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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我第5部分阅读

    压在她柔软的头发上,让她靠近自己再靠近自己。

    他闭着眼睛尽情的享受着,她那淡淡的清香。拿着药瓶的手最终慢慢的垂下……

    他引诱她慢慢的挑逗着她,感受她的怯弱与羞涩,一点一点的吸允着她的唇,享受那难言的芳香……而她,任由他在自己的唇齿之间横冲直撞,无尽缠绵……

    他开始双手环住她,紧紧的搂着她。她被他弄的有些透不过气,再加上他冰冷的衣服弄的她的身子有些难受,她忍不住哼哼起来,这样的声音让他更加的兴奋,手开始在她身上慢慢游弋,这次他是温柔的。

    “嗯……”她压抑的叫,他碰到了她的伤口。

    听到叫声严卓好像突然惊醒一样,猛的推开她。胸口起伏不定,脸上还带着不曾褪去的梁夏被他推的一个趔趄,幸好是在床上,她起身,并没有觉得尴尬,比起之前的几次,这次,她很感激了,真的。

    她低垂着头,散落的发丝遮住了她的眼睛,严卓看了她一眼,定住心神道

    “快……快把药搽了!”

    感觉到梁夏眼里的疑惑,他冷着脸

    “我最烦整天病怏怏的人!”说着拿起药,扭过她的身子毫不怜惜的倒在了她的后背上。

    梁夏感觉到一阵凉意,身子一颤,不敢在动弹……后面有个硬硬的东西……

    她感觉到他指尖的灼热,那一刻,不知怎么的,她并没有害怕。

    而是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那晚,他的手一直很轻柔。

    至于下面的伤,他只说了一句,你自己弄吧!转身就进了浴室。

    直到她睡着前都没有出来。

    卷二 似梦非梦 第十八章 受伤

    那天夜里依旧是重复着那个梦,白衣的少年,站在远处,她小声的叫他,他却是头也不回。

    她伸手去抓,依旧是凉凉的风。

    很久了都是这样,想要抓却是怎么也抓不住。

    19岁之前的岁月如果这样,她会觉得委屈,可是现在不会。

    这么些年来,她想要而不能得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就如苦痛一旦成了习惯,也就没有什么可难受的。

    现在的她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原以为没有自尊不能活,她不一样活的很好!

    早上,她早早的就醒了这么些年她唯一不变的习惯也只有这一点,读书的时候为了多睡几分钟的懒觉,宁愿饿着肚子,也要在床上赖那根本就解不了饥渴的一分钟,通常是宿舍其他同学都起光了,郑蕴才开始叫

    “梁夏,该起床了。”而此时梁夏则会窝在被窝里,只露着一双眼睛在外面反问:你为什么不起来?

    两人你催我我催你的,直到实在不能再拖了才一起数着‘一、二、三’起床。在三落下的那一秒才舍得离开守了一夜的窝。

    说来也怪,这几年来她不曾睡过一个懒觉,即使时间充裕,她宁愿侍弄花草把刚刚洗过的窗帘,床单再统统的洗一遍,也不愿闭上眼睛。

    睡觉对现在的她来说,不是什么幸福的事。

    醒来时身边的男人还睡着。

    睡着的他的脸,眉毛依旧紧紧的皱着,似乎很不满意什么事情。

    也许是因为她……

    她无奈的笑了。

    她也不满意自己,甚至恨不能消失。

    可是很多事情,她做不了主,所以,他怕是还要再生气一阵子……

    她想翻过他的身子悄悄的下床,却不想身子是软的,一个不小心整个人扑在依旧熟睡着的男人身上。

    “哎呀……”睡意正深的男人皱着眉毛看这个在自己的身上缩成一小团的女人,她的表情惊恐而可怜。

    “你……你大早晨的……”

    “对不起……对不起……”她笨拙的想要从他的身上爬下来。

    却被他一手抓住手腕

    “起这么早干什么?”他的声音有些嘶哑,眼神有些疲倦也许正是因为这样,他整个人不像前几天那样狠厉,脸上也没有了惯有的讥讽的笑,尽管如此梁夏还是小心翼翼的

    “我去准备早饭”

