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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刀传奇第59部分阅读

    你跪着,你且跪着,难道有事瞒着朕?”

    小安子说道:“请皇上饶命,奴才一定可以找到救公主的办法?”

    赵佶明白过来,小安子如此害怕的原因,微微一笑,但是笑容很快就消失了。

    “起来吧!朕说话是算数的,在公主回来之前,你能想出解毒的办法就好。”赵佶淡淡说道。

    小安子站起身来,且不敢抬头。

    赵佶接着说道:“听说你刚出了宫,最近京城有什么好玩的,朕也想出去散散心。”

    小安子一惊,说道:“奴才未曾留意,不过奴才给皇上带来了一物,要是皇上看了,定是喜欢。”

    赵佶说道:“拿来看看。”

    小安子小心的将秦桧给的,装有‘少女唇’的黄花梨木盒拿了出来,双手奉到赵佶的面前。

    赵佶接过木盒,轻摇了一下,见盒子里发出沙沙的声音。

    然后才打开木盒,见一些茶叶,抬头看着小安子说道:“这要是普通的茶叶,你定是不会拿来,可要是好茶叶,定是强过宫中的所藏。当然你不会拿普通的茶叶来糊弄朕,可是宫中最好的茶叶,半两也值千金,可不是你买的起的。说说这是什么茶叶?”

    小安子的脸上有了一丝细汗,说道:“回皇上的话,这是‘少女唇’?”

    赵佶心中一惊,脸上且是平静,说道:“朕好像还是三年前喝过一次,还是南疆的夷人进贡而来的。要是这真是此茶,可不是你买的起的。”

    小安子急忙跪下,说道:“皇上!这切实不的奴才买的,这只是秦执事叫奴才给皇上送来的。”

    “秦桧吗?”赵佶问道。

    “正是此人!”小安子老实的答道。

    “这秦桧倒是个有心人,也是有钱人,能用上如此的好茶,看来比朕还有钱啊!”

    小安子说道:“皇上圣明!秦执事真的有钱,听童家的人说,很会生财。”

    “很会生财,说来听听!”

    “是的!不过都是一些不入流的手段,只怕皇上听了会不高兴,现在秦执事好歹也大宋的官员。”小安子说道。

    “说来听听,朕不怪你。”

    “开盘口。”小安子老实的说道。

    “开盘口,这盘口又是什么?”赵佶问道。

    小安子说道:“这开盘口,就是赌,与皇上在蹴鞠大会上与和亲使大人的赌约相似,像上次皇上的龙队与童家的家队的魁首之争,买皇上龙队赢的赔率是一赔三,而买童家的且是一赔一百。也就是在龙队下注一两银子,要是龙队赢了,就可以等到三两银子,而买童家一两银子且可以等到一百两银子。”

    赵佶笑道:“看来京城的人都是看好童家,童家的赔率尽然如此的高。”

    小安子说道:“其实是看好龙队的,赔率低,则说明大家看好龙队的实力,对于夺冠且是稳赢,赔率高则是,不被大家看重。它ri听秦执事说买龙队的银子不下五十万两,买童家且不过三千两银子。”

    赵佶说道:“这么说来,这开盘口也很有风险了,要是所有的人都买一家,这开盘口的人岂不是要赔的倾家荡产?”

    小安子一笑,说道:“这倒不一定,要看是什么盘口,也有稳赚不赔的盘口。”

    赵佶听之一笑,说道:“按你所说,那做庄家的岂不是稳赚不赔,可真是一本万利。小安子!这盘口一次开盘可以分多少银子?”

    小安子说道:“具体的不好说,上次蹴鞠大会,秦执事的一成,尽然分得二十万两银子。”

    赵佶听之一惊,说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小安子说道:“奴才不敢,所说句句属实,要是皇上不相信,可以将秦执事招进宫来,亲自问个明白。”

    赵佶想起了秦桧这人,叹息道:“秦桧!此人不可用啊!还是过些ri子再说吧!”

    小安子说道:“可是皇上,奴才听秦执事的口气,秦执事有意自己开盘口,而且给皇上留了四成。”

    赵佶一笑,说道:“此人可用千金买半两‘少女唇’,尽然如此的看淡钱财,只怕另有图谋?心机之深,不是朕可比拟的。”

    小安子说道:“可是奴才看他对皇上是忠心的。”

    赵佶一笑,“难道你对朕就不是忠心的吗?”

