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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情逮捕令第5部分阅读

突然觉得有些厌恶自己?”老者洞悉了她的心思。

    “没错。”关茧咬牙切齿,坦承不讳。

    “傻丫头。”

    “我不明白……”关茧深吸口气,决定问个清楚:“为什么你费了那么多的精神救了几条小生命,却又训练他们去杀更多的人呢?”

    闻言,老者沉默了好半晌,才幽幽答道:

    “没办法,就以你眼前所看到的一切来说,每一件仪器都是价值不菲,若是无人资助,凭我一个镇日埋首于研究器材里的老教授,又如何能完成这项起死回生的惊世研究?”

    “是吗?我倒觉得这项研究纯以私人利益为目的,否则你为何到目前为止仍不将此研究公诸于世呢?”关茧的反驳铿锵有力。

    “这项研究尚未达到完全的理想阶段,单单一回,便花了我数十年的时间呀。”

    “借口……”欲驳斥的关茧倏然一怔,一脸微愕地追问。

    “你是说我们的躯体仍有问题?”

    老者略显无奈且遗憾地颔首。

    “什么问题?”

    “这些年来,我一直在观察和记录你们五个的一切。先天俊美的外表是一项优势,再加上我后天的教育,在人群之中的你们必然出类拔萃;然而,你们体内的‘复菌’虽是我所研究出来的,但我却无法控它们比一般细胞迅速的代谢率。换句话说,我虽然让死婴能够起死回生,所延长的寿命却只有一般人的二分之一。”

    “也就是说,我们注定短命,一般人可以活个七、八十岁,而我们却只有三、四十年的时间?”

    “是的,所以我正在对复菌做更进一步的研究。”

    听完这番话,说心里不感到冲击是骗人的,纵使心中已不下千百次地让自己将生死置之度外,也知道自己的生命打一开始就是捡到的,但在得知自己竟然这么样与众不同而且短命时,还真的是给他有点难过。

    “那么,这几个孩子是‘改良’过的喽?”关茧走到试管前,那一个个沉睡中的小小脸庞,简直纯真得像天使。

    “只有一小部分。”老者也移动到她身后。“我老了,我担心自己很可能看不到这些孩子是否能像你们五个那般出色,所以,我一直想在你们之中挑个人接替我完成这项工作。”

    关茧蓦地回过身,挑眉瞪着教授。

    “你挑中了我?为什么是我?既然你能够‘起死回生’,那么应该有办法让你自己长生不老的,不是吗?”她愈说愈激动。

    “你给我冷静点!”老者低喝。

    关茧随即别开脸,收不住粗重的喘息声。

    “这完全是巧合,是你自己违命而抱着领死的决心回来的,记得吗?”老者说。

    关茧哑口无言。

    “现在我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就是留下来帮我,如何?”

    “我有拒绝的余地吗?”关羌悻悻然。

    眼下摆明着她只有两条路走,一就是领死,二就是帮教授照顾这十个孩子——不,最后不确定能剩下几个。

    “死亡”真是一件神秘又可怕的事,一旦知道自己可以选择,便怎么样都没勇气去面对它了。

    于是乎,显然的,她只能选第二条路走,唉。

    “他们得在试管里待上多久?”

    “一年。”

    “一年的时间,若复菌能在他们体内与其它细胞相容共生,表示他们能像一般孩子那样成长,是吗?”像她一样幸运?关茧在心底补充。

    “是。”老者很高兴她的抉择。

    “教授,在此之前,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别得寸进尺就行。”

    “到底是哪一号人物向你买司徒黑魇的命?”

    关茧的问题,引发了一阵颇长时间的沉默,最后,老者仍是三缄其口。

    “你无需知道这个。”

    “我要知道!”关茧一脸坚持。

    能够让教授动手的,绝非简单的人物,之前不明白教授为何要杀司徒黑魇,以为只要她代为受过便能令教授打消此念,然而在晓得原来幕后还有黑手后,她的心又不安了起来,因为就算她放他一马,那幕后手仍可找其他人下手呀!

    她无法允许这种事发生,只要一想到他可能死去,她就……就觉得心痛……

    “就算知道又能怎么样?你根本无能为力。”

    “但是我……我很想为他做些什么,我不想他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杀掉。”关茧按捺不住地说。

    “为什么?因为你爱上了他,所以舍不得他死?”

