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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医医圣第8部分阅读

    ,杨毅一惊,莫非这位侯公子喜欢龙阳之好,断袖之癖?按照现代话来讲,是个同xg恋?杨毅打量侯迎俊美的模样,越想此事越有可能,心中忐忑之下,倒也不敢再随便触碰他了。

    这张桌子坐着的,都是些年轻公子,杨毅的到来,打断了他们话头,此时又侃侃而谈了起来。杨毅端起酒杯,自斟自饮了一杯,听他们说话。

    一位鼻头通红的公子,喝过一杯酒,忽地叹口气道:“众位,你们听说了吗?我国北方边境又遭异族入侵,几场战事下来,无不以惨败收场。看来这次又不知要赔偿多少银两,割让多少土地。哎,我辈听了,实在痛心。”

    又一人道:“在下十分不解,按理说我国地大物博,百姓丰衣足食,jg兵良将,数不胜数,可为何却屡屡败在那些蛮族手中?”

    一位面sè惨白的公子道:“依在下看,是朝廷用人不当。那位李飞雄李将军,号称常败将军,与北方蛮族几次交手,鲜少有获胜的时候。这样的人还要派去打仗,不败反而能够得胜吗?真不知朝廷上是怎么想的。”

    一个长相瘦小的公子低声道:“好像这次战败,责任不在李将军,听说是军粮运的迟了。”可他声音极小,这种闹哄哄的环境里,却没几人能够听清。

    先前那位鼻头通红的公子道:“朝廷就算是派我去,也比那李将军强。我不但饱读诗书,还通研兵法,若是派我去了,定然杀得那蛮族望风披靡,大败而回,从此再也不敢觊觎我北方边境。如果他们执迷不悔,仍要作乱,我就带领众儿郎,杀到他们老巢离去,将他们全部剿灭。”

    那位面sè惨白的公子也道:“我虽不如刘兄,可也熟读韬略,就算不能将蛮族连根剿除,击败他们却也易如反掌。”

    他俩这一带头,余人都纷纷表态,若是自己前去如何如何,丝毫未将那些击败了大将的蛮族放在眼里。

    杨毅初听他们说话时,觉得这些公子忧国忧民,便暗自好笑,这愤青不止现代才有,原来古代也不必现代少。可越听越不对味儿,这些人竟然自吹自擂了起来,并且相互吹捧,一付目空一切的架势。

    他正感索然无味,忽地侯迎问他道:“杨公子,不知你有何高论?”

    所有人都凝目向他看来。杨毅淡淡道:“我倒也没什么高论,但依我看来,那位李将军既然几番出战,必有可取之处,应该不像众人说得那般不济。至于为何战败,我们都不是亲力亲为者,也不好说。但行军打仗,最为主要的,还是要上下一心,如此才能发挥全国之力,正如那位红鼻子公子所说,我国地大物博,但劲力都不往一处使,再地大物博几倍,也是无济于事。这便是人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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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一曲作罢销人魂

    nbsp;众人听了,都是勃然变sè,每个人都说李将军不好,只有他一个偏偏说李将军好。冰火中文杨毅也知自己犯了众怒,笑道:“我只是随便一说,众位不要当真。”

    侯迎笑道:“杨公子,若是李将军听见你如此说他,一定引你为平生知己。”他顿了顿,又问道:“杨公子,我还想请问,若是换成你打这场仗,该当如何打法?”

    杨毅沉吟片刻,说道:“侯公子,你这个问题,其实毫无意义。”

    侯迎一怔,又道:“怎地没有意义了?难道为了边境子民着想,为国出谋划策,也没有意义吗?”

    杨毅哈哈一笑,向众人扫视一圈,说道:“哈哈,你说是为了边境子民着想,这话听来十分可笑。其实你们这些公子,扪心自问,你们说出这番悲天悯人的话语的时候,你们心中所想的,真的是边境子民吗?只怕未必吧。这只是你们闲来无事时,聊以解闷的话题罢了,别动不动就把自己上升到为国为民的高度,那只会让人看着肤浅。我奉劝你们,没事的时候,你们千万别谈这些,还不如吟个诗作个对,写几个字画个画什么的,这些醉生梦死的勾当才合适。又什么为国出谋划策,我又问了,你们哪条计谋,哪条良策国家用了,不用算是好的,如果真的按你们的计策来,国家早亡了说不定多少回了。如果你们真有为国为民之心,就应当励jg图治,刻苦学习,朝廷用到你时,才有些真才实学,岂不比夸夸其谈好的多吗?”

