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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岑西舅(出版)第37部分阅读

    不知道是她的幸还是不幸,从她一开始和你纠缠不清到现在,你给她的除了痛苦和欺瞒外还有什么?这次她如果知道你又瞒她……”梁宥西冷笑,“那句话奉还给你,你和她,不会再有可能。”

    那端持续静默了十数秒才有声音传来,“谢谢你帮忙瞒着。”

    “我说了我不是在帮你。”梁宥西冷冷拒绝,“我只是不希望看她更痛苦,你好自为之。”

    果断挂了电话,染着怒意的眸睇向别墅外某处,一辆黑色的汽车映入眼帘。

    他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转身返回室内。

    而那辆黑色汽车的车窗降下,露出一张清隽无俦的俊容。

    昨晚岑欢睡着后,他打电话给梁宥西,让他帮忙瞒着岑欢,于是就有了岑欢高烧这出戏。

    他知道岑欢一向信任梁宥西,不会怀疑他说的话,所以他不担心岑欢会再因为昨晚的事而跑来找他问个明白。

    而只有这样,他才能专心应付那个隐藏在幕后操纵了整起和女儿有关事件的神秘男人。

    来电的振动拉回他的思绪,瞥了眼屏幕,他没立即接,而是在关上车窗后动车子驶离了别墅。

    省市的某家酒吧。

    庞大的黑色沙中央左拥右抱的男子身形高大,五官粗犷立体,浑身上下一致的黑,那头齐肩的却偏偏白得刺眼。

    “威哥,那件事都过了这么久了他却连一丁点蛛丝马迹都查不到,我看他根本就是个废物嘛,亏了道上的人还把他形容得比顾筠尧的手段还残忍,我看那些人都是瞎了眼,他根本就没什么好怕的,我们大可以不必这么小心翼翼的防他。”

    被唤做威哥的男子右侧的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不屑的轻嗤,一双手忙碌的在坐在他怀里的女人身上游移。

    男子闭着眼享受着左拥右抱的温香软玉,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嘴角却扯出一尾轻狂的弧度。

    “阿良,小心驶得万年船,道上的人怕他不是没有道理的,你出来混的时候人家已经在意大利那边风生水起了,轻敌可不太好。”

    另一个身形清瘦却五官平凡的男人说。

    “什么轻敌?现在摆明了是他没本事才被威哥耍得团团转。”阿良嗤笑,“傅蔚,你好象很怕他?胆子这么小以后怎么跟着威哥混?”

    傅蔚皱眉,脸上的神情微微不悦。

    “行了,都是自家人,吠什么?”推开跨坐在自己腿上装扮清凉的女人,宽威扫了眼两人,从泛着幽蓝微光的玻璃茶几上拿过一杯酒,向傅蔚示意,“来,敬你一杯,这次如果不是你把和赵子清联系的阿华杀了,说不定他现在已经找上门来了,我们哪还有时间聚在这里享乐。”

    “威哥,您太客气了,能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傅蔚有些受宠若惊的拿过酒杯。

    “威哥难得夸人,你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阿良有些讪讪的哼了身,推开身上的女人站起来,“喝太多,我去方便一下。”

    有些摇摆的走向门口,还没靠近,包厢的门忽然被人推开,还没看清楚贸然闯入的来人是谁,额正中已经被一管冰冷的枪口抵住。

    这突然的转变震住包厢内所有人,随即响起女人惊吓的尖叫声。

    宽威神色一凛,迅起身的同时掏出枪指向门口,正要扣动扳机,却有一把枪更快的抵住他的太阳|岤,及时制止住他的举动。

    他难以置信的侧头看向方才还对自己必恭必敬此时却拿枪指着自己的傅蔚,很快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你出卖我?”他一字一顿问得极轻,却字字切齿。

    傅蔚一笑,“威哥,不好意思,我不敢得罪他们,只能出卖你。”

    两人对话间,门口一阵动,一道夹杂冷咧气势的伟岸身影朝宽威走近。冷峻的面容,漆黑冰寒的眸,仿佛室温都因他的存在而骤降了好几度。

    宽威望着走到眼前的男子,不怒反哼笑了声,收回持枪的手。

    232往事惹的祸(3000)

    正文]232往事惹的祸(3ooo)

