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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尸现场第4部分阅读

弹的队员严阵以待。这时,对讲机想起,大正赶紧接通,听到嫌疑人出的消息后,大正没有急于行动,而是停顿了几分钟,估摸着嫌疑人注意不到了,才下达了出命令。桑塔纳没有亮灯,在夜幕的保护下,直接驶向大路,然后向右一拐,沿着嫌疑人刚刚出的方向,悄悄地跟了上去。约摸两分钟功夫,那个穿军大衣,骑三轮车的背影就出现在jg方的视线中。jg车明显放慢了度,始终与嫌疑人保持几百码的距离。这时候,桑塔纳里的人需要借助红外望远镜才能看清嫌疑人的情况,嫌疑人应该不会注意到后边有车跟踪。

    三轮车时快时慢,尽量不走大道,只穿小路。一通七折八拐后,在一处十字路口猛地来了个急转弯,驶出小路,拐向右边去了。由于绿植的阻挡,看不清右边道路上的情况,桑塔纳赶紧加大油门,正要右拐,开车的大正眼尖,一眼就看到三轮车正停在右侧的马路边上,嫌疑人没有下车,正在车上jg惕的四下张望。老陈赶紧一正方向,驶过十字路口,驶进对面的另一条小路,直行而去,车里的人也习惯xg的卧倒。好险!差点被现。

    约摸三轮车上的人看不清楚这边的情况了,桑塔纳赶紧停下,四人下了车,沿原路往回奔。快到路口了,借助绿植的掩护,大正瞅了瞅,奇怪,三轮车怎么不见了。坏了,准是跟丢了,难道被现了?大正小声问跟在身后的老陈:“这是什么地方?”

    那名侦查员回答到:“这是老建材机械厂,过去生产砖机的,早就停产了,正在申请破产。”“应该就在附近,大家分头搜索,有情况及时联系。”大正说完,人员自动分组,老陈一组沿着西墙向北搜索,大正则带一名同志向东搜索。

    大正他们刚搜索到一半,耳机里传来老陈的声音:“北墙外树林里现车辆,我们正隐蔽观察。”大正他们赶紧来到通报的方位。厂子的北墙外是一片空地,没有任何建筑,目前已经被某个单位用铁丝围栏围了起来,看来要准备开,围栏内栽植了一些生苗木,形成一片小树林。大正他们在一处围栏缺口处看到了那辆熟悉的人力三轮车。老陈与另一名同志正在隐蔽,见大正他们过来,起身扬了扬手,大正他们赶紧退进树林,就地隐蔽起来。

    人到底去哪儿了?大正脑子在飞思索,难道踩点准备劫持走夜路的女同志?这儿是过去的老工业区,不少废弃的厂房,还有树林,应该是最佳的隐蔽地点。西边的马路上经常有下夜班的女工经过,难道嫌疑人盯上了他们?那么说,先前的受害人也是女工了?也是在这儿被劫持的?如果假设成立的话,那么嫌疑人这时或许正隐蔽在这片树林里,伺机作案。又会不会现了我们,会不会打草惊蛇了?短短几分钟,大正的脑袋里就窜出无数个问题。不管怎么说,现在还不能动,先看看再说。

    大约过了有半小时功夫,对面机械厂墙内出现一些动静,大正他们赶紧jg惕起来,附耳仔细听着。声音很小,悉悉索索的,像是有人走动,踩到了干枯的草。偶尔还夹杂几声比较清脆的声音,像是金属的撞击声。大正他们赶紧掏出枪,隐蔽好身体,眼睛则牢牢的盯着。一会,声音又没了。大约又过了一刻钟功夫,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声音比先前大多了,那是砖头相碰的声音。

    透过微光,大正看清了,墙根的砖正从里边被一块一块的抽掉,渐渐地露出一个能容一人爬过的洞。不一会,一袋子很沉的东西被从洞里推出来。看来东西很沉,推了好几次才推出来。接着,一个人的脑袋探出了洞口。就在那人半个身子穿过洞口,另外半个身子还在墙内的时候,大正他们猛地从隐蔽处现身,大喊一声:“不许动。”瞬间,四支枪从不同的方向指向那人。这下可把那人吓坏了,赶紧捂住脑袋,就地趴在那儿,口中大呼饶命。大正看清了,正是陈豪保。两名侦查员将陈豪保从墙洞内拖了出来,戴上手铐。搜了搜,身上没有携带什么凶器。大正一拎口袋,好家伙,挺沉的,打开一看,满满一口袋机床上用的刀头。敢情,折腾这么多天,连跟踪带潜伏,竟然抓了个小偷。

