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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将军列传之桐荫片羽第70部分阅读

不可闻的叹息,将她拥怀里,手指不由自主的滑进小衣里去抚她背上的伤痕,道:“还痛不痛?”

    两之间的距离仅以毫厘计,说没什么邪念那是骗的,林慧容故意怄他道:“自己身上大小伤疤没好一个,倒来问痛不痛。”

    慕容昼其实攒了大堆要紧事和她交代,总觉得天甚长,地也久,日复一日拖着,如今逼到不得不说,才起了个头又教她扰散了心情,不由得将唇按她额上失声轻笑,半晌方道:“九姑和说要尽快生个小娃娃否则如何如何……可别信她的。”

    慕容府虽说家大业大,正经嫡系子息却不甚旺,慕容老家主那一辈只有个兄弟慕容越——七海龙王纵横七海,膝下仍虚之事早已经不是新闻。至昼、夜俩兄弟这一代,偏小夜自幼打胎里带来的寒毒,这些年挣扎于生死之间,虽然早就定了杜蘅却没提成亲的事,就怕耽误了她。如今好容易慕容昼成了亲,甭管嫁娶总算有了着落,这子嗣的事,自然要摆到前头来说。

    林慧容只道他是怕万一有了至亲骨肉不好跟自己拆伙,忙道:“放心,……有请大夫看,说吃药调养个一两年才有指望呢,拜托有机会替向九姑解释,非不愿也,实不能也,等……不就完了么?”她硬生生将“等皇帝那事一了,绝不耽误再另寻名门淑女”给吞进腹中,另换了旁词。

    她倒利落的推了个干净,慕容昼想了半晌方笑道:“也好,不急……再有就是从小夜那儿顺拐来的真气,现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形?”

    当时慕容夜体内真气暴涨之际情况混乱,最后有一部分滞于林慧容经脉内——然则内功虽同出一源,这一道真气却似另有生命,自顾自的循行于她体内,丝毫不能与林慧容自己辛苦修炼的那些浅薄的内力相融合。虽无大碍,却也烦恼——就好比扛了几百万的美元穿越回大唐,明知自己是富婆,然而也就是知道而已。

    早前慕容夜曾遍寻典藉,又教过她不少修炼的法门,然而全无效用,林慧容已经绝望,不想他又问起这事来。这老妖向来只说风花雪月,情痴嗔怨,忽然讲起正事倒教心存疑惑,林慧容如实说了情况,又道:“老天爷哪许不劳而获?只当没有它——反正也不碍事。”

    慕容昼无奈道:“倒想的开——书到用时方恨少,总有后悔的时候,咱等着瞧罢……小夜目前没有真正牢靠得用的,因此春暮堂主还兼着,未必……能时时跟着。”

    这是他家内政,林慧容不便置喙,漫应了一声。

    慕容昼轻声又道:“小夜原和商量,送去海上暂避一时,却咽不下这口气,再则才嫁了又自个逃之夭夭,家那些大物虽然个个都够能扛,可万一皇帝寻隙降罪,也是件麻烦事。”

    林慧容原先从不怀疑赵昊元从答应慕容昼这事里敲诈了慕容家多少好处——要是太少的话,实不足以酬她如此辛苦应付老妖,这会听他说的如此恳切,又觉得自己气量太小,脑中灵光一闪,忙道:“留得青山,不怕没柴烧——皇帝倘若知道海上,说不定反倒死了整治的这条心……来日方长,咱们慢慢收拾那变态皇帝也不迟。”

    慕容昼哭笑不得,实不知道这鸟到底是大智若愚还是真傻,那些琐碎事也懒得再扯,话题直转最最要紧的那件事上去,呢喃道:“对不起。”

    “啊?”

    “那天鬼岛上,为逞一时之快辱及将军……”

    林慧容回想当时自己被缚时老妖肆意轻薄时的情景,两颊灼烫,忙道:“全都忘记了。”

    “那就再好好想想……”慕容昼恨恨道。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迟钝中……然则日更是一定要坚持的,否则迟钝+懒惰就没药医了,好孩子万万不要学俺……

    080910 改错字,多谢晨晞~~

    第一卷  264算来唯有我知音 五

    次日一清早,慕容昼便推林慧容速醒,说要尽早送她回去,以免某些等急了再来催就没意思了。林慧容实是身倦乏力,虽略醒了些却困不能言,他越是催便越要嘤咛哀告,直往被窝里躲。

    慕容昼唯觉有趣,闷笑着埋头去被底寻她的唇,又亲又咬,折腾得她呻吟不绝,发力推拒,这才放过了她。

    林慧容掀开被子一角,探出脑袋去努力呼吸了半天,仍然觉眼皮有万斤重,喃喃哀叹道:“大脑缺氧五分钟会死的……老妖……”她才觉对方拨开自己的腿意图不轨,还未及反抗便被这厮偷袭得手,硬生生地将那家伙挤进她身体里去。

    林慧容疼的两腿收紧,将他的腰死死卡住,蓦地睁眼喝道:“不要命了?”

