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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将军列传之桐荫片羽第45部分阅读

    以至于和这孩子有了肌肤之亲,不知道日后如何了局。

    笑容还未淡却,身后那人已经回过神来,翻身覆在她的身体上,却又拿手臂撑着地,不敢当真压着了她,漫声道:“我想要……”

    简直象是时光倒流回她才来这个世界的时候,正满怀忐忑揣测前路何方时,他就闯进来和她撒痴撒娇说“姐姐一向疼我……”教人心里溢满爱怜,不由得就忘了忌讳,现了原形——难怪他说知道她是假的,回想前尘,恐怕她开口才说三两句话,他便已经猜知真相。

    生就这样七窍玲珑心的孩子,不至于糊涂到要将情爱当正事的份上吧?——那他做此无益之事,又是所为何来?林小胖胡思乱想着,不提防他正拿膝部逼进她两腿间,一失先手,沦陷自然再所难免。

    她这身体虽然经滋润,却仍然本能的抗拒侵入的异物,偏李瑛就有那个抵死缠绵的倔强,一个挣扎抗拒,一个肆意强要,最后竟似又打了一场架过来似的。

    “这回可满意了么,殿下?”林小胖抹去额上的汗珠,咬牙道,“您年富力强,可怜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不禁风寒,不能在这潮地上久待,放过我吧,。”

    李瑛闻言轻声道:“不行。”

    他起身去寻了条薄被过来卷了她□的身子抱她去这院子的西厢——她只道齐王殿下理智终于回归,哪知竟是易地再战——这次他将她搁在床上,倒不着急,从容解衣,款款放下锦帐,所幸黑暗里也看不清表情,只知道他浑身肌肉绷紧带着百炼精钢的硬度与柔软,还有,他的脸颊烫得人胸口生疼。

    林小胖嗤地一声轻笑,说道:“殿下放心,我虽然糊涂,然则及时行乐的道理还是知道的,万不会再糊涂到还要再动手打架的地步。”

    李瑛漫应了一声,毕竟身子柔软了许多,他也不知如何调弄女子,只管在她身上胡乱索吻,又拿住她的手去握自己的□——毕竟是年轻,才这一会欲望重又抬头,在她掌心攥着又硬又热又……连拇指都挨不住中指,抚弄间她的指尖不小心碰到那顶端柔软处,引得他倒抽一口冷气。

    “痛。”

    原来痛苦的不止是她,林小胖要笑又不敢放肆,轻嗔道;“疼你还敢那么狠?”

    李瑛模模糊糊应了一声,只管抚摩她的身子,渐渐滑到桃溪入口,手指一点一点探索深入,又尝试捻搓摩挲,轻声道:“我还要。”

    “你不是痛么?”

    “痛死也要。”

    没奈何只得主动分开双腿,引领着他来访,她本意是要教会了这孩子,自己少吃些苦头。哪知道李瑛这个拗脾气,叫他慢必快,叫他轻些弄必重重刺入,叫他亲亲嘴唇必狠啃肩膀,总之绝不叫她如意。

    虽说齐王殿下技巧待改进,状态倒颇佳,也不知他那勇猛劲头是怎么保持的,倒似要将一辈子的爱都尽倾在这一夜,她唯觉腰身酸楚如折,他还待再战一晌,过程似折磨多过欢娱,然则半个“不”字她也说不出口。

    他是知道此生再无机会共白首,一宵缠绵抵得半生相濡以沫,所以痛死也是心甘情愿的吧。

    第一卷  151番外 分瓜

    分瓜

    凤凰将军的出身来历,虽然她不说,众人也不问,但其出身并非豪门贵胄,却是毫无争议的事实——俗话说富过三代,始知穿衣吃饭,于细节上才最看得出幼时教养如何。她那个任性纵情的脾气,逢痛快肆意便剧饮千杯,得佳肴妙馔就彻食饱餐,便连李璨都约束不住她,何况旁人?有几次何穷说起来,恨得拿扇子直敲她的手,都被她嘿嘿傻笑混过,还是裴茕力邀慕容夜去逼供,她才说了实话道:“那时候在北疆打仗,接连几天几夜没吃的时候也是有的,实在是饿的怕了,所以就立誓遇着好的,必要吃到死才不愧此生。”

    彼时慕容夜沉默半晌方道:“难怪你要凑成十二个……原来如此。”

