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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将军列传之桐荫片羽第15部分阅读

    г诔ご飊字的情节中都没正面出现过。只能说是俺操纵这样宏大的情节的能力有问题。

    第二卷铺铺垫垫一层层包袱打上去,就等着太行一役抖落出来了,只怕看官不耐烦,所以赶紧插播林小胖与绝美男慕容昼纠缠的八卦以挽回收视率。

    今天想罗嗦的大概是以上,再表达一下对牡丹滴感激之情(鞠躬g~~~),上班了,改日有空再聊。

    又及:罗嗦起来比写文还快,大家俺pai俺了吧,嘿嘿~~~~

    又又及:碧水有看官说俺的战争场面一般般,俺要分辩啊分辨。原因如下:

    1、俺的文字驾驭战争场面怎会是一般般,俺是很差很差很差(诚心滴,大家表嫌弃俺)~~就那么一点,写的俺老命去了半条,所以,凤凰尚未成功,老缘还要努力啊。

    2、出于整体结构考虑,没法详细写战争场面。如果是军事小说,关于“陵那西西河大捷”写个十万字都不过分,但是俺急着让小胖回长安花差花差,所以只能详写战争局部,而用一百多字来概括下整体。

    原文:同日武寿率部正面佯攻,楚忠唐往东由莫索峡天险抢渡成功,越戈壁边缘迂回至敌营身后,贺兰烽带兵沿陵那西西河向西疾驰二百里,越过卡萨雪山,直袭匈奴右翼王阿思翰部。三军合围,几乎歼敌十余万,更斩阿思翰于马下,跖跋篁生死不明,狼主仓皇逃至卡萨雪山以西的桑景大漠,是役被世人称为“陵那西西河大捷”。

    又又又及:太过激动了,所以真是罗嗦,然而非此罗嗦不足以表达俺的诚意。欢迎牡丹还有大家继续指导俺,鞠躬鞠躬,多谢多谢。

    第一卷  69江南慕容 五

    作者有话要说:

    俺素蜗牛

    早上修改了犯重的几个字,活活,表被俺骗了。  林小胖隐隐觉得有些事情不对,可是又说不上来,身当此际也来不及细想。只是她虽呼救不绝,但慕容昼并未心软。倒是有老姚娇笑的声音传来,她道:“楼下几位大有来头的客,竟是来寻先生的,哎哟……咱们小胖可是不小心,得罪了先生?”

    慕容昼足尖一挑,将林小胖由俯卧转为仰面向上,冷笑道:“得罪我是小事,此人与我兄弟有仇,可不能容易放过。”

    老姚笑道:“妙极,先生可是要杀了此人?”

    慕容昼森然俯视林小胖,道:“不。”

    遇着老姚这等损友,不如自力更生。林小胖咬牙坚持道:“你们知道来人是谁么?”

    这下老姚的娇颜立即凑过来,笑嘻嘻问道:“谁?”

    “这会混身又痛又痒,难受的很,忽然就想不起来了。”

    慕容昼伸手在她肩上一拍,一股暖流透入顷刻流转全身酥软无比,原先的麻痒痛苦之感随之消失,手足立刻便能活动。林小胖且不忙站起来,先弓起身子,再慢慢伸个大大的懒腰坐起身,悠然道:“为首的两人中有一个是辽国的羽陵王。”

    后领一紧,却是老姚情急之下一把将她提了起来,“辽帝拓跋篁的小舅子?”

    眼前这两人都已活成了人精,林小胖自认不是对手,当下挣开老姚的掌握,笑道:“做笔交易,我告诉你们另一位是谁,你们掩护我去喀木旗躲一阵子。”

    老姚不知打的什么算盘,连声答应,慕容昼却笑道:“去江南岂不更好?此刻荷花正盛,我那兄弟知道姑娘要去,定然倒履相迎。”

    林小胖恼道:“我一没欠他二没骗他,更不用去见他。如今这待茶集上风云际会龙虎混战,似我这等小人物,难道要躲也是错误?”

    “大唐的凤凰将军也算是小人物么?”有人大笑道。

    门外涌入几人,当前一人身材高大,一双微蓝的眸子犀利如刀,冷冷的俯瞰众生。慕容昼一见此人,先在心中感慨一句,“果然容颜易绘,意态难描。”——这人,他曾经在暗探的密报上见过画像,只是勉强能存其容貌,全无眼前这等睥睨凡俗的气势。若是换作皇二子李璨那样的丹青妙手,或许能绘得一二。

    不用那鸟人实说,慕容昼也知道此人其实复姓拓跋,单名一个篁字,两个月前才传诏草原自立为帝,定都天显。等等,凤凰将军?

