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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尸现场第2部分阅读

无关。”

    至此,整个解剖过程全部结束。分离下来的器官被放进瓶瓶罐罐中保存,切除的脑组织则被放进准备好的福尔马林溶液里,两名助理医师开始缝合腹部和头部被切开的皮肤组织,力争恢复原样,然后暂时冷冻,待案件侦破后再行火化。

    “过不了一周,经过浸泡的脑组织就会变硬,看上去就像一个放大的核桃。”老刘告诉侯勇。

    趁老刘他们洗刷的功夫,侯勇看了一下表,时针已经指向7点4o分,5个多小时很快过去了。

    一行人走出实验楼的时候,天整个黑了,远望去,风城灯火璀璨,又是一个晴朗的夜晚,星星在天上安详地眨着眼睛。不知什么时候刮起一阵清冷的风,侯勇裹了裹上衣,直到这时,他才感觉肚子已经饿的咕咕叫了。“走,吃饭去。今天收获很大,应该庆祝一下,喝点酒,我请客。”侯勇对老刘他们说。“早就盼着你这句话了。”老刘笑道。四人沿台阶快步走下来,奔向停在楼下的jg车。大正正躺在驾驶室打盹,被侯勇他们急促的脚步声吵醒。看到侯勇他们出来,大正赶紧调整座椅,旋转钥匙动车辆。

    “走,醉仙楼。”侯勇拉开副驾驶车门,对大正说。

    大正打开车灯,jg车缓缓行进,沿原路驶出校门口,融入风城璀璨车灯汇聚成的海洋中。

    第三章 发现疑点

    第三章现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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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jg支队一大队,云杰和尚男敲了敲侯勇的办公室。

    “请进。”里边传来侯勇沉稳略带沙哑声音。云杰推开门,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办公室,侯勇指了指沙,云杰和尚男并排坐下。

    “队长,找您汇报一下昨天下午现场访查情况。”云杰坐下后,边摊开手中的笔记本边说。

    “有什么收获没有?”没等云杰汇报,侯勇先着急问。

    “现场周围的小区、单位我们都走遍了,没有目击者,没有人现有什么可疑情况。”云杰回答。

    “那边的印刷厂是什么情况?”侯勇记起大正说过印刷厂有一条大狗,直觉让他想起来,便问云杰。

    “老板说印刷厂最近效益不好,今年天的时候雇的工人回家收麦子后就没有再回来,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在那里看门。偶尔也开一开机器,加工点学生用的本子什么的,大的活基本上没有了,现在处于半停产状态。”云杰回答道。

    侯勇问道:“老板的家人呢,有没有见到?”

    云杰接着说:“听附近的邻居说,印刷厂的老板过去有媳妇,而且长得很漂亮,也很风,去年冬天的时候跟手下一个雇工跑了,现在只剩下老板一个人。”

    “还有什么可疑情况没有?”不知怎的,侯勇心里总是对这家印刷厂存有疑惑。

    云杰回答:“听周围的邻居们讲,自从媳妇跟人家跑了后,这家印刷厂的老板像变了个人似地,很少出门,整天神经兮兮的,看人的眼神也怪怪的,也不认真搭理生意了。过去的一些客户也逐渐与他断了来往,生意一落天丈,就成了现在这局面,不过也没现有什么可疑情况。”

    “一个人,还有一条狗。”侯勇笑了笑,接着问:“周围其他住户的情况呢?”

    “5号院安装了监控设备,但由于院落很大,最近的住宅楼离这儿也有3o米远,监控主要集中在住宅楼附近,因此拍摄不到这地方。过去5号院有5名保安,现在在职的市领导没有住在这个地方的,所以目前减到2名了,轮流值班,平常就蹲在大门口的值班室,也不出去巡逻。听当晚值班那名保安说,他一晚上没有听到或看到什么异常情况。楼上的住户我们也访问了,大多数是离退休老干部,年龄偏大,有几位身体还有毛病,通常睡得比较早,没有人看到或听到什么异常情况。”

    听完汇报,侯勇沉思了一会,说:“就这样吧,咱们开会去。”

    三人起身,来到外边的大办公室,大正、陈涛还有从二大队、三大队调过来的三名同志已经等在这儿了。会议没有套话,大正先将这几天调查情况作了通报,便于大家了解进度,尤其是从别大队调过来的同志,对情况还不熟悉。

    侯勇问陈涛:“你那边怎么样了?”