    准备早饭?他皱眉看看墙上的时钟,才刚刚五点多钟,外面还是黑漆漆的。

    他不悦的瞪她,声音变得尖锐

    “夏婶是摆设吗?昨天不是说了不用你做,再说”他拉过她身子让她紧紧的贴着自己冷笑

    “你做的饭能吃吗?”他嫌恶的样子,让梁夏心里一沉。脸色稍稍变了些,低着头并不看他,只是委屈的说

    “是妈妈让我做的……”

    “你就那么听她话?”他钳起她下巴,原本想嘲笑一番,但一眼就看见了她又讨人厌的哭丧着一张脸。心里的兴致又少了几分,加上睡意全无。没好气的一把推开她,谁知这一下,梁夏身子一斜,一个不小心当真摔倒在地,只听她尖叫一声……

    严卓虽然是以最快的速度跳下去扶起她但也是晚了,她脚扭了。

    她疼的皱着眉毛,倒抽一口凉气。

    严卓抓起他纤细的脚,不知是气还是烦她给自己添事,对着脸色苍白的梁夏就是一通骂

    “你没长手啊,不知道用手接下地啊?”

    明明是他的错……他却还是骂她……

    梁夏忍住快要掉出来的眼泪,轻声说

    “我没事。”说着就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严卓看她这个样子更是生气,都这副样子了,还倔的让人讨厌。

    他也不管她疼不疼,猛的把她从地上抱起,转身丢在了床上命令道

    “那里都不许去!”

    那天的早餐是夏婶亲自给她送上来的,她看见夏婶歉疚的叫

    “夏婶……”

    仿佛和她说句话就很掉身价似的,夏婶只是礼貌的点点头便出去了梁夏看得出那眼神里全是轻蔑……

    夏婶跟着蒋淑锦已经有十几年了,像家人一样,蒋淑锦平日里有什么事情也都会跟她说,这次怕是没少在她面前说她的不是。

    婆婆不喜欢她,这个她早就知道。

    她不在乎。

    虽然脚上摸了药很快的就消了肿。

    但那以后的几天里因为严卓的坚持她每天也都是这样在房里吃了睡睡了吃,虽然心情不是很愉快,但脸色倒好了不少,严卓也每天看她如陌路一般碰也没有碰她,也许是厌倦了吧……

    这样也好,她想。

    她身上的伤好的很快,背上的那一道道的小伤痕几乎不大能看出来,下面……

    她摸了摸,似乎和从前一样。

    时间不快不慢的过着。

    日子平淡,而她每天却过的心惊胆战,怕严卓突然又发疯,怕吉安突然的来找她,怕麦兆辉突然出现……

    每天战战兢兢的活着,整个人显得郁郁寡欢。

    这期间严正海商量着让她和严卓一起进公司,她本来是在c城教书的,自从结了婚便没有再去,倒不是因为她不愿意,只是严家对于她做什么是很看重的,他们觉得她最好能进自己家的公司,要么就什么也不做在家里全心全意的照顾家人。

    严正海不赞同她这么年轻就和社会脱轨

    “去公司吧,哪怕做严卓的秘书,让他带着你,也比闷在家里强,年轻人不能埋没自己的才华。”

    她不愿意做个无所事事的家庭主妇,但与家庭主妇比,她更不愿意做严卓的秘书。想起严卓那张阴森森的表情,她就觉得自己仿佛掉进了冰窖

    好在,严正海并没有就这个问题纠缠很久,后来一连几天都没有再提。

    她庆幸的想:也许,他是忘了。

    卷二 似梦非梦 第十九章 强jian

    麦兆辉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还是吓了一跳。

    那天严家只有她一个人在家。严慈去和同学聚会,蒋淑锦参加一个公益活动,严正海例行的和老朋友去喝茶,至于严卓,他刚刚才去了公司。

    那时候梁夏正跳着一只脚在卧室里整理衣服。

    严卓特别的挑剔,东西放在那里,要怎么放,都有自己的习惯,为了少和他发生冲突,每次她都会自己记下它们原来的位置,然后原处放回去。

    这么些天平静的日子,她实在是有些留恋。

    只要他不再折磨她,这样过下去,似乎也不错。

    有时候她会这么想,虽然不可思议但这的确是她卑微的梦想。

    不管这个男人是否爱她,只要可以给她一份平静,一份微不足道的温暖她就会满足。

    她看见麦兆辉没了之前的惊讶和气愤,整个人变得漠然

    “你来做什么?”她冷声道“小慈今天和同学聚会去了。”

