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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将军列传之桐荫片羽第60部分阅读

    子。”

    “疯跛二仙”同时出手制住的哪有逃脱的可能,偏这位刘和州便好整以暇的道:“老夫行走江湖多年,从来不曾有见过的真面目,疯大师一来便指责老夫为伪,岂不是有失公允,太过武断?”

    眼前风云变幻,扑朔迷离,稍迟钝一点便觉糊涂,何穷低声向铜面的云皓道:“真的一直没有见过师父的真面目?”

    眼前这场面太过离奇,铜面的云皓以手敲头,苦笑道:“原来真正的真相是有假充刘剑神来设计扳倒凤凰将军么?”

    疯和尚往口中扔了粒药物大嚼,顺手抄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噗地一声喷了刘和州满头满脸。他任由疯和尚胡乱拿袖子去擦他脸上的易容物事并颜料胶水,竟也不躲不避不反抗。

    最后自他脸上揭下一张薄若蝉翼的面具,真容年轻而英俊,不怒反笑,一双桃花眼弯如眉月。这张脸识者少,知者众,铜面的云皓侧首去看昏迷中的林慧容,何穷却喟然长叹,又往近处行了几步。

    “这是血影楼主,‘桃花一笑,一笑杀’的唐笑!”钟静漓扬声道,“说血影楼有那么好心派来助刘剑神,原来如此!”

    原来之前所谓的一钱银子雇三十名杀手只不过是虚词,真相是刘剑神本就是血影楼主假冒!

    对于何穷来说,一切疑问迎刃而解,刘和州为什么任由凤凰将军一系轮番狡辩而不加丝毫阻挠,为什么连假云皓都着急做出与他所扮演的物不相符的行为而刘和州却毫无作为,那“卖完天下赚到足”本是当年莎拉公主家中小宴上的戏语,连眼下的凤凰将军都未必知道,却忽然从刘和州的口中冒了出来,何穷本已觉得奇怪,当时只是想到刘和州是显示自己无所不知的神通,或是与莎拉公主曾有旧怨监视过她的所作所为,其实都想错了,原来他只是暗示自己身份。

    再往深处想,便知情况大大不妙,唐笑绝不可能做出伤害凤凰将军之事,倘若他有选择,绝对不会用扮刘和州又演砸这种法子来挽救局面,那么——血影楼与剑神刘和州之间,到底有什么瓜葛?

    何穷惊出一身冷汗,被风一吹,愈觉寒意彻骨。

    作者有话要说:抹汗,这个混乱而复杂的故事最后选择目前这种方式处理,俺只能说是俺眼高手低,拙口钝辞啊。

    唐笑受胁假冒刘和州,故意选择不作为以浪费那些蓄谋已经已久的人证物证的打击力度,假云皓碍于之前扮演的对凤凰将军如此的深情状况,始终不能出手,于是……

    甜笑,原谅俺的迟缓纠结吧。

    拜谢大家支持。

    第一卷  217算账 三

    要依着满院鼓噪的各色江湖闲杂等的话,理应将唐笑立即就地正法,偏偏疯和尚倒喝了一声“闭嘴!”又向唐笑道:“假冒刘和州所谓何来,还请血影楼主好好分说。”

    强敌环伺,唐笑脸上波澜不兴,仿佛事不关己,疯和尚要他交代,他摇头道:“没什么好说的,和尚要杀要剐倒是快点动手,莫耽误了爷去阴曹地府的行程。”

    疯和尚闯荡江湖多年,似这样死硬的敌见得多了,因朗笑道:“今日是云皓大喜的日子,万不能因为这一二j贼败了大家的兴。老刘,老刘,快些叫开宴摆酒!叫锣鼓唢呐也热闹起来!”

    他这三两句话,生生将个尔虞诈剑拔弩张的局面掰成喜宴天下宾客,这时节最缺有份量的登高一呼,自有凑趣的送上百年好合等词句粉饰太平,混不管新郎失魂落魄,新娘子早已经不见踪影。

    云老爷子身体不适,眼下局面便是云皎主持,她原就代老父处理云家庄事务多年,只是实太多,稍有不慎便是祸事,恭迎贵客、处理细务,忙个脚不沾地,更巧云皑也,她与夫君寇闲步是燕州有名的物,接待物有度,倒也不至于落褒贬。

    疯和尚见场面恢复热闹,便向刘和州及明法、广成等一干贵客打了招呼,单要带唐笑到静处审讯。别心知其中必有蹊跷,也不说破,唯有钟静漓笑道:“审讯这事,晚辈倒也拿手,可许晚辈效犬马之劳?”