    慕容昼这才和老姚一样,惊疑不定的望向那自称林小胖、林大富的女人。凤凰将军!果然,能让云皓倾心的女子,绝非等闲之辈!只是凤凰将军的画像与眼前这女子全然不搭,此刻回想起来,容貌或有七八分相似,神情气韵全然不同,若非有人直指,慕容昼死也不能相信,眼前这个落拓邋遢的女人,居然就是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的凤凰将军!还是林小胖这三个字,与其人相称得多。

    林小胖但见慕容昼的神情似笑非笑,充满玄机,不由得恨道:“要我说多少遍?我不是凤凰将军!”

    拓跋篁身后的羽陵王阿固娑插言道:“瞎说!你脸上那鸟人二字凌厉锋锐,可假不来。”

    林小胖抬手摸上自己的右脸,干笑道:“写的时候便没写对。”

    拓拔篁此时方开金口道:“总之是你,叫什么无关紧要。”

    林小胖两股战战,若非念着敌我势力相差悬殊逃也无用,几欲肋下生翼而飞。慕容昼冷眼旁观,不由得更替云皓一长叹。

    言既至此,更无需多话,羽陵王戟指喝道:“把这鸟人绑了!”他此言既出,左右一声呼喝,便待拿人。

    林小胖自暴自弃的表情仿佛在哀叹“我命休矣!”却并未真正喊出声来,慕容昼正自奇怪间,老姚身法妖娆华丽的一闪,已经拦在小胖身前,扬眉道:“诸位,这里是待茶集,可不是天显城里,独乐河畔。”

    拓跋篁挥退抢上来要保卫自己出门的卫士,悠然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那个林小胖不知死活的躲在老姚身后爆笑出声:“唉,这普天之下,还不是你的好不好?”

    拓跋篁面上杀气一闪即逝,他转身离去,扔下一句话,“会是的。”

    只余下众人簇拥着一个羽陵王,表情倒比拓跋篁更愤怒些,他道:“这个鸟人是我大辽的敌人,包庇窝藏者立即杀死!”

    老姚侧过脸低声问林小胖,“你j了那个大的,还是玩了这个小的?怎地成了大辽高官的敌人?”

    林小胖以手加额,哀叹道:“哪有!我……我知你吐不出象牙来,但你也不能净把狗牙往外吐啊!”

    老姚微愠之下回肘一击,直将那林小胖打飞出去,落在那张大床,然而其力道太猛,砸得床板半翻,那林小胖哀嚎大作,挟裹着帐子幔子撞倒了床后的屏风,乒乒乓乓一阵大响,半晌纠缠不清。

    与此同时,慕容昼代老姚接下了一拥而上的敌人,好在对手人虽多,身手却也普通。慕容昼指东打西,手挥目送,果然不愧是一代名公子的风范,连打架也如此潇洒出尘,全然不带一丝烟火气。老姚呆了一刹方加入战团,觑个机会向慕容昼道:“多谢多谢,只是你怎地也来惹这个麻烦?”

    慕容昼朗笑道:“我要留她性命送礼,可没安什么好心……倒是你救她作甚?”

    老姚俐落的擒住一条大汉的胳膊,一拗一送,将那大汉摔出门去。她出手快绝,丝毫不带女子的柔弱之意,口中还叹道:“我只道她惹了什么情债,被人追杀上门,哪知居然跟她这么深仇大恨,并且是辽国的高官?”

    激斗之间不及细想,慕容昼暗生疑窦,是什么缘由,引动辽帝与羽陵王现身这个满天风沙的鬼地方?单只是为着云皓所托的那件事,完全没有必要劳动这两位跋涉至此。

    第一卷  70辽主拓跋一至五(6月25日更新)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就按照每章一万字的标准来更新了,不然章节太多,大家翻起来不好翻的,活活~~~

    至于之前的,考虑书评,俺就不搬了。

    羽陵王退在门口抱臂观战,不时用听不懂的匈奴话呼喝指挥。老姚是地头蛇,仅为救人不欲多事也还罢了。依着慕容昼的武功与旧日的脾气,一早已经大开杀戒,只是如今情况未明,早留了七分余地。若非如此,眼前这些草原上汉子,如何敌得过“春风十里,桃花红遍”的身手?

