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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秀昭华第74部分阅读

    司远低吼一声,滚烫如铁的,迅速向前挺进,狠狠地狠狠地占有了她————

    “啊——”撕裂的痛楚是如此清晰,在云中秀的体内炸开,与可怕的记忆重合,她惊慌地尖叫着,小手开始不断地推拒,她怕,她好怕……怕他带给她更多的疼痛……柔嫩的花径被撑到极致,从大婚以来,她承受雨露的次数也就那么区区三、四次。而且每每必然会痛苦到极致,必然会难受到极致。此时这男人的巨大,痛得她不停吸气。只能难耐地翻动着身子,想让自己能快一些远离他……她在哭,她在掉眼泪。眼眶里的泪水在翻滚着,不停滴落在雪白色的被褥上。

    这一霎那,这一个就快要濒临崩溃的霎那,司远及时止住了自己的所有动作.一尽管很疼,疼得他脸颊泛红,冷汗涔涔。

    这是他的第一次,需要用多么强大的自制力,才能忍受住自己不去挺进,不去掠夺呢。

    可是尽管痛,他也在用尽全力忍耐着。他不想看着她掉眼泪,他对她的疼惜在这一刻达到了极致,无论未来会怎样,他只知道这一刻他是真的不想让她流泪。

    他抬起手,轻拭着她脸颊上的泪水,极尽温柔地安抚着,“别哭,别哭,我不动了,你别哭……”

    第三百零四章一夜欢好(慎入)

    醉眼迷离,听到这安抚的声音,云中秀吸了吸鼻子,委屈地念着,“那…那你不可以动…”知道自己摆脱不了,她退而求其次。杏仁大眼里噙满泪水,仿佛他只要稍稍动一下,她就会放声大哭。

    司远连连点头,哑声应道:“好,我不动,不动…”话说出口,他的脸更加红了。毫无疑问地,这是他这辈子说的最大的谎话。

    得到保证,云中秀暂时放心。她躺在榻上,一边拭着自己脸颊上的泪水,一边慢慢移动,想要悄无声息地摆脱他。

    柔嫩的花径被他撑到极致,她甚至可以在体内深处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可正是因为如此紧致,才让她移动的动作,显得有些愚蠢。

    这等于是她主动磨蹭的,动作一出,两人皆是倒抽一口气…从方才到此时,尖锐的疼痛已经慢慢褪去,毕竟这不是云中秀的第一次了,疼也只是在那一瞬间。而她体内残留下的,只剩磨人的欲望,以及他越来越滚烫越来越坚挺的热铁。

    莫名的快感袭来,云中秀被这种陌生的快感吓住,她完全僵在原地,甚至连眨眼的动作都不敢,只是傻傻地看着他,生怕自己的举动会引起他的不悦。

    而她迷离的眼眸里,是她自己都不曾见到过的火热欲望。像一只无辜的小鹿,又似是一只受了惊的猫儿,里面含羞带怯,有着难以消散的欲火…她黑是有些许的不适罢了,但是对于一直在努力控制的司远来说,这无疑是更大的折磨。

    随着她的动作,欢愉的火花,从体内传来。司远轻哼一声,额角上的汗水开始不由自主地大滴大滴滑落,拍打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激起一朵朵翻滚的浪花。

    他保证过,不会动,可是让他如何能继续忍耐呢?身体的本能开始控制着他的大脑,主导着一切一切,他的腰身不受控制地款款摆动,眼神也不断地徘徊在她美丽的酮体上。口干舌燥,心里似乎有一团熊熊燃烧的大火,烧得他越来越无法自持。

    可是,她方才的哭喊还如此清晰地印在他的脑海里啊…那如天鹅绒一般的柔嫩花径,是如此紧致地包裹着他。那么甜美,那么醉人,他从来不知道世间竟然会有如此美好滋味,那感觉似乎是飘在云端一般,显得如此不真实。可同时他又很疼,或许是被她夹得太紧了,又或许是强行忍着欲望吧,总是他就是很疼。

    所以他不敢动,她怕他比自己疼得还要厉害。本来是想直接攻城略地的他,竟然就这么丢盔弃甲了,只因为不想见她痛苦¨身体在慢慢摆动着,他不放过那惹女郎的任何一个表情。

    而她原本紧蹙在一起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似乎是感受到了与他同样的欢愉。她轻咬着下唇,明眸无助地闪动着,口中时而发出一声娇吟,无辜而又魅惑地随着他的动作轻摆纤细地腰肢。

