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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的一生是光辉的一生第3部分阅读

为一个后世的二世祖,这世的皇孙,我还是应该具备天不怕地不怕的胆气,在这头十六年里,天塌下来有我爷爷万历,有我父亲泰昌,有我哥哥天启,他们三代皇帝顶着,我的小肩膀还太弱了些。

    唉,作为二世祖我从来没有这样唉声叹气过。想来,还是这个知道自己后几十年的命运的头脑把我给害的,看来,知道自己未来的人生轨迹并不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可为什么在后世那么多人喜欢去找算命先生算命呢,总想知道自己未来能做什么干什么!不过徒增烦恼而已。

    可以肯定的是,当初那个崇祯,从他出生那一刻起,直到李自成攻破北京城,他都不会知道自己会在景山那根歪脖子树上吊死。也许,在某一天,他带着几个太监游览景山,看到那棵树,一定认为那只不过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树而已,并且还对这里的景色感到欣喜,可没想到的却是,那棵树如此跟他过不去。

    总之,在我冥思苦想,杀死了若干脑细胞后,我豁然开朗,未来的事情就留给未来去操心。我现在要做的是赶快长大。让一个拥有二十岁思维的人长一个小孩子的身体,实在是一件糟糕的事情。

    君特?格拉斯在《铁皮鼓》里面塑造了一个长不大的奥斯卡,但奥斯卡至少到了三岁才不长个的,而且,他只是身高不长,别的地方该长的还是在长,该十几厘米长的地方还是十几厘米长(外国人的那玩意比中国人的大,长,你是知道的),不然,他怎么可能在后来结婚生子呢。最重要的是,奥斯卡的思维是经历了一个从一岁到二十岁的过程的,而我才一岁多,却一直拥有一个二十岁的思维的大脑。

    按说,我比奥斯卡幸运,我的身高会长高的,还有,我相信我的某个地方会长十五厘米长,这在东方人中属于比较伟岸的一部分。在后世,我做二世祖的时候,躺在我身下的女人总是惊呼,“这也太大了,不过我喜欢!”每每听到这样的惊呼,就是我大男子主义爆发的时刻。

    可是,在我一岁多的时候,那个玩意除了不受我控制地排尿之外,基本上没有什么别的用处,也就是说,我到现在还尿床,括约肌根本不受我自己控制。我想我歇菜了,整个身体都由我控制得很好,恰恰那个要命的地方我怎么控制不住。因为我的思维根本就不是小孩子,二十岁的人要是还不能自行安排尿尿的时间的话,该怎么活下去就会成为一个难过的命题。

    唉,我想多半是成天和两个美女在一起,想的太多,做的太少造成的。要命的是,我觉得这时间怎么过的这么慢。作为一个二世祖,时间对我而言没有意义,二十岁,三十岁都一个样,但到了这里,我却发觉要等我长到十六岁将会是一个多么漫长的岁月。

    因为有如上的想法,我不知不觉长到三岁的时候,还是认为这时间过的特别慢,这两年来,我对一切漠不关心,反正到我三十四岁之前,我不会有生命危险,该成长成长,该享乐享乐,这才是一个穿越者应有的态度。

    这期间,我名义上的父亲来找我母亲的次数用长了六根手指的人的多出那一根手指就可以数清。

    以我后世的经验来看,一个做了女人,一个做了女人并生了孩子的女人,一两年没有男人的慰籍是一件多么悲哀的事情,在后世,无所谓红杏出墙,无所谓给老公戴绿帽子,两年不同房就成了法律认可的事实上的分居,可我那短命的老爹居然在这两年里一直都不来找我母亲,也很少来看我。我那万历爷爷,也对我失去了兴趣,他的兴趣在女人的肚皮上和铜板的钱眼里。

    以我对我祖父的观察,我不认为他在近五十岁了还如狼似虎,看起来我的祖父近来越来越疲倦了,形容也有些枯槁。如果一个一切正常的男人当了四十年皇帝的话,生的儿子手拉手都可以绕紫禁城的围墙一圈了,因为整个紫禁城除了皇太后和女儿,儿媳妇外,所有的女人他都可以随时随地不问情由地临幸,这个“临幸”的“临”字就说明了一切。可我到现在也没有几个皇叔,从这点也可以看出,我的祖父多半心有余而力有所不殆了。

