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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的一生是光辉的一生第16部分阅读

    上走到哪里都带上十个跟班,那景象,也算是京城一景。

    对方也没料到我这边这么多人,而且还在自己亮出身份以后找自己的麻烦,这就只能证明,这个人真的没有把堂堂潞王爷放在眼里。

    “奶奶的,反了,不管你多了不起的背景,我一定禀明父王,让父王向皇上上奏,一定要杀了你。”小王爷有些气急败坏。

    “冷静!小王爷,这个时候最忌讳心浮气躁,不要以为只有你有爹,咱们今天就来好好的拼拼爹如何?”

    两边的手下还在殊死搏斗,我已经开始和这个小王爷谈判起来了,不就仗着有个爹吗,谁又不是没爹呢。

    显然,我的话对这个小王爷产生了作用。他终于冷静地思考起来了,自己拿潞王的名头都吓不倒他,那只能说明对方爹比自己的爹更了不起。但是,在整个大明朝,比潞王名头还响的人又会有谁。

    我不知道他为何这样不冷静,按说都二十好几的人了,遇到的事,经历过的风雨也已经够多的了,也许,在他潞王的地盘上,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唉,凭你刚才辱骂我的话,我让皇上剥了你家的爵位都是有可能的。不过,终归是一家人,我长在妇人之手,总是有一点妇人之仁。

    谁家大臣敢如此对待皇族子孙。哪怕他权势熏天,那也都是咱皇家养的狗而已,虽说狗急了也会咬主人,但这条狗明显没有急。但凡精明的大臣,只要一听到王爷的名头都会客客气气的。但眼前这个小孩子好像是个例外。

    他能是谁的儿子呢。

    小王爷想破脑袋可能也想不明白,索性就把自己的身份全部罗列出来,看他是什么反应。

    “我爹可是潞王,我爷爷可是先皇穆宗,你敢对我父王不敬,就是对先皇不敬。就是当今皇上,依着辈分都该管我叫一声叔叔,你又是谁,敢跟我拼爹。”小王爷想不明白,就只有出言询问。

    “看样子,不告诉你,你今晚上一定睡不着了。好,虽然我不像你,有事没事就把自己爹挂在嘴边,但为了让你把心放肚子里,我就告诉你好了。你爷爷是皇帝,凑巧的很,我爷爷也是皇帝。”

    “大胆……”小王爷以为我是在取笑他。

    “呵呵,我胆子一向够大的,不过,我还要告诉你的是,不但我爷爷是皇帝,我爹也是皇帝,我哥哥也是皇帝,你认为你能拼得过我吗?”我把我的身份和盘托出了,想看看这个小王爷的具体反应。我还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提起自己的爹,我甚至都想告诉他,甚至我也会是皇帝,在七年以后。敢跟我叫板,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过,这些话我也只是陈述了事实而已。

    这个小王爷一听我的话,脸色起了很大的变化,不再是刚才那样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他可能终于意识到‘一山还有一山高,’这句话的真谛了。

    可不是咋的,他只有爷爷是皇上,父亲只不过是个王爷,哥哥只不过是个世子,瞧咱祖、父、兄三代都是皇上。

    “你究竟是谁?要是敢胡言乱语诋毁皇族,我一定饶不了你。”小王爷看样子对京城的状况还不熟悉,至少,不认识我。

    这也怪我,一般行事都太过低调,况且搬到王府也不久,在北京城认识我的本来就已经很少了。这出了北京城,我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平凡人家的孩子,最多一个官宦子弟而已,哪能跟皇权沾上一点关系呢。

    但人往往不可以用想当然的理由去判断他。

    “本来咱们也都是一家人,别大水冲了龙王庙。你姓朱,我也姓朱,你爷爷是穆宗皇帝,我爷爷是神宗皇帝。你父亲是潞王,我父亲是光宗皇帝。按辈分,我应该和当今皇上一样称呼你为叔叔。现在,你可别跟小辈一般见识了!”