    现在的侦查手段与过去侯勇刚当侦查员的时候相比,几乎不可同ri而语了,刑侦科学ri新月异,我们国内的技侦水平也在不断提高,在过去好多案子的侦破中,侯勇就得益于技侦大队的有力支持,在侯勇的眼里,老刘他们就是神仙和救星。侦破女尸案,自然得充分挥技侦大队的优势。更重要的是,他一直惦记死者嘴里那根毛的情况,希望早知道答案。

    看到侯勇猴急的样子,陈涛不慌不忙的说:“死者的dn样本已经送检了,结果要过几天才能出来。不过,”说到这里,陈涛顿了一下。

    “不过什么?别婆婆妈妈的。”侯勇早急了。

    陈涛扑哧一笑:“是这样,死者口里的毛是断裂的,没有根部毛囊组织。”

    “什么意思?”侯勇不解。

    看到侯勇的样子,却是真急了。陈涛不再卖关子:“没有根部毛囊组织是没有办法进行dn鉴定的。”

    “啊!白瞎了?”侯勇差点跳起来。

    “不要急吗?虽然不能进行dn测定,但我仔细比对过了,这根毛根本就不是人的毛,更不是人得,而是一根狗毛,没有dn鉴定和比对的必要xg。”陈涛终于揭晓谜底。

    “也就是说没有什么用处了?”侯勇不甘心。

    “也不是没有用处。我认真比对了,这根毛虽然与盖在死者羽绒服上的毛颜sè不一样,但应该是来自同一条狗,只是部位不同。应该来自于狗的腹部,y部也说不定。”陈涛继续说道。

    “狗的?”侯勇差点要跳起来,不仅是侯勇,现场的人无不目瞪口呆,即使一个人再亲近宠物,也不会将狗的含在嘴里吧,除非她亲吻狗的y部,也就是说为狗。

    “是什么狗?”侯勇问。

    陈涛答道:“我分析过了,这些毛应该是来自德国牧羊犬一类体格较大的狗。”

    短暂的沉默后,侯勇先开口打破沉静:“无论多么离奇复杂,我们都要尊重事实,现在综合各方面情况来看,我觉得死者生前流浪过的可能xg很大,而且很可能心智不太正常。我认为,我们下步侦查的重点应该放在这个方面,大家有什么意见?”侯勇就是这样,他虽然雷厉风行,在多数情况下,因为经验在这儿,他的意见通常是正确的。但他绝不武断,对同志们的想法,他总是认真征询,对好的意见绝对采纳。刑侦工作就是这样,每个人都不是圣人,必须挥群体的智慧,才能挥最大的工作合力,对此,侯勇很清楚。

    环视了一圈,见没有什么不同意见,侯勇立即直奔主题,开始布置任务:“目前迫切需要解答的疑问很多,死者是谁?凶器是什么?第一现场在哪儿?没办法,只能一个一个来,先完成第一个任务,摸清死者情况。死者的照片经处理后,容貌特征也基本还原了,我们可以立即据此开展排查。dn结果应该很快就出来,对查清死者会有很大帮助。这样,我们分下工,大正和尚男一组,云杰与二大队同志一组,三大队两名同志一组。大家有什么意见?”

    “没有意见。”大家齐声回答。

    侯勇继续布置道:“云杰一组负责到民政部门调查一下,看有没有符合特征的流浪人口,如果民政部门没有信息,要到各个社区走访以下,一定要细致,重点要掌握jg神状态有点问题人员的情况,从目前掌握的信息来看,死者jg神状态有问题的可能xg很大。”

    “好的。”云杰回答。

    侯勇将目光转向三大队抽调来两名同志:“你们两个负责将死者照片到各个派出所,看最近一段时间失踪人口中有没有相符的。另外还要留意一下内网上的协查通报,尤其是附近几个市的,不排除外地抛尸的可能xg。”

    “是。”三大队两名同志干脆利落的回答。

    “别忙,还有,”侯勇接着说:“通告后完,你们再去一下市交jg队,将凶案生当晚12点至到凌晨5点的监控记录调一下,尤其是靠近抛尸现场的几个交叉路口,要过过筛子,一遍不行两遍。既然这儿不是第一现场,尸体肯定要从别处运过来,需要运输工具,就一定会在监控上留下相关信息。”

    “没问题。”两名同志点了点头。

    布置完这一切,侯勇慢悠悠的说:“应该去会一会那位印刷厂的老板了。”

    “有什么现吗?”大正问。

    “你想,他的位置靠近抛尸现场,尸体上又现了不少狗毛,偏偏他养了一只大狗,多了解一下总没有什么坏处吧?”

