去。雾气氤氲的洗澡桶已经准备好了。看见清水,我的心情愉悦起来。我赶紧闩上门,宽衣解带,一会就在浴桶里泡着。

    我闭上眼睛,在冷暖适中的浴桶中窝着,时不时掬水擦拭自己的身子,开始整理思绪。

    这几天收集的信息,足够我琢磨一阵子了。徐子江为什么预言公仪饰将会毁了莘城?公仪饰的父亲,为什么又会信了徐子江的话?我的父亲,为什么从未和我提起有这件事?

    如果没有徐子江的预言,就没了公仪饰的被囚;没有被囚,公仪饰就没有怨气,就不会联合宾丘贾;莘城就不会那么容易就。可是,世上没有“如果”。

    我叹了口气,琢磨着该找谁去打探消息,想到了阿婆。我想,她在莘城生活了那么久,应该多少知道点其中的内情。

    我在浴桶里躺了好一会,直到里面的水慢慢变凉。

    我起身从包裹里取出换洗衣服换上。头发湿答答地。我坐在床沿,弯腰低头,抓起手巾不停地擦着头发。

    “咚咚咚”有人敲门。

    “谁啊?”

    “是我,啾啾。”

    我吃了一惊,不知她找我什么事。我慌忙站起身,找帛布缠好头发,开了门,说:“进来吧。”

    啾啾在门口站着,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有些紧张。

    我过去在凳子上坐下,说:“啾啾姑娘,请坐。不知找我什么事?”

    啾啾关上门,过来行礼。左手搭在右手手背,双手贴在身子右侧,浅浅屈膝。

    我像是被火烫了一下,匆忙立起身,扶住她,说:“你怎么还在行这种礼?”

    啾啾的眼中有泪珠滚落。这种礼,各个城通用。只有某类女子,才会如此行礼。行这种礼,是把自己的身份,摆到比奴隶还低的位置,是对自己的一种耻辱。

    啾啾开始抽泣,梨花带泪,肩膀一抖一抖。

    我的心一紧,把她扶到凳子上坐下,问道:“啾啾姑娘,你不是已经出了畔花楼吗?怎么?”

    啾啾抽泣了会,仰脸对我说:“悦公子,你收我当你的奴隶吧。阿篙已经醒了,她说她是你的奴隶。你既然能收阿篙,也能收我。”

    听她说阿篙已经醒了,我的心略略放松了。我皱了皱眉,不知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忍不住问道:“舍公子对你不好吗?”如今,徐公子把她从畔花楼弄出来,又转赠给了宾丘舍,照理,她是宾丘舍的人了。

    啾啾摇了摇头,说:“他对我很好。可是,这里是城主府,老太爷、老太太……”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收住了声。我抬眼看她,发现她正惊慌地看着门。我顺着眼神看过去,门外隐约立着一个人。看那手势,打算叩门。果然,敲门声响起。

    “谁?”

    “是我。”

    徐公子的声音。

    我看了眼啾啾,问道:“徐公子,有事?”

    徐公子戏谑的声音响起,说:“没事,就不能找你?我自认不比秃发宾差。”

    关于这件事,我该找徐公子好好聊聊。每天这样隐晦的话题说来说去,我无比烦躁。不过,现在啾啾在侧,我不想节外生枝。

    我忍住气,说:“徐公子,我累了要歇会,没什么事,你请自便。”

    徐公子似乎并不管。他说:“我跟你打过招呼了啊,我现在要进来了。”

    刚才啾啾关门,忘了闩门。我没想到,徐公子真的会兀自推门而入。

    他笑嘻嘻地推门进来,说:“要休息,也不关好门。”

    啾啾的位置正对着门。徐公子的眼神,率先落在啾啾身上,眼中的笑意立马变得冰凉。他寒着声,说:“你在这里干嘛?勾引悦公子?”

    啾啾尴尬地站起身,朝他打算行礼。

    徐公子都容不得她行礼,他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把她往外一甩。啾啾跌跌撞撞跌到门外。

    我吃了一惊,站起身,想过去阻拦。

    徐公子冷笑一声,把门关上,并闩上了门。

    我的脸色暗了下来,沉声说:“你干嘛?”他和啾啾有仇吗?

