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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色宠妃第34部分阅读

    了这个万人之上的位置,将自己完全的丢弃,顶着另一个人的身份而活,真的值得吗?”

    安雨欣说完,心中不免酸涩,她始终以为知道这一切后,自己会恨他,恨这样一个甘愿为了权利财富丢弃了自己的人。但现在她才知道,置于此时面前站着的人,比起恨意,她更多的却是同情和怜悯。

    “雨欣丫头,朕也是有自己的苦衷和原因的!”因此时背对着的原因,安雨欣并看不到皇上此时的表情,但她心中却仿佛可以感到他内心的悲伤、无奈

    随后,她看见皇上缓缓抬起手,抚了抚脸庞的边缘,那贴在脸庞边缘的右手,却微微的颤抖着。

    人皮面具吗?果然,彻彻底底的取代另一个人而不被任何人发现的过了十几年,除了刻意的模仿之外,当然相貌也要天衣无缝才行。

    安雨欣冷笑一声,“苦衷?原因?什么样的苦衷和原因竟可以让你走向弑君夺位这部路?哦,也对,毕竟在权利面前,没有人不会心动吧!你的那些苦衷原因我也没有兴趣”

    在权利金钱中丢弃了自己的人,才是最可怜的。这十几年来,他或许每夜从未睡得安稳,每时每刻都在受到内心的谴责,他或许也有后悔过,懊恼过,但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自食恶果。

    安雨欣几个快步走到皇上的面前,望着似乎半刻便苍老了许多的皇上道:“我现在只想知道,现在我和慕容丽莎手中握着同样的筹码,那么你又会怎么做呢”

    第五十四章 深秋暖意

    这一日,整个皇宫喧腾,只因圣上于今日颁布的一道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安氏雨欣,仗着朕的宠~爱,愈加生性顽劣、出言不逊、目无尊长,对朕不敬。本应除以极刑,但念在与朕这些时日的父女之情,得以从轻发落。故,即日起,削去其封号,贬为庶民,收回所有所受恩赐。遣散雨欣斋的所有奴才至三宫,圈雨欣斋为冷宫,让其好好反省。另,如无朕的允许,其将终身不得踏出雨欣斋半步。若有求情者,给予同样处分。钦此!

    所有人都不明白,为何平日最受皇恩宠~爱,享受甚多殊荣的女子却突然由天堂跌落至谷底。一时间,各种猜忌流言四起。有人说:这雅安公主与殿下早已私定终身,慕容长公主如今却要插上一脚,这雅安公主被处罚,定是与慕容长公主脱不了干系。

    也有人说:雅安公主性子桀骜不羁,太过豪爽,平日里太过不重视礼仪规矩,说不定圣上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如今终于得以找了个借口。

    更有人说:慕容长公主那么漂亮、有才华,说不定是太子殿下移情别恋,雅安公主忍受不了刺激发了疯,圣上怕她伤了别人才将她封禁在雨欣斋的

    因以,雨欣斋无疑瞬间成了所有人心中的一个“谜”。想接近却不得靠近,想知晓谜底,却只得在心中默默猜忌

    而此时,往日乃是整个皇宫中最为热闹的一道风景线的雨欣斋,今日却成了最为安寂的存在。

    雨欣斋外被层层笔直站立,身带佩剑的侍卫守的怕是连只苍蝇都难以飞出来,颇有些战场上一触即发的架势。也充分将皇上封禁雨欣斋决心的坚定不言而喻

    雨欣斋院落内,娉婷而站的绰约身影白衣如雪,纤尘不染的衣袂随着微风拂过,犹如泛起了一圈微微的涟漪,将裙摆上精心绣上的雪莲花都染了些许韵味。

    与往日一样的庭院,一样的风景,却全然不同的心境。安雨欣就这样在庭院内站了一夜,眼睁睁的看着天色由白变墨蓝、直黑瀑然后再一点点的转亮。已接近深秋的清晨,温度让穿着薄衣的人不由想打冷颤。

    而安雨欣似是丝毫未感觉到冷意,双脚像是牢牢定在了脚下的土地上,没有半丝移动的意思。一双总是清澄明澈的双眸此时蒙着一层空蒙的雾气,眸子像是定格在远方的某处,却又像毫无焦距

