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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寻魂第19部分阅读

    鲅踫è,独自先走出酒厅。

    帅勾和靓勾随阎王ni来到外面。

    靓勾:“ni,这次真没办法了!马腊连大王都叫出口,陈促和五香仍麻木不仁!想当初,他们对付玉帝和杨戬,是那么jg明!…”

    帅勾:“什么对付玉帝、杨戬,五香把你跟陈促缝在一起,谁想得出那主意?要不是我和ni来救你…”

    阎王ni:“别说了,现在怎么救他们?”

    帅勾:“不是说借行酒令提醒他们吗?”

    靓勾:“只怕他们还是浑浑噩噩,针刺不疼,雷打不醒,只顾吃喝!”

    阎王ni:“别这怕那怕,就这一招了,进去吧!”

    帅勾:“我编了歌词让歌姬提醒他们,不知这三个大老粗明白不明白?唉!”

    靓勾:“都叫他们大老粗了,你的那些细枝末节,柔情蜜意,扔进大东海,水花也不会起一朵!”

    帅勾:“唉,多情反被多情误,你不也是如此?”

    阎王ni:“哼,瞧我的麻辣酒令吧!”

    酒厅内,丝竹声声,三个臭皮匠停箸倾听歌姬舒展歌喉。

    “碧云天,落花雨,黄绿青蓝紫,泉如泪涌君可知?细倾诉,心如痴,追忆相逢时,问多少冬来bsp;   靓勾靠在门上,为歌中的柔情所动,不禁对帅勾:“歌词编得可以,但三个臭皮匠又不是文人客,你对牛弹琴罢了!”

    帅勾轻声:“喂,我这是藏头诗,你懂不懂?每句头一个字连起来,就是对他们的jg告!”

    靓勾皱眉道:“什么藏头不藏头?听起来蛮伤感的嘛…”

    阎王ni悄声:“我听出来啦,八句歌词,每句头上藏一个字,共八个字:碧落黄泉,细心追问!这就是告诉他们,从天宫来到地狱了,得细细追问!”

    靓勾:“乖乖,好大胆!他们听得出来吗?”

    丝竹声歇,三个臭皮匠却拍起手来!

    阎王ni嘴一扁:“藏头藏尾,没门!还看我的颠三倒四!”说着大大咧咧走上去,“大王…”

    阎王听叫“大王”又一惊:“你、你叫我?干什么?”

    阎王ni:“行酒令助兴,我和靓勾来了。”

    阎王急得一个劲地挤眉弄眼。陈促自言自语:“靓哥,这名字好熟!”

    五香笑道:“靓哥帅哥嘛,现在你是靓哥,马腊是帅哥,我呢,就叫傻大姐吧!哈哈哈哈…”

    帅勾坐到她旁边:“傻大姐,我不是帅哥,能坐这儿吗?”

    五香:“你不是帅哥,但你这两眼好勾人,坐吧,坐吧。”

    靓勾白了她一眼,坐到陈促旁边。阎王ni坐到马腊身边:“帅哥,你倒有点人迷心窍的嘛!”

    马腊嘿嘿一笑:“什么人迷心窍?只听说鬼迷心窍呀!”

    第六十章 颠倒酒令明真相

    阎王ni一下子变得火气很大,嗓门提高道:“怎么没听说?鬼迷了人么,就叫鬼迷心窍,人迷了鬼么,就叫人迷心窍。你迷过鬼吗?”

    马腊茫然:“没…没有。”

    阎王急得直拍手:“行酒令,行酒令!”

    判官站起来,借斟酒挡住陈促视线,点头说:“对,少说费活,行酒令。哎,今儿个这酒令怎么行?”

    阎王ni:“我有个主意,叫颠三倒四。”

    阎王马上拍手道:“好,颠三倒四好!饮酒饮得颠三倒四,不是四平八稳,七歪八斜,才是最有趣的境界!”

    判官转着眼珠,问道:“那该怎么颠?怎么倒?”

    阎王ni:“判官,你这话就问得不对。”

    陈促皱起眉,问道:“判官?咱们这是在哪儿呀?”

    判官吓得战战兢兢:“哎,我怎么是判官?我是管家、帐房先生呀!”

    阎王也急吼吼地喝道:“大嫂,你怎么未饮先醉,胡言乱语?”

    靓勾冷冷地说:“让大嫂说完嘛,叫管家、帐房先生判官,必有她的道理。”

    阎王ni笑着点头说:“各位不必心惊肉跳,叫他判官有道理。我说颠三倒四行酒令,他偏要问怎么颠怎么倒,这不是分明要判谁对谁错,又判又管,才叫他判官嘛!”

