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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草记(原名腐女踏草)第10部分阅读

不知名的病,每年病一次。而平日里更是弱不禁风,时不时骨骼奇痛难耐,病的时候更是生不如死。母后和父王寻遍天下名医也没有结果,眼看着我的身子骨越来越弱,母后急得青丝变白。

    后来有一件事却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里!

    有那么一天太阳很灿烂很温暖,突然宫里一片混乱,我正倚在母后身边听故事,突然一个身着黑衣的蒙面人站在我和母后的身前。当时,吓得母后紧紧的将我护在怀里,如临大敌,宫外也里三层外层三层的将整个宫殿围了个水泄不通。

    黑衣人说话了,声音低沉嘶哑,似有无尽的疲惫。他说,他有一个办法让小皇子(大大们注意了,皇甫义是老二,那时候还没有皇甫酷哥的说,所以,那时称他为小皇子)的病好起来,但能不能彻底根治还得看造化。

    母后救子心切,对黑衣人的戒备一下子少了很多,但心里却有些矛盾,不知道这个黑衣人到低是何用意,为什么这身打扮进宫来为皇子治病。就在母后拿不定主意的时候,父王领着只有六岁的大哥赶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好多宫廷士卫。

    我呢一直死死的盯住黑衣人那双眼睛,他的身上似乎透露出很多很多的痛苦,连我这样一个懵懂的孩童都感觉到了。

    父王领着士卫进来,黑衣人并没有慌乱,深邃的眼神扫过我的头顶,接着对父王道:皇上,草民并无冒犯之意,今日实则无奈之举。恕草民直言,如若草民想加害于皇后以及小皇子,相信以草民的身手早已得逞。草民今日冒犯只是为了替小皇子减少一些痛苦,它日草民定当以死谢罪。

    父王听了黑衣人的诚恳之言,盯着他的双眸看了良久,挥手退下了身后的士卫,宫里就剩下了父王、母后、大哥、我,以及黑衣人。

    父王并没问黑衣人其它的问题,只问他有什么要求,黑衣人摇了摇头,看了我与大哥一眼,说出的话似乎很沉重。他说,他有唯一一个要求,但希望与皇上皇后单独谈,言下之意就是避开我与大哥。

    我与大哥在母后宫里等了好久才见父王、母后还有黑衣人从书房出来。父王脸色凝重,眼中尽是愤怒,对黑衣人却多了几分亲切与信任;母后双眼通红,似乎哭过。黑衣人呢,好像放下了什么心事,眼底尽是安然的,没有初见时的疲惫和痛苦,仿佛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第二日,我的病就开始作了。我在床上翻滚着,哭喊着,头痛欲裂;胸中犹如千万只毒虫在啃噬,全身骨骼火烧火燎般的痛,两只小手无助的朝空中抓挠。渐渐的神智不清,意识模糊,最后昏死过去。

    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三天以后,睁开双眼,父王和母后还有大哥紧张着看着我,见我醒来,脸上顿时挂满了欣慰的笑容。而黑衣人,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

    第35章 淡定的面对巨变

    至那次后,我除了每年病时难以忍受外,平日只是略显病态,身体却并无大碍。

    没多久,我听到一个令宫中上下一片欢腾的事——母后有喜了!父王为了母后的安危和肚里孩子的健康,安排了宫内十名高手护送母后到玄云山庄去养息。母后去玄云山庄身边只带了一名贴身丫环,剩下的就是护送她的十名高手。

    母后这一去就是一年,那一年是我最难过的。因为任何人都不能去玄云山庄,山庄的人谁也不能出来,甚至周围几里内都不能有一个活物出现,可以说玄云山庄成了与世隔绝的地方。想想那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不知道父王为什么要这么安排,也不知道母后的日子是怎么过下来的。

    一年后,母后怀抱着一个婴儿出现在我的面前,她微笑着告诉我说从此以后,我就有了个弟弟。我探着脑袋望了一眼母后怀中的婴儿——他就是如今的南王,那时长得可爱极了,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直直的望着我。

    我很喜欢这个弟弟,每天陪着母后和他。按时的迎接每年那几日求死不能的病魔的袭击,奇怪的是我的病很准时,就像时间一样。每一次病,我就会昏迷三四天,之后慢慢醒来,仿佛什么也没生过。