    他朝侯迎笑了笑道:“侯公子,现在你应该明白,为何我说你这个问题没有意义了吧?”

    他这番话说出,可将桌上所有的人都得罪了,每个人都脸sè不善。杨毅真不想这样,可有些话憋在心里,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得罪就得罪了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甩了甩袖子愤然离席,到别处去坐了。那位红鼻子公子恨声说道:“吾辈羞于与尔同席。”转身也走了。

    杨毅见他的红鼻子,莫名其妙地觉得自己的鼻子一阵发痒,伸手摸了几下,嘿嘿笑了两声。道不同不相为谋,走了就走了吧。

    侯迎也是气愤异常,站起身来也要走。可他思索了片刻,觉得杨毅这番话,其实很有道理,非常适合那些轻浮的公子。他想了想,又坐了下来。

    过了一阵,满桌的人几乎都走光了,杨毅惊奇地发现,除了侯迎没走之外,还有一人也没走,正是适才说话的那位瘦小的公子。

    只见他朝杨毅拱了拱手,说道:“在下徐谦,刚才闻听公子高论,既惊且佩,公子真乃高人也。因此留下来叨扰,还望公子不要见怪才是。”

    杨毅挥手笑道:“我有什么高论,只不过看不惯这些人夸夸其谈而已。徐公子既然看得起我,留下来又有何妨。”

    徐谦笑道:“我也看不惯。可我却不敢当面指出他们的不是,见到杨公子挥洒自如,怎不让人佩服。”

    这一张桌上,只剩下杨毅、徐谦和侯迎三人。三人又将姓名通报了一遍,才算相识。当下三人一边饮酒,一边高谈阔论,倒也十分投机。侯迎见杨毅一杯接一杯地喝酒,问道:“杨公子,你这般豪饮,难道不怕醉吗?”杨毅摆了摆手道:“这酒里面,酒jg含量并不高,喝起来比啤酒还要低上几度,多饮一些也没什么关系。”侯迎一怔,问道:“我听说过果酒,米酒,粮食酒,啤酒是什么酒?”杨毅情知自己说漏了口,暗中吐了下舌头,叫声惭愧,方才说道:“那是我们乡下的一种酒,也是用粮食酿造的。”他举了举面前的酒杯,又道:“这种杯子,喝上几十杯,也不会醉。”

    徐谦诧异道:“杨公子,你说这酒不烈,可据我所知,咱们喝的这种酒,已算比较烈的酒了。”

    杨毅听他说话,蓦地意识到,现在这个时代,还没有蒸馏法酿酒技术,因此酿不出烈酒。他笑道:“这酒算什么,我们那里有一种特殊方法,酿出的酒,那才叫一个烈字,喝上一杯,抵得这酒几十杯。就算酒量再好,喝上杯也醉得不省人事。”

    徐谦和侯迎都大摇其头,并不相信,可见到杨毅言之凿凿,说的有模有样,又不由得他俩不信。都只觉这位杨公子似乎见识颇为广博,知人所未知之事。尤其侯迎公子,心中颇觉这位杨公子除了下流一些,知道的事情之多,之杂,之广泛,自己万万不如他,对杨毅又佩服了几分。

    正在这时,忽见一管家模样的人走入厅中,大声说道:“众位宾客,今ri为了老夫人祝寿,也为了答谢各位宾客,我们徐老爷特地请来青州愉心院头牌柳红絮小姐,在这里献唱一曲,以助众位雅兴。”众人闻听,纷纷放下酒杯,欢呼起来。

    杨毅见众人欢欣雀跃的模样,不明所以,问道:“愉心院是个什么地方,这位柳红絮小姐很出名吗?”