    这一切的一切对司远来说无疑会火上浇油啊,他残存的理智在这一瞬溃堤。

    喉间发出一声低吼,随后他再一次抬起大手,紧握上她的纤腰,开始加快速度摆动起自己健硕的腰肢。让欲望狠狠贯穿她的柔软,反反复复地在她腿间的柔嫩进出…“啊.一啊…”云中秀发出一声声娇柔的呻吟,拱起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无意识地扭动着。心里的渴望已经达到极致,她的小腹一阵阵暖流窜过,幽深的蜜谷也越来越湿润,越来越方便身上男人的掠夺了。

    一开始,他是温柔的,他是试探的,他是小心翼翼的,可是随着欲望渐渐攀升,他开始完全不受控制,只能随着身体里的欲望,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撞击着。

    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从来没有过的欲望,他似是疯了一般只听从身体的感觉,只寻着最舒服的源头而去.…热烫巨大的欲望先是完全退去,徘徊在花径口,在她几乎就要出声哀求时,他又凶狠地连连击刺,探入她体内的最深处,在柔嫩的花径里烙上属于他的印记…欢爱的气息已经弥漫了整个房间,男人的低吼伴随着女人娇弱柔媚地仫吟,气氛格外煽情诱人。

    不知所措,她只能用力抱紧他,无助地唤着他的名字,“司远…司远…”

    而他也更加抱紧她的腰肢,将她扯得更近。凶猛的欲望越发放肆,他连连冲刺着,深入她的花径…欢愉像是闪电一般,在两人的体内流窜,激起了一波波猛烈的浪潮。她紧抱着他,粉嫩的双腿紧紧缠着他强而有力的身躯,在他猛烈地攻击下连连娇吟…但这毕竟是司远的第一次,欢愉很快便到了极限,突然间在他身体里整个爆发开来,像是无数地火花在他体内爆炸,在她高声尖叫中,他脑海一片空白,用尽全力挺进,嵌入她体内最深处,而后释放出烫人的热流…司远的身体曾经遭受过重创,平时他几乎不会做什么需要浪费体力的事,可今日这一次,他是将自己的全部力气耗尽。

    热流释放后,他趴在她的身子上,开始重重地喘息了起来。

    听着她心跳如雷鸣,听着她娇喘如莺啼,他满足地闭上双眸,嘴角上扬,露出了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幸福笑容¨.房间弥漫着萎靡的气息,流窜着暧昧的气流,伴随着两人越来越均匀的呼吸声,慢慢地消失在空气中。

    许是太累了,又许是小酌了那一杯,云中秀已经顾不上体内还残存的点点欲望,在一个不算宽厚但是却很坚实的臂弯里慢慢地合上了眼,那种安心的感觉是史无前例的,她渐渐开始进入了梦想,丝毫不晓得醒来后将是怎样的一场惊天巨变一¨

    第三百零五章肌肤下的印迹(二更)

    晨曦初露,微风徐徐,皎白的月色已经渐渐褪去,太阳还未上升,却已经给尘世间带来了些许光亮。

    此时不过寅时,司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脑子里还有一丝意识,在告诉他快点醒来,还有一件要紧的事儿,没有去做。

    是次日登基吗?

    不,不是,他还有更重要的…

    猛地睁开眼,所有的感官凝聚在一起,第一个感觉便是疼,浑身上下似是被人拆过重组一般,从骨缝里透着疼痛。天还没有亮呢,看了一眼幔帐的方向,司远一手扶额,挣扎着便想坐起身。可是他的右臂似是压了什么重物一般,动弹不得。

    下意识地司远动了动手臂,可没有如愿将手臂抽出,他却听到了一女人的轻吟声。

    而那声音与脑海里的重合,司远霎时如遭了雷击一般,僵在原地,再不敢动弹半分。

    他小心翼翼地扭过头向身旁看去,只见一个娇美的女子头枕在他的手臂上,将整个棉被卷起,抱在怀中。借着破晓,他可以看到她的眉头紧蹙在一起,红唇微微嘟着,一副不悦的样子,似乎是怪人打扰了她的好梦。