    三个臭皮匠笑着拍起手来,阎王和判官这才松了口气,擦了擦额上的汗。

    靓勾白了陈促一眼,笑道:“好笑,真好笑!刚才马腊叫庄主大王,现在又冒出个判官,颠颠倒倒,百味楼都成什么啦?”

    陈促笑道:“大王加判官,百味楼变森罗殿,哈哈哈哈!那咱们盘中吃的,就是牛鬼蛇神,对吗?”

    马腊也笑道:“鬼怎么吃呀?神只能敬。这是龟,这是笋,牛肉、龟蛋、蛇羹、笋片,牛龟蛇笋,只是少了王八蛋!”

    阎王ni笑道:“好!这就是颠三倒四、颠倒是非,敬马腊一杯!”

    马腊一口饮干,笑道:“美酒,美酒!,但仍美中不足:刚才我说的王八蛋,这百味楼里没有呀!”

    阎王ni又笑了起来,说:“有啊,咱们庄主姓王,排行第八,他下的蛋,不就是王八蛋吗?”

    阎王恼羞成怒,一拍桌子:“你下的蛋才是王八蛋呢!”

    阎王ni忍住笑,叹了口说:“哦,你是公王八,不会下蛋!”

    在座的都哈哈大笑,连判官也忍不住掩着嘴笑。

    五香自己倒了一大杯酒,笑了笑说:“这颠三倒四、不三不四的酒令,开胃,开胃!五香自饮一杯!”

    阎王马上眉开眼笑,也举起杯来:“反正咱们姓了王,排行第八,又是公的,咱们为公王八干杯!哈哈哈哈!”

    马腊跟他碰杯:“为王庄主宽宏大量,干杯!”

    谁知,马腊一杯饮下,肚子猛然一挺,竟把桌子挺了出去,坐在对面的陈促等跌跌撞撞,差点摔倒。

    阎王ni笑道:“颠三倒四,倒下四个人去!”

    陈促赶紧抓起杯子:“这酒这么厉害?我也干了!”仰脖饮下,肚子一挺,把桌子挺得将坐在对面的马腊、阎王ni等稀哩哗啦摔下去。

    靓勾笑着说:“哈哈,昨天全武行没开打,今ri颠三倒四,三个臭皮匠自家人打自家人啦!”

    五香嫣然一笑,说:“哪里哪里,这酒劲儿大,自然把桌子挺出去啦!瞧我的一一”她咕嘟饮了一口,肚子一挺,桌子又冲向对面。

    三个臭皮匠这三大口酒,实足叫他们身子又胖出一圈!阎王ni扶住桌子,给帅勾、靓勾使个眼sè,说:“全武行就此打住。咱们划拳!――”

    马腊想了下说:“好!三个臭皮匠――”

    阎王ni望了下阎王,迅疾回答道:“顶个猪—头—三!”

    陈促和五香一愣,眉头都皱了起来,马腊却笑道:“划拳你懂不懂?我出口说三,你接口也得为数字,二四五六七都可以,三个臭皮匠,怎么顶个顶个…”

    丞相诸葛亮和蔼可亲的笑容立刻浮在马腊眼前,他喃喃自语道:“三个臭皮匠,顶个…该顶个…”

    阎王赶快说道:“顶个猪头三!太对啦,有数字嘛!颠三倒四,把你开头的那个三,颠倒在猪头三的三上,神来之笔,神来之笔!”

    判官赶紧笑着斟酒道:“我也说一个:五香酸辣臭――”

    三个臭皮匠却都愣在那里,诸葛亮仿佛站在他们面前,摇着羽扇,说着什么,他们却听不见,更不知如何才好。

    阎王ni朝帅勾、靓勾又使了个眼sè,接着判官的上句:“溜溜三人溜!”

    阎王立刻瞪大眼,惊问:“你说什么?”

    阎王ni笑道:“判官说‘五香酸辣臭’,我接他的那个五字,说的是‘六六十六呀!’马腊刚才说的是‘三个臭皮匠顶个什么’嘛!”

    马腊茫然地:“我说的是三个臭皮匠――”

    五香也茫然地:“不应该是顶个猪头三,该是顶个…顶个…”

    阎王和判官面面相觑。

    这时,只见陈促站了起来:“顶个猪…猪…呀!顶个诸一葛一亮!”他的眼睛骤然放光。

    五香和马腊的眼神也变得清亮起来。

    马腊大声叫道:“诸葛亮,诸葛亮,对,三个臭皮匠…我们是下地狱来救丞相诸葛亮的!”

