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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我第12部分阅读

    淹着你,我可不管!”

    “梁夏才没你说的那么差劲呢,她可好了。”她眼波微转,娇俏的看着他。严卓赞同的点头“那是。”

    梁夏正要合上手机,又听到滴滴答答的声音,这个铃声还是严卓设的,和他的一模一样,短信自动弹出来,上面的两个字刺得她眼睛疼“蓁蓁也在,我们一起好吗?”虽说是商量的语气,可是她明白,叶蓁很有可能已经和他一起下来了。

    想起那次,她说:严卓相信我,就像纪远相信你一样…她就恶心…

    她抗拒的回了个委屈的表情,这是这么久以来和他之间最生动的一次交流“我不要,你不是说请我一个人吗?”一连几个问号和突然间娇妮的语气,让严卓很是意外,但更多的是惊喜,难道是这个石头 脑袋瓜子,终于开窍了?

    他哼着小曲,拿起车钥匙,看着叶蓁还站在办公室不肯走,佯装奇怪“你怎么还不去吃饭?看看你都瘦了,改天回家里让我妈给你补补。”

    “不是我们一起吃饭吗?”她生气的跺脚

    严卓点点她脑门,教训道“你这丫头真是不懂事,我好容易跟你嫂子出来浪漫一回,容易吗?别给我乱插一脚,该干嘛干嘛去!走啦…”不待她回答便出了办公室门。

    叶蓁环住胳膊站在那里良久,没有动弹。

    梁夏,看来她还是低估了她。

    坐在咖啡厅一角的梁夏不知不觉的笑出了声,这是她这么多天来,觉得最舒心的一次她猜,叶蓁如果知道严卓是赶着跟她一起吃顿饭而推辞了她,脸一定斗气绿了。

    这让她有点j计得逞的快感。但仅有的一丝快感很快就被不安替代。

    她突然想起了妈妈说起的那句话,想起了严卓说叶蓁时宠溺的表情。

    她跟她是二十几年的相识,他跟他了解彼此,他可以为她做些什么,因为纪远的存在…这些她比谁都请吃,现在的她不过是做一场无谓的挣扎。

    这样的想象,让她心里突然的有种钝痛,断断续续的疼,不过…很快消失…以后的日子谁知道,过一天算一天吧。

    她就这样趴在角落的一个桌子上,看着外面的世界,指尖在桌子上不停的画着圈圈,全然没有注意在她身后,有个站了很久的男人。

    “ i”梁夏感觉自己的肩膀被轻轻的一拍,抬头看到的脸庞让她一愣”还记得我吗?那天…“袁涛坐在她的对面做了个碗打翻的动作,看着她茫然迷糊的表情,有些尴尬,他挠挠头道”记不起来了?没关系,我记起来就好,还说请你吃饭呢,今天真是巧,不如今天好吗?“

    “哦…我…“

    “对不起,她没空。”刚刚赶来的严卓拉起凳子上的梁夏,半拥在自己怀里。

    袁涛看着,微微一愣,大度的笑着把名片递给梁夏“没关系,这个是我的名片,等到哪天有空了找我,我一直很抱歉呢。”说着冲严卓点了下头,转身走了。

    看着还呆呆的梁夏,严卓扯过她手中的名片,看也没看,狠狠的揉了一下扔进了垃圾桶。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手都是凉的。

    这个男人,他见过,就是那天在电梯里见过的。

    那个时候她就是这副表情,怅然若失,傻傻呆呆的…

    那时候他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这样,现在再看到这个男人,他明白了。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他看过纪远的照片,那张照片应该是一直摆在她的房间里,搬家的时候,他看她偷偷的塞到一个箱子里,他故意的给她换了个地方放,回去以后整理东西时,她找不到,最后疯了一样到处乱翻,问她找什么,只是寒着一张脸,像个找不到食的小老鼠一样。

    当时,他就像,怕是他死了,她也不会有这副表情吧!

