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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我第11部分阅读

    识认识我们。这小子,我和他认识这么些年,还没见他这么认真过,你有福了。”说完车子,一溜烟的就消失了。

    梁夏看着男子消失的方向,心里滋味莫名难辨。

    严卓果然会耍酒疯,她一共见他醉酒三次,第一次,他狠狠的羞辱她,第二次,他抱着她请求她原谅,这一次,他乱丢东西。进房间的时候正看着夏婶王叔两人合力。王叔一个人扒拉着他,夏婶则蹲在地上捡被他丢掉的东西。看到梁夏进去,严卓气势顿时弱了半截,狗腿的摇摇晃晃的走到她面前,一只手又去拧她的脸。

    梁夏看看还在房里的夏婶和王叔,脸一红,身子后退小声的,“你干什么……”

    夏婶王叔一看他们这副样子,识趣的关了房门出去了。

    他们才刚刚一出去,严卓就整个人扑到她身上,他身子本来就高大,梁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勉强不倒地,憋的脸通红,可就是弄不动他,正当她想着要怎么办的时候,听见怀里的人闷闷的笑声,她脸色一红,一咬牙猛的一推。她原以为,他是装的,谁知道,人当真跌坐在了地上,她心里一慌连忙目前想要扶他,看到他吡牙咧嘴的样子,吓得整个人猛的往后一躲。

    严卓看了,心里一酸。她怕他怕成这副样子吗?脸上却是极为生气的表情,“靠,你倒是拉我一把,看样子个不大,力气倒不小。你说说你是不是在我不在的时候偷偷练过了,就等着那天等我醉了一下子把我摔倒呢?”

    梁夏被他说的心里发窘,但也不好反驳,只得不情愿的上前想要拉他一把,谁知道,刚刚伸出去手,还没来得及用劲,就感觉身子一个前倾,完完全全的跌倒在他的怀里,她一急,手脚并用就要起来,却被他紧紧的箍在怀里。

    这个时候的严卓似乎已经不醉了,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她,一动也不动,仿佛害怕她一眨眼就跑了一样,他轻柔的眼神,看的她一阵不好意。她低头,想要逃过这一丝恼人的尴尬,却不想,低头的动作几乎就像她故意整个人缩进也怀里一样,十分暧昧,她又想动,却被他抱住身子,他亲吻着她的头发。想要说些什么,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面对她,此刻的他有些愚拙,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他想说:夏夏,不用害怕我,你看不出来吗,我已经陷进去了,已经离不开你了,你还没有,所以不用怕我,要论卑微,要论害怕我应该比你卑微,比你害怕。可是,这样的话他想了几想,试了几试,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儿女情长,让他难为情。他身子一翻,把她压在身下,急不可耐的伸手探进她的衣袖。天已经转暖了,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羊毛开衫,被他的大手轻轻一扯,上半个身子已经赤裸的露在他的面前。

    梁夏双手紧紧的护在胸前,眉毛紧皱着,眼睛闭着,不敢看他。他扯开她蜷缩着的手,像护着一件价值连城的瓷器一样小心翼翼的。他在她身上做了太多的孽,他要一一改过,要用美好的回忆,把那些让她害怕的场面一一的替代。让她不怕他。他忍住下身的胀痛,宽厚的手掌在她柔嫩的身子上轻轻抚摸,拉开她的棉布小裙子,轻轻退下她的衣物。捧着她的小脸。她依旧皱着眉头,依旧不看他,他轻声叫她的名字,轻轻中吻在她雪白的柔软上,他叫:“夏夏,夏夏,你看着我,我们从现在开始……”

    他忍住自己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入她的欲望,细细的吻着她的每一寸细滑。她在抖,他的动作更加轻柔,一路向下,她双腿紧闭,死死的闭着,不肯让他进入。他轻声叫,柔声安慰希望能安慰她让她放松些。

    他轻轻咬着好柔嫩的唇瓣,呢喃,“乖,放松点。”