    关茧轻轻咬了咬下唇,须臾,一鼓作气地向教授坦承道:

    “是的!”

    “真有那么爱他?为了他不惜违抗命令?”

    “是的……”

    “为了他,连自己的生命都甘心舍弃?”

    “是的。”

    教授盯着垂头丧气的她,眼眸隐约闪烁着诡黠的光芒,故意厉声告诫:

    “别再想那些毫无意义的事,你最好把心思全放在这些孩子身上,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绝不饶你!”

    关茧头垂得更低了,沮丧得无可救药。

    蓦然一阵警铃大作,令两人同时一惊。

    那是表示有人进入附近海域的警告,老者一个箭步冲到置于墙角的监视器前,画面中显示有艘快艇正朝此岛逼近,待影像明确地放大后,好奇跟来的关茧凑巧看清了几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而其中一位,更令她情绪激动得久久无法平复——

    司徒黑魇!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跟着关羌他们一同出现在这里?莫非他们对他做了什么?

    关茧忧心如焚,迫不及待地便往出口狂奔而去——

    第九章

    关茧在大门口遇上了正巧上岸的他们。

    关羌一见着妹妹,心安的神情跃上脸,三步并两步地上前将她搂进怀里——

    “还好你没事,还好还来得及!”

    “哥……你们怎么来了?”

    “你这个傻瓜!都说了凡事有我们替你挡着,怎么偏要自个儿回来送死呢?”

    “我这不是好好的没事吗?”

    “教授没为难你?”

    “他只罚我禁闭思过一星期。”

    对于教授的薄惩,关羌明显有些意外。

    “你们怎么把他也给带来了?”关茧虽身在哥哥怀中,但目光早和司徒黑魇的缠绵在一块了。

    “他自愿跟来的。”

    “骗人!他压根不认识你们。”

    “我们去找他时,凑巧把他从一个女人的枪下给救了出来。”

    关茧惊愕,她早就晓得借口窝在黑魇家里那个女人心怀不轨,但没想到这么巧,关羌会挑上她动手的时刻找上黑魇。

    “结果呢?”

    既然黑魇现在能好好地站在她眼前,那有事的应该是那个女人吧?

    关羌耸耸肩。

    “临走前,把那女的交给巫蜞料理了。”

    关茧也学着耸耸肩。

    “只要她的存在不会再威胁到黑魇,放她一条生路倒也无妨。”

    “呵,是呀,你就直接过去吧,身体在我这,心却老早飞到人家身上去了,一点都不尊重你哥哥我嘛。”关羌边笑着挪揄,边把她往司徒黑魇那里推。

    关茧站到黑魇面前,两人含情脉脉,眸中皆映着思念。

    “你这个笨蛋!”他突然大骂一声。

    此举令所有人吓了一跳,关羌更一脸威吓地瞪着他,警告他可不许动她妹妹半根寒毛。

    黑魇完全不理会旁人,骂了一声后紧紧将她抱进怀中,又急又疼地喃喃:

    “当你哥他们来找我时,你晓得我有多担心吗?一想到你可能为我牺牲性命,我几乎无法呼吸。”

    听完这番话,关茧有些欣慰,有些感动。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倒是你,你跟着他们来干嘛?你知不知道这么一来会有什么后果?”

    “我不在乎,只要你安然无恙。”

    “你……你才是笨蛋!如果你死了,那我为你做的不都白白浪费了吗?”

    “所以,我不会死,你也不会死。”他偷偷对她眨眼睛。

    关茧被他逗得又好气又好笑。

    冷眼观看他俩谈情说爱的屠影不是滋味地先行进屋去。

    “嘿,你怎么啦?脸臭得像刚吃了大便。”巫蜞存心戏谑地跟了进去。

    “茧,进去再说。”关茧喊。

    “喔。”关茧应道,牵起黑魇尾随进屋。

    一如以往,只要他们一进到大厅,像有千里眼般能够观测到他们行动的教授便已等候着他们。

    “教授。”

    关羌、屠影、巫蜞三人异口同声、必恭必敬地喊道。

    “我没召你们回来。”教授睨着他们,其实心知肚明。

    “我们是为了茧的事回来的,把茧任务失败的目标带来让您处置,希望您罔开一面。”

    “不,你们不能那么做!”关茧很快地挡到黑魇身前。

    “茧,没关系,反正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倘若你为了我而牺牲,我也不要带着愧疚过往后的日子。”黑魇反将她拉入怀里,因为不知道下一刻会怎样,所以能多抱一分钟是一分钟。