    ? 宽威话落的瞬间,只见人影一晃,藿莛东从玻璃茶几上拿过一把餐叉,又快又狠的精准刺穿宽威展开撑在地面支撑身体的左掌。

    宽威脸色煞白,咬牙切齿的瞪着自己血流如柱的左掌,痛得张嘴却不出声。

    三个吓得抱成一团的女人又是一阵尖叫,关耀之嫌吵,朝傅蔚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把三人敲昏了。

    藿莛东站直身体,掸了掸刚才拿餐叉时不小心沾了些红酒的袖口,居高临下的冷眼睨着地上狼狈不堪的男人,脸上没有丝毫的不忍。

    在顾筠尧的小冷锡云说出绑架女儿的人是宽威时,他其实是有些讶异的芑。

    会和宽威在意大利认识完全是因为ju1ie。那时宽威是ju1ie的亲密男友,ju1ie在她大哥kev的生日prty上弃自己的男友不顾,转而对他一见钟情,这让宽威对他嫉恨在心。

    尤其在ju1ie当着几十号人的面宣布她和宽威分手时,宽威对他的恨更是达到极点,因此衍生了害他的念头,在prty结束后他独自夜归时偷袭他,才有了后来的五年牢狱之灾。

    都过了这么多年,他几乎都快忘了这个人,没想到对方却一直视他为眼中钉,时时在想着算计他猬。

    “宽威,你在里面呆了几年怎么还学不乖?出狱后你本来可以重新开始你的生活,可你却再次把自己推入火坑,是你毁了你自己。”

    闻言,藿莛东身后把玩枪支的关耀之忍不住嗤笑,“自己管不住女人的心还好意思怪别人,身位同是男人的我真替你感到羞愧。”

    宽威煞白的脸一阵涨红,仿佛又回到那一年被ju1ie当众宣布分手时遭众人嘲笑时的情景,满腔的怒气促使他爆了强大的力量,在身体几处骨折连动都不敢动的情况下,他忽然一下窜起来,持枪的右手抬高指向藿莛东的同时扣动扳机——

    枪声过后“扑通——”一声响,一具清瘦的身体缓缓软下,而胸口有鲜红的液体喷而出。

    这一幕变化太快,宽威自认就算藿莛东身手再俐落也不可能躲得过自己这一枪。

    而事实上藿莛东根本不用躲,已经有一道人影在宽威开枪时挡在了他面前。

    而宽威甚至没看清楚为藿莛东挡子弹的人是谁,右手的枪已被打飞。随即腕骨一阵剧痛,腕骨节硬生生被错开,紧接着身体被狠狠一拳重新打趴在地上。

    被关耀之拿枪指着的阿良吓得裤裆一热,昏了过去。

    关耀之嫌恶的踢他一脚,走到藿莛东身边,望着按住胸口倒在地上的傅蔚,抓了抓头,“他怎么会替你挡子弹?”

    虽然宽威是在大家始料未及的情况下突然爆,但藿莛东要避开并不是难事。而且这个傅蔚几天前还是宽威的人,他实在没想到他会替藿莛东挡枪。

    藿莛东没回他,却在触及傅蔚哀求的目光时矮身半蹲在他身边。

    “你放心,我不但不会动你妻儿,还会保他们母子一生无忧。”

    仿佛就是在等他开口说这句话,傅蔚面容抽搐一阵后意识全无,嘴边却还泛开一丝笑意。

    “原来如此。”关耀之挑眉,总算明白傅蔚舍身为藿莛东挡子弹的原因。

    在他们找上傅蔚时,傅蔚曾说他知道藿莛东女儿的下落,并保证他女儿一定平安无恙,而在听了宽威刚才那番话后傅蔚才知道自己被骗了。他担心藿莛东会怪他不但没帮他找到女儿、而且还参与了绑架他女儿一事而对付他、拿他妻儿出气,所以才替藿莛东挡子弹赎罪,藉此保护自己的妻儿。

    “让李仁带人进来清场,顺便送他去医院。”藿莛东起身,扫了眼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宽威,“给他止住血不让他这么快死,我还有话要问他。”

    “……你想知道……你女儿……在哪?”转身时,沙哑而细弱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藿莛东回头,见宽威挣扎着想爬起,却徒劳无功,只换来更剧烈的痛。