    侯迎脸sè涨红,吞吞吐吐道:“那里,那里乌七八糟的,总之不是什么好地方。”

    徐谦笑道:“侯公子差矣,那愉心院,正是我等文人雅士快活的所在,怎不是个好地方?听说这位柳红絮小姐,卖艺不卖身,非常有名,她的歌喉像黄莺般好听。可她素来眼界奇高,轻易不对人唱,因此亲耳闻听她歌喉的人,并不很多。此次邀她前来,众人可一饱耳福,真是莫大的福分。”

    杨毅听他说完,才知那愉心院原来是个ji院。其实他早就知道,在古代ji院再也平常不过,而且进入里面,也属正常,完全合法,不似现代要时刻提防jg察。他不禁想到,到了这个时代,怎地也要到ji院里逛一圈,如此也不枉来过一遭,正所谓适应时代cháo流嘛。他想着想着,悠然神往了起来,不由的说道:“啊呀,到了那种去处,叫上几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大家混在一起,弹琴喝酒,倒也是一件美事。”

    徐谦笑道:“原来杨公子也是个风流人物。”

    杨毅点头道:“那是自然,千古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嘛。当然,到时候我要是前去,一定叫上你们两位,咱们三个一起去,一起将咱们的风流韵事传遍千年。”

    徐谦哈哈笑道:“杨公子,咱们可说定了,到时一定要叫上我。”

    侯迎却不出声,气得腮帮子鼓起老高。他紧紧咬住牙齿,望着杨毅笑得y贱的模样,心中暗道:这厮骨子里,原来还是个下流东西。刚刚对杨毅建立起的一丝好印象,又如冰雪般消融了。

    三人正说话间,从厅门口走进一个女子。只见那女子身着一身青衫,并不华丽,脚下缓步而行,怀中抱着一只琵琶,低着头看不清长相。

    杨毅伸长脖子去看,他倒要看看,这个号称头牌,卖艺不卖身的ji女,究竟长什么模样。可那女子直走到厅前,坐在一张椅子上,也未曾抬过一次头,不禁令他大失所望。

    侯迎一直在看他,见他一付猴急模样,更是对他嗤之以鼻,重重哼了一声。无奈杨毅注意力全在那女子身上,侯迎这一声哼根本没有听见。

    那女子坐好后,素手轻拨,调了几下音,这才抬起脸来。

    杨毅见了她面容,不禁大失所望。只见那女子面皮微黄,并不白皙,而且不施一点儿粉黛,竟是素面朝天。从她面容上看,只怕有三十多岁,是个半老徐娘。杨毅心中纳闷,这样一个女子,怎会成为头牌?难道这个时代的人,审美观存在问题?难怪她说什么卖艺不卖身,就这付尊容,恐怕她想卖也无处去买。

    徐谦见杨毅神sè,便猜到他心中所想,低声道:“杨公子,你别看她面容,只专心听她弹唱。”

    那女子调了几下音后,轻弹琵琶,开口唱道:“花前月下暂相逢,苦恨阻从容,何况酒醒梦断,花谢月朦胧。花不尽,月无穷,两心同。此时愿作,杨柳千丝,伴热chun风。”此女这一开口,果然与众不同。她声音清幽,歌喉婉转,将这一曲描绘爱情的诗句,演绎的十分完美,尤其其中伤感又美好的意境,更是表现得淋漓尽致。

    她一曲唱完,登时掌声雷动。那女子站起身来,微微蹲下身子,作了一福,又缓缓走出厅中。

    杨毅呆呆地坐着,完全沉浸在适才曲中伤感的气氛当中,一时间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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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公子的胸襟很厚实

    nbsp;他站起身来,缓步走出大厅,走入院中。冰火!中文此时天已全黑,厅中灯火通明,院中并无灯火。

    他望了望天上,一轮明月挂在中天,挥洒冷冷清辉。他仰头望着月亮,想到适才那女子所唱,真不知这个月亮,和他来处的那个月亮,是不是同一个。在那个月亮底下的夜晚当中,父母一定为他们逝去的孩儿,整夜流泪不止。

    侯迎见他出了大厅,跟在他身后,见他只是呆望着月亮出神,表情凄惨,料来是想起什么伤心事了。他也不打扰杨毅,一声不出,陪他静静感受这溶溶夜sè。

    忽听杨毅大叹了口气,接着听他唱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yu乘风归去,却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明月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y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一曲唱完,杨毅怔怔地流下泪来。

    杨毅的歌喉并不十分好,甚至有些沙哑难听,可侯迎静静地听着,竟听得呆了。他感受词中的意境,头一次发现,原来杨毅的心胸竟如此豁达,又如此细腻。单只这首词来说,已超过当世所有名家,而杨毅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少年人,竟在片刻之间,作出这么一首词出来。

    他又去想词中意境,不禁被这悲怆的意境感染,想着想着,也禁不住流下泪水。

    杨毅将脸上泪水擦去,忽然听到身旁有轻轻啜泣之声,他连忙去看,只见侯迎哭得满脸泪水,瞧模样比他还要凄惨万分。

    侯迎抽泣道:“杨兄,你是在思乡吗?”