    他是怎么从暴饮暴食这坏毛病联想到十二夫君上去全无可考,只是这回惹得阿修罗王不开心,哪里还有别人的好日子过?小夜脾气古怪,烦恼时只管去寻老妖麻烦,慕容昼那是个无事尚要生非的人,又赶上有他添堵,越发花样百出,不上日便把林小胖整治的灰头土脸。

    这几日好容易才见小夜脸上略有霁色,林小胖更不敢怠慢,寻个机会溜出去找些新鲜玩意给他解闷,回来时已是酉初刻,暑月里这个时辰天还尤大亮,她匆匆沐浴过去寻小夜,却见他院子里鸦雀无声,一个人影都不见。

    这个时辰就算小厮们去吃饭,屋子里总该留有一两个人的,可她进屋里寻了一圈,炉上余烬尤在,药香袅袅,就是不见他。

    她也不知道是惆怅还是欢喜,出来却见那边蔷薇花架畔凉榻上睡着的可不就是他?蹑手蹑脚去榻畔坐着,因见慕容夜额上细细一层汗珠,便拿起榻上的扇子轻轻替他扇。

    知道是她,慕容夜也不睁眼,漫应了一声,林小胖压低了声音笑道:“成日里就是睡不够。”

    慕容夜摸索着去夺了她手中的扇,自己哗哗扇了几下,合着眼冷笑道:“怎么不去他们那儿厮混,倒来我这儿扮好人?”

    这时候辩解无效,越描越黑,林小胖只得幽幽叹了一声,正好何穷命蓝宝带着两个小厮送过来一只水晶盆,里头是井水浸凉的各色瓜果,林小胖命她搁在那石桌上就去吧,又和慕容夜说道:“醒醒神,我打发你吃果子。”

    “不敢劳驾,您请,容我缓缓气。”慕容夜讽道。

    林小胖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讪笑着要寻件事做,因见里头有只西瓜碧沉可爱,将那瓜搁在桌上,拦腰砍一掌——这是纯粹军人作派,连刀都不屑用,凤凰将军亲自出手,这区区小瓜的下场自然是裂作两半,汁水四溅。

    她拿匙取瓜就口,吃的不亦乐乎,倒还不忘闲扯道:“果然又凉又沙又脆又甜,卖瓜的……对了,你不知道这世道有多天怒人怨今儿门口一个卖瓜的娃竟然生的和金城武不差什么,老希老希,你玩的也太狠了些吧,还是懒得做npc,随便复制几个过来糊弄?”

    慕容夜轻问道:“金城武?”

    他声音里似有风暴凝结,可惜林小胖还浑若未觉,叹道:“是啊是啊,那娃生的极俊,据称从八岁至八十岁的所有女性一概通杀,没有不喜欢他的。”

    话实话的下场是慕容夜不知何时下榻立在她身旁,抄起那半拉西瓜扣在她头上,一言不发,扬长走人。

    事实证明,慕容夜发脾气是有道理的,那个卖瓜的竟是天绝宫的顶尖杀手之一,别号紫微。因凤凰将军好色之名颇盛,所以他今次破天荒的以真面目示人,蹲在将军府东侧的小巷里卖了一整天的瓜。期间远远见了林小胖一次,她也三番五次回头,碍于她身畔的何五爷并没敢搭讪,他只道此人必会再来,所以便没有及时撤离,然而不知道哪出了岔子,惹出久不露面的阿修罗王来,被其生擒。

    当夜凤凰将军歇在九爷房里,两人换下来的衣衫并席子被褥上尽是西瓜汁子,第二天日上三竿也不见起身,有倒霉的小厮时前去请起时才发现房内无人,两人不知何时竟是去玉醴泉那儿歇着的。

    不过九爷自此心情大好,却是人所共睹的事实,至于凤凰将军如何哄得阿修罗王开心,未知实情如何,不敢妄撰。

    ——以上,路边社记者君缘从大唐帝国为您发回的报道。

    第一卷  152决裂 一

    阳光落在窗纸上,耀目惊心。

    此刻拥着她男子到底还是李瑛,官长与部属,又是叔嫂身份,两人之间的纠缠也未免太奇突,若传扬出去恐怕麻烦不少。

    林小胖生锈的大脑开始咔咔运转,倘若尽早回家,自称途中为雪雨耽搁行程,是否可以粉饰太平?然而揭起被子瞧自己身上到处是偷欢的烙印,昨夜颠狂之际还不觉得,此刻惊见一道道乌紫吻痕,才知道铁证如山,绝难抵赖。

    李瑛被她所惊醒,长长叹息,自她身后紧紧拥住,低声道:“我去和二哥说……你杀了我吧。”