    慕容昼其实重伤之后体力不支,不过色心大起,又有她身边,自然不想轻易放过这良辰美景,冷不伏被她这一喝竟然有些赧然,索性伏下来,与她鼻尖对着鼻尖,眼睛瞪着眼睛,半晌才抱怨道:“是……妻主……”

    他说“妻主”二字有一百万个不情愿,然则难得见老妖服软,林慧容心情大好,憋不住笑道:“‘通灵圣手’说不许胡乱使力,万一伤口崩裂就不好救了。”

    慕容昼发狠将她抱起来,坐自己腿上,贴着她的唇轻声笑道:“小夜那傻孩子的话能听么?——他还不懂什么叫相思入骨,死可也,身边还不许碰可万万不成。”

    这时节空气还有些冷,林慧容唯觉浑身沁凉,栗粒暴起,不由自主的要挨他更近些。晨曦越过重重帘幕已无余力,帐内昏暗不可细辩他脸上的表情——这老妖越来越入戏了,林慧容苦笑着,伸长了手臂去拿被子来裹着他,身子不免要调整挪动几分,偏被他猛地握着腰按了下去。

    折腾了这一会,似乎略觉滋润,林慧容认真尝试略抬起身,复又狠狠坐下,每一移挪,这男子的呼吸声便粗重了几分,因此大觉得意,索性将扡扑倒床上,笑道:“既然认做妻主,就老实听话,好多着呢。”

    慕容昼自鼻腔里凑出一声“嗯”却不多说,伸臂按着她的腰身示意她继续,林慧容生怕他性急又将身上哪处的伤口崩裂开来,只得顺着他的意思鼓勇奋战。

    正要紧关头,外面有轻声请昼大少爷与将军起,慕容昼疏神间泄了身,恨得将牙齿咬的格吱格吱响,林慧容心愿既酬,不由自主的格格轻笑,顺势倒旁边,却还将一条腿压他腰间,笑曰:“夫君为何如此气恼?”

    慕容昼将手指沿着她的腿滑过去,细细揉弄那湿滑之处,叹道:“说来日方长,倒宁肯只要当下。”

    逢场作戏谁不会?林慧容轻抚他胸膛上纵横交错的伤痕,不知是愧疚还是怜惜,总之十二万分诚恳的回答道:“也只信这一瞬……都道风流滥情,却不知道其实寂寞的很呐。”

    再有趣的游戏玩多了也会烦,更何况闺房之乐来来去去无非这些?事毕自然会觉无聊,所谓“寂寞”云云,不过拿来做个幌子,林慧容这话盗版自各类言情小说里对邪肆滥情型男主的点评,极不靠谱。

    慕容昼怔了怔,才笑叱道:“寂寞个鬼,有折腾这后半辈子,老子也不知以后还有无闲暇滥情去。”

    难得见他不走柔情路线,林慧容大喜道:“这样很好……答应一件事,成么?”

    “说来听听。”慕容昼作出不屑的模样斜睨着她,唇边的笑意却收敛不住。

    林慧容帮他掖紧被角,顺势将手臂也压他胸膛上,轻声道:“以后有话直说,千万别让猜——好象就从来没猜对过的心思。”

    “嗯?”他将这一个字音拐了三个弯,以示疑惑之意。

    “以后就是的了……这事想想虽然觉得很不可思议不过既成事实也只能先委屈先凑和着,从现起到将来……有什么要做的,或者做错了,都立即告诉,否则猜错可不赖。”林慧容凑近了挨着他的耳朵轻声道,笑容明亮,“忽然觉得竟然是的这事虽然象梦一样,可是真有成就感。”

    “成、就、感?”慕容昼将这三个字拆开来说,声音低沉暗哑,极尽魅惑之意。

    这词确实现代了些,林慧容偷笑着小声解释道:“就是……似区区下这般虽然名不见经传亦貌不惊,却忽然就做了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所以很是得意。”

    慕容昼似乎对她的得意之态十分不屑,笑道:“既然这样,现就有一事禀告妻主。”

    “讲来。”

    “要……”

    “不准。”

    “说要直说的!”

