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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的一生是光辉的一生第18部分阅读

    棋,那种一天走不了一子的人肯定能让我崩溃到自杀。

    后来,我又和徐老师开始下起了象棋,这要是论起象棋来,我的水平还蛮高,这主要是因为我爷爷的缘故,我爷爷在打仗那会儿没怎么读过书,长征胜利后,只是在延安的抗大读了几天,认识了几个字。所以,到了后来,他做了很大的官,也没有学那些文化人附庸风雅学什么围棋,但我爷爷他老人家从小就爱下象棋,这几十年的浸润,水平比他当领导只高不低。

    于是,我从小耳濡目染,对象棋也有了自己独到的见解。虽然,我作为二世祖,觉得下象棋没什么意思,但在东海的二世祖圈子里,谁也不敢跟我下象棋。在棋盘里,我似乎出了名的狠,常常兵出奇招,杀得人丢盔弃甲。

    徐大人的象棋水平,我就不敢恭维了。

    我让他一炮一马,最后还是轻松取得了胜利。这也难怪,我爷爷的棋谱我从识字起就开始翻。最主要的还在于,从公元1623到公元2000多年,这中间又积累了几百年多少代人对象棋的研究和心得。要是这都还不能取胜,我还是回到我母亲身边吃奶算了。

    在他们眼里,我绝对算得上一个神童,比仲永还厉害,比甘罗还威猛。甘罗十二岁拜相,我十二岁……我十二岁不过下象棋下赢了我的老师而已,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成绩。

    然后,汤若望拿出了他们那里盛行的棋类游戏,我们后世称为国际象棋的东西。不过,这象棋的译法不知道是谁译的,我想多半就确定在今天晚上。

    “汤老师,你这是什么游戏?”我看他拿出一块黑白方块的棋盘,我当然是认识的,但理论上,现在的我不认识。

    “这是我们那里的人很喜欢的棋,我也不知道该用汉话怎么翻译,不过,它们的下法跟你们的象棋有些相似。”

    “如此,不如就叫它泰西象棋。”我给它取了一个十分形象的名字。

    “很好,就这么叫,来,汤老师来教你怎么玩!”

    我一副完全不懂的表情,其实,心里在傻笑,我玩国际象棋还要你教?不过,我不知道这个时候的国际象棋跟我们后世有什么区别,别闹出什么笑话,所以,我还是仔细听了一遍。发现跟后世的国际象棋的走法都差不多,也就放心了。

    第一盘,我就把汤若望给赢了,让他惊得眼珠子都掉到棋盘上来了。

    “神童!天才!”汤若望给我下了这么一个十分中肯的评价。不过,他想到我下咱中国象棋的时候那种水平,也就觉得,我能如此轻易获胜也属正常。这就足以说明我的理解力分析力出奇的好。

    其实,学生我几百年后下这些玩意就跟玩一样。

    别看我已经是一个根正苗红的三代红了,但那些贵族似的生活作风,我并没有学来多少。简单来说,我根本不像一个用英国人的话来说就是绅士,我不是绅士,我也不像魏晋时期的门阀士大夫。我爷爷是个土老冒,我父亲比我爷爷好点,我又比我父亲好点,用别人的话来说,虽然我们家世已经延续三代,但仍跟暴发户一个特性。根本没有从骨子里溢出来的贵族气息。

    在我们这群人看来,没有什么是天经地义的,你认为一个贵族,一个官二代该拥有什么样的品质,我为什么就必须要拥有呢。

    比如说,你认为贵族就应该开豪车,住别墅,打高尔夫,但我就喜欢骑自行车,住帐篷,打乒乓球。

    也就是说,你不要以为作为二世祖,会下象棋就是丢了整个二世祖圈子的脸面。作为有一种骄傲的二世祖来说,我会什么,做什么那绝对是我自己的私事。

    所谓的“返璞归真”,“大道无形”,也许就是这么个意思。

    所以,作为未来的皇帝,我这个时候像极了一个真正的小孩一样,和两位老师玩耍,体验一下什么叫做“众乐乐!”,总之,整个下午,我们玩的很愉快。

    第零六一章 篝火晚会

    ( )不得不说,香山酒庄的确是一个踏青之余休憩的好去处。夕阳西下的时候,整个酒庄沐浴在春光里,房间也早就已经客满,各路俊杰呼朋引伴,相熟的不相熟的都彼此寒暄,久仰。