    天玲珑心疼极了这个样子的安雨欣,安雨欣在这里站了多久,她便陪了她多久。

    天玲珑始终就站在只要安雨欣微微转过头来,就可以看到的地方,可她始终没有。她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那从背后看起来突然单薄了些许的身影让天玲珑的心愈加的隐隐疼了起来。

    在天玲珑的记忆中,安雨欣始终是充满着朝气蓬勃的阳光和活力,只要微微一笑,就可以将身旁的所有一切光景点亮。只要随便一站,就可以聚集天地间所有的灵气。所以她才想去靠近,靠近这样一个犹如太阳的存在,渴望她可以将自己封存在心底的所有晦暗冲散。

    所以,尽管知道安雨欣始终只是将自己当做了另外一个人,但她还是心甘情愿待在安雨欣身边。

    安雨欣无疑是天玲珑生命中唯一的一道阳光,天玲珑始终是这么想的。如今,看着安雨欣失了光彩的面容,不再充满灵气的双眸,天玲珑突然害怕起来。她害怕上天连自己唯一拥有的这一抹阳光收走

    许久后,天玲珑似是决定了什么,如琥珀般好看的眸子泛着坚定的星芒,一步步沉稳的走到那雪衣人儿的身后,将在手中攥了一夜的紫色披风盖在安雨欣身上。

    一直以来,始终都是你在温暖着我,如今,换我来温暖你!

    在方才的一刻,天玲珑突然发觉,比起失去这唯一的一抹阳光,她更怕的是面前人儿的双眸里不再有灵气,不再总是充满着朝气蓬勃的阳光和活力。所以以后,换她来温暖她。尽自己能做到的极限,保护她,不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须臾,安雨欣几近僵硬的身子微微动了动,周身的冷空气将身后传来的暖意直推进身体的每一个地方。蒙着空蒙雾气的眸子微微转向身侧,只见一双白暂如玉般无瑕的双手正轻轻覆自己的双肩,而自己的身上正披着绣着精致牡丹花样的披风。

    安雨欣微微转过头,入眼便是天玲珑瑰姿艳逸的容颜,那是一种清晰的美,倒映在安雨欣的眸中。眸子里本蒙着的一层雾气,就这样悄悄散去

    天玲珑见安雨欣终于转过身看向自己,一向不爱喜形于色的她,竟不由的浅笑起来。跟平日里总是若有若无、刻意附带的微笑不同,而是真正发自内心的一笑。

    好看的眸子微微眯起像月牙的形状,唇边扬起的弧度柔和淡雅,将安雨欣本沉寂灰暗的心情也轻松了许多。

    直至很久很久很久之后,安雨欣始终都没有忘记这个笑容

    安雨欣不知道天玲珑是怎么在皇上命人遣散雨欣斋所有人,封禁雨欣斋的命令下,依然得以留在雨欣斋的。但心中无疑是感动的,至少此时此刻,她也不至是孤身一人。

    天玲珑似是看见了安雨欣心上盘绕着的淡漠忧伤,柔婉的声音道:“公子放心,不论你是什么样子,玲珑也不会离开你的。”

    天玲珑很美,安雨欣是知道的。但此时此刻,天玲珑身上所散发出的美,却是安雨欣从未见到过的。

    那双坚定不移的眸光灼灼生辉,温婉含笑的面庞秀致佳绝,那是一种让人只一眼便心驰神往的美。

    这轻轻柔柔的一句承诺,却瞬间温暖了这个已近深秋的季节。安雨欣神色有片刻的恍惚,须臾,满是感动的轻笑起来,“我知道。”

    见安雨欣的眸光中终于恢复了些许神采,不再是那一望无际的空蒙雾气,天玲珑沉重的心情得以缓和了些,面颊染上的微红犹如天边流淌的霞云,“公子,其实玲珑觉得,现在情形未定,一切还尚存在可能,结果怎样,还不一定呢。”

    安雨欣轻点了下头,眸光敛了些许笑意,“你不用想着法子安慰我,我安雨欣可不是多么脆弱的人。我知道,我们不会再这里被圈多久”

    听出了安雨欣明显轻松了许多的语调,天玲珑跟着附和的点了点头,“公子,你能这么想就好。”

    安雨欣微微笑了笑,“你该是被我这两日的模样吓到了吧?我无事的,只是一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就对外界的事情不管不顾了。咱们就当享受享受清静的日子,等着有人把咱们请出去。”

    天玲珑望着眼前的人儿眉眼的温和笑意,唇角的弧度不觉得又扬了几分。

    这才是她认识的安雨欣啊,只微微一笑,便可以让身旁的人感觉到幸福的安雨欣啊!