    “可没说一定要答应!小夜说的伤……”

    帐顶流苏微颤,枕畔青丝凌乱,肤凝皓雪,被翻红浪,再不闻争执之声,唯有娇笑、喘息、呻吟不绝。

    慕容朝一早便遣杜蘅给慕容夜送来预备送赵昊元、何穷并凤凰将军府上其它几位大的礼单,她是熟客,进门便直嚷饿,跟钱凤兰索要茶要点心,一厢抱怨道:“大早起忙到现还连水都没得喝呢——为啥那鸟回家去,要来准备东西?”

    慕容夜正恭楷给赵昊元写信,闻言笑道:“谁让夏晚堂的杜堂主呢?事涉咱家脸面得辛苦了——总不能还没过门呢,先让家得隙挑大哥的错——既嫁之后,就是他家的事了。”

    那厢钱凤兰带着小丫头摆点心奉茶,杜蘅才坐下来咬了一口栗粉糕,被他的话呛到了,咳了半天方道:“……这话很有老爷子的派头,昼哥哥若知道,非气个颠倒不成。”

    慕容昼虽不知道慕容夜替他虑的这般仔细,但是这天厚赏来使,又留过午饭,送林慧容走时,他才瞧见那些礼物,轻声向慕容夜道:“至于这样上赶着讨好家么?”

    慕容夜装作没听见,倒是杜蘅端容道:“礼不可废。”

    其实慕容昼不用出去,只是执意他挽着林慧容的手送至大门,又附耳浅笑着低声嘱咐几句才亲自扶她上车,他那般艳色容光,又故意如此殷勤,把个蓝宝气的一脸阴霾。

    慕容昼的笑容只保持到再也瞧不见林慧容所乘的车,他大步往回走,吩咐薛诚道:“去请家主,叫杨陌过去传春暮堂各位管事前头聚齐等……不过打个瞌睡,都当是病猫呢。”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更新:老君最近攒rp,基本日更(每天晚上22:30之前没有更新=当天跳票),呵呵。

    请大家务必、务必注意保护眼睛!还有早睡早起身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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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拐回来夸一下自己:忽然发现这段h竟然没有一个白框,说明俺的yy功力已经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了,远目~~~~~

    第一卷  265检点相思灰一寸 一

    揭帘向车外望,触目阳光明媚,扑面春风和暖,田间树梢河畔皆绿意盎然,细数一下,慕容府待了竟有快两个月,家里……

    用不着提醒,她也知自己是个百无一用的。当然认真要举证也非全无用处,可是跟自家那几个男比较,简直是天差地远,拍马追一百年也修炼不到他们那些程度,倘若心无大志,直接仰仗他们的荫佑混吃等死即可。

    譬如这次慕容昼事件,往深处挖掘,名义上是慕容昼嫁给了凤凰将军林慧容,焉知不是求赵昊元、何穷等庇护?虽然云、唐二不、周顾出家,但是李璨沈思一为皇子一军中,纵未曾直接出手相助,有这样的两个必也是敌对马不敢轻视的力量,说什么艳福无边,其实就是以凤凰将军这个名号聚集起来的利益集团。

    穿越来即获得这样的地位以及家庭,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林慧容搁下帘子,苦笑着瞄了一眼车里规规矩矩端坐的蓝宝,打算继续打盹。

    蓝宝暗恋何穷而厌恶林慧容,那点小心思自己觉得瞒的挺好,其实外一眼即明。林慧容虽说心里不舒服——然则那个油盐不进的何穷,连他自己妻主都要敬而远之,更何况只是这么个小姑娘?她也懒得装大度,既然相看两相厌,不如装傻扮好混过去——蓝宝再收敛不住情绪,自有教训她,反正吃亏的不是自己。

    这年月指望马车平稳快捷基本上等同于痴说梦,尤其是道路的基础建设与维护水准参差不齐,赶上崎岖之地,几乎要将骨头颠散架。

    饶是如此,林慧容竟然也倚着车壁渐渐入睡,梦中似乎有诡异的甜香袭来,又有蓝宝凄厉的呼救,她情知不妙,然而一切都如梦魇,手足沉重无力,举动不能。

    她醒来时却已是晚上,除却饥肠辘辘,并无其它不适。屋内漆黑,唯有窗格上透过一点星光,目前身处谁家床榻不详,不过衾枕柔滑,馨香拂脸,单瞧这陈设便知绝非普通一般的盗贼。