    “你脚怎么弄的?”他并不回答她的问题,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脚,梁夏不以为意

    “摔的”

    “怎么摔的?”他有些不信

    听了他的话梁夏的动作有些迟疑,转身背对着他接着收拾衣服

    “小慈一会就会回来了吧,你到下面去等她吧。”

    这样的会面,让她最先想到的是对小慈的愧疚然后才是痛恨。

    “我来找你的。”

    “找我?”梁夏转身瞪大双眼,突然的笑了

    “说说看,你找我干什么?让我恨你!还是让我杀了你!”她语气刻薄,言辞犀利。

    这样的自己让她突然觉得并不是不恨了,只是时间隔得太久,她忘记了那血腥的味道,她看不清过往的痕迹,所以她才淡忘了,但并不是不恨。只消有蛛丝马迹的东西提醒她,让她想起来,她还是会不顾一切的愤恨,她看着面前这个青涩已然褪去的男人,看着这张让许多人痴迷的男人,看着他铁青而急切的脸,脑海里浮现的是另一张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庞,那个倒在血泊里只有十九岁的少年告诉她:不要恨……

    虽然他是因为恨,才愤然去找把刀报仇的……

    他走的时候,她没想到会是再也不复返。

    而面前这个男人正是让那个少年永远的停留在十九岁的罪魁凶手。

    因为他,那个和她一起打扑克,一起踩着脚踏着逛遍整个校园的少年不见了,因为这个男人那个陪伴了她整个孤独的童年,灿烂的少女时代的男孩不见了。

    很多时候她都觉得自己是经历了一场不长不短的梦,梦里少年翩然离开,不留痕迹。

    她以为醒来,他回再回来。

    可是过往岁月,永不回头。

    她伤心,不能释怀,只是时光不会停滞。

    她想着那个少年在自己的怀里渐渐衰弱,渐渐停止呼吸,渐渐离去化作一缕轻魂,了无踪迹。

    她看着他的血一点一点的流干,看着他被蒙上白纱的苍白的脸,看着黑色的棺木一点一点的埋在黄土里。

    她想起,那日她悲伤欲绝在他脸上的那轻轻一吻。

    那吻,埋葬了她的童年,少年,十九年的岁月。

    一个生命只消得他四年时间。

    她的纪远死了,他却还好好的活着。

    她怎能不恨?

    如果没有他,如果不是他,她会是怎么的幸福?她上前打他,他却岿然不动。

    她根本动不了他!

    她突然觉得力竭,整个人瘫在地上,放声大哭。

    她无力抗争,她能怎么做?

    这个男人,她也动不得,她一无所有,手无缚鸡之力,随便不管是严卓还是麦兆辉,只消一根手指头就能折腾死她,他之所以现在这样接受她的嘲笑,也不过是因为弥补,等到他不再觉得愧疚的时候。

    他大可以再狠狠的羞辱她。

    她哭的他眼眶渐红,他扶住她依旧瘦弱的肩膀,拦在怀里道

    “别哭了,别哭了,都是我的错,我知道。”可是他能怎么办?他爱她,明知前途无路,心却是早已收不回……

    “我恨你,麦兆辉我恨你!”她歇斯底里的厮打着他的衣服,她知道自己根本伤不了他,但是却还是那么疯狂的撕打着“你怎么不去死!你为什么还要出现?该死的是你!是你!”

    “是,是。”他任由她在自己的身上发泄“该死的是我,梁夏,该死的是我。”他忍不住抱住她的身子。在里面的几年,他没有那一天不在想这个女人。每晚入睡眼前都是她怨恨的眼神。

    他觉得梁夏是这辈子他最大的失败。

    他不该去招惹她,不该。

    她有些累了,没有力气挣扎,整个人半摊在他身上。

    麦兆辉就这样半环着她,今天他专门挑了这么个时间过来,就想偷偷的看看她。

    他本想着就看看就好,可是一见到她就是控制不住。

    他也知道,这样对她不好,万一被严卓看见受罪的是她,想起上次,他当着他的面羞辱她……脸上戾气渐重,拉开她仔细的打量着

    她神色憔悴,身上并没有明显的……那种伤他也看不见……他看着她虚弱的样子,问

    “他对你好吗?”虽然他知道,她不会回答他甚至会违心的咬牙切齿的对他说

    “好!他对我好的很!”