    斗室内的争斗哪里容得这些人施展拳脚?何况打架又非绣花,哪里还有轻拿轻放的道理?消灭敌人战力之余,不免波及屋中陈设,没多久便将这老姚的闺房砸得如同龙卷风刮过一般。把老姚心疼得唠叨不休,勉强拖得片刻,眼见辽军败局已定时,那个本该经由床后密道远遁的林小胖的声音在忽然楼下响起:“救命啊!老姚,老姚……”

    老姚闻言一愕,疏神间寒光袭来,割脸生疼。还是慕容昼百忙之中抓着她的后领一扯,方脱大刀开颅之厄。两人对望一眼,慕容昼潜动内力,大喝道:“住手!”这一声震得楼上楼上,皆是脑中一窒。同时老姚腰身一折,不知使得什么法道,三两下便从混战的人群闪了出去,目标正是羽陵王。

    阿固娑于此时犯了个错误,他旁观已久,只道此女出手快绝,然气力颇有不足。当下不退反进,抬手是一拳,拳风凛洌隐然有大漠风沙之意。那女子尚有余裕赞一句:“好!这是霍老道的‘老将行’!”她看似迎着对手的拳头蹂身而上,足下不知怎地一转,却在间不容发之际避其锋芒。阿固娑这一拳没落在实处,便没她这般自在,唯一瞥间蓝莹莹的寒光乍闪,咽喉间便觉痛楚。

    老姚笑道:“羽陵王,做笔交易吧?”

    原本混乱不堪的局面立刻安静,阿固娑慢慢道:“我们草原上的男儿,才不会受人胁迫。”

    他这话虽声调不高,楼上楼下都听得清清楚楚。林小胖当先一个反驳,“草原上的男儿,一个个以欺侮弱者为乐,谁敢胁迫?”

    她这句话前后不搭,全无逻辑,倒还真是林小胖的一贯作风。老姚以刃相逼,挟持着羽陵王先行,慕容昼断后,行得几步便拐到转角处,依栏下望,这才知道林小胖前头那混乱的反驳,原来是有出处的。

    任谁三四条壮汉五花大绑捆着按倒在地,胡言乱语再所难免。而大厅里楼梯房梁,各处黑压压的遍布弓箭手,直指楼上二人。若非羽陵王在老姚掌握之中,两人甫一出现,定然被敌人当成箭垛子射。

    拓跋篁正坐在大厅当中安坐,此时方道:“此女我必杀之而后快,二位又何必惹这麻烦?”

    “狗屁,大放狗屁!恃强凌弱,倚众行凶,亏你还是大辽国的皇帝……”后半段话却给下扼在咽喉中。

    老姚打个哆嗦,不由自主的道:“大辽的皇帝……唉,早该想到的……小胖啊小胖,这回可坑死老娘了。”

    慕容昼叹道:“这事真是蹊跷,如今辽军大队正在甘凉一带与唐军对峙,这两位居然越过大戈壁跑到千里之外的待茶集上……”

    拓跋篁望着楼上的二人,看也不看那呜咽的俘虏,悠然道:“莫说倚众行凶,便是当真一对一,你道拓跋篁怕了你不成?放开她。”

    守卫答应一声,便解开林小胖身上捆的绳索,只不过仍然不离她左右,恐她暴起伤人。林小胖挣扎起立,愤然道:“以一对一,凤凰将军岂会怕你!……”

    听她讲到此处,老姚先在楼上轻声喝采,那知林小胖话竟未完,下面却是:“……可我又不是凤凰将军,不如打个商量,若遇着凤凰将军本尊,我请她与你决战于沙场如何?”

    这下连慕容昼也摇头叹息,老姚更是大声道:“小胖,你贪生怕死!”

    林小胖活动手脚,压根不理她,继续道:“我听说上将伐谋,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正途。拖把你怎么也说是一国之主,为这些声誉而把自己处于危险的境地很不值当。你我怎地也算是熟人,兵刃拳脚相见,多伤和气。既然此地是待茶集唯一的赌坊,不如我们赌上一把如何?”她故意将拓跋念成拖把,面上还故意憋着不笑,转念便想及身处的这个时代,原是没有那种打扫工具的,不免生出黯然之意。

    拓跋篁未曾开口,羽陵王先在楼上喊道;“别听她的,汉人最狡猾无耻!皇帝想想珍珠奴的例子!”老姚在他耳畔笑道:“胡人强于力,汉人强于智,本来各逞所长以战,有甚么无耻不无耻?老娘刚打了架,手脚软的很,经不起大王这么吓,倘若咱一个不小心,失手割开您老的喉咙,这算在谁帐上呢。”

    二人对答间,拓跋篁已经答应道:“好!你要赌什么?”