    适才风云变幻,眼见一切疑难都着落唐笑身上,跛道抢疯和尚前头道:“正好,老道也跟去瞧瞧。”当下疯和尚提了唐笑,刘和州、跛道紧随,钟静漓是六扇门的总监察,万不能落于后,袁远凤年轻好事,几也不走正门,飞掠而去。

    这么一来唐笑的生死可就难说,想也知是自是凶险万分,偏生己方并无一个能凑和与疯跛二仙动手的物,何穷叫苦不迭,只能先叫铜面的云皓带着林慧容等先撤,自己亲身去寻慕容家那两位道:“多谢家主、大掌柜主持公道,林府上下足感盛情。”

    慕容夜正轻声嗔责慕容昼,闻言转眸浅笑道:“不敢,五爷神机妙算,区区敬服。”

    慕容昼知他来意,忍不住要讽道:“们倒也罢了,只是五爷明知操碎了心也未必有领情,何苦来哉?”

    眼见唐笑情况不妙,何穷又岂能坐视不理?唯有笑道:“要是为了让领情才费心,自然不配惦记。下是来求家主、大掌柜援手……”

    慕容夜淡然接口道:“疯跛二仙都是真的,倘若唐笑也是真的,就更不用担心——那二位仙长不是滥杀之辈,而且血影楼主可用的才,要远比想象的多——倒是愁们几个如何平安离去才是正事吧。”

    原来他们说话时,早有那起为了巴结剑神及云家,强留林慧容等的,虽不至立时动手,那言辞之间也确实难听。

    然而慕容夜话音才落,忽闻报江南道节度使李瞻来拜。江湖中除非是那些一生独行来去的物如刘和州、疯跛二仙,否则纵有自恃风骨峭峻之辈,也不愿当真和官府正面冲突,毕竟麻烦太多,似慕容家、何穷这样又有产业商行的更需借助官府之力,和李瞻都交情极好,既然李大节度使来拜,都免不了去应酬一番。

    这样一闹腾,铜面的云皓便打横抱着林慧容,带林十五等轻易离去,更无阻拦,慕容昼最烦官场酬酢,又恐怕有趁机杀害如今武功尽失的真云皓,悄悄禀了家主尾随出来。哪知庄外不远竟有乌压压大队士兵,旌旗猎猎,军容整肃,想是李瞻带来的亲兵。

    绿宝带了抢先一步去取车,余下几便路旁等候。慕容昼白悬了颗心,笑和云皓道:“赵相神机妙算,兄弟当真敬服,今天闹的一塌糊涂,那个将扮的如此之象,怎么想?”

    云皓摇头叹道:“但愿猜错了才好。”

    他缄默不语,慕容昼也懒得动心思,伸臂将林慧容接过来,叹道:“猜刘和州莫非与血影楼有什么瓜葛不成?否则唐笑是什么物,大费周章弄了那些真真假假的凭据来偏又不用,莫非只是为糟蹋刘和州的名声……这女怎么这么沉?”

    他末尾一句只是小声抱怨,云皓也难和他认真,叹道:“唐笑理智冷静,除非有极大的变故,否则定会先通知们回避,绝不至于要弄到假扮剑神来示警……这中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可猜不透了……他眼下情况危殆,能否……”

    “竟不知还这么贞静娴良!这个连城之宝还!”慕容昼嗤之以鼻,将林慧容往他怀中一塞,转身便走。云皓心中暗感其情义,倒也不再出声挽留,唯有摇头暗笑。

    慕容昼知疯和尚提着个也不会走太远审讯,只是心情烦闷,倒也未曾着急,哪知才追踪到云家庄西南不足十里的一片树林外,,便赶上一场血战。

    不知哪里冒出来的黑衣杀手不下百,正围攻刘和州、疯跛二仙并钟静漓、袁远凤,唐笑却被他们护当中,好整以暇的抱膝席地而坐。

    “呦,慕容大掌柜也散步来着?”钟静漓眼尖,瞧见慕容昼赶来,当先扬声招呼。她发披息乱,身上伤的虽然不重,却也瞧出十分费力。袁远凤也只不过比她略强些,稍一疏神,避过劈面来的一刀,后肩却没闪过,结实挨了一掌,她还要提醒道:“这些兵器上有毒,小心。”

    刘和州与疯、跛二仙脸色虽凝重,动手却无比轻松,或剑或拳或掌,每击必有重伤毙命,然则那些黑衣却前仆后继,并无半点犹豫。

    慕容昼既不愿意送死,又不想英雄救美,唯站的远远的道:“这种打法根本就是送死嘛——唐笑,大家有事好商量,何不令从速住手?”

