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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色宠妃第34部分阅读

就注定要背着重重的壳,孤独终老吗?”

    此时的他,没有那令人崇仰的尊贵,也没有那无限风光的光环。他就好像一个爱而不得,委屈极致的孩子,那样的小心翼翼、带着渴望

    方才的每一字每一句,都重重的敲打在皇上的心上,那拿着画像的双手,抑制不住的颤抖着彷如此时心上沉重,久久都缠绕着他。

    许久的沉寂后,皇上忽然微微一笑,再不是那假想中的画面,而是真真切切在自己眼前的笑。

    若奕一向淡定从容的性子,竟一时失了控,一直盘旋在心底的酸苦,终得消散

    皇上面露欣慰之色,须臾,抬掌抚了抚已然比自己还要高出半头的脑袋,温声道:“乖孩子,你做的很好,是父皇不对。父皇一直都想告诉你,你做的很好,真的很好”

    似是生怕若奕不相信一般,皇上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极为强调的坚定,鼻子有些酸涩,却还是维持着最温和慈爱的微笑。

    若奕面上则是乖巧满足的笑意,用力点了点头

    此时,在这个不金玉繁华却满是充斥着温温暖意的书房里。没有皇上,也没有太子

    有的,只是两颗同样对亲情含带着期翼的心

    第五十六章 竹玄交易

    小安子进书房上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光景:

    父子俩此时正一人坐在桌榻的一边下着棋,举手投足间是契合的相似感,而两人神情却截然不同。

    皇上眉宇微微蹙着,一双锐利的眸子紧盯着棋盘上每一个细微的转变,极是肃穆认真的在绞尽脑汁将对手击败。

    而若奕面上则始终是淡然自若的神情,游刃有余的重复着将棋子从棋盒中拿起,然后放到棋盘上的动作。

    小安子表情有片刻的怔愣,这父子俩今日怎如此好的兴致,一块儿下起棋来了?记忆中还似乎真未见着两人相处的这般和谐过,总是那般带着点相处如宾的感觉,一个总是像严厉的父亲,一个总是像笑不入心的儿子。

    小安子突然觉得,皇上和殿下要是能经常这样就好了,光看着都让人感觉心里暖暖的。随后握着托盘的双手微微紧了紧,又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想让这对父子享受一下难得的温情。

    又一局毕,与先前几局不变的结果:和棋!

    若奕眉眼涌上笑意,“看来父皇仍然是宝刀未老啊!”

    皇上瞥了笑意吟吟的若奕一眼,语气中含带的嗔恼微微减了些,“你这小子,以为朕看不出来?你每局可是没少花心思,既不能让朕输了去,又不能和局太明显。罢了罢了,不下了。朕看呐,再下个多少局结果都是一样的。”

    语落,看了眼窗外的天色,拂袖从位置上起身。“你呀,朕让你在竹玄殿思过,你倒是过得优哉游哉、不亦乐乎的。”

    若奕微微一笑,不置可否。须臾,眸光落在书案上的画像上,拂过一抹星芒,望着皇上起身的动作道:“父皇,既然您这么喜欢那副画像,儿臣便将它送与您,可好?”

    皇上一双老眼里满是了然的意会,开门见山道:“说吧,想干嘛?”

    若奕闻言微微挑了下眉,丝毫没有被人戳穿“预谋”的窘迫,“其实吧,也没什么儿臣就是用这幅画像来给父皇交换个条件。”

    皇上冷哼一声,“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那画像朕便收了,至于条件哼,想都别想”

    如此干脆的被碰了一鼻子灰,若奕面上有些为难,“看来这次的事比想象中要严重的多了”

    皇上恍若未闻,整了整因长时间的坐姿有些皱了的龙袍,起身走到桌岸上将画像又端详了一遍。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满意越看越嘚瑟的将画像小心的卷好,系好。

    若奕方才所言未错,此次事件确是严重。就连皇后也未曾多说什么,生怕火上浇油。一向最向着安雨欣的太后也知晓此次事件的严重性,只是吩咐如意照看好雨欣斋的饮食,怕里面的人儿受了苦。

    雨欣斋被封禁的第二日,若晗和上官澈求情不得,结果若晗气冲冲的红着眼睛回了上官府,再未进过宫。

    允浩本着求情而来,更是连圣瑄殿的大门都没进得。所有人都对这件事一筹莫展,这小子一幅画就想把他打发了?哼,门都没有

    他说这小子今日怎么像变了性情一样,合着是打起亲情牌来了小j巨滑

    此时,若奕已将棋子归纳好,唇角噙着的弧度未变,却多了抹深幽的意味。须臾,朝正宝贝着自己画像的皇上道:“既然这个交换条件不能令父皇动心,那儿臣便换个条件可否?”