    “带回去,连夜审讯。”大正下令,老陈去开车了,大正呼叫总部,另派一辆皮卡车把那辆人力三轮拉回去,陈豪保则被带上桑塔纳,押回刑jg支队。

    第七章 第2节

    2

    听说陈豪保被抓捕归案,侯勇很兴奋,亲自参加审讯。这陈豪保早吓得尿裤子了,敢情,四只枪同时指着他,这阵势,打小到大他什么时候见过?早在那时候他就尿了。突审一开始,便竹筒倒豆子,彻底交代了个干净。事情被彻底搞清楚了,原来,陈豪保生意一落千丈,家里值钱的东西也被媳妇拐跑了,生计都成了问题。无奈,要吃饭呀?可这小子好吃懒做,加上几年没出过力了,费力气的活他还不想干,就想到了偷鸡摸狗。经过一番寻摸,他现了这家位于城郊的机械厂。厂子已经停产多年了,院内到处是丛生的杂草,杂草里散堆着不少机床上用的废弃刀头,都是钢的,可以卖给收破烂的换点生活费。

    经过踩点,他现,机械厂虽然有保安,但跟没有一样。那群保安都是农民工,没有什么职业jg神可言。你想,偌大一个厂区,到处都空荡荡的,白天一个人走几圈都觉得瘆的慌,晚上人就更不敢出来了。保安们白天还出去转几圈,到了晚上,基本上就蹲在大门口的jg卫室喝茶。可以说,晚上只要进到院里了,爱怎么折腾都行。加上厂子要倒闭,开不出工资,留下值班的那帮工人也成心破坏,机器设备能砸的砸,能变卖的变卖,自己不往外偷就已经烧高香了,谁还去管那些废弃的刀头,丢了也不会有人知道,更不用说有人追究。因此,偷盗这儿安全系数比较高。

    一番计划之后,他就动手了,趁黑夜带着撬棍在北墙根上抠开了一处洞口,又将墙砖按原样放回去,如果不细心观察,根本看不出这儿竟然有个洞。就这样,他不几天就来一次,先从院墙上翻进去,用口袋将散落的刀头装一些,得手后从墙洞里鼓捣出来,再把墙砖按原样放回去,用三轮车运走。为了防止被路人现,还盖上一床被子作掩护。一时竟没有被现,如果不是被当做129案的嫌疑人怀疑、跟踪,他的秘密还不知道被隐藏到什么时候。

    那些困扰jg方的所谓疑点也被一一搞清了。凶案生的当晚,陈豪保的确又干了一票,这也是他出现在主要路口监控设备上的原因。自从他干了这偷鸡摸狗的事情后,见了jg察就紧张,有时候,jg车从他住处外面的马路上走过,他也惊起一身鸡皮疙瘩。凶案生那天,他看见那么多jg察在那儿,自然不敢出去。至于凶案是怎么回事,他压根就不知道。至于大正到他家询问情况,他也疑心自己被现了,所以表现的不正常。至于那只狗,就是一只看门狗而已。按理说,陈豪保现在连自己也养不活了,更不用说养狗了,加上这狗食量惊人,隔不几天还要吃顿荤的,否则就“汪汪”直叫。但养了好多年了,老婆走后,他也就这么一个伴了,偶尔还能给他解解闷,所以舍不得扔掉,就一直养着。129案件生后,陈豪保也着实吓了一跳,包括后来jg察找他谈话,都使他坚定决心不再干了,这也是大正他们一连盯梢十多天没有收获的原因。后来,终于没能战胜贪念,又着手偷窃,结果被抓。

    第二天天一亮,大正他们就对陈豪保的住处进行了彻底搜查,在仓库里又搜出不少这样的刀头,但没有现与129案件有关的线索,看来陈豪保这小子没撒谎,交代的都是真的,129案件确实与他没有关系。