    “你是信王?当今皇上唯一的弟弟,信王由检。”潞王的儿子一脸的惊愕表情,好像一口吃了一条鳄鱼一般,现在总算是明白了过来。

    “怎么,我不可以是信王吗?你看,你作为长辈,在自己侄儿辈面前,抬自己父王出来吓人,也就是咱们是一家人,要是换了别人,不笑掉对方大牙才怪。别动不动就抬自己的爹,有能耐靠自己的真本事使人心服口服。”其实,我又何尝不是想方设法让对方认识到,我是有背景的人,而且背景吓得死人。

    作为信王,我和潞王其实差不多,他的爷爷,父亲,哥哥,也都是皇帝。但这个潞王的不是世子的儿子就没法跟我比了。

    “我该称呼你一声叔父,咱们现在亲戚也攀上了,都是一家人,这架也不用打了!”我的那些手下当然明白对方是潞王的人,也就没有下死手。在我和潞王的儿子攀关系的过程中,对方的人基本上已经全被控制了起来。

    听我这么一说,潞王的儿子才从惊愕中走出来,看到自己那些不成器的脓包居然全部都给打趴下了,脸上有些怒色,平时靠着这群饭桶倒也耀武扬威的,今天却如此不济。要是自己手下能打败朱由检的手下,还算是能挽回一点颜面,这下子,自己把父王的脸都丢尽了。

    “一群饭桶,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们!”潞王冷哼一声。

    我挥挥手,让手下人把他们全放了,都是些皮外伤。那群人灰溜溜地回到潞王的儿子身后。

    “叔父,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自己不审时度势,怎么责怪起下人来了,他们何其无辜。充当你的爪牙不成,还拿他们当出气筒。如果叔父有所不满,就冲侄儿来,您怎么说也是长辈,我虚心听从教诲就是了。再说,就凭叔父刚才对当今皇上的不敬之语,我要是禀明皇上的话,你还有机会回去收拾他们吗?”

    这个潞王的不是世子的儿子,脸色由红转白,再转红,到了这个份上,他已经不能再拿我怎么样了,见我还拿话挤兑,威吓他,他如何受得了。

    “本小王爷如何敢当,刚才多有得罪,还望信王殿下莫怪!”我知道他就必须得服软,不服不行啊。信王的招牌可只有当今皇上可以砸。

    “不怪,不怪,我怎么会怪叔父呢,怪只怪我自己身边带着这么漂亮的丫环太过惹眼,不过君子不夺人所好,还请叔父理解理解。”溜了一圈,我们又回到最初的上了,我的妙儿。只要他服软,我也就大度的揭过此事了,至于我手下那些锦衣卫会不会回去给皇上写奏折,就不我能左右的了。唉,祸从口出啊,我心想,如果潞王因此获罪的话,我也就爱莫能助了。如果真是对皇上不敬的话,至少也是个贬为庶人。

    见我好像混没当一回事一般,这个潞王的儿子莫名其妙的就放宽了心。好像我们真是一家人一样,我可以把你当一家人,但不知道当今皇上会不会把你当一家人。

    “呵呵!”潞王的儿子尴尬地一笑,“既然信王殿下如此大度,改日本小王爷定当挑选几个丫头送到王府,以示赔罪。”

    “不用,叔父何必如此客气,你也知道本王现在年龄还小,毛都没长一根,要来丫环也只能当摆设,以后有的是机会,哈哈。今天能在这里偶遇叔父当真也是人生快事,本王现在肚子也在唱空城计了,要不就由本王做东,本王给叔父赔个不是,刚才也是本王年少无知。”我这是反客为主呢是怎么的,突然之间好像就对这个本家客气起来了。

    这外地藩王不奉诏不能进京,这个潞王的儿子到这香山来干什么来了,难道只是为了跟我抢一个丫环吗。不过,这个便宜叔父既不是王爷,也不是王位继承人,所以,他来京城应该不算太严重的罪行。再说,这不还没进北京城吗。

    第零五三章 香山酒庄

    这几天因为新进了一批鸡苗,事情很多,写小说的事情就只能耽搁了,大家理解一下哦。

    小鸡,大鸡,交杂在一起,事情就很多,白天喂食,防疫,晚上也要给鸡苗做疫苗,根本就没有时间码字。今天抽空写了一点。大家将就着看,这段时间可能会隔三差五的发几章,可能不会有什么规律了。