    皇上神情倨傲的扬扬眉毛,没有答话。

    置于皇上置若罔闻的态度,若奕也不以为意,敛了敛同时在心中和眸光中涓涌着的千万缕情绪,语气轻悠的道:“父皇如今最担心的事莫过于您将自己认为所有最好的东西打包交给儿臣,儿臣却不要。所以,儿臣要跟您交换的条件是我会按照您的意愿,收下那个沉重巨大的包袱,但除却那包袱以外的任何事,您都不得再过问如何?”

    “为了那丫头,你甘愿将自身的冷冽阴戾一点点消磨尽散,从小到大,你从不违逆朕的意思,却唯独对继承皇位之事如今,朕终于盼得你接受,却是因为一个女人孩子你都快变得不是你自己了”

    皇上言语很是激动,看着若奕的每一处的改变,心中既欣慰又心疼开始有些迷惘,当初只是想让那个满是温暖灵气的丫头给若奕身处的寒凉带来些阳光,如今看来,却似是离当初的初衷渐渐偏离现在倒不确定,自己当初的决定究竟是对是错了

    思绪触及安雨欣,那个看似顽劣、任性、固执,心里却比谁都要柔软的人儿,一抹温软席卷若奕的眼帘。似乎只要提到那个人儿,连那总是温温凉凉的声音都会比平日多些温和的柔度。

    “可是,我喜欢现在的自己拥有着喜怒哀乐,不再像个人偶的自己。是她,让我知道开心的时候可以随心的笑,难过的时候不必再一个人倔强的承担一切,任性的时候也可以偶尔耍耍脾气,等着别人来哄。我喜欢现在这样有些有肉有思想的自己,所以我很感激可以有这样一个人的出现。她就好像一缕光,一点点融化掉我四季如冬的所有冰雪”

    若奕说这些话时脸上幸福的光彩深深仿佛可以触动每个人心中最坚硬的地方,皇上冷嗤一声,没好气道:“哼,说的好像朕若不放了那丫头,就成了剥夺了你生命里阳光的恶人一样。你就那么喜欢那丫头,喜欢的连第一才女的丹蒙长公主都入不了你的眼?”

    若奕知道皇上动容了,眸光满是坚定的点了点头,含笑淡淡道:“我与她,从开始到现在,走过的所有挣扎只有我们知道,既然我们选择了牵起对方的手,就会一直紧紧握住,任什么人,什么事也无法将我们分开。”

    “真该让那个臭丫头听听这番话,听听她如何将朕的儿子迷的如此死心塌地的。哼,真不知道那个臭丫头哪点好”皇上撇了撇嘴,数落起安雨欣来。

    “嗯虽然不知道她哪点好,不过她确实是让父皇、母后、皇祖母和三哥都疼爱有加的人,是若晗和阿澈当成至交的人”若奕不徐不慢的淡淡道,说的皇上一时语塞,再次撇了撇嘴,须臾,索性直接转身走人。

    却在脚步即将触及房门之时,被身后传来的喊声叫住,“父皇”

    皇上蹙了蹙眉,这小子还没炫耀够那个臭丫头么虽心里不怎么乐意继续往下听,但还是停下了步伐,并未转过身。平日总是难得听这惜字如金的小子多说些话,今日权当将先前的份儿补过了吧

    若奕从位置上站起身来,面上温和得体的笑意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极为认真的神色,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微微攥紧,似乎此时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花费了全身的力气。

    “其实,您一直不惜代价、费心隐瞒着的事情,我一直都是知道的。一直装作不知,是怕我们之间的围墙砌的更高更厚。今日儿臣说这番话,是想让您知道,有些事情不论我是知道还是不知道,都改变不了什么的。儿臣知道,您一定是有不得不那么去做的理由。

    对不起,是儿臣没有勇气早些跟你说这番话。这些年,您一定很辛苦吧!”