    唐笑扬脸浅笑道:“血影楼的规矩,楼主一职皆有机会,只消杀了原来的楼主即可登位——”这话激得围攻众杀手更是奋勇,霜刃映日,血花飞舞。

    作者有话要说:又食言了,抹汗,乖乖躺倒任s

    今天是过渡段落,话说从两k党往三k党转变的路,真是艰难啊……

    081108 改了一些字句,呵呵

    第一卷  218算账 四

    慕容昼其实隔了好几丈远,并不能真切的看清唐笑脸上的表情,唯觉心里突地一声,想起那“桃花一笑,一笑杀”的典故来,轻咳一声道:“唐先生就这么死了,也不打算留句话给那鸟?”

    他身为白道中,遇险不即相救,还站的远远的调侃敌,就算是天下第一美做出这般行径来也实可恶,钟、袁二皆心生鄙夷,只差没有开口抢白。

    唐笑哪防他提及此事,怔了怔才道:“不认识什么鸟。”

    慕容昼笑的更是灿烂夺目,摇头说道:“可是难得好心帮转遗言,不领情也就算了——钟监察、袁女侠,二位见多识广,以前可曾见过疯大师施展佛门绝学‘狮子吼’么?”

    钟、袁二未及答话,疯和尚先大笑道:“和尚就知道这小妖寻来就没啥好事,果然就打了鬼主意不累死和尚不算完么。”

    原来疯和尚所习的“狮子吼”是一门以音波制敌的武功,当年六大门派围攻天魔宫时,中途遇伏,疯和尚曾以此功将山巅上的积雪震落,埋了不少武功较差的邪教中,更有当场震昏者,即是所谓“天山三丈矮,魔宫一啸塌”。

    此功威力巨大,自然也就极其费力,施术之际无力防御,施术之后脱力三天,需由武功高明的师友护持,否则极是凶险。

    慕容昼忽然提起这茬来,自然是想疯和尚从速解决,否则拖延日久,一个疏神护不住唐笑,岂不麻烦?

    疯和尚蓦地停手退后一步,捏诀欲啸,同时跛道默然挥掌代他接下眼前的敌,刘和州剑光闪动,刺穿了另一名偷袭者的咽喉,说道:“不妥,天山绝谷荒无踪,随怎么折腾皆可,这地方烟稠密,误伤路岂不罪过?”

    “倒也有理……哎哎,兀那小妖还不快过来帮忙?”疯和尚只得又加入战团,当世三大高手场,没有夺路而逃的道理,而且那些单打独斗根本不是对手,悍不畏死之时不免难缠,万一教得手杀了唐笑岂不丢脸?且袁、钟二眼见不支,她俩再有个三长两短,传出江湖去好说两仙一神连两个小辈都护不住,更是将丢到姥姥家去。

    慕容昼一半为自己也不明白的心思,一半是嫌血腥气重,负手悠悠道:“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好虎打不过群狼,请容晚辈……咳,陪钟监察、袁女侠二位去妥当地方,回来正好三位前辈的带领下一举歼灭血影楼,未知当否?”

    “当个屁!再说风凉话,和尚先打折的腿再说。”疯和尚恼道。

    慕容昼朗声长笑,闪身进了战局,旁只见他青衫翩然若流光曳舞,眨眼间便立唐笑身前,倒把追杀而至的敌甩给了疯和尚。

    “晚辈身体不适,着实不能和动手——既然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来逼供好了。”慕容昼笑吟吟的说着伸手去抬唐笑下巴,这一记j徒调戏良家子的招数并未得手,唐笑将头一偏,同时并指为剑直刺他腕上“内关”|岤。慕容昼手腕一转,避过之后仍旧去摸唐笑的下巴,唐笑回手拂他掌心劳宫|岤以逼他闪避自救。两出手快极,眨眼间便斗了七八招,慕容昼仍然耐性极好的坚持要去摸他下巴,唐笑大怒,以手支地横腿扫过,随即退开三尺,半踞于地,眼神凶恶如狼,咬牙道:“放肆!”

    慕容昼试出他的内力被封掉,倒也不怕和他动手,因此无比诚恳道:“要是林小胖,自然就愿意了,对么?”

    唐笑凝望敌手,只觉那一双黑眸邃如深潭,仿佛有云雾缭绕,不辩深浅却又叫想一探究竟,一时心旌摇摇,茫然道:“林小胖?”