    你知道么,每一年的那几天,无论我在什么地方,无论我在哪里,都得赶回宫里。因为,只有在宫里,我才能得到救治,这是当年那个黑衣人告诉父王和母后的,没有原因,没有为什么。

    这样平常而快乐的日子每天都在重复着,痛苦却在每年的某几天中煎熬着,至到父王的突然去世。

    那时候,大哥已经年满十五。可那段日子也是最阴暗的,父王一下子就走了,母后伤心欲绝。大哥忙着父王的国丧和他自己的登基大典,生活一下子成了一团糟。

    那一年,大哥突然成熟了好多,也变了好多,说话再不像以前那样放荡不羁,总感觉他隐藏了好多心思。母后也是忧心忡忡,如临大敌,一直到大哥成了一位真正的君王。我忽然现,宫里的大臣们换了好多,身边的人也变了好多,几乎都成了陌生人……

    “惜儿,这就是我童年的一些事。大哥登基后,我们再也没有父王在时的贪玩成性了。南王年岁较小,父王的早逝使得他的心理蒙上了很大的阴影,整日里冷着脸,疯一般的学习练武……”

    “难怪看着你一脸的病态!”

    杨若惜听完皇甫义的故事,心里更疑惑了,那个黑衣人是谁,为什么太后生皇甫酷哥的时候会去玄云山庄与世隔绝的养息呢?

    “惜儿,惜儿,你终于肯与我说话了。”

    美男听到怀里的叽咕声,不由得喜上眉梢。

    若惜小朋友又牵起一抹苦笑,自己就一小透明,有那个资格来生黑朝堂堂的义王的气吗。即使他们兄弟要吵架或是产生了内部矛盾,也轮不上自己一个外人来啰嗦吧!

    所以呢,刚才美男的一翻诉说,反而让若惜小朋友总结了一条:日子,该怎样过就怎样过吧,今朝有酒今朝醉才是真理!她杨若惜一向不属于多愁善感的类型。

    “那个,美男,我想,我们大摇大摆的下山,应该不会被萧大堡主捉回水月堡或是暗杀了吧!”

    若惜小朋友立马换了个笑脸,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美男。

    “惜儿……惜儿放心……”

    美男无奈正要解释,附近蓦然传来一阵马蚤动。接着,有人压低声音问道:“那边的,可否是义王?”

    若惜小朋友与美男相互一望,摸不清来的到底是什么人,竟然(16不待两人回答,身边突然窜出好几个身着兵服的士兵,接着从暗处走来一位陌生男子。此男子眉清目秀,一双丹凤眼却透着一股子媚气,特别是他盯着若惜小朋友的时候,让人觉得浑身不自在。

    “义王,属下来迟,还望义王恕罪。”

    “慕容副将不必如此,你们来得正是时候。”

    “事不宜迟,请义王随属下下山吧!”

    语毕,慕容副将一挥手,士兵们将美男与若惜小朋友护在中间,朝山下退去。

    快到山脚,若惜小朋友忍不住朝水月堡望去。月辉下,水月堡静静的立在山尖,梁瓦檐角独显几分清冷。

    奇怪,皇甫酷哥弄出这么大动静,还派众多人马到水月堡的门槛下巡查,恐怕水月堡的老鼠都知道了吧,难道萧大堡主不知道!

    额,看来,萧大堡主又玩什么花招了!

    在看到皇甫酷哥临时驻扎的庞大兵营之前,若惜小朋友扭头疑惑的看向美男,此时美男也丢给她一个无奈的眼光,顿时击碎了若惜小朋友那颗貌似很坚强的心。

    “还不快给本王过来!”

    石化……这阴森冷冽的声音让那颗碎了的心又化成了粉末,消失在尘埃里。

    不过,皇甫酷哥的话飘进若惜小朋友的耳里,突然让她产生了一种久违的感觉,让人甚觉亲切。只是一瞬间,这种感觉“嗖”一下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下一刻,她被美男拉到了身后,|qi-shu-ng|明显的保护欲。

    “南王,不是惜儿的错,实际上惜儿还救了我一命。”

    脸不红,心不跳,好高深!一直以为美男是弱者,没想到心思比谁都重。不过,他好像也太过冷静了吧,面对自己的兄弟一点也不内疚,这种境界,平常之人岂能做到,恐怕他也是忍受着病痛二十几年才磨练出来的。难道,真如他所说,事实不能看表面?!