    他告诫自己,犯不着和一个已经化成灰的人争,那些虚无的东西迟早都是会被忘记的。

    可是这个如此相像的男人,让他悲哀的发现,纪远虽然死了,可是已经在她心里安了家了,他永远也别想把他撵出去,除非…

    只有一个办法,除非…他有能耐把她的心占得满满的,让她没有空闲再去想起他的人。

    可是,现在的他没有这个能力。

    心里是悲切的,脸上偏偏还要装作很高兴。

    他环着她,在她的脸上轻轻的一吻,捏捏她的手问“我们去哪里吃”

    第十一章 6月21号 四点半

    他起床了,伸手扯扯被子不忍心叫她。

    她眉毛紧皱着,本来就瘦的脸这段时间莫名的突然间就又瘦了下去。

    任他怎么让夏婶变着法的给她补,也还是这个样子,每天半夜都睡不着觉,怎么能胖?

    他叹口气,看着她微微睁开的眼睛,俯下身,在她脸上轻轻一吻

    “乖,还早,你在睡会。”她看着他,良久不说话,胳膊却突然攀住他的脖颈,他一愣,她很少有这样的依赖性的动作。

    “怎么了?”他柔声,半个身子迁就的半趴在床上“我中午还回来,你在家乖乖的,别老在屋里呆着,去外面看看,让王叔带着你到处逛逛,好吗?”

    “严卓…”她眼神潋滟,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带着哭腔“我害怕,我好害怕。”

    心里那种茫然无助,让她害怕极了,一个人拼命的挣扎就是出不来,她害怕极了。

    眼泪顺着脸颊落下,她抱他抱的更紧,像个小猫咪一样,缩在他的怀里不肯出来。

    严卓顺势抱住她,坐在床上伸手抚摸她的头发,不解的问“你害怕什么?做恶梦了吗?别怕,这不是醒过来了吗?乖,别怕。”她抱着他不肯说话,却是越哭越大声,哭到最后,整个身子抽搐的不成样子,被她哭的一阵心酸,却又偏偏不知道她在哭什么。

    他心里疼,却帮不了她,只能紧紧的抱住她,早已经过了上班的时间,可是她还在哭,也许是没有力气,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只剩下呜呜咽咽的声音。

    这样的她,他怎么可能看得下去而上班,给公司打了个电话,决定一整天都在家里哪里都不去陪着她。

    这一整天,她就像个黏人的小猫一样,他走一步,她就在后面跟一步,恨不得就长在他身上,他又心疼又高兴,她还没有这样粘过他,以前只要他想靠近她一点点,她马上刺猬似的竖起自己所有的刺,缩进自己的壁垒里谁也别想靠近,这次,她主动靠过来了,他又心疼的难过。

    她跟在自己后面也不说话,身上还穿着睡衣,头发乱蓬蓬的,拖拉着拖鞋,眼睛红肿,鼻尖还红红的,更像个委屈的小女孩。

    他回身抱抱她。“乖,你老公要进厕所,你也一起进去吗?”她红了脸,温顺的看着他进了厕所。这种被依赖的感觉,让他突然觉得自己好高大起来。

    至少,不管出于任种需要,这个时候,她是需要他的。

    中午家里依旧是两个人,应雅芸忙着当志愿者,夏婶回了严家,这段时间她回严家的次数是越来越勤。

    空荡的大房子里,两个人呆坐着,一整个上午,她也不说话,整个人痴傻一般,就只知道跟在他的后面,很害怕一个人。

    房间静静的,他好像突然感觉到了她的孤独,心酸难耐,“夏夏”他拉起她的手“我和妈妈不在家的时候你都在干什么?”

    她抬起头,半响才答“坐着。”

    “就这样坐着?”他皱眉,叹口气,把她抱进怀里,轻轻摇晃“你傻啊,不会出去玩,要么就去妈那里看看,上次不是说让你多往那里跑跑吗?”他摸着她瘦的可怜的腰,心里又是一阵酸疼,下巴抵在她肩膀上。

    “夏婶是不是没好好的给你做饭,怎么瘦成这个样子。”见她不说话,他问“夏夏,你有没有比较好的同学,朋友?我们接她过来住段时间好不好?”这么久了对于她,他说不上是一无所知,可是,真的很少。

    她最喜欢做的事情,最讨厌做的事情,她的朋友,她的小习惯,他统统不清楚,他想问,可是她从来不说。

    他真的很想了解,有时候急了,恨不得扒开她的心,切开她的脑自看看里面到底藏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会让她那么死死的捂着,不让见人。

