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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的一生是光辉的一生第14部分阅读

重要的事情。我这要是公然教唆母亲变节,那是国法家法不相容的了。

    我觉得我愧对我母亲。可我更心疼我的母亲,年纪轻轻就要独孤终老,每天枯灯残照,三更寂寞,换了是我,我肯定受不了。

    我看着在一边还有些因为陌生而战战兢兢的芷兰,我的初衷是要出去调戏良家妇女的,结果却演变成了英雄救美的好人好事,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看来,改天再出去的时候,一定要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找一个配我调戏的良家女子去调戏一下,作为信王,连强抢民女这样的事情都没经历一下,老了拿什么来充满回忆,拿什么来坐着摇椅慢慢聊。

    怎么也得给史书留下一笔“年少无行”的罪证,这样才配我以后在煤山上吊的身份,哪用得着他们为尊者讳。

    芷兰可能一时还没想明白自己的命运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作为我的女人,她不但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还能在人格上受到尊重。这后一点,普天之下,又有几个女人能得到。

    当然,这一切却要从她做丫环开始,她可能以为她的宿命只是做丫环,其实,最开始我就已经打定主意,要纳她入。不过,前提是她自己得愿意。

    她现在的身份是下人,所以,她的头埋得很低,对她而言,我是至高无上的存在,我是信王,是皇上的亲弟弟,是随时都可能要她小命或者她的一切的主人。所以,她诚惶诚恐。但另一方面,我又是她的救命恩人,至少让她暂时的脱离了困境,至于是不是再一次羊入虎口,她不敢去想。或者说,她不想把我想得那么坏,毕竟我只是一个比她还小的小孩。

    可她又怎么能够知道,我打量她的眼神完全是在欣赏女人的魅力,她还小,还不够成熟,比起我的妙儿来说,少了很多丰韵,但长大后的她又怎么能够脱离我的魔掌。

    所以,在王府的家规里,我特地加了一条,对于犯错误的婢女,不准鞭打,如果第一次犯错就原谅,第二次罚饭,第三次关禁闭,第四次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如果签了卖身契的,就标价出售。再视情节轻重选择相应的处罚。

    王承恩和妙儿肯定知道我这样做的意思,所以,对王府里的丫环,特别是和我年龄相仿,姿色上等的的丫环都关爱有加。当然,这是私下的,明面上,我要求王总管一视同仁,在生活和工作上给予这些处境凄凉,沦落给人当丫环的女孩们更多的关怀和照顾。

    女人嘛,本来就应该获得一些疼爱。贾宝玉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嘛,女人,不管躺没躺在男人身下,都应该不只是男人的附庸。

    他们肯定以为我只是对这些女孩的身体感兴趣,其实,我一点也不介意她们的身份。因为在整个大明王朝,不可能找到跟我门当户对的人家。如果我作为一名王爷,未来的皇上,要找一名公主的话,那就只能去英国找维多利亚女王结亲家了。所以,身份不是问题。

    第零四六章 不学有术

    因为我还小,许多大人能做的事情我就做不了,比如临幸临幸妙儿姑娘。而读书识字对我而言也已经不是必须的了。作为信王,作为皇上的弟弟,当然是不事稼轩,不知柴米。你要是让我拿一铁锹去锄地,一定笑掉整个明朝的人的大牙,从古至今也没听说过皇亲国戚下地干活的啊。皇上每年亲耕,那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也就是说,生活中,别的小孩能寻找到莫大快乐的事情,我都兴致索然。

    早晨起来,芷兰姑娘伺候我更衣,我眼睛就滴溜溜地盯着她看,看得她毛骨悚然,好像自己脸上有一条毛毛虫。

    从我出生到当上信王,一直是妙儿姑娘给我穿衣服的,可今天妙儿姑娘为了我和芷兰的明天,特地出让了自己的这个特权。也就是说,我不会主动要求妙儿让芷兰来替她,我已经习惯于睁开眼睛的第一眼就看到妙儿纯真的面庞。

    “芷兰,给本王爷唱个曲!你以后可得多展露笑脸,不然本王会不高兴的,在本王的府里没那么多愁容的事情。”

    “王爷想听什么?”芷兰现在明显已经进入了角色,她的角色就是我的丫环,既然是我的丫环,我叫她做什么她就要做什么。比起那李公子来,我的境界是不是不知不觉的又上了一层。

    “十八摸!”我无耻的笑着回答。

    “王爷,”芷兰有些慌乱地看着我,好像我不是一个十岁的小孩,而是一个三十岁的恶魔。

    “好啦,骗你的了,本王小小年纪,也不好那些东西。你就唱一个你拿手的,唱的好,本王有赏!”