    那酒厅zhong yng挂着的“百味楼”横匾,顿时显出“丰都心狱”四个字来!

    马腊哼了一声,神锤早已在手,叫道:“丰都心狱!咱们中计啦!――”说着一锤砸了下去,顿时地动山摇,烟尘飞扬。

    待尘埃落定,只见眼前一片荒芜,哪有什么酒楼?!哪有什么丰都狱?!这只是阎罗王设下的心狱!

    三个臭皮匠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一时呆若木鸡。

    马腊终于第一个开口:“五香,对面站着的,真的是你吗?”

    肥硕的五香艰难地点点头:“真是我!马腊,陈促,这都是丰都狱害的!”

    陈促甩了两下胳膊:“哈哈,我陈促从没这么结实过,走,咱们还得去当面谢谢阎王!”

    马腊点点头说:“对,砸了丰都心狱,还有十七层心狱,想着都觉得过瘾!走,继续走!”

    五香:“这次可得小心啦!这丰都狱不是原来的地狱,就是靓勾说的心狱!怪不得咱们当面见了阎王,都认不出来!”

    马腊:“对,靓勾来jg告陈促时,说的就是心狱!嘿,咱们陷进去,心智迷糊,阎王自称王罗阎,倒过来不就是阎罗王吗?”

    陈促点点头:“那位大嫂,现在很清楚,她就是阎王ni。如果她的酒令继续行下去,颠三倒四,那王罗阎就被咱们识破啦!”

    马腊:“看来,阎王ni还是向着咱们的呀!”

    五香笑道:“她被人迷心窍了嘛!又判又管的判官不是她说出口的吗?”

    马腊笑道:“对对对,我还叫阎王大王哪!陈促都说出森罗殿了,有什么用?”

    陈促笑了笑,自嘲道:“说,肯定比不说有用…”

    三个臭皮匠继续前行,但身躯肥硕,跋涉得越艰难了。

    第六十一章 三个诸葛亮顶个臭皮匠?

    森罗殿上,阎王一个劲拍案桌:“你们都他妈的给我坏事!坏事!判官,第一个就是你!”

    判官茫然地:“大王,怎么会是我?明明是ni划拳划出来的麻烦!她、她还当众叫我…判官呢!”

    阎王:“你有没有说,我这个王庄主:天上没有,人间难寻?一一明明要告诉他们,我是管y曹地府的阎王嘛!”

    判官一左一右扇自己耳光:“卑职该死,卑职该死!卑职想多多美言大王,说过头了!嘿嘿,好像是大王补救了一句…”

    阎王:“是我补救的你都记得?哼!还有你――”他指着阎王ni,“骂我王八蛋不说,马腊提到三个臭皮匠,你怎么能接口顶个、顶个猪、猪、猪…”

    阎王ni笑道:“猪头三!我说的是顶个猪头三!你不是还夸神来之笔吗?我这划拳也是颠三倒四的呀!”

    判官:“ni,我划拳划五香酸辣臭,你怎么叫他们三人溜?”,

    阎王ni:“呸呸呸!你这卑鄙小人!我划出的是六六三十六,对你的五香酸辣臭,怎么会劝他们三人溜?”

    判官皱着眉:“不对,我听的明明是溜溜三人溜!三十六计,走为上,即使是六六三十六,你也是劝他们走为上!”

    阎王ni:“呸!他们溜了吗?锤子还没砸下来,你第一个溜!大王设下心狱,你早就胆战心惊,想的不是六六大顺,而是溜、溜、溜!”

    帅勾:“ni骂他们猪头三,靓勾要跟他们全武行,不全向着大王吗?”

    阎王ni笑道:“帅勾还让歌姬唱那悲悲戚戚的曲子,我们都想早早耗掉三个臭皮匠的阳气呀!”

    判官:“嗯,那曲子怪怪的,依卑职看…”

    阎王连连挥手:“别胡乱猜疑啦!那曲子缠缠绵绵,含情脉脉,哎,真像…真像那小五香,在向本王倾诉衷肠!”

    阎王ni:“呸!大祸临头,你还贼心不死!”

    阎王笑嘻嘻地:“真的,听曲子时,我闭上了眼,五香原来那样子飘飘而来…嗨,把她撑得那么肥,真于心不忍啊!”