    “……混蛋……”他切齿咒骂,“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啧,这么嘴硬,我看应该把他的下颌骨错位。”关耀之说着当真一副要动手的姿势,藿莛东拦住他,又听宽威道,“你们……反正不会……放过我,但……没关系……,我在下面……有你女儿陪着……,而你心爱……的女人……也很快……会下来……陪……”

    连最后一个字都没说完,宽威终于支撑不住也昏死过去。

    而藿莛东在听完他后半句话后神色遽变,没再多看宽威一眼,人已经大步走出包厢,同时掏出手机拨打岑欢的电话。

    刚挂掉罗美微打来邀她带女儿去她家玩的电话,岑欢还来不及因她提及女儿而感到悲伤,门铃声响起。

    她看了眼时间,以为来人是赶来吃午饭的梁宥西,结果来人出乎她的意料。

    “伯母?”岑欢微拢眉,困惑的望着脸上挂着淡淡笑容的席文绢,不解她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是我逼劭北让他从西西口中套出的地址。”似看出她的困惑,席文绢解释,目光从她脸上下移,定格在她平坦的腹部。

    “欢欢,我今天来是想找你谈谈,你不介意吧?”

    岑欢牵强的扯出一抹笑,摇摇头。

    人都已经找上门来了,再介意也迟了。

    “伯母,您先坐,我去烧水泡茶。”把席文绢迎进客厅,岑欢说。

    “不用了,我不渴,来,坐我身边。”席文绢拍拍身侧的空位。

    岑欢有些忐忑的走过去,内心隐隐有些不安。

    席文绢要和她谈的一定和梁宥西有关,也不知道那个家伙在他父母面前胡说了些什么。

    233惊险追击(3000)

    正文]233惊险追击(3ooo)

    ? 岑欢没想到梁宥西居然会对他父母说出这样荒唐而离谱的话。  她震愕地望着席文绢,良久都说不出话。而席文绢却轻抚着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欢欢,虽然你或许还没爱上西西,但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很多彼此相爱的人就算能修成正果踏上红毯,可也未必幸福。而相反一些没有爱情但相互之间能够彼此包容和体贴对方的夫妻,却往往能白头到老。”

    “所以,我今天来是想听听你的意见,看看你是怎么想的。毕竟你现在怀了西西的孩子,我作为他的母亲,很希望你能给他一个做父亲的机会,也给我和你伯父一个做爷爷机会,更给孩子一个可以在健康的家庭环境中茁壮成长的机会。”

    席文绢一席话让岑欢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先要澄清孩子不是梁宥西的,这毋庸置疑。前提是她该怎么说才不会让梁宥西在他父母面前失面子?

    她的沉默让席文绢心情有些沉重,直觉以为她要拒绝自己,不由有些失望芑。

    “欢欢,我说句不好听的话,其实你就算不爱西西但应该也不讨厌他吧?不然你也不会怀了他的孩子。当然我这样说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你慎重考虑,因为你的决定不只关系到你自己,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

    见席文绢一再拿孩子为由劝她,岑欢知道自己不能再犹豫了,必须要立即解释,免得误会越来越深。

    “伯母,其实孩子——”话未完,手机骤然一响,岑欢本能的停下来猬。

    “你先接电话吧。”席文绢开口,目光掠过岑欢的腹部时,脸上的神情瞬地变得温柔。

    岑欢心中轻叹,朝席文绢歉意的牵了牵嘴角,拿过手机接听。

    “喂?”

    “……”

    等了几秒那端没声音,岑欢微讶。

    因为接得匆忙,她没看是谁的来电。正要拿下话机看,屏幕那端传来的一声呼喊仿如一道惊雷劈下,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脸色更似被抽干了浑身的血液般白得骇人。

    “欢欢?”席文绢被她突然苍白胜雪的脸色吓到,担忧的唤了她一句。

    而岑欢如梦初醒,回神后却是蓦地站起身就往外走,而耳边的电话一直不曾放下。

    “欢欢!”席文绢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只是觉得岑欢的举动很诡异,所以追上来。

    而岑欢不知接了谁的电话,竟然走得特别快,甚至开始小跑。

    席文绢想起她怀着孩子,心头一惊,想提醒却已经晚了,岑欢已经跑出别墅,而门前居然就停着一辆的士,岑欢想也不想就坐了进去。

    席文绢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耳边忽地响起一声刺耳的刹车声,然后就见儿子神色焦灼的跑进来,一见她劈头就问,“妈,岑欢呢?”