    林小胖嘻嘻笑指着自己道:“自然是在下的性命。”

    拓跋篁淡淡道:“提个痛快的玩法,我有大事在身,不想跟你纠缠。”

    “我出一件简单的事情,你若做不到,就放我离去。”

    拓跋篁眯起眼睛,驳道:“人力有时穷尽,做不到的事情多了,这个赌法我不能接受。”

    林小胖从被推倒的桌台下翻出一张花笺,当着拓跋的面对折,笑道:“不难,就是折纸而已,难道你一介国主,竟然连小娃娃都会的事也做不好么?”

    众目睽睽之下被她如此讽刺,拓跋篁纵有心推托,也不好再说,只道:“你要如何做?”

    林小胖道:“只不过是这张纸,我现在已经将之对折,你只要能将之继续对折超过六次,便算你赢——但是,纸需得保持完整。”

    拓跋篁想也不想,微笑道:“我做不到,你可以走了。”

    楼下林小胖,楼上羽陵王、老姚、慕容昼,全都被他这一语所惊,还是老姚反应快些,喊道:“还不快跑?”只可惜那个往日里贪生怕死贪财好色的林小胖压根就没明白过来,或者已吓糊涂了,竟然拍了拍拓跋篁的肩膀,笑嘻嘻的道:“既然皇帝金口一诺,我更不用走了。”

    这个林小胖!折腾了半天,最后竟然是为着这一句“我更不用走了。”而那个拓跋篁,竟然也肯中她的圈套,真不知都安的是什么心,老姚暗里烦恼,脸上还是笑的甜蜜,扬声道:“小胖,你早早写了遗书说明白原委,好教陈老板知道,是你自寻死路,可不是街坊没照顾你。”

    林小胖笑嘻嘻的拱手道:“多谢多谢,多承多承。”

    “那陈老板必说你多事。”慕容昼负手在楼上漫吟道:“知可以战与不可以战者胜;识众寡之用者胜;上下同欲者胜;以虞待不虞者胜;将能而君不御者胜……”

    老姚再忍不下去了,打断他道:“她这个算是什么胜?”

    慕容昼的结论下很是惊人,“她这是狭路相逢蠢者胜。”

    既然林小胖由逃之夭夭变为立地生根,也没有人来理她,还是老姚大方些,收起短刃,退开两步笑道:“既然这样,那么羽陵王大人一位,原璧奉还。”

    羽陵王这才得空摸了一把脖子,本来按着草原上英雄的脾气,立刻要拨出刀子与对手决战才对,这会不知怎地没了力气。唯仔细望了胁持自己的女子一眼,这才随抢上来保护自己的侍卫离开。

    林小胖早在楼底下与拓跋篁套近乎,她道:“……其实说到底,你我好歹相识一场,以前种种,皆因身不由已,今番良晤,豪兴不浅,不如一醉方休如何?”

    拓跋篁竟然也道:“正是,都下去吧,只留着这三位贵客。掌柜的何在?好酒拿出来与咱。”众兵士答应一声,自有指挥呼喝,挟着赌坊的赌客酒徒退出此地。

    人声嘈杂中,老姚袅袅婷婷的拾级下楼,道:“岂敢,在下便是此间主事。合欢!小怜!上酒!”她素来长袖善舞,这一次正式为双方引见,言笑晏晏,越显整个人流丽夺目。那林小胖一旁边一比,只差没让人错认做慕容昼的侍卫随从。

    这一下气氛立时缓和,老姚手下无虚士,竟然当真有两名侍女笑盈盈的带着杂役抬着两坛酒,捧出十余色下酒之物出来待客。老姚自张罗着安排众人落座,林小胖便自告奋勇去开坛兑酒,头一坛也还罢了,第二坛封泥乍破,立时便觉酒香袭人,竟如有知觉似的由鼻入腹,随即潜入四肢百骸,馋得人底一阵痒痒泛上来。拓跋篁倒也罢了,羽陵王的大眼倒立刻亮得象天上的星。

    慕容昼见她熟练的抄着酒提为众人筛酒,只觉左脑一阵针刺似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