    “那,芷兰给王爷唱一个《明月几时有》!王爷觉得如何?”

    “呵呵,芷兰,你是不是欺负本王年纪小,不知道有苏轼这么一个人是吗,别说《明月几时有》这么简单的词,就是你把《赤壁赋》,《后赤壁赋》给我唱出来,我也能欣赏的了。”

    芷兰听我这么一说,也就不再言语,清了清嗓子,开始婉转地唱出了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在后世,听苏轼的这首词,我喜欢听王菲唱的那个版本的明月几时有,有一点古典,但更多是现代的曲风。听起来悠扬而意境高远。

    古时候唱词的唱法大多失传,所以,关于古代的音乐到底是怎么唱出那些词的,还有很多未被发现的现象。所以,听芷兰唱《明月几时有》,我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这种音乐的路数是我不熟悉的,虽然只是清唱,但也着色于曲调,苏老先生有时候喜欢自己给自己的词谱曲,不知道芷兰唱的版本是不是就是苏东坡自己谱的曲,跟王菲唱的截然不同。

    一曲堪堪唱完,我这个唯一的听众就热烈的鼓起掌来,甚至上去拉着她的手,索要签名,她可能觉得我一个堂堂信王,去拉一个丫环的手,有些不知体统,但她小脸虽然通红,但并没有挣脱。在整个信王府,我的权威是不容置疑的。我想拉谁的手就可以拉谁的手。

    “芷兰,你唱的太好了,我听了你的歌声,我突发奇想,也想唱那么一唱,你听听我唱的如何!”

    “王爷也会唱曲,唱小曲这些可是下贱人的事情!”芷兰刚来,根本还没摸清我的脾气,在我的眼里,何来下贱之说。要知道在我们那个世界,优伶可是社会地位很高的人,除了像我们这样的二世祖,基本上也就那些明星当道了。当然,在我们这些二世祖眼里,长得漂亮的女明星和女大学生一样,只是作为女人而存在的,至于她们歌唱得好,还是戏演得好,我并不关心。

    “你是不知道,这十多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唱曲这样的小事当然是难不倒我的!”虽然我会的乐器不多,也就吉他而已,但我会唱的歌不少。

    我也不管芷兰若有所思的表情,开始唱了起来,王菲唱的这个版本被很多人翻唱过,我也不知道王菲是不是也是翻唱的,反正我比较喜欢这个版本的曲调,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虽然我极力像要去模仿王菲,但我终究是男的,而且还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男孩,唱的是有些童音,有些不伦不类,但还是让芷兰听的目瞪口呆。那表情好像是看到玉皇大帝现世一样,或者看到的不是玉皇大帝而是妖魔鬼怪。

    “王爷,您这是什么唱法,奴婢从来没听过!”

    “你没听过的多了去了,你要都听了你就是王爷了!”我哈哈一笑,没有正面回答,我怎么好告诉她,这是后世的流行歌曲的曲风,跟现在这个世界的流行音乐有天壤之别。

    “是啊,王爷会的奴婢肯定都不会!”

    “你也不用妄自菲薄,改天本王爷心情好的话,就教你几招!”

    “多谢王爷。”

    “小事一桩,不足挂齿!芝兰,你会什么乐器?”

    “奴婢会二胡,会琵琶,还会筝,会吹一点箫!”