    可是每当想发火的时候,想想她那绝望的抗拒的眼神,他的心就软了。

    她就是这样,伤心,不跟他讲,难过也不说,一个人扛着,扛不过去了,也许就跟今天一样。

    他希望她每天都像今天一样的粘着自己,可是,又看不得她那么伤心,他知道自己问了,她也不会说的,所以,还是强压着想要知道的欲望,憋着不问,她还是不说话,但身子却颤了颤,“有吗?大学同学啊,高中同学啊,对,你有个同学叫郑蕴对不对?或者是同事,以前你在这里不是工作过一段时间吗?有没有比较要好的同事?”

    她看着他殷切的目光,呆楞了好久,缓缓地摇了摇头。

    高中同学,自从纪远出了事以后大半断了联系,大学同学,只有几个要好的都远在千里之外。

    学校的同事根本就没怎么打过交道。

    这样一想,更觉得自己孤独。

    她趴在他的肩头,眼睛又湿润了。

    孤独,真的可以吞噬一个人。

    他抱着她半响没有说话,最后商量道“那以后跟着我上班好不好?天天在办公室坐着,给我端茶倒水,对了蓁蓁也在,你们可以聊聊天”他笑了,看着她“好不好?”

    “我不去!”她皱起眉毛,小巧的鼻子微微皱着强调“我不去!”

    “为什么?”他强忍着内心的不快,依旧面带微笑“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不要看到叶蓁,我讨厌她!”她脸色一沉,少了刚刚的柔弱,眼神犀利…这样的梁夏是陌生的,可是,他喜欢。

    因为她说不去公司是因为不要看到叶蓁,不是因为他。

    他欢心的在她鼻尖轻轻的一吻“好,不去,不去。”

    他也感觉到了蓁蓁最近这段时间也粘他粘的厉害,经常若有若无的说些暧昧的话。

    他不傻,怎么能不知道。

    说实话,一起长大的伴,其中的感情,其他人是想象不来的,看见她就像看见一路走过来的自己,怎么能不爱,怎么能不喜欢。

    可是,现在的他有梁夏。

    他想也许是因为蓁蓁太过频繁的电话,她生气了,吃醋了。

    因为这个想象,一整天他都显得很开心。

    她依旧粘着他,中午,他亲自下厨做了两个菜,看着她闷头吃饭的样子,他一顿饭只剩下了傻乎乎的笑。

    就这么看着她乖乖的吃饭,如果再有个孩子,该是多么完美的一家人!

    他偷偷笑出声,只是她依旧神情恍惚,时而走神,时而惶恐不安,患得患失。

    整个下午,他抱着她窝在沙发里,看长长的碟片,一部接着一部。看到动情处,她紧紧的抱着他,眼泪涟涟。

    他笑她,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她却反手抱住他,温润的唇畔挨了上去,滚烫滚烫的,疯狂的亲吻着他。

    这样的她是反常的,她从来没有这么的主动过,她啃咬着他,仿佛要一瞬间要把自己填满。

    她拉着他的双手,急切的“抱抱我,抱抱我。”她哭诉般的声音,软软的身子,让他瞬间沦陷,身子火热异常。

    来不及关影片,他便急不可耐的抱着她,朝楼上走去。

    那天的她疯狂的超乎他的想象,她小小的身子潜藏了无比大的能量,他压她在身下,一下一下小心而又重重的撞击着她,她勾着他的脖子,肆无忌惮的大叫,他大汗淋漓,可是她仍然不罢休,翻身坐在他身上,上下颠簸着自己,像是要牢牢的抓紧着什么,每一下,他都刺入她的最深处,看着她痛苦的表情,疯狂的动作,他在她身下,有些不舍,今天的她太过反常。

    他抱紧她,不允许她再动。

    “好了,歇一会”她的疯狂让他害怕,刚刚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她的眼睛,灰蒙蒙的一片,什么都没有,甚至在她眼睛里他都看不到自己,她好似一个病入膏肓的人一样,疯狂的挥霍着自己仅有的一点生命。