    如果我知道后世“伟哥”的配方,我给他弄几颗去的话,定能博得欢心,这个时候的一些所谓虎狼之药,不过一些烂草根,破树皮,最多不过是一些动物的相似器官组织,以形补形而已,属于古时候的yy之技。而伟哥却号称二十世纪男人的福音,最伟大的发明。

    可后世的我,刚二十岁,正是如狼似虎之年,即便知道有伟哥这一东西存在,但从来不用,再说,我也没有烂到日思夜想的地步,正所谓“君子x而不乱”,或者“君子好x而不x!”在这方面我是有节制的,我可不想头二十年夜夜笙歌,后二十年夜夜歌声(老婆的咒骂!)总之,在这方面,我有上古君子之风。

    可我的母亲却受苦了。对此我无能为力。我从来没有主动去找过我父亲,求着让他临幸一下我可怜的母亲。

    可惜我母亲做不成武则天,要不然我还可以给他弄几个男宠,摊上这么个太子殿下,我认为我和我母亲都只能认命了。

    看我的母亲在我三岁的时候还不到二十岁,以后几十年的漫长岁月,悠悠长夜将如何煎熬!

    ps:面对这样“焦人”的成绩,我是不是也应该求一下票票呢!没有推荐,让我觉得我写的东西很没劲。

    第零零九章 无妄之灾

    我和我母亲在这三年里相依为命,但眼看着这样的日子都快要没有了。因为刘选侍的平静日子因为一件事情给打破了。

    父亲居然要把我母亲撵走,也就是让她回去当宫女。这天掖庭宫的太监跟着太子殿下来到母亲的寝室,要把我母亲带去做洗衣宫女,我不知道父亲那根神经错乱了,这三年我们相安无事,为何这突然的要隔断我和母亲的联系,像他父亲对待他和他母亲一样。

    这难道就是我母亲的命运吗,我读书的时候,偶尔有读过《明史》,但对一个籍籍无名的女人根本就没有留意,哪怕这个女人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上吊皇帝崇祯的生母。

    (当然,史书上的关于崇祯生母刘选侍的记录,“失光宗意,被谴,薨”这几个字,作者没有仔细考证过,属于瞎编排――作者)

    父亲这个时候突然发难,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虽然我知道自己未来的生存轨迹,但我不知道我母亲的生存轨迹,难道在历史上,我的母亲真的在这个时候被我父亲彻底遗弃了吗。

    如果真的这样,我想我的母亲活不下去了,她不在乎权力,不在乎地位,甚至不在乎那个男人软绵绵的脐带(史书中说,我的父亲和我的爷爷都是个中爱好者,x中恶鬼,老早就掏空了身子),可要让我们母子分离,她会思念成疾,然后抑郁而终。我甚至都不会得到母亲对我说,“儿长大如此,我死何恨!”这样的伟大遗言。

    可我怎么办,母亲有些瑟瑟发抖地看着眼前这个她从来也没有认识的男人,怀里却抱着这个她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男人,但她没有表示要反抗的意思。

    我知道,这是我和我父亲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也许从这一刻就要开始爆发了。

    我正在绞尽脑汁,该如何处理面前这个局面的时候,太子殿下说话了,“王承恩!去把皇孙抱过来。”