    皇上的身影站在原地久久未见任何动作,若奕依旧是淡定从容的神色,却紧紧抿着唇。

    又过许久,一声爽朗的笑声打破了僵持许久的沉寂气氛。那笑声饱含太多太多,最多的便是欣慰和释怀吧

    “朕的奕儿小子,终归是长大了啊!”直至皇上走出房门许久,那笑声都还久久的回荡在寂静的屋内

    若奕紧抿着的双唇漾开好看的弧度

    云枫殿:

    各种噼里啪啦器皿落地的声音响彻整个殿内,慕容丽莎冷眼看着跪了一地的身影,一袭火红色的衣裙丝毫遮掩不住此时身上所散发出的森凉。

    丹王长叹了口气,对着颤颤巍巍跪在地上的奴才道:“你们都下去吧!”

    地上的几人如获大释般忙扣头应了声“是”,匆匆离开了殿内。

    此时,偌大的殿内,只剩下父女两人。慕容丽莎周身的寒气渐渐散去,貌美绝代的容颜满是痛楚的扑进丹王的怀抱,声音微微哽咽道:“父王,他为什么不要我?我到底哪里不好了,我为他做了这么多,他为什么就是不愿娶我呢?”

    此时的慕容丽莎褪去平日在人前的坚毅张扬,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惜。

    丹王慈爱的抚了抚女儿的脑袋,心中满是心疼,哪里受得了自己一直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女儿这般难受“女儿啊,听父王的话,跟父王回丹蒙好不好?父王会给你找到比那小子更好的人来做你的夫婿的好不好?”

    慕容丽莎闻言挣开丹王的怀抱,一双眸子里满是赤红的火焰,“不好,不好!除了他我谁都不嫁!”

    丹王看着几近歇斯底里的女儿,愈加心疼起来

    慕容丽莎却忽然冷冷一笑,“这次是我低估了那个女人,父王你放心,终有一日,我一定会将今日收到的所有痛苦十倍、百倍的还给他们”

    第五十七章 取消封禁

    安雨欣还未舍得从美梦中醒来,就听见屋外嘈杂不断,此起彼伏的阵阵脚步声。颇有些在那个世界的时候,听到过得军人的跑操声,只是单听在声音方面,就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些人有病吧,大早上的扰姑奶奶清梦!”睡姿本就不雅的某人气愤的一脚蹬开被子,因有着浓浓起床气的缘故,安雨欣秀丽的小脸紧紧蹙起眉头,愤恨的瞪了房门的方向一眼,将身子又钻进了被窝里,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似乎是想把屋外的噪音杜绝在被子之外。

    但无奈那声音太大,就算将耳朵捂住还是能传到耳朵里。安雨欣烦躁的在床~榻上翻过来又翻过去来回翻腾几次后,再次一脚蹬开身上的被子,赤着脚丫,一副小宇宙爆发的模样大踏步走到门边。

    深吸一口气后,安雨欣猛地把房门打开,将心中压抑着的浓浓愤怒用跟绝传已久的狮子吼有的一拼的吼声喊道:“谁再发出一点声音来,姑奶奶就赏他三天三夜不准睡觉—觉—觉”

    话音一落,前一秒还震耳欲聋的跑操声瞬间消失,整个雨欣斋都在回荡着安雨欣方才具有足够穿透力的声音

    半响后,终于鸦雀无声,估计此时若是仔细听的话,都可以听到人因紧张而变得急促的阵阵呼吸声

    安雨欣仍处在睡意朦胧的状态中满意的点了点头,优哉游哉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一脚将门踹上,半眯着眼拖着慵懒的步子回到床~上继续和周公约会去了

    而此时房门外,整个雨欣斋除却被阵阵秋风吹拂得舞来舞去的树枝落叶外。其余似乎成了静止状态。

    穿着宫女太监的衣服处在庭院里的人,一个个或保持着正在搬东西的动作,或保持着手握扫把清扫落叶的动作

    而庭院外整装待发模样的侍卫。契合的停下了脚下一致整齐的步伐,僵硬的维持着静止动作。甚至有些还未来得及落下步子的人,此时的一只脚还悬在半空

    半响后,有几名侍卫一脸黑线的抬头望了眼天空,确实湛蓝湛蓝的,还飘着几朵云,太阳虽未彻底发挥它温暖大地的职责,但也尽忠职守的悬挂在天空上没错啊!