    小安子一听,急忙说道:“奴才对皇上绝对是忠心的,绝不敢二心。”

    赵佶一见小安子诚惶诚恐,笑道:“小安子!蹴鞠队还有几天休整?”

    小安子说道:“后天就都回来了。”

    “后天!好!后天你就去请秦桧过来,一个星期之后,让他们与江南的齐云社再比一次吧!”赵佶说道。

    小安子一惊,说道:“这齐云社不是回江南了吗?”

    赵佶一笑,说道:“朕把他们留下了。”

    小安子说道:“可是皇上,这齐云社连江南默默无闻的清平社都踢不过。”

    赵佶一笑,说道:“小安子!清平社的实力其实一般,他们能胜。并不是赢在球技上,他们几乎人人都是武林高手,能赢并不奇怪,其实童家的家队中也有不少的武林好手,可这秦桧父子的球技且是真的,没有数十年的底子,是踢不出那么好是球的。”

    小安子说道:“既然皇上如此的看好童家的这支蹴鞠队伍,为什么不让皇上的龙队在七ri后与童家再来一场了。”

    赵佶说道:“童家的家队是秦桧带出来的,你说会踢出童家的真正实力吗?”

    小安子明白过来,说道:“皇上圣明。”

    赵佶说道:“小安子!可有雅儿的消息?”

    小安子说道:“按雅公主的行程来看,应当要到第二个驿站了,离真定城应当不远了,过了真定就是幽州,出了幽州,过了松步关就进入金地了。”

    赵佶说道:“都快到真定城了。”

    小安子看着赵佶,说道:“皇上是想雅公主了吗?”

    赵佶笑道:“朕对不起雅儿,现在什么时辰了?”

    小安子心里一算计,说道:“快子时了。”

    “太晚了。”赵佶说道,“你下去吧!”

    小安子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说道:“皇上是不是想去惜chun院,要不奴才这就······”

    赵佶说道:“还是明ri再去吧!”

    赵佶说完摆摆手,便往内室走去。

    小安子一路慢走,一路想着赵佶刚才说的话,这个赵佶看似荒芜,内心且是清楚,就是在这蹴鞠场上,也是看的比谁都明白,看来秦桧开盘口的事不好说,可是皇上也没有说秦桧不能开盘口,就连秦桧送的‘少女唇’也没有说不好,要是秦执事明ri问起,又当如何回答呢?小安子越想,越是看不透赵佶的心思。只是可惜,他不是秦桧,要是秦桧在此,定是高兴。

    惜chun院。

    似乎又冷清了下来,可是赵佶并没有忘记这个地方,虽然有几ri没来了,但是惜chun院的宫女、侍卫、太监且没有一个不恐慌。没有人看见朱朵儿出去,可是朱朵儿且不见了,找便了惜chun院的每一个角落,也没有一丝痕迹。

    “皇上驾到!”小安子的一句,让惜chun院里的百人都跪了下来,不少人瑟瑟的发抖。

    赵佶的眼里自然看出了今ri这些人的不同,只是表情平静,其实赵佶越是平静,就越叫人害怕。

    赵佶走了进去,众人且还是不起来,小安子看在眼里,走到一人的前面说道:“小娇!怎么都不起来了?”

    小娇看着小安子,急忙说道:“奴婢们都是死罪,不敢起来。”

    赵佶一进惜chun院,就看出情况来了,朱朵儿不在惜chun院里。

    小安子走到赵佶的身边,躬身说道:“回皇上的话,朱姑娘不见了。”

    赵佶平静的说道:“叫小娇进来,朕有话要问她?”

