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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寻魂第11部分阅读

是他们新店开张的第一个客人,分文不取。”

    阎王ni:“哇,毁了那么多鞋,还分文不取?”

    帅勾:“所以大仙认定三个臭皮匠是大大的好人,一听大王要扳倒他们,就不大乐意,拔脚就走…”

    靓勾接上来说:“ni,你可不会难为他们吧?”

    阎王ni笑道:“兜了个圈子,你们还是人迷心窍!不过,我嘛,也已开诚布公,准备来个鬼迷心窍!你们说,迷谁好?”

    靓勾笑道:“ni,那个马腊的xg格跟你相近,就迷他吧!”

    阎王ni:“哈哈,一语泄露天机!咱们靓勾喜欢那个斯文的臭皮匠!劝我去迷那个又麻又辣的!呸,我偏要去迷那个酸溜溜的!”

    靓勾:“好,好,ni就去迷那个酸溜溜的陈促吧!”

    阎王ni一怔:“真叫陈醋?山西老陈醋?哇,酸掉大牙,还是麻辣好!”

    靓勾和阎王ni推搡着笑闹,帅勾干咳一声:“喂,说麻辣,道麻辣,拨开云雾见马腊!快饮云雾茶!”随即起身倒茶,示意有人来了。

    原来,马腊涨红着脸来到茶馆,大声:“小二,小二,来壶浓茶!”

    小二忙过来:“臭皮匠,今儿个啃猪手啃伤了吧?”

    马腊:“昨晚忙了一夜,饿得不行,猪手当饭吃,现在油腻得不行,快上浓茶!”

    小二笑着大声叫唤:“峨嵋老浓茶一壶――”

    阎王ni悄声问:“这个臭皮匠就是又麻又辣的那位?”

    帅勾:“正是。他也爱吃肉,但不爱吃猪头肉。”

    阎王ni白了一眼:“谁问你猪头肉啦?他这xg格,倒有点大大咧咧。今ri,我要试他一试。”

    靓勾笑道:“ni要施展美鬼计,叫马腊鬼迷心窍!”

    阎王ni“呸”了一声,抓起帅勾身旁的生死薄就朝马腊坐的那桌子走去,在他身边让生死薄不偏不倚落到他鞋上。

    马腊并不知晓,只是抬头笑着朝阎王ni点点头。阎王ni回到自己桌边,悄声笑道:“乖乖,鬼迷心窍不成,差点让他人迷心窍了!”

    帅勾笑道:“ni也有今ri呀!只怕是开玩笑吧?”

    靓勾:“当然是开玩笑。ni将生死薄丢在他脚边,这里大有文章呢!”

    店小二将茶送来,马腊迫不及待倒上一盅,一饮而尽,赞道:“痛快,痛快!”接着又倒一盅,仰脖倒下,却叫道:“烫!怎么烫啦?”

    小二回过头笑道:“第一盅杯子是冷的,第二盅还能这么饮吗?”

    马腊:“小小茶盅,就这么捉弄人?我不信!”他又倒一盅,仰脖倒下,立刻跺脚叫道:“烫,烫,烫死我了!”

    那边,帅勾、靓勾和阎王ni己笑得前俯后仰,马腊却拾起生死薄,端详了下:“生死薄?谁掉在这里的?”说着眼光己望过来。

    阎王ni悄声:“上钩啦,别去看他!”

    帅勾和靓勾立刻低头饮茶。

    马腊端着茶盅,捧着生死薄来到阎王ni身边:“大姐,这本薄子是你掉下的吧?刚才,你好像走过来了?”

    阎王ni也不抬:“什么薄子?”

    马腊又看了下封皮:“生死薄。哎,好像阎王爷才有生死薄呀,怎么大姐也有一本?”

    阎王ni抬起头来:“哎嗨,你看我像阎王爷吗?顶多是阎王ni吧?”

    帅勾和靓勾吓了一跳,把头埋得更低了。

    马腊一笑:“阎王ni不会这么和善吧?大姐这生死薄一定另有道理。”

    阎王ni:“生就是生,死就是死,还有什么道理?”

    马腊笑道:“阎王管人生死,他叫你三更死,你活不到四更,他让你活百岁,你在九十九岁上吊绳断,跳河水浅,吃砒霜吃着白面,被毒蛇咬却治好了瘌痢头!”

    阎王ni笑着摇头:“鬼话,鬼话!阎王就能这么肆无忌惮?他不过跟人间的衙门一样,敢把好人关进监狱,最后倒霉的是他自己!”