    “义王,功是功,过是过,岂能混为一谈。她没有按命令送你到虎山镇,还处处将你置身于险地。你的危险也是她的失误造成的。”

    美男惊异的望着酷哥张了张嘴,被皇甫酷哥潇洒的一招手,打断了:“好了,义王,你不必为她辨护。她是本王的贴身丫环,就该知道时时保持警惕。”

    !皇甫酷哥的出现再次证明了,她杨若惜是个小透明,是个背黑锅的。

    这美男也是,在萧堡主面前说话那么威风,怎么到了皇甫酷哥面前啥也不说了。莫非还想装,以皇甫酷哥的智商,肯定能悟出点明堂来。要是被他知道自己知情不报,那还不实行刨烙之刑!但,她杨若惜在美男与萧堡主勾结的问题上谈得上是“知情”么!

    唉,做人真难啊,做古人更难!

    “南王,惜儿……”

    “嗯——义王,别忘了你该做的事。刚才本王接到宫中来报,说母后身体染恙,咱们得立即回京。”

    皇甫酷哥深邃的双目如夜空的熠熠寒星般盯着有些失魂落魄的美男,似是暗示什么。良久见他迟迟不答话,皇甫酷哥的脸已然变得铁青,直直的锁住美男,表情变幻莫测。

    美男往日的笑脸此刻崩得紧紧的,额上竟然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过了好久才朝皇甫酷哥点点头,悄声无息的退了下去。

    盯着美男突显踉跄的背影,若惜小朋友彻底迷茫了。美男今儿个是怎么了,变化多端啊,猜不透猜不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莫不是与萧大堡主对话的那个是假的,这个才是真的。可他在水月堡的紫竹林里也承认过,那是真的。如若真是这样,她杨若惜不得不佩服美男的心思慎密。

    “怎么,几日不见,本王的贴身丫环不认得主儿了。”

    哼!别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儿,老娘可不是什么狗呀猫的。

    “别以为不说话就可以逃脱惩罚,你不说话,本王一样可以治你的罪。”

    若惜小朋友的态度让皇甫酷哥很不适应,换句话说,是很不习惯。他的脸已经由铁青变成了暗绿,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若惜小朋友根本就没在意开始飙的皇甫酷哥,依然纠结着美男的事。突然,左臂一阵钻心的痛疼,眼泪迸涌而出。

    “哎哟哎哟,老大,你就不能轻点么?”

    “本王要是能轻点,岂能叫回你的魂魄!”

    “老大,你误会了,小的只是……只是见到你,一时激动得不能言语而已。”

    (o(╯□╰)o某只绝对能演戏!)

    “是么?”

    “是。”

    若惜小朋友坚定的点了点头,心中长叹:如履薄冰的生活啊,啥时候是个头!

    第36章 你是我的

    短短的时间却生了那么多事,若惜小朋友的抗御能力是越来越高,甚至对皇甫酷哥的咆哮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在他冰封般的冷冽中,若惜小朋友蒙着头睡着了。后来回忆起那晚的事,若惜小朋友都记不起自己是啥时候睡着的,皇甫酷哥是啥时候走的。

    日上三竿,若惜小朋友才懒懒的爬起身,迷迷糊糊的窜出军营。眼前的情境让若惜小朋友半睁半合的眼睛一下睁得圆圆的像两个月饼(咳咳……过中秋了,让偶雷一下吧,其实偶想写二筒),头顶似有一阵阴风吹过。

    这是军营么,昨晚还一大片一大片的简易营帐,今儿个一起床就是一片空地。美男不见了,皇甫酷哥也不见了,那么多士兵集体消失了,火把也没了,可以称得上是蛮荒之地。若惜小朋友怀疑自己聊斋了,被一群变化形的狐狸弄到了这荒郊野地准备采阴滋阳……

    “还愣着干什么,上来!”