    作为朱由检,从出生到现在,参加的大型活动少得可怜,而且还都是那种不苟言笑的正式场合,貌似什么开派对啊,赏月,赏花什么的,我还从来没参加过一次。

    能住在这里的客人多半都是些附庸风雅的真名士,这明末的官场和士林到处都充满着靡靡之音,根本听不到几个人在为国家呐喊呻吟。

    可以这样说,过的都是那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所以,在夕阳还没遮住她最后一丝艳容之前,酒庄下面的院子里就燃起了几堆篝火,围着几堆篝火,读书人,官宦子弟,风流名士,满满当当坐了两排。中间主位上坐的不知道是谁,但这些人都对他客客气气。这京城大大小小的官员不计其数,在街上随便都能碰到一个三品官。

    我看他们这架势是要办什么篝火晚会了,这些读书人聚到一起,诗词歌赋是少不了的,说是斗酒斗诗,不过互相吹捧而已。而且这些读书人还有一个共同的爱好,那就是女人。不过,正如我所说,这座酒庄是一个基督徒开的,老板并没有养几个唱曲的,卖笑的,陪酒的姑娘。

    但难得的是,这些男人居然一样很开心的样子。

    每人一张桌子,珍馐佳肴,身旁有的是仆人伺候,有的是丫环伺候,大家都觉得此生没有虚度。

    有几个念出几句诗也能博得满堂喝彩。

    我在三上看到下的火光,很想去凑凑热闹,我说过,这样的非正式的娱乐性质的聚会,我还从来没参加过一次。

    但诗词歌赋不是我的强项,而且,我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如何才能和这些大才子融洽相处呢。

    虽然作为后世来的人,模棱两可的我也记得一些诗句,但要我堂堂信王,堂堂后世二世祖去剽窃别人的诗词,我颜面何存啊。

    而且,我能完完整整背下来的诗不是不多,而是非常少,而且,现在已经到了明末,那些诗词大家都差不多出现过了,能供我剽窃的只有在清朝去找了,但如你所知,清朝是文化控制最严重的时代,有清一代,能名传千古的诗人没有,佳作更少。

    作为二世祖,我一直都认为文学就是一个屁,但我也听说了一些什么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但所谓的古典四大名著,明朝就占了仨,而且唯一一本清朝人写的《红》,貌似故事背景还发生在明朝。

    所以,我认为清朝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文学成就。

    当然,一家之言。

    也就是说,可供我剽窃的名家名作,真的很少。

    所以,对于参加这样的聚会,我心向往之,但又很排斥。

    有才子,却没有佳人,不过,我想那些佳人肯定都躲在香山酒庄的某一间房间里面偷偷关注着这些我大明王朝年轻一辈的佼佼者。

    好在,我穿越到明朝的宿命是帝王,不需要思考安身立命的忧虑,也就是说,我现在根本不需要用诗词歌赋去博得上位的机会,我早已经身处上位。

    站在一定的高度,你会觉得吟诗唱曲实在是太过无意。

    不过,这篝火晚会本身却是令人欢喜的,大家无忧无虑,喝喝小酒,吟吟小诗,这样的日子过得可不惬意,在这个时候什么胸怀天下,什么为百姓立命都像是烟云,没有什么是真实的,读书人的那点抱负就可以丢进故纸堆了。

    这个时候,才可以隐隐约约地做一回真实的自己,恣意放纵,放浪形骸,无拘无束,反正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了道德枷锁,没有了读书人的岸然外皮,这样的生活才是每个人心中的梦想。

    火光映衬下,秀才举人,榜眼探花,都把自己最真实的某一面放纵在空气里,舒畅爽朗的笑声,总是能勾起人最根本的那根神经。

    我有些飘飘然,很想分享一些他们的乐趣,但身份不符,年龄不符,让我有些犹豫。

    试想,如果这个时候的我口中吐出,“,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马蚤,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那不把他们吓死,至少一个个面红耳赤,坐卧不宁。