    马腊笑道:“不成阎王也会下地狱?”

    阎王ni:“他倒行逆施,还有比这更厉害的惩罚!”

    马腊笑道:“乖乖,我信你是阎王ni了!”

    阎王ni指着生死薄:“还有什么道理,边喝边说。”

    马腊又一口饮干:“痛快,痛快!有些人贪生,是因为贪图能专横跋扈,贪图能欺压百姓,作威作福,这些人不被清官投进牢狱,也会被阎王一笔勾销;有些人不怕死,是因为心怀仁义,愿为知己赴汤蹈火勇滚钉板,他们粗茶淡饭,布衣草鞋,照样活得开开心心,长命百岁。”

    阎王ni饮了口茶,赞道:“嗯,有道理,往下说一一,我这生死薄,是管什么用的?”

    马腊已察觉帅勾和靓勾很有些面熟,无奈他们只是低着头,叹了口气:“大姐的生死薄,可能是另一码事。”

    阎王ni:“什么另一码事?”

    马腊:“那当然是记录下了彼此可以生死相许,荣辱与共的生死之交!”

    阎王ni:“你是说,我这薄子上记的都是朋友的名字?”

    马腊:“哪会是阎王的那种生死薄?我看,就只有这种意思。上得大姐的生死薄,是一种荣耀呢!”

    阎王ni眼中放出光来:“爽快,爽快!朋友,我问你,敢不敢将名字写上我这生死薄?”

    马腊:“有啥不敢的?只是与大姐初次相逢,虽觉说话投机,但不敢妄称是大姐的朋友。”

    阎王ni笑道:“瞧你这油嘴滑舌,真要你把名字写上来,却往后退缩,好学问!好学问!”

    马腊:“惭愧惭愧,我马腊确是嘴巴比本领大,但说我会退缩,却是说错了!大姐,你把这生死薄丢在我脚边,是不是有什么办不了的大事,要我帮忙?”

    阎王ni一惊,马上笑道:“谁说我把生死薄丢在你脚边啦?它是自己掉下去的嘛!”

    马腊笑道:“哈哈,我马腊可能又麻又辣,但决不是又呆又傻!大姐把生死薄丢下时,我觉得脚边一阵y风!此时想想,怎会有一阵y风?你可能真是阎王ni呢!”

    阎王ni大惊失sè,马上掩饰道:“什么?我是阎王ni?哪有阎王ni亲自到人间来办事的?”

    马腊仍笑着:“人间好着哪!仙女都会下凡,阎王ni怎么不会从地底下钻出来看看?”

    阎王ni被逗笑了,摸了摸际:“你瞧着我灰头土脸,真像刚从地底下钻出来?”

    马腊:“不,不是这意思。我想说的是,写个名字是小事,为大姐解决点麻烦才是正经事。这两位,是与大姐一起来的吧?上次他们和一位打赤脚的大叔来过皮匠铺,三位臭皮匠还真帮上点忙了呢!喂,你们说对不对?一-”

    靓勾用肘撞了下帅勾,示意他别作声。马腊看在眼里,微微一笑。

    阎王ni:“你叫他们俩?他们和我一样,第一次到江城,什么时候去过你们皮匠店了?”

    马腊笑道:“我还记得他们的名字呢,一个叫帅哥,一个叫靓哥。”

    阎王ni哈哈大大笑:“女的怎么会叫靓哥?我看这哥不是那哥,是勾魂的勾吧?阎王ni带上两个勾魂官,马腊哥该小心哪!”

    马腊也哈哈大笑:“大姐真会说笑话!如果我记错了,你也不必用勾魂的勾字来吓唬我呀!我马腊,还不是太胆小的人!”

    阎王ni:“勾魂的勾字,就把你吓住啦?不可能。常言道:鬼迷心窍。我看你哪,什么鬼都迷不了你!”

    那边,靓勾和帅勾忍不住噗哧一笑。

    马腊笑道:“瞧,把他们说成勾魂官,你这阎王ni,吹得也太过分啦!”

    阎王ni一脸正经:“他们笑的不是这意思。他们笑的是:鬼迷心窍不成,反被人迷心窍!”

    马腊疑惑道:“人迷心窍?没听说过,什么意思?”

    阎王ni轻声说:“酒不醉人人自醉,sè不迷人人自迷,人迷心窍,大概跟这意思差不多。”

    马腊歪着脑袋:“酒不醉人人自醉,sè不迷人人自迷…不对,这跟鬼迷心窍,人迷心窍不同呀!”