    “教授绝对不会杀我的。”

    见她语气如此笃定,几个男人的眼睛全看向她。

    “因为我发现了教授的秘密……也就是我们的身世之谜。”

    加上的那一句,她是对着关羌说的。

    “是什么?”巫蜞一听,便抢着问。

    没爹没娘的孩子,会对自己的身世产生怀疑本为人之常情,他们几个嘴上不说,其实心里早偷偷想这问题想过千万遍。

    “我……”关茧欲言又止,看了看教授,又看看了巫蜞,最后目光停在黑魇脸上。

    若是他晓得原来她……他会不会把她当成异于常人的怪物呢?他会不会后悔到这里来找她?他会不会收回他那些深情的言语?他会不会……

    教授对于她的行为只是淡淡地撇撇唇,像是料准她说不出口。

    “说呀,茧。”关羌催道。

    关茧咬咬唇,嗫嗫道:

    “不,我不能说……”

    “这算什么?吊我们胃口吗?”巫蜞皱眉嘀咕。

    关羌循着茧的视线望向司徒黑魇,豁然明白她心里的顾忌。

    “无所谓,这个改天再谈。”关羌说,转头再一次问教授:

    “教授打算如何处置呢?”

    “我自有打算,无需你们多事,把人送到后,就该回去了,我还有任务派给你们。”

    “不,在没确定茧百分之百安全前,我们不离开。”关羌坚持道。

    “你们敢违抗我的话!?”老者威震一吼。

    “不敢。”

    “那就快滚!”

    “除非教授让茧跟我们一块回去。”

    “不可能,她永远离不开这儿了。”老者冷然地宣布。

    “因为她发现了你的秘密,是吗?”关羌不觉提高音量。

    这算什么?教授想将茧永远囚禁于此不成?

    “那算不上什么秘密,你们硬要说是的话,我也不反对。”老者不置可否。

    “算了,都别再说了,哥,你们把他带回去,我已经决定留下。”关茧出声打断两人的针锋相对。

    “你疯啦!”关羌不可思议地瞪着她。“你才几岁?你想将你的青春就这么白耗在这个地方?”

    “哥,你别忘了,这里是我们长大的地方呀。再者,对我们而言,生死如浮云。”

    “那我算什么?你怎能老是将你的生死不看成一回事呢?”黑魇扳过她的身子,有些生气与心疼。

    “魇……你就忘了我吧。”关茧强忍着心痛,慧剑斩情丝。

    “不,倘若你决定终生留在此岛,那我陪你。”黑魇信誓旦旦。

    “你……你别傻了好不好!”关茧气急败坏。

    “我心意已决。”

    老者斜眼偷瞄了瞄黑魇,瞧他一副冷峻的模样,想不到还是个痴情种哩。

    “得了,你们两个都给我留下,就算想走也走不了,至于你们三个,赶快给我离开!”老者命令。

    “干嘛急着赶我们走?既然教授不认为茧说的秘密不可告人,那就等我们听完再走也不迟,是不?毕竟,我们对于自己的身世之谜皆疑惑多年。”屠影除了行礼外,首次开口。

    “什么时候起,你们一个个开始变得胆大包天,没把我的话当话了。”老者冷眼一个个瞪向他们。

    “教授,我们不再只是随时听您差遣的傀儡。”屠影说出更大胆的言语。

    老者为之气结,粗声喘息,而后悻悻然转身离去。

    “哇呜~~他气炸了。”巫蜞咕哝。

    屠影不置一词,径自找了张椅子坐。

    “茧,你先带他回房去,别到处乱跑。”关羌说,语气有些沉重。

    事情似乎没想像中容易解决,且牵扯出身世之谜,反而出乎意料地复杂了起来……

    “那你们呢?”

    “我们也留下。”

    关茧点点头,没多说什么。

    “魇,跟我来。”她伸手挽着他往房间走。

    一进房里,黑魇随即抱住关茧,趁两人难得独处,狠狠地吻住了她,其间不时的啮咬像是在惩罚她曾想丢下他,但表达出的更多情感则是思念……

    关茧用力地回应着,她何尝不是时时刻刻思念着他呢?