    那将击碎多少人的自恋情节,还让不让人活了啊。自己勤学半生,居然比不上一个黄口小儿。

    所以,这个与民同乐的戏剧效果就只有让我一个人当观众,让他们那群人当演员,年轻人,总是心高气傲,放荡不羁。

    虽然没有歌姬舞姬,没有花巷头牌,不过这些公子哥也有带着一些漂亮的丫环,这几个丫环在人群中穿梭,时而添香,时而,倒倒茶,添添柴火。情景倒是很惬意。

    在这个问题上,我不过是一个看客,随意让他们怎么样就怎么样。

    反正里面也没有我认识的人,也没有我想要去认识的人。整个京城纨绔子弟太多了,而我当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明末乱世,诗词歌赋也失去了歌颂太平的用武之地,而为帝国命运呻吟的人也不会像杜工部那样,他们只是在麻醉着自己,好像这个天下将塌与他们无关,天下是皇上的天下,百姓是皇上的百姓,自己只需要吃喝玩乐,他们以为任何朝代都需要他们这样的人,只有他们的存在才能显示这个世界多么值得人们留恋,生活多么美好。

    不知不觉,夜就深了,我母亲和妙儿刚开始还在我旁边陪着,后来就先去就寝了,整个房间里就剩下我们三个,好在,这个房间只是一个客房,我们各自都有卧房,不至于让两位老师产生吃则同桌,卧则同榻的想法。不管过去现在,我都不喜欢和男人睡一张床上,特别还是一个长辈一般的老男人。我宁肯让妙儿陪着我睡。

    但是作为只有十二岁的信王,让人侍寝有点太早了,如果让妙儿睡在我旁边,我觉得我肯定故态萌发。

    各人都回到自己的屋里搂着被子或者侍寝的丫环睡着了,我看着窗外那点星空,话说,我也思念在后世的记忆,我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我的苏贞贞。我不懂星相学,所以我不知道天上哪一颗肉眼看不到的星星是来自未来的眼睛,在打量我在这个世界的一切。

    我睡不着了,我到这个世界来很少失眠,没心没肺的人大多这样。我虽然还没有必要来一个阶段性的总结,但这十多年在大明朝的日子让我觉得生活很无奈,我在后世做一名开豪车,睡美女的二世祖,我感觉日子过的是那么的惬意,没想到的是穿越到这里来了,却成了一个婴儿,什么都干不了。不管你多么怀念童年,让你再从小长大一次,你一定会抽风。

    少年时代只是在回忆里才变得那般美好。

    况且,我现在哪是什么少年时代,明明只不过是童年时代。如果换作后世,不过刚刚小学毕业的臭屁孩而已,兴许还汲着两条鼻涕虫跟在一个梳着马尾辫的小姑娘后头,根本就不会知道那翘翘的圆圆的小pp是用来做什么的。

    可我清晰的记得在我小学毕业那一天,班上最美的同学给我写了一张纸条,不过,不是芳心暗许,而是骂我是小色狼。因为在这之前我堵在校门口对她说,让她去我车里,跟我去我家。她没答应,这个时候的小姑娘有了一点朦胧的男女意识,但还没有财富等级观念,我想,后来这个妞肯定后悔死,等她明白我车上那个位置的意义的时候,我早就已经把她给忘了。这是因为,这小妞不知道去哪儿读中学去了。

    想着这些,我总算是朦胧地睡着了。下的篝火晚会也接近尾声,在我的睡梦里甜甜的想起了苏贞贞,以及她那张不屑一顾的脸,我那个恨啊,都相隔了三百多年,还不忘羞辱我。

    作为一个纨绔子弟有什么错。

    第零六二章 迷途羔羊

    ( )和两位恩师吃了早饭,吃的是西洋人的烤面包,味道还是不错的,毕竟是无公害食品,跟我家的那些特供食品差不多。lwen2 笔下文学

    你要知道,在后世,我们家的保姆是不用上菜市场的,那里面的菜只能卖给人民吃,而我明显不是人民,我们是凌驾于人民之上的官二代,富二代。

    对于这点,我不想做过多的解释,就像这一世在北京城的十多年,我也从来没让家里或者宫里的丫环太监去菜市场,而是由专门的人负责,这就是所谓的进贡,大到雕栏玉砌,小到一粒米,无一不是精中选优。这也难怪,要是皇上吃了不高兴,那整个北京城就会有很多人睡不着觉。