    “吹箫!”我初听来,有些目瞪口呆。

    “怎么,小王爷也会吹箫?”冯芷兰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知道“吹箫”这个词在这个时代还没有别的意义,便马上掩饰住自己的尴尬,“哈哈,本王爷不会吹箫,不会!改天请芷兰给本王吹一曲如何?”我邪恶地笑笑。

    “奴婢遵命。”

    “那,陪本王去给母亲问安!顺便找账房去领你的赏钱,本王今天高兴,赏你十两银子,可不要嫌少啊!”想到有一个美人亲口答应为我吹箫,我当然有些轻飘飘的感觉了。再说,我打赏她的十两银子应该不少了,按我母亲曾经在宫里的月度来说,再对比一下王府里丫鬟下人的工钱,十两银子基本上等于他们一年的薪俸。

    “多谢王爷!”

    我是一个没有架子的王爷,但在王府里,我说的话是说一不二的,即便是我的母亲基本上也不会否定我的话,这十多年来,我母亲已经习惯了和我相依为命,而且事事听我安排。

    所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如今,我父亲,她丈夫,先皇朱常洛已经永远地离开了我们,我母亲觉得听我的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再说,别看我只有十来岁,但这十年来,在艰苦的环境里,我磨练出了别的是十多岁的孩子不曾有的成熟和稳重。当然,这是她们眼中的我和对我的评价,其实事实上,我从出生那一刻就注定了会以一颗成年人的心去考量这个童真般的世界。

    “孩儿给母亲大人问安!”我去到母亲的卧房,母亲也已经起床并坐在凳子上喝妙儿奉上的清心茶。

    “我儿上前!”母亲放下茶杯,笑着向我挥手。

    我趋步到母亲身边,母亲爱护地抚摸我的头,我真想说,好一副母慈子孝图啊。这幅图要是发布到xx贴的崇祯里面,那批评崇祯的声音是不是就会少很多,虽然我是亡国之君,但正如我死的时候说的那样,朕非亡国之君,臣乃亡国之臣啊,所谓百官误我。

    虽然我受的教育很好,但我也不敢打包票说什么,治大国如烹小鲜。所以,我一直在学着怎样才能做一个合格的皇上。但毋容置疑的是,做事先做人,事母以孝是做人最最基础的道德标准。虽然有些时候,我对这个母亲的身份总有点似是而非的感觉。你要知道,我心理年龄已经三十了,而母亲的真实年龄都还不到三十,你让我如何认一个比自己小的人为母亲呢。可事实上,我的这副身体确确实实从她体内诞出,她是我母亲又是不能更改的事实。

    我母亲总是有一种忧愁无法抹去,不过,到了信王府,我母亲感觉好多了,远离了那个无情无义的牢笼,是个人都会感到解脱。

    我看到母亲甜美的母爱笑容下那点不能抹去的悲伤,我觉得,我应该带母亲去外面走走,去看看我大明的万里江山,紫禁城那巴掌大的一片天不能永远遮挡着我母亲的目光。

    但我要如何做才能达到目的呢。别说一般的妇人足不出户,我母亲作为先皇的女人,现在的寡妇,那只能是把自己锁在的房间里面,有想去外面看看的心思都是不道德的。

    我母亲要做的是应该清心寡欲。

    第零四七章 清心寡欲

    在我看来,清心寡欲是不可想象的。虽然我知道母亲这十年来的日子过的有多么苦。我甚至一度想给我自己找个后爹的,让我母亲真正的体会体会男人的疼爱和夫妻间的幸福甜蜜。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一直希望在物质上让我母亲应有尽有,可是,我一个十岁的小孩,花的钱都是哥哥给的,而且我们当时身处深宫,即便有钱,买点什么也是很不方便。

    而现在,我们算是获得了最大程度的自由,我成了信王,虽然呼风唤雨不太可能,但在北京城这片城墙内除了不是抢我哥哥皇位的事情外,我基本上无所不能了。一年十万亩的岁入,我觉得钱虽然不是多得花不完,但让我母亲随便花却是能够的,我现在的日常消费除了吃饭外就一点衣服钱,吃喝嫖赌,我还一样都没学会,而且也还没到给女孩买胭脂水粉的时候。

    一年几万两白银,该怎么花呢!