    徐公子的声音,不带半点感情,说:“这样的女子,活着不如死了。”

    第四十九章 身世之谜 [本章字数:1980 最新更新时间:2012-09-03 12:28: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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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公子泰然自若地过来坐下,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仿佛这个房间的主人不是我,而是他。他见我还站着,笑着说:“坐啊;难道你怕我?”

    徐公子脸上配着戏谑的表情。他像一个无所顾忌的公子哥们,脸上带着目空一切、游戏人间的笑。

    我看见他把啾啾甩出门外,本有些悻悻;他的笑语,更是让我恼火。不过,生气有什么用?我收起怒气,坐下阴阳怪气地说:“我怀疑你究竟是不是个男子,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都没有!”

    徐公子不屑地笑了笑,说:“她?香?玉?残花败柳而已。”

    我的怒火重新燃起,想甩袖走人。

    徐公子按住我的胳膊,补充说:“悦公子,我觉得你看人的眼光真的有问题。与我交友,显然比与啾啾友好有更大的益处。你何必为了她,得罪我呢?”

    听了徐公子的话,我有些气恼。自己还指望通过他,多了解公仪饰的事。若是真的为这么件事和他闹翻,不值当。

    我抽出自己的胳膊,口气缓和了些,说:“徐公子,看你也是聪明人。啾啾显然喜欢你,你这样对她,是不是太残忍了些?”

    徐公子轻笑了两声,说:“你看出啾啾喜欢我,你自然也能看出宾丘舍那呆瓜喜欢啾啾。你想为啾啾求情,难道要置你的舍大哥于不顾吗?”

    我反驳道:“我是说,让你对啾啾好一些,不要动辄打骂。我可没有让你与舍公子争夺啾啾。”

    徐公子提高声音,说:“女人,都是得寸进尺的。我若对啾啾好,她就会认为自己有一丝的希望。只有我对她态度恶劣,她才会死心。”

    “而且??”他凑近了说,“女人都很贱!宾丘舍对她那么好,她想着要逃。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来找你干什么。她想让你带她走是吗?之前,她求过我几回,我明确表示不可能。如今,她见了你,就想着改变目标了。女人,真是见一个爱一个!”

    我瞪着他,说:“你离我远点,不要信口胡说!她来,是想让我收她为奴。你都把她逼到这个份上了!”

    听了我的话,徐公子微微一愣。啾啾有望在城主府过安逸日子,却主动要求沦为奴隶,出乎徐公子的意料。他摆了摆手,说:“她如何,我不想再和你讨论。我来找你,是想问问,什么时候有空和我切磋切磋。”

    我警觉道:“切磋什么?”

    徐公子笑得有些暧昧,说:“你想切磋什么?”

    他嬉皮笑脸地看着我,我的脸刷得就红了。我的想象力,一向比较丰富。

    徐公子收起笑脸,说:“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男的。细皮嫩肉地,动不动就脸红,动不动就哭。”

    我掩饰道:“我还小,谁像你,老了。”

    徐公子站起身,笑着说:“我还是有些怀疑,要不,让我验证验证?”

    说时迟、那时快,他的爪子向我伸来。

    我大吃一惊,赶紧站起身,后退两步,躲过他的手。

    徐公子笑着说:“反应挺快!”说话间,他再次出手,右手朝我的左胳膊抓来,想先控制我的胳膊。

    我的身子一虚晃,伸右手扣住他的右手腕,左脚勾住凳子,往他的身上甩去。板凳上,灌注着我的真气,要是徐公子被砸中,一定会受伤。

    徐公子岂是省油的灯,他不退反进,凑近我。我有些心慌。他趁我心慌发愣瞬间,带着我往我右侧一倾。板凳失去目标,狠狠摔在地上,摔个稀巴烂。

    徐公子愣愣地看着摔在地上成碎片的板凳,脸上闪过诧异。他低头凑近我的脸,说:“你究竟是谁?”

    我有些心虚,松开扣着他的手,后退一步,说:“悦!”

    徐公子上前一步,盯着我,说:“悦什么?什么悦?你没有姓氏吗?”