    她的三千青丝,犹如瀑布一般地披散在被褥上,前额和发鬓的几根还沾着汗水,黏在了她雪白的肌肤上。棉被挡住了她的胸口,他看不见那一处高耸的柔美地带。可是她修长白嫩的粉腿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呈曲起的状态将棉被揽在身下。膝盖处还磨蹭到了他的大腿,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有多柔嫩…“轰”的一声,司远感受到自己所有的意识瞬间决堤,那种带着疼痛的火热感觉从小腹直窜向下,身体竟然不顾疲惫的讯号,再一次发号施令,再向他传达着,要她,要她,我要她¨难耐地咽着口水,在双手情不自禁摸上她的脸颊时,他却忽然止住了。

    脑子里的欲望犹如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瞬间浇熄。

    司远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从她脑下将手臂抽出,随后将幔帐撩开,他下地点燃了一根蜡烛,端着烛台缓缓靠了过来。

    越过幔帐,他面色复杂地看着她,修长的指尖在空中一扬,扬起了漫天的白色粉末。

    他看到那女子的眉头渐渐舒缓,睡得更熟了…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司远的挫败感达到了史无前例的顶峰。一次又一次,他除了用毒耍诈,竟然没有勇气面对她。

    其实这件事多么简单啊,只要将这妇人掳了,随便找一个他信任的男人便可以解决,蒋震啦,暗夜啦,沈之玄也可以,可是这个想法还没等浮出水面,便被他打了回去。

    不可以,他根本做不到的!

    只要想到那个可能,他便觉得心口似乎是拧劲儿了一般,疼痛万她也算他的救命恩人,所以自己才不能那样对她的吧。

    是的,一定是那样。

    所以才会浪费这么久的时间,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地欺骗她.一“对不起。”一手端着烛台,司远一手轻揉着她漆黑的墨发,冰凉的唇在她的眉心印下一吻,在话音落下时,他又缓缓起身,不让自己带一丝感情,一丝留恋。

    他将棉被抽走,板正她软弱无力的身子。开始从脖颈处,极其仔细地检查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这动作听来简单,可是在司远那里做来,却难如登天。

    这么一个美丽的女子,赤身捰体地躺在你的身下,而你却什么也不能做。这种感觉简直是糟透了。

    对于自己的自制力,司远一向是最最引以为傲的,可此时他额头的汗水越聚越多,便是连端着烛台的手都开始不断地颤抖了起来,更何况抚摸着她肌肤的手指了…火光在他抖动的动作下不停跳跃,司远拿着烛台坐直身体,双腿盘坐在榻上,他闭着眼睛开始不断地深呼吸,企图摆脱那心里控制他思绪的魔欲。

    当他再一次睁开眼睛时,黑眸里的欲火经慢慢消散。

    他垂眸看了看那依旧熟睡的女子,虽然还是有一丝躁动,可是已经不足以让他无法自持了。

    方才的动作重新来一遍,从高耸的胸部,到平坦的小腹,再到修长的大腿,便是连手臂的内侧,大腿的内侧,和脚底板他都检查了个遍。

    眉头渐渐拧在一起,他将烛台放在榻前的一个角落上。温柔地将那女子抱起,随后反转过她的身子,让他以裸背面对他。

    他的手在她的雪背上游移着,从后脖颈的方向,一直摸到美丽的蝴蝶骨,才蓦地停下。

    他眼里带着一丝惊喜,一遍又一遍地仔细确认着,随后又将散落在榻上的白玉簪子拿过来,他轻轻扭动,从发簪的尖头一边抖出了一赤褐色的小药丸,又从钝的这边倒出了一些肉粉色的碎末淋在那药丸上。待两个物体相溶慢慢变成了一滩褐色的液体,他才将视线重新转移到那裸身的女子身上。

    看着她蝴蝶骨的那一处雪白肌肤,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褐色液体,他闭上眼,咬着牙,将它抹在了女子的雪背上。

    “唔……”许是有些疼痛,就算在睡梦中,女子的喉间还是溢出了一阵不满的轻吟。

    司远手中的动作也在这声轻吟下立刻止住,可只是片刻,他便再一次动了起来,只不过这一次没那么急迫,轻柔了许多。

    不一会便将那褐色的液体均匀地抹在了雪背上,令人惊诧的是,雪背竟然与那液体渐渐融合,完全吸收了进去,根本看不出那一滩脏兮兮地东西曾经留在她雪白的肌肤上。

    这幅画面,让司远又是喜又是哀,他复杂地看了一眼那个沉睡的女子,随后所有的意念全都集中在了她的裸背上,一眼不眨地看着,似乎是生怕遗忘了什么一般。

    奇迹发生了,雪白的肌肤上浮现起一条一条的纹路,似乎像是什么神秘的文字,又似乎是某个地图一般,朦朦胧胧地印在上面…

    第三百零六章欢爱过后

    “咳咳公子?”门外传来一微弱的呼唤声,那声音小心翼翼却又带着几分急切,“公子,您起榻了吗?该回宫准备准备了。”