    “王承恩!”我的思维一下子被打断了,我隐约记得,在我后来上吊的时候,身边就一个人陪着,这个人就是王承恩,这个看起来忠心耿耿的太监。

    他不是一直对我忠心耿耿吗,连死都要和我在一起,怎么这个时候却演起了弄得人凄离子散的大反派的爪牙来了。

    宫女妙儿,这个时候跪在地上不住的抽泣,但却不敢发出声音,连刘选侍,这个给太子生了一个儿子的女人都能被太子随意处置,更别说她这个地位更加低贱的小宫女。

    我看着眼前这两个这辈子我最爱的女人,突然一股莫名的豪情从我心里升起来,如果连她们两个都保护不了,我还做什么崇祯,我现在就到景山上去找到那棵歪脖子树吊死算了。

    顺便说一句,那个被我戏弄的新媳妇果然生了一个女儿,这是母亲告诉我的,也就是说,名义上,我已经有了妻子,我的乖乖隆地咚。

    但此时的父亲已经和两年前判若两人,他居然对我这个儿子如此狠心,那我也没有必要承认他给我指定的婚事,这是我的报复吗,当然不是。

    我得想一个万全之策,因为我现在只有三岁,打不过,只有说,我不知道我说的他会不会听。

    “住手!”我爆发了穿越过来最凌厉的气场,把一个太监王承恩当场震住。他不知道一个三岁的小孩子为何会这般威压,虽然他是一个王爷。

    父亲也看了看我,他以为我才三岁,只是任人摆布的木偶,所以根本没打算在事前咨询一下我的意见。

    “太子殿下,你不能这么做!”我决定从现在起不再把他当成我父亲看待。

    虽然我只有三岁,但自从我学会说话以来,我就能心口相一,想什么就可以说出什么来,不过,语气还是有点童稚。

    父亲以为我一个小小孩童知道什么,还好奇地看我,想不明白,我为何突然这样正经起来,要知道这三年里,我最大的爱好就是装不正经,不过不是装的,而是一本正经的不正经。孩子嘛,我觉得可以原谅。

    父亲以为是一个小孩子在怄气,感到好笑,就有了一种想要逗逗我的想法,反正在他看来,局势还在他的掌控之中,“小五,本太子为何不能这样做?”他也忘了,我为何不叫父王而叫太子殿下了。

    “你如果这样做了,我就……死在你面前!”如你所知,这是我想出来的下策,他作为太子殿下,可以不要女人,因为他女人多的是,但他不能不要儿子,他就两个儿子现在,因为年前又一个儿子死掉了。

    我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烛台,上面有一根固定蜡烛的尖刺,你知道这个东西要是插进我这个细嫩的心口是不费吹灰之力的,虽然我刚好只有那么一点吹灰之力。

    没有办法,如果你只有三岁,不具备什么特异功能的话,你也只能出此下下之策。

    因为我不会真的想死,好在父亲并没有看出这一点。

    他怔怔地看着我,又看了看我母亲,打死他他都不会相信,一个三岁的小孩子拿着利器要以死相要。

    要是我母亲要寻死倒是可以理解,不过,我母亲这个时候也怔怔地看着我,表示不能理解,也忘了要夺下我手里的利器。

    我不要他们的理解,我只要他们明白,我不会离开母亲。

    父亲看我似乎视死如归,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不由好笑,他到现在还根本没有想明白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大胆,敢威胁本宫!”这个时候,他做太子的威严散发了出来。

    可是,我当然不会在意他是太子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我只知道,他不能把我和我母亲分开,虽然他名义上是我父亲。

    “太子殿下,我的好父亲,咱们打个商量成不成,如果你非要赶我母亲走,我也不拦着,我要跟我母亲一起走,你不是要让她去做一个洗衣宫女吗,那我也去,我去做一个洗衣下人,如果你不高兴,阉了我,做一个该死的洗衣太监也是可以的。”

    我盯了一眼那个在我口中该死的太监王承恩,他面无表情,只管听着太子殿下的下一步吩咐。

    父亲被我的话逗得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他不明白为何这些话从一个三岁小孩的口中说了出来。

    “胡闹,从古至今,那有皇家子女去做那些下贱活计。”父亲此刻想的可能不是跟一个三岁的小孩子对话,而是一个手里拿着烛台,随时有可能自裁的对手说话。

    可不是,从古至今,倒真的没有一个皇帝家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来,即便那些朝代交替的时候,亡国之君的家属,胜利者也没有让他们做太监,总的来说,他们也算是属于一类人,都自称是天子,哪有不带把的天子。