    一声爆呵,吓得若惜小朋友原地跳起,拍拍胸脯小心亦亦的绕过营帐,这才看清军营一侧停着两辆马车,皇甫酷哥正坐在第一辆马车上对她横眉怒目。放眼望去,马车后一长串官兵分成五列整齐有序的站着,静静的看着她。

    汗颜……

    原来大队人马要回朝,整个营帐已经被拆得干干净净,唯独剩下若惜小朋友睡的这个营帐。

    “慕容副将,将营帐拆了。”

    “是,王爷!”

    下一刻,傻站着的若惜小朋友已经被皇甫酷哥抓到了马车内。

    “从今以后,你不准离开本王身边半步。”

    囧……睡觉咋办?

    “怎么,敢违背本王的意思。”

    “不敢,小的只是一个丫环而已,只是,只是,弱弱的问一下,你要是,咳咳,上厕所,或睡觉咋办?”

    “一起!”

    皇甫酷哥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斩钉截铁的回答,似乎再无回旋余地。

    若惜小朋友哀怨的扶车壁,这不是毁了一大姑娘的清白么!虽然自己以看酷哥,调戏帅哥为乐,但仅仅是说说而已。

    可皇甫酷哥说出口的话是闹着玩的吗,答案地球人都知道的,他言出必行滴。

    ————————

    大队人马到虎山镇与青山、恩人会合,若惜小朋友打听(16“干什么,本王说过,你不准离开本王半步。”

    于是,某人被皇甫酷哥拽回了天字号上房,“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你不累吗?”

    皇甫酷哥坐在床沿上,拍了拍袖口的灰尘,漫不经心的问抵着门站立的若惜小朋友。

    “不累,你老先休息,小的给你站岗。”

    “那还不过来给本王更衣。”

    “哦,是是是,你老要休息,小的马上叫青山给你老打水上来。”

    若惜小朋友转身欲跑,门还没打开,又被喝住。

    “站住,本王要是说得不够清楚,那么要不要本王再说一次。”

    继续拍着衣角的灰尘,懒得看一眼在门边得瑟的某只。

    “嘿嘿嘿”,若惜小朋友立即摆手,挪着脚步朝皇甫酷哥靠近,“不用说不用说,小的刚才幻听了,现在回忆起来终于明白你老的意思了。”

    某只唠叨着,挪到了皇甫酷哥一尺之外停下,皇甫酷哥眼色一沉,身形移动,将若惜小朋友一把捞进怀里,接着一个漂亮的旋转,若惜小朋友被皇甫酷哥压在了床上。

    抬眼,一双黑瞳凝进眼底,仿佛是一股旋涡将若惜小朋友深深的吸了进去。纤长的手指拂上了她的脸,她的眼,她的眉,又慢慢的划下,在红润的双唇上留恋不止。

    皇甫浩南双眸中已经有了些凌乱和飘渺,手指离开双唇缓缓的下滑……指尖划过如脂般的肌肤,逗留在颈窝处……

    杨若惜微闭着眼,清楚的感觉到那股热流顺着自己的眉眼流向双唇,一路往下在胸前升起团团火云,炙热无比……

    “你以为……你能逃得过我的手掌心么……你……是我的……至少在有生之年……你……是我皇甫浩南的的……岂容你逃……”

    嘶哑的声音从上面飘落下来,像激起的浪花般撒遍杨若惜的全身。曲起腿,将自己缩进滚烫的怀抱里,抵制住肺腑之间那股即将爆炸的……

    吻轻柔的落在耳际,引来一阵阵颤栗,杨若惜不得不再次将身体曲起……

    蓦然,刚才还令人窒息的空气刹那间畅通无阻,皇甫浩南收起眼中的零碎,翻身坐在了床沿,半晌不语。

    杨若惜眼里的渐渐暗淡,最后消失在眼底,“呼”的一声坐起来,顿觉尴尬万分。

    “那个……我……老大你好好休息吧,小的……”

    若惜小朋友边说边整好衣服,打算出去蹲一夜柴房,被皇甫酷哥一把拉住。

    “你上哪儿?忘了本王说过的话么,从今往后不准离开本王半步。”

    呃……半步还是有距离的,不像刚才……呃,零距离!

    “我……”

    “休息!”

    不由分说,皇甫酷哥将若惜小朋友抱到了身边,两人和衣而眠。若惜小朋友却连假寐都办不到,谁叫自己身边躺着个大酷哥呢,而且还酷得让人想犯罪。

    至到天亮,若惜小朋友都清楚的记得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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