    他慢慢分开她紧闭着的双腿,湿滑的吻,细细密密的一路,他终于听到她似有若无的呻吟,那声音让他体内的欲望更甚,差点就要把持不住横冲直撞,可他还是忍住了。他抬起细长俏媚的双腿,让它们轻轻的盘在自己的腰间,身子前倾,看着身下眉毛微微皱着的小人,看着那娇媚的呻吟着的小人,她的腿环他更紧了,他心里一喜,终于忍不住,进入了她的温暖。他很克制,很克制,逼的自己都要发疯了。他知道自己在这方面向来是有些心急的,可他又怕自己吓坏了她。他慢慢的轻柔的在她体内游走,听着她压抑的声音,他心里犹如点了一把火,火蔓延了整个身子。她的娇媚,她的羞怯,她地压抑,她的躲避,她的每个细微的动作,哪怕轻微的一个呻吟,都可以将他最后的防线击溃。他终于疯狂起来……

    她感觉自己的身子在汪洋大海中颠簸的不能自已,唯有紧紧的抓住他,紧紧的抱着他。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样,真到她感觉身子被极度充满,哭喊声终于溢出唇瓣……

    她费力的睁开眼睛,还有些眩晕,可是她脑子是清醒的,她的小手按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急切的说:“你快,出去,快点。不要在里面……”

    她的温暖紧紧的裹着他。湿滑的,温润的,他埋在里面迟迟不肯出来。听见她这么一说,他坏笑,抱紧她,身子一滚,她就跨坐在他的身上,他进入她更深了些,看着她眉头微皱,轻声呻吟的样子。他抓住她的柔软,轻声问:“说说,喜不喜欢,我好不好。”

    她羞赧的无以复加,看见她这副样子,他不忍心折腾她,抱着她让她紧紧的贴着自己。她听见他的心脏有力的跳动着。

    他的大手按住她,柔声道:“你听听这里,以后只要有什么委屈烦心事都要跟它说。别憋着,也别害怕。知道吗?”他去吻她,吻她明亮的眼睛,红润的唇瓣,小巧的鼻尖,他吻去她的泪水,他抱着她好久好久,不肯放开。

    第八章 严卓的婆媳法则

    她就那样窝在他的怀里睡着了,那天她真的睡的很安稳,没有说梦话,没有哭,也没有皱着眉头。他紧紧的拥着怀里的小人,才觉得一颗心被撑的满满的。幸福的,感慨的,心安的……甚至是感动的。他忍不住在她光洁的额上轻轻一吻,他睡不着,真的睡不着。他觉得自己简直跟个刚刚恋爱的毛头小子一样,他睢不起这样的自己,可是……开心。

    梁夏醒来时,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下来看到夏婶莫名其妙的表情,想想昨天发生的事情,才觉得不好意思。应雅芸一早就出去练剑了,早餐也只有她一个人,她不饿,所以吃的也不多。今天倒是很奇怪,夏婶一直在她身边看着她吃早饭,以往这个时候,她都已经去忙自己了,今天是怎么了?她向来不喜欢吃饭的时候身边站个人,以前还被纪远嘲笑过,说她没见过大世面。

    她随手翻开一页报纸说:“夏婶,你忙你的吧,我这里也没有什么事情。”

    对于夏婶,除了彼此之间的疏离以外,她隐隐的还觉得夏婶的存在就是刻意安排的。夏婶跟了严家这么些年,和蒋淑锦虽然不能说是情同姐妹吧,但是她们的关系,远比一般的阿姨跟雇主之间亲密,她就亲眼看见过蒋淑锦和她一起笑嘻嘻的聊天的场景,那样子仿佛看到了知心的伙伴一样,所以她即便是搬离了严家,隐隐的还觉得不安,做什么事情都安心,总觉得身后有个眼睛时时刻刻在看着自己。她也曾经旁敲侧击的对严卓说过,要不新找个阿姨。可严卓不知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他总说自己就吃惯夏婶做的饭了,其他人做的都不喜欢。看梁夏踟蹰,他打趣,“要是你亲自做,再难吃,我都可以考虑。”

    梁夏见他没有换的意思,从那以后也没有再提。再说,她除去吃饭的时间和在附近的公园散步的时间,真的是没有什么可做的,一整天都呆在卧室里,看看电视,上会网,睡个觉,时间久了,她觉得自己甚至已经跟整个社会脱轨了。她不想这么过,有时候她会想,如果哪天,这个男人又不想要她了,非得跟她离婚了,她也得有一技之长才能养活自己不是吗?呆在别墅的时间久了,人就开始恍惚的,感觉整日混混沌沌的,甚至一整天就在床上度过了,就连睡衣也懒得换,整个人游魂一样。这样的日子,安静的她有些发展望了。

    她边想事情边吃饭,临到饭吃的差不多了,抬头看见夏婶还在那里站着,她不解的问:“夏婶,您是有什么事情吗?”