    “这任务就交给我和尚男吧?”大正见刚才侯勇没有点他的将,有点急了。

    “就这么着去?”侯勇反问道,“你已经和他接触过了,云杰和尚男也到他那儿调查过,再去就会打草惊蛇了,万一他jg觉了,岂不是增加侦查的难度。”

    “我懂了。”大正也是老侦查员了,侯勇的意思他一听就明白。

    “我们不与他正面接触,从侧面入手,全面摸清他的情况。放心吧,我们保证完成任务!”大正起立,拍着胸脯急吼吼地回答。

    “那好,就这样,两天后的下午三点,我们还在这儿集结,凑一下进展情况。现在,全体都有,马上出。”侯勇一声令下,大家分头行动。

    第四章 悲惨童年 第一节

    第四章悲惨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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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x省南部的一个偏僻山村,正是油菜花盛开的季节,池塘边、山坡上到处都披满这耀眼的黄锦,蜜蜂在花丛中飞来飞去,不停地觅食。像蜜蜂一样,勤劳的农人们也已经驱赶着耕牛下地耕,开始了一年的劳作。

    此时,村民陈茂才却无心农事,他的媳妇怀孕十个月了,今天就要临产,像大多数村民一样,陈茂才盼儿子无比的心切,希望这次媳妇能给他生个儿子。于是,起早的第一件事就是在院子里摆下香案,烧纸并焚香祷告,企盼上天赐他一个儿子。这已经是茂才媳妇第二次生产了,头胎是个丫头,茂才哪能罢休,这次绝对要生个儿子。

    焚完香后,陈茂才收拾好摆香案用的家什,给瓮里挑满了水,将院子扫的干干净净。此时,接生婆已经请来了,正在里间进进出出的忙乎,他也插不上手。母亲正在柴房里烧水,一会接生要用。陈茂才见忙得差不多了,打开鸡舍的栅栏门,挑个大的公鸡抓了一只,捏了捏鸡嗉子和鸡胸脯,感觉还满意,就将两只鸡爪拎住,用细绳捆了,扔在一旁。公鸡可能意识到将自己将要成为盘中餐,拼命地挣扎,翅膀拍打着地面,掀起不小的尘土,这样折腾了一会,见没有什么效果,也就不动了,只是不停地“咯咯”叫唤。

    “水、水。”隔壁孩子她婶从里屋端一只木盆跑出来,茂才老娘赶紧掀开锅盖,用舀子把木盆舀满,她婶小跑着端进去了。茂才老娘就怔怔地站在门外等信,不一会,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从里屋传来,茂才“噌”的站起来,急火火地探身往里望。

    “他大爷,生了。”她婶和接生婆从里间出来了,她婶看到茂才猴急的样子,咽了咽,继而,又无奈的说:“是个闺女。”

    茂才这下怔住了,老天爷呀,我不是给你叩头上香了吗?茂才只感到眼前一阵黑,她婶看事不好,赶紧扶住,茂才顿了顿,终于没有倒下。接生婆看到这般光景,知道这顿午饭是没有指望了,扭了扭嘴,出门回家了。

    “哎呀,我的个天爷呀!”茂才捶胸顿足,掩面嚎啕大哭。孩子的ni听到这个消息也愣了,继而,走向那只公鸡,解开捆在鸡爪上的绳子,“滚吧,不会下蛋的玩意。”公鸡得此大赦,绝处逢生,自然撒开两脚,丫的一溜烟窜了。