    杨毅点点头,叹口气道:“都已经过去了,侯公子,你也不必为我伤感了。”

    侯迎道:“你这首词作的真好,我可以抄下来吗?”杨毅点了点头。侯迎见他答应,本来已收住泪水,此刻又汹涌而出,哭得好不伤心。

    杨毅轻轻拦住他肩头,安慰道:“侯公子,还是不必伤感了罢。”侯迎心思正在别的地方,一时间没有发觉,自己的肩头又被杨毅搂住。

    杨毅继续道:“男人,胸襟就要开阔一些……”他说着拍了拍自己胸脯,嗵嗵直响,“一时伤感也就罢了,可伤感起来没完没了,却有些太过矫情了。侯公子,这点你不如我啊。”为了验证自己的话,他又去拍侯迎的胸脯。侯迎一个没提防,被他拍了个正着。

    侯迎“啊”地一声轻叫,满面惊慌,忙挣脱他胳膊,双手护住胸膛。“你……你……”话也说不出,只觉面上好像火烧一般,转身奔回厅中。

    杨毅被他这突然的举动,搞得莫名其妙,怔怔地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该当如何。他举起自己的手掌,想起刚才拍在侯迎胸脯上,分明感受到,侯迎胸膛饱满,好大的两块胸肌呀。他又按了按自己的胸肌,侯迎的要比自己大上好几倍。这侯迎看起来瘦弱,浑身都没有肉,没想到胸肌却异常发达,看来他锻炼身体时,只注重了胸肌锻炼了。

    这时他才想起,这位侯迎侯公子,最讨厌别人碰他。与侯迎的几次相处中,杨毅觉得与他很是投缘,他并不想因为自己一时大意,便与这位侯公子产生隔阂。他讪讪地走回大厅,去寻找侯迎公子,可找了半天,也没瞧见他的身影。

    此时宴会已经过半,大厅中有人提议道:“天都这般时候了,老寿星怎地还不出来。还是让老寿星出来,与大家见见,也让大伙儿沾沾老寿星的福分。”他这么一说,许多人跟着他叫了起来,非要见见老寿星不可。

    徐光忠站起身来,朝四下里拱了拱手道:“非是光中不肯让老母和大家相见,实在是她老人家身体有恙,不方便行动。既然大家非见不可,也好,我这就请她出来。”

    他转过头,对那管家低声吩咐几句,那管家领命而去。过不多时,两个家人推着一辆小车从内堂中走出,一个干瘦的老太太,身穿一身大红衣衫,端坐在车中,身下铺着一床锦被。

    众人瞧得明白,这老太太正是今ri的寿星。可当此吉ri,这位老太太脸上却并无太多喜sè,反而眉头紧锁,面皮的颜sè也一片蜡黄,十分难看。

    老太太向四周看了一圈,勉力做出一副微笑模样,开口道:“多谢各位宾客光临,老身这里谢过了。”她说话有气无力,说出这几句话,不得不喘了几口气,又道:“本来,本来老身应该早些出来,答谢各位宾客。无奈老身身体不适,行动非常不方便,还望各位宾客不要介意才是。”说完微微颌首,以示谢意。

    众人都瞧了出来,这位老太太确实身有疾病,而且病得不轻。当下有人大声说道:“老寿星太客气了。老寿星既然身体不适,还是快些回到内宅里去,免得在这里着凉。”

    老太太又说了几句抱歉的话,方才又由人推进内宅。

    这时有人说道:“老寿星不在这里,咱们祝寿的话向谁说去?”有人道:“自然是向徐知县说了,子代母受也是一样。”有人道:“不妥,不妥,老夫人六十寿诞,咱们祝寿的话都向徐知县说了,岂不将徐知县说得老了?”众人均都皱起眉头:“那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