    那样的她,让他害怕,真的害怕…

    她还不老实,身子扭动着,近乎偏执的亲吻着他的手,他的脸,他的胸膛。他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紧紧的抓住她不停挣扎的双手“够了,夏夏,够了…”他拨开她的双腿,看到的是血迹斑斑。

    他咬牙切齿的瞪着她。

    “你疯了,这么折腾自己。”她看着他,眼睛呆愣,突然之间再次嚎啕大哭。

    他抱着她,只能紧紧的抱着她问“夏夏,你怎么了,你倒是跟我说啊?”他心急如焚却是毫无办法,她不肯说,始终不肯跟他说。

    现在他实实在在的抱着她,可是却感觉自己是抱着一团空气,只要她愿意,随时随地都会飘走,飘到他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她还在哭,他换了床单,抱着她进了浴室,仔细的擦洗着她的身子,看见她红肿的下身,他恼怒的皱眉,责骂“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她还是不说话,任由他摆弄自己的身子,他和她用坐在水里,他从背后环着她,雾气中,她的眼睛更加的朦胧,她转头,整个身子,紧紧的靠向他道“严卓,让我出去工作好吗?”

    看着她恳切的眼神,他重重的点头。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抬头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半,6月21号四点半…

    很久很久以后,他才知道,6月21号,对她来说是多么重要和残忍的一天…

    只是,为什么他知道的每一件事情,都是要那么久之后?

    第十二章 聚会(1)

    从那件事情以后,严卓认真的考虑了很久,甚至还走访了心理医生,医生认为就她目前的状况而言,不适合在家里继续呆着,要接触人群。

    “否则,会抑郁…”

    按他的意思,当然是希望她去公司,可是她又坚持不肯去,思量再三,他给姜藤打了电话。

    姜藤家在c城有所私立学校,环境不错,每个班级同学又不多,重要的是认识的人,他也放心。

    再说梁夏以前就是做教师的,这样做起来她会得心应手,顺手起来,烦心事不就少了不是?

    只要她开心,只要她开心。

    听到要出去工作,她着实欢心雀跃了一小会,还腼腆的踮起脚尖在他脸上轻轻一啄“谢谢你。”说完飞快的跑了出去。

    他伸手摸摸自己还湿湿的脸庞,看着镜子里的男人呵呵傻笑。

    虽然警告了姜藤,要让她在学校里干最少的活,不能累着,可是她呆在家里的时间还是越来越少,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搞的比他还忙,有时候说好的中午一起吃饭,等到他正要去接她的时候,那边却又打过电话,软趴趴的哈哈笑着“我们,今天小朋友有活动,老师要陪着?…”

    他正要生气的摔电话,那边却传来了嘟嘟的声音,她越来越聪明,总是赶在他生气之前,偷偷的跑掉,难得的主动打电话过来的时候第一句总要先说“你不要生气啊。”听着她软软的声音,他哪里气得起来。

    合上电话,他便无奈的笑了。

    这样也好,至少她很开心。

    他把梁夏的照片放在桌上,这张照片是他搬家的时候从她的房间里拿出来的,那个时候她的头发散开着,带着少女的羞涩,头微微的低着站在一棵桂花树下,浅笑盈盈。

    他格外的喜欢她这副表情,温婉的,幸福的…

    看着拿着文件站在自己面前好一会的秘书,他难得的笑了,指着照片问“好看不好看?”

    秘书看着照片上的人,惊得下巴要掉在了地上“梁…秘书”

    “错!”他得意的摩挲着照片“是严太太。”

    等着最后一个小朋友被家长接走,梁夏觉得自己都快瘫了。

    现在的小孩子都是家里的宝贝蛋,来这里读书的更甚。

    一个个被家里的大人宠溺的无法无天。

    这所幼儿园应该算得上‘皇家’幼儿园,设施一流,师资一流,如若不是严卓费心,她怕是进不了这样的幼儿园。

    刚想捶捶有些酸痛的胳膊,就听见汽车鸣笛的声音。

    是严卓。

    她上班的这些日子,他一直的坚持接送她,早上一起吃饭出门,下午一起回家。

    他和她如同平常的夫妻一样,偶尔兴致来了,还会牵手一起去散步,去逛商场,他有时间,也会陪着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