    ――

    这喝酒是人生一大快事,不过,我已经好久没喝酒了,这十多年来,我努力让自己的身体长得更结实,更健康,所以,基本上不怎么喝酒。酒色伤身啊,特别是我这具还处在发育期的小个头。要是图一时之快,使得我的个头永远定格在一米三,那我就成了《铁皮鼓》里面的奥斯卡了。

    要是那样的话,我紊乱宫闱,当皇上的美梦那就只能泡汤了,谁也没有见过侏儒能当皇帝的,除非某岛国扶桑(参见《日本姓氏由来之武大郎篇――作者》),要当皇上,哪个不得天资俊朗,仪表堂堂,龙凤之姿。那九五至尊就该有九五至尊的样子。

    见我诚心邀请,我的这个便宜叔父似乎不便回绝,索性就答应了下来。

    经过这事一闹,我也没了欣赏风景的心情了,再说,现在的确饿了。下午的行程,那就到下午再说了。

    我们找了一个状似当地向导的人询问了一下,得知在半山腰上有一家酒庄,规格颇为高档,我大喜,就叫人赏了该向导几两纹银,让他带我们前去。

    因为我的这个叔父刚开始打了我的妙儿的主意,妙儿一路上都默默无语,好像在责怪我不该跟此人同行,整个事情就她是唯一一个受害者,作为弱势的女人,我没能很好的保护,是我这个做王爷的失职了啊。

    但这些事情,我又不好跟她解释。当然,妙儿也知道,人家也是王爷的公子,那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即便有北京城这个小王爷维护自己,但他们皇家的事情,还真不好说,自己总之不过一个宫女,丫环而已。

    按理说,这个潞王的公子,叫做朱常汶的,通过刚才的事情,应该对我很排斥才对的,但他一路上居然十分爱护我这个本家侄儿,倒是尽到了作为年长者的义务和责任。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暗自隐忍,害怕我真的把刚才的事抖给皇帝,那样的话,他可就有些吃不了兜着走,虽然或许不一定就能获罪,但自己终归跟这个信王和皇帝的关系要疏远一些。

    唉,他肯定也在想,这天子脚下,自己堂堂王爷的公子都得低三分啊,要是在咱潞王的地盘上,哪能遇到皇上的弟弟啊,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到了京城,自己的嚣张气焰看样子是得收敛着一点了。

    终归是有一定的血脉关系,我也打算把刚才那些不开心的细节直接忽略。作为信王,他肯定不敢把我怎么样。而我,以仁爱治天下,当然对天下所有子民一视同仁,更别说我这个本家叔叔。

    我一直以来,不管是前世的二世祖,还是这世的信王,奉行的都有一件信条: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不死不行。在大多数情况下,我把这信条恪守得很好。

    虽然我是二世祖,虽然我是无恶不作的二世祖,但我一点也没有以欺软怕硬为人生乐事。不主动挑起事端才使得我不管如何出格总能全身而退。虽然我没有杀死过人,但打伤打残不计其数,我却活得好好的,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不管你信不信,我是信的。

    也就是说,投桃报李也是我辈的良好风格。

    所以,一路上,朱常汶安安分分地陪着我,我也就不再计较他跟我抢女人的行径。毕竟,女人,在他眼里只是货物。可我却恰恰不这样认为。

    我想,在他以往的生活历程当中,抢女人的事情肯定层出不穷,但无一例外都会获得成功。他是谁,皇家的人,潞王的儿子,谁敢不给他面子呢。

    可惜,他这次栽在我手里了。

    我们还是找地方吃饭先。果然,在半山腰的一处平地上,依山修建了一片宅院,主建筑是一栋三层洋,居然有点西欧文艺复兴时代的风格。而且,在顶上居然立着一个惨白的十字架。

    这是哪个外国传教士修的教堂吗,怎么还成了向导口中的酒庄了。

    我叫住了在前面带路的向导,打算向他问个明白。

    “老乡,这家酒庄难道是外国人开的?”我随口问道。

    “这位公子爷,这家酒庄的东家实实在在是咱大明的汉人,不过前些年跟着从泰西那边来的什么传教士信了什么景教,他们说这个景教的神仙就是被钉死在那个木头架子上的。而且,我还私下听人说,这些信教的人不拜祖宗,不拜至圣先师。无君无父!背弃祖宗。如此大逆不道的妖人,居然还活得逍遥自在。”向导似乎看到了什么鬼怪邪说一样。