    他们探索着对方的身体,用指尖感觉记忆中的触感,渐渐,他们的呼吸变得急促,欲望占据了他们的思路。

    接着双双倒卧在床,趁着一小段空档,他在她耳畔喃喃:

    “我说过,我再也不放你走。”

    “魇……”她嘤咛一声,完全醉倒在他怀中。

    他一只手轻轻覆上她丰盈的玉蜂,吻缓缓往下落,滑过她细致的白皙的颈子,接着滑过她深若山谷的||乳|沟,再滑过她光滑平坦的小腹,最后停留在她浓密性感的小森林,一个不小心,湿热的舌头便溜向了她的敏感地带,而后大胆地逗着、舔着、转着、吮着……手也在依依不舍中转移到她两腿间,轻柔地揉着——

    她发出惊喘,身体被那刺激的快感引发一阵阵痉挛——

    “魇!”她大声呼唤着他的名,双手缠紧床单。

    他默默埋首她腿间,尝着她独有的甜美滋味,在她带着欲望的呼喊中获得呼应。

    感觉到她已被取悦,他即刻拉回身形与她平行,吻住她的吟吟娇喘——

    “我要你,魇,别再让我等待……”她意乱情迷地呓语。

    他闷笑,用紧挺轻轻摩蹭着她,硬是折腾得她心痒难耐。

    “准备好了吗?”他用鼻尖顶着她的鼻尖。

    “你真坏……”

    她话还未完,他便倏然进入了她;被充满的感觉由神经迅速传回大脑,她感到无比的兴奋,自然地弓起身子迎合他。

    他紧紧搂住她的小蛮腰,开始规律地抽送,紧贴的肉体,发出欢愉的碰撞声……

    再也没有比与他zuo爱更快乐的事了,她在呻吟声中悄悄地想道。被他宽厚胸膛所拥抱的身躯,因为感受到他对她的重视与珍爱,居然微微发起抖来。

    他慢慢领着她,再一次探索那神秘的爱欲国度,虽然通往那里的道路只有一条,却会因为身边的人不同,而使得过程不尽相同。

    他的技巧,总让她不觉尴尬或难为情,只有无尽的轻松和欢悦。

    他最后一次冲刺,他们在彼此的呼唤声中握紧对方的手,同时达到高嘲……

    歇后,黑魇拥着茧,习惯性怜爱地抚着她的长发,语调带了丝饱食过后的慵懒:

    “接下来,我们会怎么样呢?”

    “不晓得。”她昏昏欲睡,试图在他怀中找个最舒服的姿势。

    “那个老人就是你们的支使者?”

    “嗯……”

    “是个怎么样的人?你们对他似乎总有股莫名的畏惧,想必他对待你们并不怎么样。”

    片刻沉默,他以为她在思考着如何形容,低头一瞧,才发现她已沉沉睡去。

    他的手轻抚过她的颊,抿嘴一笑,眼神充满他自己都未曾瞧过的爱意……

    趁夜里教授熟睡,关茧悄悄带着关羌来到教授的实验室里。

    当关羌第一眼看到那些试管里的婴儿,震惊的程度并不亚于关茧那时——

    “我的老天!怎么会有婴儿装在试管里?”

    “那些是死婴,还没恢复生命迹象的。”

    “什么意思?”关羌大皱其眉。

    “教授研究出一种虫子,那些虫子能取代死婴体内死亡的细胞,如果虫子伪装成功,得以与细胞们相容共存,死婴便得以起死回生。”关茧简单地说明。

    “哪……哪有这种事……”关羌瞪眼咋舌。

    “偏偏事实如此,而且,那些虫子还有个很不好的癖好。”

    “什么?”虫子也有癖好?!

    “它们嗜血。”

    “嗜……”脑筋转得快的关羌立即听出端倪,妹妹话中含意岂不就是——

    但——怎么可能呢?

    “别告诉我你要说的和我猜的一样。”关羌头手一起摇,企图往外溜。

    “哥,你给我回来!”关茧马上叫住他。

    关羌停住脚步,心里挣扎着回头好还是不回头。

    “这就是我们的身世之谜,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你想怎么逃?”

    “你的意思是,我们五个都曾泡在那些试管里?”关羌一副她这个玩笑开得太离谱的表情。

    “是十个。”

    “那其他五个呢?”

    “没活过来。”

    “茧,你真的是够了喔。”

    “你不愿相信吗?就算你亲眼看到还是不信?”真顽固!

    “怎么信?从古至今也没听说过这种事,教授把我们装在那些试管里,然后喂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