    “你说笑话么?通j罪不至死——各回各家,各领各罚吧。”林小胖挣开他,擎帷朝外面瞧了一眼,叹道:“你去帮我拿衣服。”

    李瑛没放过那“通j”二字,惊疑道:“你是说……”

    “齐王殿下,属下昨夜一时糊涂,冒犯王驾,千祈海涵。”林小胖低头掰开他的手指,全无诚意的道歉。

    此地原是先帝龙潜之时的外宅,据说曾储有绝色美人一名,每逢桃花盛开时,先帝必微服简从前来赏花。后来因为李瑛幼时最喜欢吃桃子,所以就把这宅子赐给李瑛——至于宅中的绝色美人自然早已不见,想必不是凋败于一夕,便是红颜憔悴——到底是皇家别业,李瑛虽然多年不来此地,仍旧有人经管照料,以备齐王殿下随时前来。

    昨夜齐王与凤凰将军惊天动地的一场争斗,怕是管家早已经知会仆役远遁,此刻李瑛出来,凉风扑面,满院空寂,唯余树梢上雀鸟低啼,竟然抓不着一个人。

    他恍惚记得前头正房里有母皇当年的衣裳,簇新的一柜从无人动过,当下提气轻身,蹑足潜踪,径从后窗翻了进去。

    ——果然不错,柜里锦重重的尽是族新的女子衣裳,四时皆有,他胡乱寻了一套卷好,待要循原路翻走时,忽然听到前头那儿有脚步声响。

    齐王殿下在自家别业做贼,传出去都笑话,李瑛足尖悄没声的在眼前的桌案上一点,借力上了屋梁。

    却是两个年轻女子一前一后拉拉扯扯的进里屋来,李瑛不由得皱眉摇头,盘算着改日回去,叫石长史派人来好好立立规矩。

    底下的女子想是姐妹俩,其中年长的姐姐纤弱袅娜,似有不足之态,另一个稍幼的女子活泼灵动,竟似在哪里见过似的。

    “傻妹妹,你竟不要命了!若被齐王殿下发现,教爹爹如何是好?”

    年幼的妹妹嗔道:“他怎么可能发现?他正全心全意缠着那个鸟人,姐姐来得晚了,不曾见昨夜的盛况,两人闹的那个惊天动地啊——也不知道他什么毛病,竟然喜欢这样又笨又呆的老女人。”

    这一开口多说几句,李瑛便想起来那天他在闹市驰马险些踏伤一名幼童,便是这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出手相救,只是不受他道歉,且还在他肩膀上结结实实拍个灰尘掌印留念!

    “你没干什么坏事吧?”年长的姐姐沉声问道。

    “呵呵,也没什么……”

    姐姐冷笑道:“想也知道你的本事,不外乎吃食茶水里头撒点盐或者多放把糖,再不然偷两件衣裳害人出不了门……还能做下什么好事来?师父教你轻身功夫,都是叫你干这些没要紧的蠢事来着?”

    妹妹得意笑道:“姐姐小看我了,嘿嘿,也不知道陈王殿下会不会赶来——要没人来捉j在床,可生生浪费了这椿好戏。”

    李瑛只觉眼前发黑,身形摇晃晃,差点没栽下去。

    “这关陈王什么事?”

    妹妹悄声笑道:“姐姐不知道,我昨儿不小心,把‘良辰美景’撒了一点点在齐王的酒中……”

    姐姐一把揪住自家妹子的衣领,低声厉喝道:“果然出息了,一个看不住就做下大事来——你有毛病?你活的不耐烦了?一点点是多少?难道齐王昨儿和凤凰将军两人闹的惊天动地,这才是祸根?”

    妹妹笑吟吟的掰开姐姐的手,叹道:“莫急莫急,我只是瞧着齐王才这么丁点年纪,整天绷个脸也忒无趣,所以就搁点药让他轻松一下——那点药的效果也就等同于喝醉了酒只不过没那么难受,至于为何做出那等无耻之事……姐姐何不去问齐王殿下自己?”

    原来他之所以纠缠不休,不仅仅是欲火冲昏了头脑,也是因为药物教他卸却心防之故。所以人与禽兽,不过一线之隔。

    “那怎么又扯上陈王?”

    “啊哈,别打别打……昨夜我怕他俩人万一打出个好歹,所以就叫人回去想法子给陈王殿下报讯,万一凤凰将军失手被杀,不至于被齐王殿下毁尸灭迹。”

    姐姐恨的只差没把妹妹的耳朵扭下来,“蠢材,竟然还有帮凶!齐王殿下何曾招惹了你,这般下手害他?”