    我认为,接受新鲜事物总是要有一个过程的,对于当下咱老百姓对基督教的不理解,我也表示理解。基督教在明朝的时候叫景教吗,我还不知道。

    “哦,是这样啊,那多谢你了,妙儿,打赏。”我叫出打赏颇有点《武状元苏乞儿》里面周星驰在打赏龟公乞丐的派头。

    “多谢公子爷!小的告退!”向导欢欢喜喜地接过妙儿递给他的几两散碎银子走了。

    这里居然住着一个这个时候极其稀少的汉人基督教徒,而且还明目张胆地开酒庄做生意,还在这人流攒动的风景区,难道基督教在我们大明王朝已经公开到如此地步了吗。

    算我孤陋寡闻了。

    “信王殿下,我们进去吗?”朱常汶见我在大门边驻足观望,就问我,“要不要叫人来把这房子拆了,居然公开宣扬无君无父,那还不是公然造反。”

    “不用了,这可能只是山野愚夫的想法而已,我大明王朝兼容并包,信奉外国的教也无不可,本王听说前些年有一个叫做利玛窦的泰西人就很得神宗皇帝的赏识,这个利玛窦就是一个传教士。我还听说这个利玛窦死后就葬在了北京城,这可是外国人少有的殊荣啊。我泱泱华夏,连这点包容心都没有了吗?”外国传教士我就知道这么几个名字而已。

    “信王殿下说的是!”这个朱常汶见我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居然有此见解,不由感到错愕,越发觉得我不容小觑了。

    乖乖,这才哪到哪儿啊。

    “走,我们进去!母亲大人,请,叔父请!”我彬彬有礼地让这些长辈先行走进庄园的大门。

    庄园占地很大,在中央居然有一片果园,我在里面看到了苹果树,还有已经结果的葡萄,苹果树上面也挂满了青果这个时候的苹果好像还不叫苹果,而叫什么绵苹果,品种也跟我们后世吃的那种水果极为不同,口感各方面倒是要差了许多。果园中央还有一个水池,水池中央居然还有一个喷泉,这是我第一次在明朝的地方看到这种人工的喷泉。不得不说,这家店的主人实在是太潮了,居然引领了整个明朝的风气之先。可惜,他早出生了几百年,这个时期的明朝传统思想根深蒂固地捆绑在每一个中国人身上,偶尔出现的那么一两个异类,结局总是会很凄惨。我不知道这个酒庄的老板为何无怨无悔,他不怕获得布鲁诺一样的结局吗,异端啊。是要进宗教裁判所,被烧死的。当然,在我们大明没有宗教裁判所,有的只是东厂和锦衣卫。不过,它们的历史作用有相一致的地方。

    是什么让他信奉那钉在十字架上替人类受苦的基督的呢。不管前生还是今世,我都是一个无神论者,基督被钉在十字架后三天复活的故事,我是不信的,我更不信“神说,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我不由对这个酒庄的老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第零五四章 万有引力

    不能及时更新,印象大家的阅读乐趣,我在这里表示十万分的歉意,今天码上一章,请大家多多原谅。

    ――(正文)

    我们一行几十人蜂拥而进,酒庄的伙计赶忙出来招呼,牵马的牵马,抬行李的抬行李。其实,行李根本不用他们来抬,我的那些手下可不是吃素的。

    “各位公子爷,欢迎来到我们香山酒庄。”店小二热情地招呼着我们。

    “赶快去给我们弄上几桌饭菜,记住,捡你们酒庄最拿手的上来。”不用我的吩咐,潞王的公子已经叫开了,说明在这件事上,他已经驾轻就熟了。

    “好咧,几位客官请上请!”店小二弯腰鞠躬,把一条洁白的毛巾搭在肩上。

    “不忙,我们先在下面呆会儿,你去忙你的!”我看到那青涩的苹果,突发奇想。

    我想玩一个游戏。

    “曹称,你去坐在那棵苹果树下!”

    曹称听我叫他,不知道让他坐到树下去有何意图,但服从我的命令是他的天职,他二话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