    事情搞清楚了,大家苦笑不是,尤其是侯勇,那份沮丧劲就别提了,安排人将这意外现的案子转交给治安支队,并捎上一句:“严肃处理”了事。

    大正则气得用拳头擂墙,案件没有侦破不说,还留下了笑柄。二大队的高队长口没遮拦,见了他就打趣:“大正,听说你们用四只枪同时抵住一个小偷,吓得人家尿了裤子。敢情,那场面一定很壮观呀。”说完哈哈大笑。大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都怪自己,分析来分析去,分析的那叫什么呀?自己被耻笑就算了,还连累候勇被王局长一顿臭骂。

    侯勇心里也是五内翻腾,这样的败仗他吃的不多。王局长骂他倒没什么,他早已经习惯了。王局长就这样,骂谁那是喜欢谁,等到他不骂你了,那就是对你彻底失望了。令侯勇着急的是,眼看着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案件却迟迟没有进展,129案件是大案子,市里领导都关注,群众也都在看着呢,如果不能按时破案,怎么向领导、同志们和全市人民交代?

    不过侯勇毕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没有大正那么脆弱,他强忍着心中的悲愤,继续给大家打气。通气会上,他甚至还讲了两个笑话。他看得出,大家心里都不好受,虽然听完他的笑话大家也都笑了,但笑的很勉强,那是怕他这个大队长面子上挂不住,应付应付而已。

    人要是倒霉了,喝口凉水都塞牙缝。这不,陈豪保被捕的第三天上午,法医陈涛送来了最新的dn鉴定结果。经比对,邮局现的流浪女人毛上的dn数据与死者dn信息不符,不是同一个人的。也就是说,死者根本就不是那个流浪女人。好吗,一切都回到了原点,死者不知、凶手不知、动机不知,一切都成了未知数,一切都得重来。

    侯勇安排云杰将流浪女人的脏铺盖卷还回去,云杰不情愿,侯勇只得命令:“谁弄来的谁去还,怎么弄来的怎么还回去。”云杰无奈,只得从陈涛那儿要回来,用原来的塑料袋包了,原封不动的给送了回去。流浪女人还没有回来,云杰只得交代给那位环卫工人,请他代为照看点,别弄丢了。

    云杰走后,侯勇点上一支烟,案件情景如幻灯片一般在他脑海里上映,他从中努力掘着疑点,想想还有哪儿被遗漏到?他就这样努力思索着,但头脑中一片空白,一时半会理不出任何头绪。不知不觉手中的烟已经燃完了,烟灰翘得老高,直到感觉烫着手了,他才意识到,赶紧将烟蒂掐灭。侯勇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沉住气,不能乱了阵脚,如果自己乱了,那才是真正失败了。

    想到这里,侯勇走出办公室,来到外间,看见专案组的同志们都在,就大声说:“今天晚上聚贤楼,专案组的同志一个都不能少,这是政治任务。有不在的大正你通知一下。”

    大家纷纷起身,望着侯勇。是的,没有听错,是侯勇要请客。不是吧,取得胜利要请客,失败了,而且败得这么惨也要请客?一时大家都不知侯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怔在那儿。

    “这个时候哪还有他妈的心情吃饭,还是免了吧。”大正说出大家的心声。

    “我说过了,这是政治任务,一个都不能少,六点半准时到。”侯勇瞪了一眼大正,一字一句地说道,声音明显抬高了八码。

    大家见侯勇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也就默认了。

    晚上六点半,聚贤楼12号包间内,专案组的同志们大多都按时到了,大家围桌坐着。云杰因为家中有点事情,打电话说晚来一会,让大家别等,先喝着。

    侯勇坐席,大正副陪。大家你这么瞪我,我瞪你,谁也不说话。侯勇见状,俯身用手指将桌面转起来,笑道:“怎么了,吃个饭就像是上刑场一样。我可说好了,今天有指标,男同志每人至少八两,女同志随意,完不成任务谁也休想走。”

    这时,云杰从外面推门进来,看见大家都来了,向对面的侯勇解释道:“家里有点事,来晚了。”

    侯勇调侃道:“相媳妇去了?告诉你,要是到外边相媳妇,咱们这里可有人不答应。”那边尚男的脸早红了。

    云杰赶紧说:“没有,没有,哪敢呀?”