    我提高声音,说:“我从小就是流浪儿、小乞丐,这个名字,还是别人替我取的。满意了?!”

    徐公子撇了撇嘴,说:“我不信!一个小乞丐,去哪学得如此深厚的内力!”

    我直视他的眼睛,说:“你爱信不信!我天生神力!”

    徐公子显然不信,还想问些什么。

    我挡住他的话,说:“那你又是谁?叫什么?”

    徐公子没想到我会反问。他愣了下,说:“我就叫徐啊。”

    我给他递了一个鄙视的眼神,说:“徐是姓氏,不是名字!”

    徐公子想了想,说:“不知道,没人提起。”

    我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低声试探道:“你对‘徐景桦’这三个字有什么印象?”

    徐公子听到这三个字,像是看见了毒蛇,蹦得老高,叫道:“以后不许提这三个字!”

    我心中暗喜,觉得里面定有隐情。

    我继续说:“那‘徐子江’呢?”

    徐公子立马翻脸,怒道:“你再说,我杀了你!”

    他的面色铁青,手按在剑柄上,剑随时都会出鞘。

    他的如此强烈的反应,让我不得不深信,他与徐子江一家的渊源。

    不过徐公子的剑术,我除非迫不得已,不然不想挑战。

    我赶紧递上傻笑,说:“不说了,不说了。对了,你的剑不错!”

    徐公子见我不再提关于名字的事情,松了口气。他把剑递给我,说:“你对剑感兴趣?”

    我的心一动,暗想,这徐公子对我,好像没有什么防备,连剑都可以摘下来让我看。

    我接过剑,还挺沉的。剑鞘雕刻精致。抽出一小截剑身,细看,剑寒气逼人,剑身比较净亮。这剑给我的感觉,居然和净光匕首类似。

    我收起剑,递给徐公子,说:“好剑!”

    徐公子得意地收起剑,说:“那是!这可是我求了兴冈老怪好久,他才给我制作的。”

    兴冈老怪?我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

    徐公子见我一脸疑惑,仿佛怪自己说漏了嘴似的,岔开话题,说:“好啦,好啦。这会都几点了,该去吃饭了。”

    第五十章 酒桌言语 [本章字数:2076 最新更新时间:2012-09-03 23:15: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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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徐公子站起身,打算去吃饭。我想去看看阿篙,听啾啾说她已经醒了。

    我跟着站起身,说:“徐公子,你先去大厅。我去看看阿篙。”

    徐公子眼神奇怪地看着我,说:“那个小姑娘,究竟是谁啊?”

    我笑了笑,说:“一个朋友。”

    徐公子皱了皱眉,说:“我劝你,不要处处留情。融城的苁蓉姑娘,据说被你买走了。你现在,又和阿篙姑娘关系不明不白。”

    我朝他翻了翻白眼,说:“在你的心中,男女之间不能是朋友关系吗?”

    徐公子嘿嘿一笑,说:“女子,终究是要嫁人的。她和一个不是她丈夫的人关系不明不白,究竟是不妥。所以,除非她终身不嫁人,不然??”

    我的心底冒出冷气,说:“不然如何?”

    徐公子敛色说:“不然,她不会拥有幸福。没有哪个男人愿意,他娶的姑娘心中装着另一个男子。”

    他说完这句话,好像心情变得低落。他开了门,边走边说:“那你去看阿篙姑娘吧,我先过去了。”

    我跟着出门,朝相反方向走,去看阿篙。

    推门进去,阿篙一个人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床顶。她听见开门声,转过头来看,发现是我,挣扎着想要起床行礼。

    我赶紧跑过去按住她,在床沿坐下,说:“阿篙,你受伤了,好好歇着,不必拘礼。感觉怎么样了?”

    阿篙喘了口气,说:“现在好多了。主人,你救了我一命。”她垂下眼睑,有泪水溢出。

    我呵呵笑道:“傻姑娘,哭什么。”伸手帮她擦了擦眼泪。

    阿篙睁开眼睛,说:“主人,你不要抛弃我。”

    我正色说:“阿篙,你究竟知不知道,什么是主人,什么是奴隶?”

    阿篙认真地看着我说:“我知道。我认真考虑过。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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