    “疼疼疼疼疼……我只是不想嫁人,天王老子也不嫁!”妹妹急道,“母亲的遭遇姐姐忘记了?她对爹爹那般情重,然则照样有一个两个三个姨娘进门,只为她没生出男娃来……这一辈子,要么让我娶上个夫侍,要么让我丫角终老,反正我是不嫁人。”

    姐姐怒极反笑,改扭了妹妹的胳膊往外拖,低声叱道:“好,好大志向!何如现在就送你去寻个庵堂剃了头做姑子去,以免祸害人间。”

    李瑛屏息蹲在房梁上,直到憋的头昏眼花才知道喘气,无意间听来的事太过震惊,教他完全失去了判断力,不过他若能跟上那姐妹俩再听一会,或者还能知道些其它的事,比如……

    “姐姐,梁上有人,或许就是齐王殿下本人……嘿嘿,这次说不定还真的不用嫁了。”

    “我知道,这宅子里除了那俩倒霉蛋,其它人都被你药倒,不到日上三竿醒不来——虽说他未必会自己吵嚷出来,不过祸福难料,我送你这孽障快逃吧。”

    任谁一清早看见有把飞刀插在自己床头,大约心情都不会太好。

    连向来好脾气的陈王殿下都不例外——好在他也未动怒,只叫薛长史、该夜当班的侍从广花、南赭二人并轮值的侍卫班头一齐过来,指着飞刀要人给个解释。

    这当口谁敢当真和陈王殿下解释原因不是疯魔了么?皆都哑口无言,垂手待决。薛长史原本是因宫中秘诏陈王入宫,如今遇着这事,倒不好提了,因瞥见飞刀上钉着一角残纸,于是道:“恐怕是江湖人搞的飞刀寄柬,来者何意,想是都在那纸上写着呢,但不知……”

    那纸条还攥在李璨手心里,五钱银子一封的雪柳笺,厚实挺括,揉皱成团还觉得扎手生疼——寻常江湖人物哪里会用这种纸?来人简直是要不打自招,至于内容……李璨冷笑道:“不过是趟混水,不用管。”

    作者有话要说:小小声说一句话:再有不到两万就可以完结本卷,会迎来本文第一次结局,嫌弃这文又臭又长和懒得看v的亲们可以当大结局看……嗯,这文打算从第四卷起入v。

    话说如今写网文不是成坑就是入v,俺也辜负了大家的期望,请愤怒的亲们只管踩吧(结手印祭无敌傻笑大法中……)

    深深感谢不管怎么样都支持有理有据将yy进行到底事业的亲们,无以为报,唯有努力写文。v之后若亲们留言多是可以送分的,s过一定时间还可以解禁,不过俺还在研究中——总之v的影响大约是看文麻烦一些,或者等的时间稍微久一些,不过从此之后大概不会出现老君一失踪就半年的情况了——倘若进行顺利,大约两年之内可以完成余下一百五十万的计划了,嫌俺说这句话是痴心枉想的亲们也只管踩吧,俺有罪……

    说真心话,没有大家的支持和关爱这文走不到今天,然则网文想要得到传统的认可,目前似乎又只有v这一条路可走,所以做这个选择让俺十万分内疚,无奈纠结中。

    老君拜谢。

    第一卷  153决裂 二

    陈王殿下既说不用管,旁人只能作不理会。薛长史冷眼瞧他轻描淡写的按规矩罚了广花、南赭并一干当班的侍卫,觑空悄声回道:“皇帝密诏请陈王殿下入宫,可要……”

    李璨深吸一口气,叹道:“不用,昨夜辽帝拓跋篁的特使到京,居然是秦南星亲自接入宫的,不知怎地竟半点消息也传不出来,我还是走一趟吧。”

    薛长史连忙命人来服侍陈王殿下更衣,打发他进宫之后才腾出空来。藤黄几人素来和南赭交好,这会子都闻讯赶来,聚在薛长史决事的花厅上,七嘴八舌嚷嚷个不停,见她进来登时鸦雀无声。

    飞刀和一角残纸都用托盘盛了搁在案上,薛长史沉声道:“你们查出什么来了?”

    藤黄恨恨道:“飞刀没什么稀奇之处,倒是那柬,哼,五钱银子一封的雪柳笺,明月轩里一个月也卖不到十封,就那有限的几家人使。要是知道上头写些什么,一准查得出来真凶是谁,可殿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