    大家这才轰然大笑。见气氛有所缓解,侯勇赶紧吩咐站在旁边的服务员上菜、倒酒。

    大正一把从服务员手中夺过酒瓶,逐一给大家倒酒。

    老陈是从二大队调过来的,第一次参加过专案组的聚会,不摸cho水,拍被一大队的人灌醉,想留一手,就推脱道:“白的不行,我来点啤的吧?”

    侯勇说:“少废话,早听说了,你在二大队无人能敌,怎么,到了我们一大队就不喝了?”

    老陈一听,干脆一挥手,“好,那就一醉方休,反正有人请客。”大正赶紧给他倒满。

    菜上的差不多了,酒也都到满了。侯勇见差不多了,起身端起酒杯,大家见主陪起身,也都端起酒杯,站了起来。

    侯勇说道:“同志们,这一段时间大家确实辛苦了,我很感谢大家。虽说案件又回到了原点,但是,不代表我们输了,只是说明我们遇到硬骨头了。只要我们有信心,再硬的骨头也能啃下来。只要我们不灰心,就一定不会输。我们今天的任务就是喝酒,大家敞开来喝,能喝多少喝多少,喝完了明天好有百倍的jg气神继续干活。”说完侯勇先干为敬。

    今天请客,侯勇是深思熟虑过了的。他这么做,就想保持住士气。作为一个老兵他知道,只要士气不倒,案件迟早会侦破。作思想工作侯勇不是行家里手,大道理他知道,但不会讲,在部队的时候就是这样。他最佩服的人就是政委了,三言两语就能把人劝服了。侯勇经常说政委那张嘴简直神了,死的能说活了。可佩服归佩服,轮到他却不行,肚里有话说不出来,他天生就不太会表达。其实是他从心底里觉得那些话有点假,讲出来不实诚,所以他从不跟人讲大道理。从在部队时起他就养成习惯,需要跟谁沟通、谈心了,他就请人家喝酒。两杯酒下肚,无话不谈。甚至彼此心领神会,只喝酒,不谈事,酒喝完了,目的照样也能达到。

    可大正这家伙,听到侯勇说到这里,竟然开始干嚎,一个大男人当家的面“呜呜”直哭,而且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大家怔在那里,让他这一曲弄得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全都放下酒杯,瞧着他愣。也没人劝他,也没法劝呀,怎么劝,难道说,“哎呀,别伤心了,案件迟早会破的”,这话领导说还行,在座的人级别都没有侯勇高,大家也不好说呀。气得侯勇指着大正骂:“再弄那熊样给我滚出去!”大正知道自己不应该当众出丑,这不丢人吗?但不知怎的,他就想哭。听见侯勇骂他,大正赶紧一抹眼泪,擦了擦鼻涕,端起酒杯,说道:“来,什么也不说了,我一定亲手抓住那龟孙子。现在,我们喝酒。”说完,一扬脖,杯中酒见了底,大正将酒杯一亮相,然后坐下。大家纷纷鼓掌。

    侯勇说:“这才像我们专案组的人吗。来,全都干了,一点不要剩。”大家重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第八章 梦靥难除

    第八章梦靥难除

    早上7点半,陈德莉准时来到上班的车间,一堆工人闹嚷嚷的早来了,排队等在车间外边。队伍里成员以女工居多,夹杂着为数不多的几名男工。这些男工大多手里拿着扳子、钳子等工具,一看就是干保全维修的。长年累月夹杂在女人中间,男人们已经没有了应有的阳刚之气,眉宇间一脸的y柔。甚至有一个瘦子,个子高高的,面容非常的白净,看上去倒是十分俊秀,只是很容害羞,两只眼睛不敢直视人,这让陈德莉很好奇。

    由于第一天上班,她无来由的从心底里感到紧张,早上五点多钟就醒了,怕影响着别人,没有起床,一直在被窝里躺着。不一会,舍友们都醒了,她才起来。快洗刷后,一起到食堂吃过了早点。早点很简单,油条、稀饭、鸡蛋,还有咸菜,一ri三餐厂子都管,月底扣工资,省的工人们出去吃饭误点。对陈德莉来说,这样的饭菜可以说很丰盛了,她一连吃了两个鸡蛋,三根油条,还喝了一碗稀饭。

    吃完饭后,她们就急匆匆的往车间赶,到了的时候,陈德莉看了看表,时间刚刚好。不一会,车间的大门打开,陈德莉随着众人鱼贯而入。进入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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