    天启三年春天,我和母亲等一起去北京城的郊区香山踏青,春游,在路上遇到了名垂千古的徐光启,以及有名的传教士汤若望,并和他们结成了忘年交,主要的是我拜了两人为师。当然,这个时候的他们还不知道自己会成为未来的帝师,这个时候的我也不可能目中无人到不想理睬他们。所以,我们很融洽地度过了一天快乐的时光。

    如果用一首歌来陈述今天的事情就是:“太阳光,金亮亮,雄鸡唱三唱……花儿对我笑……”

    你不要认为这是一首儿歌就有些文不对题,别忘了,鄙人现在只有十二岁,在后世的大多数十二岁的年纪的人中间,很多都还扎着红领巾,唱着,他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只有很少数的小孩子能成为肩扛五道杠的实权人物。

    当然,后世的我十二岁的时候没扎红领巾,其实,从小到大,我都没扎过这个玩意,我也不屑于扛什么倒霉的五道杠。

    在这个世界,我也是堂堂的信王,唱儿歌的确有些份。但你要我唱什么,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

    要唱,我也应该这样唱,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信王殿下就是那金色的太阳,多么温暖,多么慈祥,把那紫禁城的十万太监心头照亮。

    可要是这样的话,我哥成什么了呢!

    我们又呆了一天,徐光启和汤若望说皇上要召见,所以得先进城到礼部报道,我正好也打算回去了,就一同下山。

    队伍还算浩荡,徐光启作为资深的士大夫,手下跟班护卫一大堆,汤若望作为资深的传教士,手下打手教徒也一大堆,甚至在不知名的空中还有一个叫做上帝的人在护卫着他,我呢,作为新晋的王爷,手下的护卫当然更多,祖宗的在天之灵也在我的左右。

    这样的队伍如果出现在电视上,必定是所过之处,人仰马翻,鸡飞狗跳,比小鬼子和蒋光头的队伍经过还让人目瞪口呆,这毕竟算是一个跨国组合。

    正当我们一行人在官道上缓缓前进的过程中,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个浑身带血的黑衣人从我们身旁飞驰而过,可意外的是,黑衣人突然从马上跌了下来,摔落尘埃之中,那匹马居然一点也没有主意到背上的主人已经不在它身上的事实,自顾自地逃命而去。我不知道是不是遇上了六扇门的追捕飞贼,就叫曹称和胡瓜把那人扶起来,居然还蒙着面,并没有昏死过去,而是用一双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我想可能是刚才跌疼了就给疼醒了。身上伤痕累累,面上的黑巾却还是崭新的,不知道这人挨了多少刀。

    我打算去揭开那层面纱,但这个黑衣人见我有这样的举动居然浑身发抖,而且剧烈地挣扎起来。

    我说过,只要是女人,不管你穿多紧的紧身衣,胸脯的状态都能把你出卖,特别是这个人在剧烈的挣扎,加上受伤,喘气比较厉害,胸脯起伏更加的夺目,也就是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人必定是个女人。

    除非天然如春哥这样的,你光看胸脯就不会发现她也是一个女人。

    唉,看她那样抵触,那就不揭开她的面巾算了,因为就算不揭,我也知道这个人必定是个美女,因为,你见过几个丑女会用面巾把自己的面容挡住的。美女被别人看见了是一种损失,丑女呢,就是一种享受了。

    “妙儿,把她扶进马车里面,你帮她看看伤势!”

    “公子,这……”妙儿一脸的不知所措。

    “怎么,你难道看不出她是一个女人吗。”

    “可是,看这人的样子好像是个坏人的样子!”妙儿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结论。

    “你知道坏人是什么样子,她又没写在脸上,凭我的印象,受这么重的伤还能逃掉的人,必定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