    所谓做贼心虚,司远拿着烛台的手差一点打翻。他忙稳住心绪,低声吼了句,“退下。命人打一盆清水送过来。”

    他的声音里是满满的不悦,暗夜虽然着急却也毫无办法,他只能安慰自己公子心里有数,便不情愿地退下了。

    过了片刻的功夫,一个身着淡蓝色宫装的宫女,端了一盆热气腾腾的水走进来,从始至终她也没敢抬头,放下水盆后,又垂着首等待着接下来的召唤。但是那夜宿在这里的男人将她打发了出去,小宫女有些依依不舍ˉ地离开了。

    直到确定她除了房门,司远才光着脚从榻上走下来。

    虽然五月的气温已经逐渐升高了,但是地面还是冰凉的,虽然他体温很低,却依然感觉到了寒意。

    快步来到铜盆前,他拧了一个绢丝方帕后,又重新回到了榻上,将方才抹在她身上已经渗入到肌肤里的褐色液体一点一点擦拭干净。

    奇怪的是,那液体明明已经消失了,可是司远用热绢帕一敷,它又渐渐从肌肤里浮了出来,只不过颜色倒比方才浅淡了许多。

    司远细细地擦拭着,敷了一遍又一遍,终于将那汁液全部擦拭干净后,他早已经是大汗淋漓了。那女子雪白的肌肤上,也出现了一大片红晕。

    他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冰肌膏,轻轻地抹在了那有些受到损害的雪肤上。直到它恢复到原本的莹白滑嫩,司远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背靠在墙壁上,他大口喘着气,整个人似乎是因为过度劳累,而显得面色越发苍白了。

    一侧的唇-角微提,他不禁有些自嘲了起来。明明是这么简单的是,明明找个心腹便可以简单完成的事,这么久以来他却花掉了太多的心思,太多的时间……没想到有朝一日,他竟然也会做这种伺候人的差事,而且还是在他即将登上龙位的这一天。

    人生啊,还真是奇妙。

    怕她趴着的姿势不舒服,司远又身体力行地将她扶平。

    这副美丽的胴体依然会让他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可司远只是贴在她眉心上印了一个吻,便将被子扯过来,给她重新盖好。

    他眼里有着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温柔。看着熟睡中她甜美的样子,司远忽然觉得好幸福。从未有一刻他觉得自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因为拥有了她。

    经过昨儿个那一夜,司远在心中暗暗下了一个决定。

    他要留下这女人,无论如何,想方设法都要留下她。就算穷极一生,用尽了他一生的计谋,也要留下她。不止是因为她背上的那些东西,也为了心里头那份莫名的悸动。

    在他没理清楚之前,她,休想离开。

    将昨夜那身白衣穿戴好,司远缓步踱出了房门。

    他关门的动作是那么小心翼翼,离去的眼神是那么依依不舍,似乎是再也见不到了一般。

    而他更没有察觉在他方一离开后,那榻上的女子已然睁开眼睛。

    黑漆漆的眸子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死气沉沉的有些可怕。她一眼不眨地望着房门的方向,似乎想要看穿什么一般。

    是的,她醒了,在他抽出手臂的那一刻她便醒了。

    原以为是一场梦,可是不是的,不是梦,她下体的酸痛还是那么的强烈,她鼻间充斥着的都是两人欢爱后的味道。隔着幔帐,她看到那少年起身燃了一根蜡烛,随后又缓步回到榻边。

    他在空中扬起了些什么东西,确实让她昏沉了片刻,但也只是片刻而已,便是连脑子里残存的那一点点醉意也都消失了。不知道为何会这样,现在的她好像对任何药物都产生了抵抗,安神的对她来说不管用,她还是照样失眠,养气补血的对她也不管用,她还是依旧手脚冰冷,时而头晕目眩,来了几日的葵水可是将她折磨惨了。

    安神药不是太医给的方子,这是她前世便一直用着的,头痛已经是个老毛病了,可是每每吃那服药都会缓解一些,但如今吃是一点用都没有。

    没用,都没用。

    就像他方才在空中扬起的东西,她觉得那应该是催眠的,可她才昏迷片刻便醒来了……醒了,是醒了,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