    见天玲珑看着自己发愣,安雨欣浅笑一声,轻轻敲了下天玲珑的脑袋,“发什么呆啊?不嫌冷啊你,我可要先进去了。首先呢,慰劳慰劳本姑娘的胃,然后睡他个昏天暗日的”

    天玲珑无奈一笑,刚欲转身,又听得安雨欣满是不满的语气嘀咕道:“一晚上也没什么感觉,现在倒是感觉到冷了”

    听安雨欣那么一说,天玲珑也突然感觉到一阵冷意,下意识的紧了紧身上的衣裳,匆匆迈着步子走进屋内

    第五十五章 竹玄谈心

    已经是被封禁的第七日,宫里的所有人这时才似乎真正感觉到了此事的严重性。本有些人还抱着习以为常的态度,以为又是雅安公主顽劣触怒了圣严,皇上一气之下下令封禁雨欣斋也只是消消气,差不多两三天后又会看到雅安公主上蹿下跳的身影了。毕竟,先前这样的事例多了去了。

    但随着封禁的天数一天一天的增加,雨欣斋外仍丝毫不敢怠慢半分的戒备森严的状态,让本将此事当成茶余饭后的众人们再绝口不提。现在甚至似乎有关雨欣斋的一切都变成了宫里的忌讳,生怕在圣上面前不小心漏了嘴,掉了脑袋。

    而这几日里,皇上虽面上并无怒气未消的模样,但却有些喜怒无常,甚至有时还会莫名的神色恍惚发起呆来。

    以至于这几日,不光各个宫的奴才,就连各个宫的嫔妃娘娘们都过得小心翼翼的。只要见皇上微微皱了下眉毛,就会跪上一屋子的人

    竹玄殿:

    皇上对身后的高公公抬了抬手,高公公了然的点了下头,停了脚步,候在门外。

    皇上只身一人走进竹玄殿的大门,成片成片的绿意盎然仿佛可以将人所有愁容拂去。就算已是深秋,而整个竹玄殿却似乎依然停留在竹子开的最茂盛的季节。与门外的秋凉相比,无疑是皇宫中最熠熠生辉的一道风景线。

    有多久没迈进这扇殿门了,又有多级没有见过开的如此恰到好处的竹林了?怕是连自己都已记不清了吧!

    皇上轻轻叹息一声,从恍惚中回过神思,抬步向里走去。每逢一个要跪安的奴才便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噤声,直至走进竹玄殿的书房。

    候在书房外的小安子两眼睁得倍儿大,慌忙就要行礼,这圣上来了怎么连声通禀都没有,这不是大不敬嘛

    皇上摆了摆手,止了小安子接下来的动作,小安子看了百~万\小!说房阖上的房门,恍然的点了点头,恭敬的俯了俯身子,慢慢退下。

    小安子退下后,皇上并没有立刻便推开房门,而是站在门外良久都不见推门而进的意思。片刻间,似是想了许多许多事情,又好像只是在发呆一样木讷。

    直至又过许久,屋内传来一道温温凉凉的声音方才打破皇上沉浸的模样,“父皇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坐吧,今日的天也挺凉的。”

    语音落下,皇上的动作罕见的显得有些踌躇,但还是推门而近,随着再次阖上的房门,屋外的凉气与屋内的舒适暖意形成鲜明的对比。

    屋内书案上,若奕神情极为认真的在画着什么,一双墨玉的眸子里满是令人炫目的流光溢彩,看上去似乎心情极好的样子。

    这样动作神情中满是认真仔细又处处透露着清雅温和的若奕,几乎是皇上从未见到过的。在自己的记忆中,这个儿子始终是冷冽逼人,生性寒凉之人。

    直到那个顽劣丫头的出现,他的面容上才开始慢慢出现冷酷之外的神色表情,虽还是那般拒人千里,但周身总归没有了那种让人心寒的寒凉。这大概也是自己为什么喜欢那丫头的原因吧!自己纵容、宠~溺那孩子,大多数也是因为她是唯一一个改变得了自己这个儿子的人

    片刻的沉默后,若奕带着浅笑抬眸看了皇上一眼,沾了沾笔墨,淡淡的道了句:“父皇今日过来,怎么竟也无人通禀,那些奴才也真是的”