    “王承恩!还不赶快去把他手里的烛台夺过来,小心不要伤着他。”父亲这个时候家长的做派已经做足了,他也不计较我这些不孝之言。

    我看我以死相要也无法达到目的,看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计策多半更是不管用,那就只有最后一根稻草了,那就是晓之以利害。本来我晓之以情的计策是说出已故王皇贵妃的故事,以此打动他,哪怕他有一点恻隐之心呢,他难道也希望发生在自己身上不幸的故事也发生在自己儿子身上。

    所谓晓之以利害,就是拿住我父亲的软肋,彻底地要挟他,让他无法反抗。我父亲这辈子最怕什么,不用想我也知道,太子之位。对,我就从这个地方开始入手。

    “不要过来,父王,如果你硬生生的要拆散我们相依为命孤苦伶仃的母子,我就去皇爷爷那里告你状。”

    父亲似乎还不明白,我这话的具体重量,脸上的神色有些晦涩,不过他倒是制止了王承恩继续向前,他想听听我继续说说怎么个告状法。

    见父亲有所猜疑,我想我的目的达到了一半,我立马继续说道,“父王,如果我到皇爷爷那里告状,你认为皇爷爷会不会相信我呢,如果相信了我,他会如何处置你呢!”说完这句话,我静静地看着父亲的反应。

    果然,父亲像是想到什么,突然脸上开始冒汗。

    他这辈子最怕的就是父亲万历皇帝,不怕别的,就是怕他废了自己的太子之位,自己这三十年小心谨慎,好不容易熬到现在,坚决不能一朝倾覆。父皇可是变着法子的挑自己的毛病,为的就是让自己这个太子做不成。

    虽然女人只是一个让人随意处置的货物,但在有心的父皇眼里,自己这样做必然会授他以柄,那样的话,小题大做,捕风捉影,完全可以把自己定成一个不懂怜爱,不知修养的人,国家怎能交到这样的人手中,于是……

    朱常洛突然发觉,自己不光脸上开始冒汗,后背已经让汗浸湿了。

    可他忽略了一点,我怎么去到皇爷爷那里告状,我一年也见不到皇爷爷几次,如果父亲稍做一些手脚,我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有可能见到皇爷爷了。

    所谓乱由心生,心里一乱,想问题就钻进了牛角尖,我发觉我的目的已经快要达到了。

    等父亲一阵胡思乱想过来,看了看我,似乎发觉我像妖怪一样。

    我放下手中的烛台,表示无奈地看着父亲。

    “王承恩,你从今天起就伺候五皇孙殿下,好生仔细,不可懈怠。”朱常洛吩咐了一句,再也不提赶我母亲走的事情了。

    “奴才遵命!”听到王承恩的回答以后,太子殿下最后看了我一眼,走了出去。

    有些事情不用吩咐也知道,比如严守今天的秘密,自己赶刘选侍走,自己儿子这样的表现都是要掩盖起来的。这个王承恩做了多年的太监,当然明白这其中的利害。

    我看了看这个王太监,三十来岁,可能是从小就伺候太子殿下的,也就是说,他应该是太子的心腹,才会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派他来。

    唉,我为自己赢得了一个母亲,也附带的捎上了一个死太监,这难道不是太子派来监视自己和母亲的人吗。不过,看以后王太监的表现,应该被我胜利的策反了。

    这个时候,母亲才从死亡的阴影里走出来,正满是狐疑地看着我。

    我表示理解,如果是你,突然发现朝夕相处的人居然突然之间变了个人似的,你也会感到吃惊。

    不过关于这个,我没法解释,于是,我就只有拿出我的看家本领,当着这个死太监的面,把嘴凑上了母亲的ru房。

    不过,这次母亲突然害羞起来,因为她觉得,我好像是个大男人,而不是三岁小孩。以往每次这样做,我都无往不利。在我三岁以前,这个世界我最爱的东西就是母亲雪白的胸脯上那两个小蓓蕾,因为里面源源不断地流出我赖以为生的甘泉。

    这几年,母亲殷红的蓓蕾被我的小口咬得已经变成了深黑,红里透?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