    第三十四章 三个签名不翼而飞

    瞧着马腊那副大模大样,阎王ni撞了下靓勾,悄声:“这人傻里傻气,迷死我这老鬼婆了!”

    靓勾笑着转过身来:“ni,什么迷死鬼了?怎么老说鬼话?你以为这么说,人家马腊师傅就真当你是阎王ni啦?”

    马腊惊喜地:“啊,你真是靓哥?”

    靓勾:“不管是靓哥还是靓勾,你记得住我,我当然记得住你!”

    帅勾也起身:“马腊师傅,ni不许我们吱声,我们才闷声不响,请多包涵!”

    马腊:“什么师傅不师傅,叫我马腊!”

    阎王ni:“行。马腊,是我叫他们别跟你打招呼的。那本生死薄,也确是我故意丢在你脚边的…”

    马腊惊得正要问,五香和陈促跑上楼来。五香:“马腊,浓茶喝够了吧?快回去,温县官要咱们替丞相做几百双鞋呢!”

    马腊惊喜地:“丞相要回来啦?”

    陈促:“丞相即将凯旋经过江城,据说还要见见咱们,高兴吧?”

    马腊:“高兴,高兴!来,没忘记帅哥和靓哥吧?上次那双鞋,可让咱们动足了脑筋!”

    五香和陈促己认出他们,笑道:“两位好!”

    帅勾:“谢谢三位替大叔做了那双鞋!他现在天天穿着,乐颠颠地跑东跑西。”

    马腊:“这位大姐,开玩笑说她是阎王ni,还问我敢不敢在她的生死薄上签上大名,扯东扯西,就耽搁了一会儿。”

    陈促皱起眉:“真的是生死薄?让我看看。”说着从马腊手上接过,只见有一股y气缠绕,一惊:“y阳怪气的,真像阎王的生死薄呢!”

    五香笑着:“不会吧,要是阎王的生死薄,上次来咱们店里做鞋的大叔,就是阎王爷本人了!”但她一接过手,也皱起眉头,不由得打量起阎王ni来。

    阎王ni笑道:“嘿嘿,害怕了吧?马腊胆子大一点,嘴巴也硬一点,说敢在这上边签下大名,你们,五香和陈醋,香的酸的,不如麻的和辣的吧?”

    五香:“你用激将法激我们?”

    阎王ni:“激又怎么样?咱们帅勾在这儿,还有一支判官笔,敢不敢用这支笔签?”

    五香:“有什么不敢的?拿来!”

    帅勾连忙摇手:“五香,ni跟马腊一般脾气,跟你开玩笑的,快别当真!”

    五香笑道:“你真以为我怕了?用五香酸辣大臭汤为大叔治脚时,三个臭皮匠眨过眼吗?我怕大叔恩将仇报吗?”

    帅勾:“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五香:“那冲你这句害人之心不可有,我也就签了!”说着就要抢笔。

    帅勾忙将笔扔给靓勾:“靓勾,你劝劝他们!”

    阎王ni笑道:“真好玩,签个名像抛绣球似的!”

    靓勾接着笔:“陈促,你怎么不劝劝马腊和五香?他们一个没脑子,一个瞎冲动,你可该冷静一点!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怎么不商量?”

    陈促见靓勾一脸焦急,忙将马腊和五香拉过:“咱们是得商量商量。”

    五香:“商量什么?要是阎王的生死薄,上次就把咱们勾去啦,还等咱们自己签?”

    马腊:“这是生死之交的生死薄,签上名,咱们就是他们的朋友!这位大姐肯定有事要咱们帮忙。替朋友帮忙,你不乐意?”

    五香:“对,马腊说得有道理!凭什么说这就是阎王的生死薄呢?”

    阎王ni:“小五香,这可真是阎王的生死薄!这笔也真是名符其实的判官笔!”

    五香:“都是真的,我也签!”

    帅勾着急地:“为什么?不要命啦!”

    五香:“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这大白天的,我就敢在这生死薄上签名,看他阎王讲不讲理!”

    马腊:“我是冲着为朋友帮忙,两肋插刀都可以,签个名算什么?”

    陈促:“慢,上次做鞋就蹊跷得很,咱们不可不防!”

    五香:“你怕签,我先签!”说着就夺靓勾手中笔。

    靓勾躲闪着,急得叫道:“ni,ni,别开玩笑了!”