    阎王ni望了下帅勾、靓勾:“那就早点把他们恢复成原先的样子嘛!”

    阎王:“该,该,我不动这心思,他们也在动个不停,到处在找玲珑阁呢!”

    帅勾:“大王,下一层心狱是玲珑阁?”

    阎王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三个臭皮匠现在最盼望的,是卸掉浑身的赘肉,一进我的玲珑阁,就又会把诸葛亮丢到九霄云外!哈哈哈哈!”

    判官:“好,好,大王就是玲珑阁的老郎中,我当您的小门徒。依卑职看,ni和帅勾、靓勾,他们就不必去了吧?”

    阎王:“要去,要去,还是原班人马。本王想让ni,还有女勾魂官,哈哈哈哈,瞧瞧我的手段!”

    阎王ni:“哼,你的手段?机关算尽,心思挖空,到头来还不是水底捞月,镜子里逮太阳,一场空空,两眼茫茫?!”

    阎王拍手笑道:“好好好,说得好!想不到老婆子吃醋生急智,洋洋洒洒一大篇!”

    阎王ni:“呸!你以为一提到五香、靓勾,我就醋劲大?呸呸!我是怕你到头来,在菩萨面前暴露无遗,什么心狱地狱,关你自己吧!”

    阎王双手愣在那儿:“嗯,这话说得有点儿夫妻情分。不过,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事情干得密不透风,菩萨他知道个…月亮太阳啊?”

    阎王ni:“罢罢罢,连个屁字都不敢说出来,还大丈夫呢,不过是个小阎罗啊!帅勾、靓勾,咱们就乘着他的驷马,屁颠颠朝前追吧!”

    阎王嘿嘿讪笑,举起双手作法:“玲珑阁,玲珑阁,让三个臭皮匠进我的玲珑阁!”

    山野里,三个臭皮匠臃肿不堪,艰难地攀登着。

    五香气喘吁吁:“等等我,等等我,唉,喘坏了,像、像破风箱,你们听,听,哎哟哟哟…”

    马腊伸出手想拉她一把,但脚下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叹道:“什么撑死比饿死好?看起来,还是肚子空空,骨瘦如柴,晒干虾米,久病西施,比咱们这丈二和尚、丈二女金刚强、强啊!”

    陈促在一旁摇头:“你们把桌子顶来顶去的力气哪儿去了?那时,我真以为你们快成天下无敌手了!”

    马腊:“别说了!要不是划拳说出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咱们非被阎王胀死不可!”

    陈促:“胀到后来,一定像现在,有气无力!”

    五香:“唉,我现在无气无力,瘫了一样…”

    陈促:“千万别倒下!瞧,前边又有亭台楼阁,咱们找郎中治—治,要不了几天,三个臭皮匠,又是三条好汉!”

    五香:“不会又是阎王变的什么招吧?”

    陈促点点头:“咱们是得小心行事!”

    马腊:“我说,咱们一路走去,一路念叨…”

    五香:“念叨什么?”

    陈促:“当然是使咱们心明眼亮的‘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呀!”

    马腊:“对,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他似乎有了力气,一下爬起来,拉住五香,“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三个臭皮匠,顶个…”

    五香摇晃着站起来,嘴里也念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三个诸葛亮,顶个臭皮匠,三个诸葛亮,顶个臭皮匠,啊?”

    陈促摇摇头:“念错啦,怎么会是三个诸葛亮,顶个臭皮匠呢?该是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呀!走吧——”

    山还是那山,亭台楼阁还是那亭台楼阁,不过,这次他们已是朝玲珑阁蹒跚走去。

    马腊扶着五香:“记住,一路念过去!”

    五香气喘吁吁地点着头:“嗯,三个诸葛亮,顶个臭皮匠,三个诸葛亮,顶个臭皮匠,三个诸葛亮,顶个臭皮匠…”

    陈促从后边赶上来,嘴里也念着:“三个诸葛亮,顶个臭皮匠,对,三个诸葛亮,顶个臭皮匠,不能念错啦…”

    马腊:“怎么会念错呢?一路念过去,阎王又有什么花招,咱们心明眼亮,锤子剪刀针,都不是吃素的!三个诸葛亮,顶个臭皮匠,念,念!”

    五香和陈促都跟着稀里糊涂地念着:“三个诸葛亮,顶个臭皮匠…”

    第六十二章 亮葛诸个顶,匠皮臭个三?

    玲珑阁内,头戴郎中方巾的阎王和判官,伸长脖子倾听着。

    阎王听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