    夏婶微微一笑道:“夫人今天打电话过来,说是想你们了,让中午一起回去吃个饭。”

    梁夏听了心里一紧。闷声的嗯了一声,然后问:“严卓知道吗?”

    严卓接到电话的时候刚走到办公室里,梁夏的辞职引来了许多猜想,有人猜是被严总的正室太太发现了,给了几个钱打发了,有人猜根本就是严总自己厌恶了。还有人猜她受不了严总整日上班时间对她的纠缠,愤而辞职……一时间流言漫天,没有一个靠谱的。传到严卓耳朵里,他也是轻轻一笑,就过去了。他正在琢磨哪天有时间把夏夏带过来,介绍给全公司的人认识。既然是他的女人,又那么的漂亮,怎么不能介绍给大家认识,每当想到梁夏羞答答的站在众人面前的时候,他的心里就是痒痒的。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有些飘飘欲仙。

    听着蒋淑锦那边不容置疑的说:“中午回来一趟吧,你们也好久没有回家了,好好的聚聚。”严卓皱眉,沉吟了好一会才道:“妈,我这两天挺忙的,要不,我过天带夏夏一起过去吧。”不是他不想回去,的确也好久没有回家了,再不回去怕是说不过去了。但是回去了又怕碰到麦兆辉,到时候,她又得好几天不得安生。不行,他心疼。

    不出意料,蒋淑锦还没听完他说话,就开骂了。他把电话移离自己的耳畔,看着对面新来的秘书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转身进了里面的小卧室,刚到卧室脸上就换了一副表情,他讨好的,“妈,您看您说的,我能有几个妈?不就您一个,我不孝顺你,我孝顺谁去?要不您再给我找个妈,让我孝敬一下。”

    “妈,真的不是的。,前几天夏夏就说要去看您,我不是一直都没有时间吗?再说我做儿子的不能让儿媳妇抢了风头是吧!”话还没有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声响,严卓猜老头子不在旁边,老头子在的时候,他这个难缠的妈,从来不敢这样。

    那边坚持让他回去,如果他再坚持不回去的话,说否定他这个娘,真的会迁怒到梁夏身上。他思索了一会,最后点头。挂了电话,叉腰站了好一会。一天才刚刚开始,他就开始觉得头疼,这种事情,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和麦兆辉总会照面的。想想梁夏一顿饭都不敢抬头的样子,想想那种难受劲,他心里就堵得慌。想了好久,终于拨了那组号码。

    中午严卓回家接了梁夏,应雅芸刚巧有个聚餐活动,不能一起同去。看着梁夏隐忍却不不安的表情,他忍不住安慰,“别怕,就我们两个,他们都不回去的。”他半环着她,像是在安慰一个孩子。他总觉得,她身上有一股莫名的香味引着他不停的向她靠近。一路上开着车,他却始终没有放开她的手。

    梁夏挣扎了几下,却还是被他握的死死的,弄的他急了,脸色一觉,瞪她:“怎么啦。握个手,都不愿意啦?”

    说着不怀好意的捏捏她的下巴,看她脸色绯红,他这才哈哈大笑。他特想逗她,特喜欢看她发窘的样子,可是又不敢太过火,怕她又要害怕他,让他这些日子来费心树立的温情形象毁于一旦。一个屠夫,偏偏要的扮演一个温情公子,靠!那滋味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不但这个时候要这样,就连在床上也得假装:我不急,我一点都不急。几次差点没被憋死。他恨不得天天都要她,可是,又不能太过迫切,他也知道以前自己的行为给她留下了不小的阴影,为了能彻底扳回一局,他还是忍了。忍了。这样忍着,不知道哪天会不会欲火焚身。一下子over了……看着她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的样子,他心生怜惜。她那么小的年纪就遭遇了那些变故,心底怎么能不苦。那个时候陶吉安应该也在国外,她好像又没有什么朋友,陶子秦还是不是的给她闹一出,他想着都觉得闹心,那么久好是怎么忍过来的?越想越是难受,看她的眼神也不觉得柔和了些。

    很快的到了严家,他没有骗她,家里只有严正海和蒋淑锦还有一个小保姆,连叶蓁都没来。突然想起上次见她时她说麦兆辉打她的事情……想这个做什么,她摇摇头。

    饭桌上蒋淑锦还埋怨:真是的,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说的好好的,说不回来就都不回来了。兆辉不回来,小慈不回来,连蓁蓁也没来。说完了还问:“蓁蓁今天没上班吗?你见她没有?”