    阎王ni却一脸正经:“我没开玩笑!”—面箍住帅勾双臂,不让他接笔,“帅勾,我开玩笑了吗?”

    帅勾一时无言以对。靓勾真急了,把笔扔给陈促:“陈促,快拿着笔,别签!”

    陈促接住笔,阻挡着五香和马腊:“好,你们要签,不如我先签!如我有什么不测,他们就真是阎王派来的勾魂鬼!不要放过他们!”说着,一把又抢过五香手里的生死薄,急得五香扑了过来,大叫:“我先签.我先签!”

    靓勾脸sè白:“陈促,别签别签!”

    陈促早巳一个筋斗翻出去,在另一张桌子边摊开生死薄,唰唰唰签上自己名字。

    靓勾奔去,只见空白的一页上己有“陈促”两个大字,急得抓住阎王ni:“ni,你怎么真激得他签上名字?”

    阎王ni笑呵呵地:“怕什么?半夜不怕鬼敲门,你却怕伤了小情人?”顿时羞得靓勾向后退缩。

    陈促举着本子:“看,签了!能拿我怎么样?”

    五香拍拍手:“真的,别说阎王,就是天王老子,拿咱们三个臭皮匠也不能怎样呀!来,让我也签上!”说着跃过去夺了生死薄,也唰唰唰写上名字。

    帅勾想阻止已来不及,只得叹气:“三个臭皮匠,一点没商量,太鲁莽了!”

    阎王ni笑道:“都说马腊最鲁莽,他却没签!我看他是大智若愚,一点也不麻辣!”

    马腊笑道:“多蒙夸奖!我签上了,万一你们真让他们勾去,我上哪儿去找冤家对头?我得照陈促说的,静候变化!”

    五香举着本子:“我现在浑身上下不痛不痒,舒服得很哪!哎,要不要看我把自己的名字勾掉?”

    帅勾大叫:“你别乱来!千万别勾!”

    五香笑嘻嘻地望了下生死薄,却惊讶地叫道:“咦,我和陈促的名字都不见了!”

    生死薄上原来写着他们名字的地方已空空如也。

    陈促笑嘻嘻地:“哎,是不是阎王老子把咱们的名字抹掉了?”他拧了下自己的耳朵,“哈哈,我没死呀!五香,你也让我拧一下!”说着伸手过去。

    五香啪地打了他一下:“痛不痛?明白了吧,这是生死薄,跟赤脚大叔的脚一样,不是什么名字都留得住的!喏,我再来写――”说着唰唰唰写了好几个“五香”,眨眼间,那些名字都消失了。

    五香笑道:“哈哈,我现在希望它真是阎王的生死薄,拒绝五香的名字,拒绝陈促的名字,咱们长生不老!”

    阎王ni和帅勾靓勾都很惊讶:“真有这么回事?”

    马腊笑道:“大姐,你这薄子大约跟赤脚大叔的脚一样,既不管生死,也不要朋友,幸亏我没写!”

    阎王ni有点生气:“那由我来写,你们怕不怕?”

    马腊:“这次先写我的名字:牛马的马,腊月的腊。”

    阎王ni提心吊胆地在生死薄上写了“马腊”两个大字,一边写,一边看着马腊。

    马腊笑道:“大姐别做出怕怕的样子,你不是阎王ni,我也还不是你的生死之交,尽管大胆写。”

    阎王ni望着笔墨淋漓的两个大字,又胆战心惊地望着马腊。马腊笑道:“别这么胆战心惊的样子,我还没缩成猴样!”说着瞄了眼陈促。

    陈促:“我也没肿得像肥猪!”

    五香忽然拍起手来:“化掉了,化掉了!这么粗的字也不见了!”

    阎王ni望了下生死薄,黑黑的两个字已消失无踪。

    帅勾笑道:“ni,大叔上次请三位臭皮匠做成一双能穿上脚的罗汉鞋,这次,你是不是请他们做一本能写上名字的生死薄呀?”

    靓勾也笑道:“ni,你说话呀!就用现成的牛皮做一本吧?”

    陈促:“这本生死薄就够牛皮的了,还要我们做牛皮的?”众人都被逗笑了。

    阎王ni:“好啦,生死薄的事不说啦!言归正传,帅勾,靓勾,咱们这趟来,不是为了请三个小师傅做鞋的吗?”

    帅勾一愣,但靓勾马上笑道:“对对对,刚才ni跟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