    她凝神听了许久亦无动静,检查身上还带有把短刃未被搜去,悄没声地握刀摸到门口,哪知外面却也杳无迹,不由得愕然。

    今夜虽是弦月,却也明亮,将是处照的清清楚楚,竹篱茅舍,一明两暗的格局,原是江南水乡最常见的建筑,篱外是片竹林,植株密集——林慧容瞧出蹊跷来了,林中影影绰绰似乎有两个,一深一浅,其实看不清楚形貌,但是身当此际,第一时间要联想到阴曹地府的黑白无常。

    身为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又是见识过外星出现这种大场面的地球,林慧容只是开始时觉得浑身寒毛倒竖,略一深思便即凝定,提刀直奔那二而去。

    一入竹林便觉不妙,四下似有薄雾萦绕,黑魆魆的仿佛星光也被屏蔽外,目测三四丈的距离,走了盏茶时分仍然没能缩短,一回头,发现来处其实不远,自己绕来绕去不过竹林边缘的一两丈打转。

    若非鬼打墙,定然是传说中的奇门遁甲了,林慧容苦笑,转身退出竹林,开始砍竹子。

    “哎哎哎哎,这一身蛮力的傻妮子,就不会动动脑,或者喊声救命么?”竹林深处那疑似黑白无常中有遥遥发声,却是极熟——乍闻觉是意料之外细想又情理之中的。

    林慧容不语,笑吟吟的提刀瞧着早先那两条身影一个转身离开,较矮的那一个则林中左一绕,右一晃,没多时便走出来,星光下瞧得分明,正是废皇太女李琪。

    林慧容俟她走近,默不作声的一刀砍过去,李琪巧笑避过,蹬蹬蹬退开三步,说道:“唉呀,瞧不出这夜半三更谋财害命的事也很行啊。”

    要是掳自己的是这位皇太女,恐怕性命无碍,赵昊元与何穷又要被她算计上了,林慧容目光闪动,笑道:“道是哪个绑架勒索的土匪,不想竟是您,失敬失敬。”

    李琪不理她话中的讽刺之意,含笑揖客,贤主姿态做到十足。又自己当先前进去点灯,原来堂上早摆好酒菜,

    原来桌上早已经摆好酒菜并点心,饿极之时哪有骨气,林慧容登时把满腹郁闷都抛到九霄云外,毫不客气,狼吞虚咽,酒到杯干。

    李琪按着酒杯抿唇浅笑,故意用既糯且软的本地话讲道:“哎哎哎,熟归熟,这般放肆也是会吓坏家的。”

    两鬼岛囚牢里同处一室为时甚久,彼此脾气习性都算熟悉,林慧容正与一块玫瑰百果糕奋战,闻言大摇其头,急急忙忙喝了一盏酒,才顺过气来,喝道:“少装柔弱,有话直说,别绕弯——家里可有知会他们?”

    李琪讶然状道:“这事倒忘记了,惭愧惭愧……彻夜不归,昊元必是会心急的吧,难怪来时听说何五爷大发脾气,负责护送的虽全身而归却个个都有了不是,有个小姑娘更是寻死觅活,如今贵府侦骑四出,正闹的不可开交呢。”

    这厮哪里是忘记?压根就是故意的,不过她既肯放护送的马平安回去,自是暗示家里对她全无恶意,而赵昊元、何穷竟然肯配合的放出这么大的风声,自然是配合做给旁看的,而最有可能的目标……林慧容挑眉问道:“那慕容昼呢?可如愿上钩了?”

    跟李琪提起这个来,才真正是仇见面分外眼红,李琪恨恨道:“当年昊元一事,让那个见鬼的莎拉赢也就算了,怎地慕容老妖也入毂中?”

    林慧容捺下狂笑,勉强拿出当初牢里跟李琪学的优雅风姿,抱拳婉转笑道:“承让,承让。”

    李琪取酒为她斟满,嘿嘿笑道:“鬼才会让,慕容老妖大有意趣,孤志必得。”

    林慧容瞪大了眼睛作无辜状安慰她道:“恐怕是不能了,要是能弄走慕容昼,就不是‘孤’了。”

    两话不投机,越扯越远,李琪是真正辩才无碍的高,林慧容虽颇有不如,然胜生于现代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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