    皇上唇角扬起一抹慈爱的笑,“是朕的意思,朕今日就是来看看你,不必那么多麻烦的礼节。”

    语落,若奕执笔的手仿佛微微颤了下,垂下的眼睫让人看不清那双墨黑的双眸。书案上的画似是引起了皇上的兴趣,那一步步沉稳的脚步声,在此时沉寂的书房内响的格外清楚。

    皇上走到书案边的同时,若奕也已经放下了手中的笔,微微俯下身子在纸张上吹了吹,让笔墨可以干的快一些。

    画上画的是一张画像,当皇上目光触及到那张画像的时候,一双沧桑却总是饱含威严锐利的眸子一怔,瞬间柔和下来,唇角上噙着一抹不自觉的笑意,思绪仿佛飘回了许多年前

    语气也比平日温软了几分,带着一丝为人父的骄傲自豪:“朕还记得你小时候总是爱把好好的画作上涂得乱七八糟的,如今长大了,也能自己画出名堂了,还把朕画的这么好看”

    虽画像上的人是自己本人没错,但皇上还是惊艳了一下。画像上的人,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眉宇间有着自然形成的尊贵和傲气,轮廓上描绘的每一笔,都不难看出画这幅画像人的认真仔细。

    皇上面含笑意的拿起画像看了许久,忽的嗔恼一句:“你这小子把朕画的太好看了,朕哪有这般笑过。”

    画像上的人栩栩如生,从轮廓到五官犹如和皇上的模样印出来的,却唯独画像上那人儿面上的笑意

    画像上的人儿,双眸因盈盈的笑意微微眯起,将本应出现在双眸中的沧桑锐利拂去,唇角上扬着愉悦的弧度,笑的煞是好看。

    若奕看着正沉浸在自己画像中的皇上,眸中那不可窥测的深幽微微闪烁着璀璨的星芒。虽仅是几日时光,却犹如剥夺了面前人儿好几年的光景。记忆中那总是挺得笔直,让人感觉无限正直安全感的后背,竟有些微微的驼

    若奕心中微微酸涩,对嗔恼状却仍笑的温和的皇上道:“记得儿臣小时候,最爱画父皇的画像,儿臣认为,父皇是全天下最好看、最厉害的人。所以才想把自己画的所有画像都送给父皇,希望父皇可以像别的父亲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微笑着接过画,然后轻轻抚抚我的脑袋。可是父皇从来没有这样过,甚至一次也没有说过喜欢我送的画

    那时候儿臣就想啊,肯定是自己画的不好看,然后就回到书房把所有画像通通拿出来看了一遍,终于被我找到了原因,原来竟没有一张是父皇笑起来时候的模样,那些画像上的父皇,除了威武严厉,从来没有其他的表情

    于是儿臣就把那些画像通通撕了,想画一张微笑时的父皇,想着您看了后一定会很喜欢,然后笑着拍拍我的脑袋,夸奖道:‘不愧是朕的儿子啊!’。但是后来拿起笔后,我才发现,我根本不记得父皇笑起来是什么样子,因为您从来没有对我笑过。

    从那以后,我便想尽一切可以让您笑的办法。每一次失败过后,儿臣就会想是不是因为自己还是做的不够好。所以我便争取什么都做到最好,让自己变得优秀,但您每次都只是淡淡的朝我点一下头,一次也没抚过我的脑袋,也未对我笑过。

    也是从那时候起吧,儿臣每次画您的画像的时候总会假想,想象父皇笑起来会是什么模样呢!然后拿起笔去画,终于从奇怪别扭的模样画成了毫无违和。

    直到后来慢慢长大后,儿臣才明白。父皇不对我笑,从不表扬我,是怕我恃宠而骄。您是想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全都给我,而我必须接受,同时也必须接受那些最好的东西附带的沉重”

    若奕说着忽然沉默了下来,那双总是犹如一望无垠般的黑潭一样的双眸中,此时是一层透明的雾气。而那张俊雅冠绝的容颜上,依旧倔强的含着淡然的笑意注视着面前这个自己喊了十几年“父皇”的人。

    须臾,温温凉凉的语气似染了湿意一般让人的心感到沉重。他说:“父皇,为了接受你认为的最好的东西,我付出的,还不够多吗?难道我生在帝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