    严卓仔细想了想,道:“今天她好像没有去上班。”

    “哎。”蒋淑锦叹气,“这孩子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也不来了。”

    严卓笑,“妈,你就是几年不见我,也没这么想我吧!”说完还冲梁夏挤眼睛。

    梁夏看着正盯着自己看的蒋淑锦,再看看严卓,脸一红,没敢说什么呃得埋头吃饭。

    蒋淑锦看她那副样子,心里也是一叹。

    吃过饭,一家四口人冷冷清清的坐在一起说了会话,严正海又有活动,提早出门,只剩下严卓和梁夏还有蒋淑锦在那里坐着。严卓仿佛怕冷场一样,一直坐在那里说话,两个女人,一个低着头,一个若有所思的样子,他觉得自己简直成了跳梁小丑。女人真是麻烦,特别是成为婆媳的女人们更是难伺候!

    蒋淑锦端起杯子,正要叫小保姆,严卓一看,眼睛一亮,狗腿的接过递给梁夏,“给妈榨杯果汁。”梁夏一愣茫然的哦的一声,接过杯子,就朝厨房走去。

    看着梁夏的背影,严卓刚刚满是笑容的脸,才慢慢褪下,蒋淑锦也丢掉手中的书,问:“什么事?说吧……”她的儿子她再了解不过了,一下午殷勤的让她都觉得这个不是自己的儿子。

    “嘿嘿……”严卓笑嘻嘻的蹭到蒋淑锦面前坐在沙发一侧,伸出一只手搂住蒋淑锦,讨好的,“妈,你真是我的好妈呀,你怎么那么了解你儿子。”

    蒋淑锦看他这样子,厌烦的推开,“有话快说,我这忙着呢。”

    “妈。”他郑重的,“您,以后……能对夏夏好些吗?”看着蒋淑锦瞬间就要变的脸色,他马上满脸推笑,“我知道,我知道,您一直就对她很好,只是在心里。您心底好,就是,你知道的,你对她好,得让她知道不是?您不对她笑,不跟她说话,她就以为您不喜欢她呢?”

    “我说,她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没。绝对没有!”严卓暗暗懊恼,靠!原来婆媳关系比他想象的还要难处理!

    他整个人几乎趴在了蒋淑锦身上,慢慢的晃悠着,“妈,我知道您疼我,也知道您通情达理,夏夏跟我,刚一开始的时候我也是不同意的,您可能不知道,当时我是怎么对她的……”他不顾蒋淑锦诧异的目光,声音越来越小,“当时我就想折磨她让她赶紧的跟我离婚,这样即便离了婚爸爸也就不会怪我了。可是……”

    他喟然长叹,“人要是做了过头事,都是要遭报应的,妈,我的报应来了,我喜欢上好了,我离不开好了……”他觉得自己真是太入戏了,眼眶都有些胀痛了,“以前是我上赶着要跟人家离婚,现在是人家上赶着跟我离婚……妈你对夏夏好点吧,就算帮帮你儿子,让她念着点咱家的好,也能对我从轻发落不是……”

    “你说什么?”蒋淑锦看自己的宝贝儿子红着的眼眶,佯装不可思议,“她要跟你离婚?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严卓拍拍她的肩膀安抚,夸张的,“不过,经过你儿子的争取,现在她又开始考虑跟我一起生活了!”

    “那从家里搬出去,也是好教给你的!”

    “不是,是我想出去的。”他急切的蹲在蒋淑锦的面前,盯着她,“妈,夏夏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她很善良,人很好,就是,不太喜欢说话表达……人内向点,其实很好相处……”

    “那,你是说你妈我不好相处!”

    “哪能啊,我哪敢这么说您!”

    蒋淑锦装作生气,扭脸不再说话。其实她这个当妈的何尝没的看出来啊,她这个宝贝儿子,真的陷进去了,什么时候见他对一个人这么上心过?那天他们在家里吵架的事情,夏婶也跟她说了,虽然她不知道是为什么要离婚,但是,这个倔小子,一夜没睡,在院子里转来转去的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坚持要从严家搬出去,是为了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