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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倾城之颜我怕谁第5部分阅读

    “大师,我不太懂。”他感到自己心头一痛。

    “佛说:我因无爱而成佛,你贪恋凡尘如何成佛?花落花开,原来有的人是注定要遇上,有的故事是注定要发生,有的爱,是注定无结果的。你太过执念,只有放下,身边的人才有幸福。包括你自己。”

    ……

    这么多年过去,他已经清楚高僧所说的“她”到底在哪里,这个世界上除了想起仇恨能给他一丝快感,那就只有她了。零落,他原本用来复仇的“棋子”,可是今天看她醉态迷离,被人消遣,他都不能容忍,还能一如初衷把她当成“棋子”么?可又能如何,他心底冷笑:佛不渡我,所谓的渗悟从来不会来得那么简单干净。

    第二十四章 竞争对手

    晚上七点,凯帝集团总经理办公室。

    地灯软性柔和的光源,将室内渲染得既堂皇又富有亲和力。

    “程总,我已经查好了,金华名都项目我们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力展集团。力展集团总部是在南腾市,分公司开在华城也是三个月以前的事情。力展集团的董事长韩展,而华城分公司的总经理……”古磊略停顿了一下,看了眼程肃,他此时正靠着办公椅闭目,看不清他的表情。古磊刚想继续说下去,程肃突然缓缓道:“韩晴鸥!”

    “是。”

    “金华名都的项目要不惜一切代价拿到,这个项目一直是你负责的,有没有把握?”程肃站起来点起一支烟,他其实早就知道是她在从中插手。

    古磊叹道:“论财力、实力,力展是不可能与凯帝抗衡;问题就在于华城市政府的一把手张市长是决定整个项目的关键。而这次的投标力展似乎也是胸有成竹。昨天韩晴鸥还高调召开记者招待会,表明要参与和凯帝竞争金华名都的意思。”

    程肃看向他,吃惊道:“张近?他和力展是什么关系?”

    “这个说来话长,张近是南腾人,和韩耀华是拜把兄弟,两家是世交。五年前张近调到华城,全家都迁了过来,但是他们两家的关系仍然非常亲密,而且他的女儿张安安跟韩展也正在交往,所以想赢力展,必须先拿下张近。”

    “张安安?”程肃脑子飞速运转,名字有点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对,她之前和小落在同一所高中念书。”

    难怪,原来那么耳熟,是零落的同学,她平时经常往家里打电话找零落。因为他不喜欢她和别人有太多的接触,所以往常很少有人打电话来家里,零落如果肯把家里电话告诉她,说明她们的关系非常好。

    程肃嘴角浮过一丝冷笑,心中暗暗思附:这场游戏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张安安的资料呢?”

    古磊翻开手中的文件,说:“有,张安安,独生女,今年19岁,哈尔滨工业大学土建工程系大一学生,父亲张近是华城市市长,母亲安琴是市教育局局长。据说张近是老年得女,对她十分宠爱,几乎有求必应。而韩耀华的儿子韩展今年31岁至今未婚,两家父母早有意向结亲家,而此前我们的探子也有拍到她与韩展双双出入一些高档场所。”

    程肃听完正色道:“金华名都不是一个月两个月就能拿下的项目,这是华城迄今为止最大手笔的投资,现在距离招标日期还有四个月时间,我们好好准备准备。我会想办法拿到力展的底价,你负责把投标计划资料、预期收益等等所有前期工作做好,这个项目用多少钱砸也要把它砸下!它是我们进军房地产的前车路,也是凯帝多元化转型房地产的必经之路,因此一定要一炮打响,知名度提上去了以后才能在这个行业站住脚!”

    “明白!我知道怎么做。”古磊知道程肃平时很少这么谨慎,他做事情一向不打没有把握的仗,看他刚刚神色凝重,这一次恐怕他自己也没有多少把握吧。

    其实古磊怎么会知道,程肃心里早已有一盘棋。只是只因棋子涉及到她,所以才会有所担心。

    程肃站有落地窗前住下看去,整个华城之景尽收眼底。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不是么?她本来就是他的棋子不是么?到底还担心什么?

    拿起摇控将落地窗另一面墙壁的大型液晶电视打开,搜索昨天的华城电视台,果然看见韩晴鸥聚势的记者招待会。她的波浪长发此时挽在脑后,身着一袭天蓝色职业套装,白晰的脖子此时挂了一条金光闪闪的钻石项链,将她原本就无比精致的脸衬托得异常娇艳。

    程肃靠在宽大的办公椅上,只听一名女记者提到:“韩总,凯帝集团的程总据说是商界奇才,作为他的竞争对手,您有几分赢的胜算?”

    电视机里的韩晴鸥抚媚一笑:“我会全力以赴。”

    程肃此时一丝不苟的脸上掠过一丝不经意的冷笑,心里暗讽,韩晴鸥,你用尽力气也没有办法赢我,我原本想过放你们一马,是你硬要往枪口上撞,到时候可怪不得我心狠手辣。

    电视里的脸已渐渐模糊,程肃再次点燃一支烟,任凭思绪随着烟雾云游。

    “程浩,我们毕业了就结婚,从此以后我就专心致致做你的黄脸婆,一心一意给你生一大串孩子。”很多年前那个年轻的声音浮上心头。

    “好,我以后挣钱养你。把你养成白白胖胖的小猪。”

    “我才不要变胖……”两人顺势倒在宾馆柔软的席梦思床上。那个时候他没有什么钱,通常都是她开好房在宾馆里等他,他下课的时候再过去。

    从来没有想过两人这样你情我愿的自由恋爱,以及后来顺理成章的睡在一起,会被指控成“强jian”,而最让程肃至今无法释怀的,是在法庭上她一语不发。但凡当时她说一句:“我是自愿的。”他都不会被关进看守所一个多月,等到法院宣判无罪后才放出来。这是他人生的一大耻辱。

    程肃拿起外套和车钥匙向办公室外走去,也不知曾几何时,韩晴鸥的这张笑脸对他已全然无任何吸引力?是否因爱生恨?

    时间这条长河,让人在也无法跨回去,而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