    我觉得,除了用来购买军火外,似乎没地方花。在后世做惯了二世祖,这个世界的各种奢侈生活在我看来淡而无味。要真像石崇一样奢侈,我的条件又不是很具备,所以,干脆点,我还不如过平淡点的生活,一日三餐而已,正所谓,家有万担,日食一升。

    所以,每次外出,我都带着妙儿给母亲买很多东西,各种首饰,漂亮的衣服,各种胭脂水粉,我一直想把母亲打扮成一个入世的ldy,而不是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气质。

    可母亲说,我的父亲也就是先皇殡天还不到三年,我们应该给他守孝。话说,我对这个先皇并没有感情,即便有,作为后世来的人,三年守孝的规矩在我看来,也是骗人的把戏。要真是这样,每一个皇帝死后,当儿子的就应该守孝三年,这三年国家就不应该有皇帝。可事实上,旧皇帝一死,在旧皇帝还没有冰冷的尸骨边,新的皇帝踩着别的竞争者的血迹就继位了。

    但我的理论无法说服母亲,母亲这几年一直保持着一颗毫不动容的心态,真的是做到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我买的衣服,首饰,化妆品都被她收藏了起来,有的分发给了这些丫环。害得我每次想给妙儿卖点东西,她总是会说,老夫人已经赏赐了很多东西给她了。

    今天,母亲又告诉我一个突然的决定。

    “小五,母亲想在王府里修一个佛堂!”母亲看到儿子的快乐马上就转移到对释迦牟尼的崇拜上去了。

    “母亲,为何?”我本想给她解释解释,佛本是统治阶级愚弄百姓的手段,我们作为统治阶级是不应该受到自己的愚弄的。

    就好像我们后世prty告诉我们,共x主义是我们大家的奋斗目标,但他们却从来都只顾眼前的权钱,而不是妄图把人民带到幸福的未来美好生活。

    不过,作为二世祖,说出这话来有些又当婊x子又立牌坊的感觉,但我无所谓了。

    “我儿,为娘想替我儿祈福!母亲打算在佛堂里吃斋念佛,祈求来生。”

    “母亲,不是我说你,清心寡欲是对的,但也不用到这个程度,咱们好不容易有了点自由的日子。我不是要宣扬及时行乐的消极思想,但该吃吃,该睡睡,才是人生常态。我知道你这辈子过的清苦,但这样消极避世是不对的,我不会相信有什么来生。但是,如果我告诉你,我的来生是什么样子的你会信吗?作为一名王爷,我虽然不能满足你所有愿望,但总不会让你把自己关起来,你还不到三十岁,难道就打算看破这个世界了。”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母亲过的苦,但我从来没在她面前提起过,而且母亲也从来都尽量在儿子面前掩盖这个事实。

    在传统文化的压制下,我不太可能给自己找个后爹,就算我想,我母亲也不会答应的,但我也不会答应我母亲就这样把自己禁锢在一个小小的佛堂之中。

    但是,常规的让我母亲排解心中忧愁的方法又不管用,我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想起来都头大,但母亲今天却把这事提了出来。

    我和母亲还在为这事争论,妙儿知道自己不应该站在任何一方,所以,她叫芷兰先出去,给我们端来了早饭。

    我和母亲各自默默地喝了两碗莲子羹,吃了两团糕点。我不知道如何说服母亲放弃心中的想法。再怎么说,她的理由我不能反驳,她是在为我祈福呢,要是我相信来生,如果阻止母亲给我祈福,我是不是还得在煤山上吊死呢,如果有了母亲的祈福,我的运数和整个大明的运数会不会发生彻底的好转。

    如果母亲要在信王府里修佛堂的事情和整个大明王朝的国祚起了某种联系,我还怎么去阻止。

    “我儿,母亲看着你渐渐长大,母亲也就没有了别的奢求,只求你能万事平安。”其实,我早就知道,除了我这个我母亲唯一的牵挂外,我母亲的心已死。

    要是照这个情况来看,母亲肯定还有很多寿数,要是二十年后,我却死在了她的前面,她又会作何感想。想到这一点,我觉得我不应该再阻止她,我应该尽量去满足她的心愿,如果祈求儿子平安是她唯一的心愿的话,我怎么能不答应她呢。

    “好,母亲,我们一人做一个让步,修佛?br />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