    有时候,他真愿意听她那么说。

    至少可以让他可以稍稍的好过些。

    这么些年来,他觉得自己唯一不变的就是自私。

    梁夏抬起头,正想推开他,他们快回来了,不能让他们撞见,不能让他们知道……可是看见那双几乎就要喷火的眼睛她身子还是剧烈一颤。

    至于麦兆辉怎么出去的,她怎么被他丢到床上,她完全记不清楚了,脑子里来来回回的全是他那双眼睛。

    床上还堆满了,没有收拾好的衣服,她被淹没在衣服里,半个脸露在外面,听见他冷笑

    “这是什么?偷情?和过自己的男人偷情?”他边羞辱她边撕扯她的衣服,衣料和身体的摩擦让她微微的皱眉,却是咬紧嘴唇一句话也不说,这种情况下,她知道自己最好是沉默

    “你是不是喜欢被的感觉?还在他面前痛哭流涕的?”他忘了东西在家里,回来拿东西没想到一进门看到的就是他们紧紧相拥的一幕。

    “你跟他说些什么?”他一把扯开她的上衣,和胸罩,露出雪白的上身。

    淤青刚刚消褪身子重新的恢复光泽。

    她的沉默让他更为生气,他眼里搂着寒光揪扯她的柔软,另一只手大力的褪下她的裙子,她光洁的身子在他的面前一览无余。

    卷二 似梦非梦 第二十章 要我

    她如同木偶娃娃一样,任由他摆布。

    感觉自己的双腿被高高的抬起,有个东西一鼓作气的探入下面……干燥而灼热的,可是她感觉不到痛,眼前只有那双眼睛在晃动,那是十九岁的纪远的眼睛。

    他告诉她:不要恨。

    是的,这么些年,她也曾努力的让自己忘记麦兆辉,忘记纪远,忘记所有的回忆。在当她以为所有的啃噬心骨的记忆统统消失不见的时候,麦兆辉却突然再次闯了进来。

    对于他她实在是不想恨。

    她想放过自己,放自己一马。

    恨,太耗费心力。

    如今的每一天她都是全心全意耗尽心血的活着,全凭一口热血苦苦支撑,恨对她来说,太过奢侈,可是,她怎能不恨!

    她恨,别人都可以幸福美满为什么独独她却要受尽折磨?她恨,为什么坏人都活的好好的,好人却无端折命?

    她恨命,恨自己,她要恨的实在是太多太多,可是那千般怨,万般恨却只能堵在心口,说不清道不明没有可以发泄的出口,那口气几乎让她窒息。

    这个时候她倒真的希望身体钝痛,让她清醒些。

    不去想麦兆辉,不去想纪远,不去想……

    可是记忆的腥风血雨如何饶得过她。

    老天爷对于她从来没有宽容二字。

    她在他身下感觉到他身体的重量,他整个人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脸色阴郁死死的盯着她死寂的眼睛。

    在她的眼睛里,他只看到了灰暗……

    她的身子如同顽石一样,动也不动。

    他恼怒的翻过她的身子让她侧身躺在床上,伸出食指毫不怜惜的进入她的身体,梁夏感受到他的凶狠眉头一皱,啊的一声。

    “你还会叫?”严卓冷笑,扯开她的腿,用力的进入,的声音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梁夏觉得自己仿佛飞了起来,周围的景物模模糊糊,只看见空中一个穿风衣的男孩,对着她叫

    “梁夏,梁夏。”这么几年来,她第一次在梦里看见他转身,听见他对自己说话,她喜极而泣,伸出双手想要握住他,她哭着

    “纪远……”撕心裂肺不过如此,她抱着自己的身子,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窘态,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如何被羞辱,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