    席文绢指着的士离开的方向说,“她不知道接了谁的电话,急匆匆坐了一辆的士走了。”

    梁宥西脸上血色尽失,“妈,您怎么不拦着她!”

    席文绢被他一句急吼,有些莫名其妙,正要问是怎么了,梁宥西却已经转身跑出门外,心急火燎的上了车,追随的士离开的方向而去。

    因为不知道载着岑欢的那辆的士的车牌号,梁宥西将车子开得飞快的同时只能不停的拨打岑欢的电话,却一直无人接听。

    想起之前接到的藿莛东打来的那通电话,他感觉一股寒意瞬地自脊背向四肢蔓延开,心里焦灼的祈祷电话快快接通。

    而这时车子已经驶出别墅很远一段距离,电话却仍然无人接听。

    正当心急如焚时,他注意到左前方的一辆的士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忽然走起了蛇行,持续了十数秒才又拐回正常轨道。

    他凝神忖了忖,神色顿变,心里那个念头刚落,掌控方向盘的手已经有自主意识的转动方向盘往那辆的士靠拢。

    而那辆的士在梁宥西的车靠拢时忽然提,箭一般往前狂飞。

    这让梁宥西越肯定了岑欢就在那辆的士上的念头。

    他丢开手头的手机,敛身全神贯注的追击那辆的士,而这时前方的一个路口红灯突然亮起,那辆的士的车也降下来。

    而梁宥西因为担心岑欢的安危,车丝毫未减。

    在他的车快要过的士并打算横行拦截时,那辆的士的车头突地一偏,硬是抢在梁宥西之前把车开到了他的车前头,而后也不再顾虑红灯,疯般往前横虫直撞。

    梁宥西俊容紧绷,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上,没有丝毫停留的直闯红灯追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的士司机对b市不太熟的原因,在梁宥西丝毫不放松的追击下慌不择路,竟然把车开进了一条只能容纳一辆车身的街道。

    而几分钟后迎面驶来一辆小货车,的士在前面的小货车和身后梁宥西的车的夹击下走投无路被迫停下。

    梁宥西见状立即停车打开车门下车大步跑过去,而这时,的士的后座车门打开,一道人影从车上下来,手里持着枪瞄准就要跑到眼前的梁宥西,神色慌张的急吼,“不要再过来,不然我开枪了!”

    梁宥西闻言立即止步,却眯眸盯着的士的后座。

    “岑欢?”他大声喊了一句,的士后座立即传出一阵动静,而前面那辆小货车的司机显然是在目睹这一幕后突然动了车子往后退。

    持枪的男人下意识往那边看了一眼,梁宥西把握住时机,迅冲上前一脚踢飞男人手里的枪,同时捉住男人的手反扣在他身后。

    眼看着男人要被梁宥西制服,这时驾驶座上又窜下一条人影,却没有朝梁宥西扑来,而是一手持枪指着梁宥西,一手伸向车内用力一拉,一道纤细的身影被他粗暴的从车上拽出来。

    “岑欢!”

    梁宥西在看到被对方用胶纸捂着嘴而双手反绑,脸上满布泪水和惊慌的岑欢时心脏骤然一紧,下手的力道却更重,将被自己反扣住手的男人死死制住。

    “不想她死就给我老实点,把我的人放了。”一手还死拽着岑欢手臂的男人恶声恶气的冲梁宥西怒吼。

    234谁更爱她(3000)

    正文]234谁更爱她(3ooo)

    ? 时间忽然静止,岑欢震惊的望着背部中枪倒在地上的梁宥西,他的脸侧对着自己,嘴角不断有鲜血流出来,淌在地上似一条蜿蜒的血河。

    他一直看着她,漂亮的眼眸染着淡淡笑意,想是在庆幸把她甩开了。

    岑欢不能言语,无法动弹。

    她听不到耳边由远到近的警鸣声,也看不到在听到警鸣声后慌得弃枪四处逃窜的男人。

    …芑…

    ——岑欢,我刚才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自己在找一个灰姑娘,她一头短,穿着五彩斑斓的板鞋,白色的t恤和短裤,可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原来我的灰姑娘如今已变成穿着高跟鞋小洋裙,还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