    慕容昼的声色渐渐掺合了三分暗哑,竟是魅惑至极,不知何时连风声、呼痛声、金铁交鸣声都听不到了,天地间唯有他的声音,“当然是林小胖……”

    唐笑逐渐放松戒备,桃花眼里竟有了七分迷茫,应和道:“是林小胖啊……”

    原来慕容昼先调戏唐笑,再以故之名乱其心神,魅音之法惑其心智,即是倾城法力中的“无妄”法门,中此术者有问必答且无隐瞒,用之逼供,无有不效——前提是,施术成功的话,慕容昼修习倾城法力多年,于逼供之类的实战中还未曾成功过一次,他性子执拗,屡败屡战,如今竟象是有效的样子,忍不住试问道:“林小胖是什么?”

    唐笑慢慢答道:“妻主。”

    慕容昼大喜,又忙问道:“她多大年纪了?”

    “不知道。”

    “是怎么嫁给她的?”

    “她救了。”

    “救命之恩就以身相许,真糊涂……喜欢她什么?”

    慕容昼童心大起,尽拣些闲事来问,把个疯和尚气恼的喃喃低咒又不敢大声叱责。倒是刘和州百忙之中笑道:“好歹问他是怎么当上血影楼主的,或者是问他如何能让这些别来送死——问那些没要紧的做什么?”

    这倒提醒了慕容昼,忙将刘和州的问题重复了一遍,唐笑答道:“是傅青冥正式传位,不过老规矩是杀了楼主就可以篡位,不用等正式传位那么麻烦。”

    慕容昼又问道:“那为什么冒充刘和州?”这个问题太过关键,几都支着耳朵听,袁远凤略一疏神,一个杀手持刀直劈唐笑后颈,被跛道遥出一指点开,袁远凤追上来一掌将其砍晕地,顺手拎起扔出老远去。

    唐笑恍若不觉,答道:“刘和州为了研究床弩向血影楼举债数万两黄金,催逼不还,因此先毁了他的声名,再取他性命,以儆效尤。”

    慕容昼万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理由,哭笑不得道:“那可知道他费尽心力研究床弩是为什么?”

    唐笑轻声道:“破城。”

    难道这就是真相?破城?破哪座城池?慕容昼猛然间发现了异样,冷不丁的揪住唐笑襟口拎他起来,恶狠狠的问:“他娘的被林小胖压傻了?”

    作者有话要说:抹汗,懒劲发作,两k党的日子真是幸福啊幸福啊抱头鼠窜中

    s小剧场之当小胖狼扑之老妖版

    话说某夜小胖狼扑向老妖,j笑道:“好俊的小子,给老娘唱个曲听听?”

    老妖作花容失色状惊道:“大娘放尊重些,小的卖身不卖艺的。”

    第一卷  219算账 五

    难得听慕容昼说一句粗话,疯和尚哈哈大笑,倒是其余四不大熟悉,只觉这句村汉骂街自这样绝色的物口中出来,十分别扭。

    慕容昼只是恼羞成怒,他才窃喜自己修炼“无妄”法门有成,直到唐笑说“破城”时脸上掩不住的笑意,才知被对方摆了一道,他是任性妄为喜怒由心的,也不打算掩饰,所以伸臂将他提近,实则是怕自己忍不住一拳挥过去砸飞了对方。

    唐笑与慕容昼没甚交情,这次见面不过一柱香的功夫,他倒反复提过三次林小胖,也不知那鸟是怎么招惹上了这位绝色物,心中苦涩却也不用多说,脸上渐渐笑的灿烂,凝视着慕容昼缓缓说道:“家妻主虽说有些懵懂糊涂,心地是极好的……所以千万莫跟她说见过,就算是的遗愿吧。”

    慕容昼听他这话不详,蹙眉沉吟不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叫这位最著名的杀手组织首领一心求死?按说他的武功纵不算顶尖高手,动用智计自保应非难事,要是他为了那个鸟的安危不得不出此策那就太扯了,江湖儿女,性命当然是排第一位的,总得有命才能提及情爱吧。

    疯和尚眼见这些敌武功参差不齐,却杀之不完,不由得怒从心头起,喝问道:“姓唐的那娃,家还有多少来送死的?”

    唐笑挣开慕容昼的手,环顾四周,叹道:“几位前辈无非是想问为何要假扮刘和州,实情方才已经讲过了,纠缠无益,不若就送去死罢。”

    他所谓的实情是刘剑神欠血影楼钱,因此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