    今日早朝之后,高公公便传皇上旨意。取消了对雨欣斋的封禁。

    就这样,在有些人还一头雾水、没搞清楚雨欣斋究竟为何封禁的情形下,这道谜一样的封禁,再次谜一样的取消了!!!

    于是,愈加奠定了雨欣斋在大多数人心中,谜一样的存在

    当时这些侍卫还奇怪,明明早上便传了旨意,为何太子殿下却派人来说定要晌午再执行如此看来,倒是都明晓了

    只是一个个又纳闷的想着:太子殿下,您既然都预料到了。为何不让执行的时间再晚些呢!他们宁愿多守半日,也不想聆听那具强大的穿透力与爆发力为一体的——女高音!

    沉闷又压抑的沉寂一直维持到一袭温婉柔美的紫衣踏进庭院的那刻,天玲珑看着已经各个面上有些吃力的众人。还保持着自己滑稽的动作一动不敢动,不由的轻轻用手掩着唇轻笑出声。

    轻轻柔柔犹如微微被风拂过的银铃一般好听,让每个人面上的愁容稍稍褪去了些。

    彩玉看见天玲珑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使劲的眨了眨眼睛

    天玲珑被彩玉好笑的模样再次逗笑了,轻声道:“好了,公子应该又睡熟了。你们现在该干什么还接着干什么,记住,发出的动静一定要一小再小。”

    院内几人忙停止了静止的动作,活动开来。获释般的松了口气,继续自己的事情。但却好像比方才的动作慢了好几倍。唯恐一个不小心,发出什么声音来。

    天玲珑朝众人点了点头。继续走向雨欣斋外。众侍卫见到天玲珑后,均是带着敬意的微微垂首。

    天玲珑看了眼面前的阵仗,好看的眉毛向上扬了扬,这皇上对于雨欣斋,倒是真舍得花费兵力,是否未免有些太高看她们两个女子了!

    “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也不管你们要花费多少时间,请你们以去无声的状态离开。不然若是有幸得到了你们方才听到的赏赐,可没人救得了你们。”

    语落,将雨欣斋的大门紧紧阖上,迈着轻悠的步子回了自己的房间。

    倒是难为了雨欣斋外的那些侍卫们,继续冥思苦想该如何“去无声”

    “雨欣姐,终于看到你了可把我担心死了,我还以为父皇这次真的要让你终身封禁在雨欣斋呢!真是太可恶了!”若晗泪眼汪汪的一把抱住安雨欣,控诉着对皇上的不满。

    “你呀,就是不让人省心,到底要到何时才能知道什么叫伴君如伴虎?”上官澈无奈的叹息一声,见安雨欣并无消瘦黯然的模样,也宽了心。

    伴君如伴虎么?她一直都是知道的呐安雨欣心中微微苦笑,只是知道又如何?

    此次的事,怪只怪自从喊了那声“父皇”外,她就没有再将那个位高权重的人单单看做一朝天子。在自己的心里,那个人更多的是父亲的存在。是他让自己将这个皇宫当了家,所以当知道那些事情的那一刻,她心里对那个位置所有的敬仰、尊敬崩塌的可怕。

    也许是失望吧,当你对一个人失望到极致的时候,总是会做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来。而她,竟匪夷所思到去跟天子对峙。现在想想,安雨欣竟有些觉得自己可笑。

    是因为在高位居久了么,还是她认为自己手中有足够权衡的筹码?也许都是吧!但她却忘了,对方可是天子,那是不会受任何条件威胁的位置。

    置于联姻。该是他早便有了这个想法,恰巧顺水推舟一把吧。毕竟,丹蒙长公主的身份。确是他引以为傲的儿子妻子的最佳人选!

    见安雨欣一副沉静的模样,上官澈和若晗均是有些不适应。互视了一眼后,齐声道:“你该不会是被封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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