    这一切,躺在炕上的茂才媳妇听的真切,她不能起身,更无法分辨,眼泪夺眶而出。茂才媳妇长得很俊,是远近十里八乡有名的俏姑娘,人也有文化,一直读书读到高中,学校里,给她递纸条的男生不在少数,眼看考大学了,父母却死命把她拽下来,怕她考上大学飞走了,非要用她给傻儿子换个媳妇不可。现在的人可能不理解,但在当时的乡下,这种事很常见,谁家的儿子娶不上媳妇,如果有女儿的话就不用愁了,可以用女儿跟人家换一个媳妇回来。在他们眼里,女儿也就是一物件,可以换来换去,其实都一样,在当时很多农村人眼里,女人是什么?不就是泄jg力和传宗接代的工具吗?茂才媳妇自然不同意,也抗争过无数次,但架不住母亲用上吊、喝农药来相逼,无奈,被迫嫁给了这个比自己大十多岁的男人。婚后的生活可想而知,毫无幸福可言,每天的内容很简单,就是下地干活、回家吃饭、上炕交配兼生孩子。

    此时,站在炕前的大女儿看到母亲哭了,也跟着哭出声来,边哭边说:“妈妈不哭,妈妈不哭。”茂才媳妇拉了拉懂事的大女儿,又看了襁褓中这个刚出生的孩子。此时,孩子的哭声已经止住,只是眼睛还没有睁开,小嘴在不停地砸着,应该是饿了,茂才媳妇赶紧擦了擦眼泪,摸摸大女儿的头,示意她不要哭了。接着抱起刚出生的孩子,不顾身子虚弱,强撑着喂ni。这孩子得了,如获至宝,立刻一阵猛砸,茂才媳妇感到一阵疼痛,这孩子,这劲怎么这么大?

    不知不觉,孩子满月了。这一个多月,茂才就没进里屋看过,孩子长什么样他都不知道,整天只知道借酒浇愁,也无心农事,别人家播已经结束,他家的地还没有耕。茂才媳妇已经能下炕了,看到茂才这样,也不理他,倒是婆婆不时的甩脸子,偶尔撂下句难听的话,茂才媳妇只当没听见。

    这天傍晚,茂才媳妇胡乱吃了点饭,就上炕给孩子喂ni。这时,邻居大哥急匆匆的跑进来,边跑边喊:“茂才出事了,她婶,快去看看吧。”

    原来,傍晚时分,茂才喝了酒后,觉得闷得慌,就出门去走走。媳妇一连生了俩闺女,让他感觉颜面无光,在农村一直流传这么一句话,叫作“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当初,父母用自己的妹妹为他换了这么一个媳妇,就是为了传宗接代,为此,妹妹还忍受了嫁给傻子的痛苦。可偏偏媳妇的肚子不争气。这几天,茂才走路都感觉村民们在他背后指指点点的,尤其是村里那帮娘们,看他来了,都埋头纳鞋底,表面上装的挺严肃,等他一走过,她们就哈哈大笑,肯定笑话他无能。

    “没有儿子,我这辈子算是白活了。”茂才心想。

    不知不觉,他已经来到村前的水塘旁。此时,月亮很好,月sè倒映在池塘里,那么的静谧温柔。以前没有媳妇的ri子,茂才晚上寂寞了,就透过窗棂瞅着月亮睡觉,在他的梦里,这白白的月亮,就像光腚女人的ni子蛋蛋,让茂才的梦境充满无限的遐想。娶了这年轻漂亮的媳妇以后,茂才的豪狠劲都泄在了媳妇身上,虽然他也没有多少豪狠劲。今晚的月亮这么白,这么圆,让茂才感到久违的温暖。他就这样瞅着池塘里月亮的倒影看呀看,看呀看,不知什么时候,水中泛起一阵涟漪,水中的月影随着泛开的水波摇荡散碎开来,茂才伸出两手想拢住它,不想脚下一滑,掉进了水里,池塘的淤泥很深,没过了茂才的小腿,茂才越挣扎陷得越深,这时,酒jg的劲也上来了……

    最先现茂才尸体的是村里的治保主任,他晚饭后习惯沿村外走一圈,当他在池塘边驻足时,一簇黑魆魆的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仔细一看是个人,坏了,是谁想不开了?于是,他赶紧招呼,几个会水的壮汉闻声赶来,将茂才从水中拽了出来,但为时已晚。

    面对突如其来的噩耗,茂才媳妇只是怔了怔,没有?br />电子书下载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