    小安子将小娇引了进来,小娇一见赵佶,就跪了下来,“奴婢死罪,还望皇上成全。”

    赵佶说道:“小娇,你老老实实的给朕说说这朱姑娘是怎么不见的,要不,朕可是没法给林大人交代。”

    其实赵佶的心里比谁都清楚,这朱朵儿是林风给弄走的,只是不知道林风是怎么将朱朵儿带出宫了,出北门时,还是自己亲自送的。

    小娇老实的说道:“昨ri中午我们给朱姑娘送饭时,就发现朱姑娘不见了,我们四处的找,都没有看见朱姑娘的影子,问过惜chun院的侍卫,这几ri都没有看见朱姑娘出过惜chun院的大门,更没有外人来过。皇上!这惜chun院里有······”

    赵佶说道:“你是想说这惜chun院里有鬼是吗?小娇啊!鬼定是没有,只怕这朱朵儿与公主应当快到真定城了,小安子?”

    “奴才在!”

    “算了!我们回去吧!叫他们都起来吧!”赵佶说道。

    只见一个侍卫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说道:“皇上!奴才有一事想给皇上禀报。”

    赵佶说道:“你说!”

    “皇上!奴才在前ri见雅公主的侍女拿着公主的令牌从里面出来,因刚换班,只问了一句他来做什么?小梅姑娘说是给公主捎句话,说完了,还说朱姑娘因为林大人离开了,正在伤心,叫我们不要去打扰她,我们自然不敢去打扰,晚上见朱姑娘的房门关着,叫了几声,也不敢进去,只好······。”

    赵佶说道:“等等!你说小梅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辰时刚过!”

    赵佶说道:“你没有看错人吗?”

    侍卫说道:“没有,小梅姑娘是从身边走过的,奴才绝对不会看错的。”

    赵佶一笑,“好高明的手段!”

    小安子不明白赵佶说此话的意思,可赵佶且是明白,它ri送雅儿离开时,雅儿身边的小梅应当是朱朵儿,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会一样的相貌。

    (一百六十九)复仇之路,张显与汤怀

    太原府自古以来就是边关重镇,地处要塞,出了太原府,再往北去,就是辽地。城墙上满是修补的痕迹,不少的地方都是刚修好。护城河边还有不少的民工在开挖塌陷的淤泥,在离太原城不远的几个村落,且很是残破,也很寂静。而此时,有两个男子正是从这寂静的村落的方向过来。

    二人的脚步看似缓慢,但是步伐且很大,这一小段路,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太原府的城门口。门口的守卫,看着二人面生,拦了下来。

    其中一人笑道:“军爷!怎么太原城什么时候不让人进出了?”

    一士兵说道:“你们是何方人士?来太原做什么?怎么面生的很?”

    男子一笑,说道:“是谁也轮不到你们来问?要是这太原府的大都督来了,倒是可以说个明白。”

    “好大的口气!”一将军模样的男子走了出来,眼里尽是不肖。

    只见一旁的一青年说道:“师兄!师父交代的事重要,可不要在此耽搁的太久,此次要快去化解三师弟的劫难,才是正事。”

    男子笑道:“师兄也想,可也要这些军爷让我们进去才行。”

    将军模样的男子一笑,说道:“只要回答了本军爷刚才说的话,再交五两银子就好。”

    年长的男子说道:“要是太原的大都督阎生河知道了他的手下在此仗势欺人,会是怎样的一番场景。”

    将军模样的人说道:“你们到底是谁?”

    其中的年轻人说道:“难道我师兄的话你们听见吗?还不快去叫阎生河出来见我们,要是近午时还见不到阎生河,这个太原府的南城门就是我们的了。”

    “好大的口气!”将军模样的人说道,“要是今ri,你们二人不给本城门令说清楚,你们是进不了太原城的,就本爷手下这二百来个兄弟,也不是吃素的。”

    只见年轻人微微一笑,说道:“很好!但是我们兄弟二人且不想在此滋事,要是你能在十招之内触及我身上的任何一处就算你赢,要是不能,就放我们兄弟二人进城如何?”

    将军模样的人想了一会,说道:“也好!”

    年轻人见此时四下里都围了不少的人,笑道:“尽然将军答应,各位父老乡亲,也给在下做个见证,要是在十招之内,这位将军触及本人的任何一处,就算本人输,要是没有,就要放本人进城。”

    将军模样的人一笑,说道:“那就来吧!”

    一个闪身,便离年轻人只有一尺的距离了。年轻人嘴角一翘,说了一句,“来的正好!”身形一动,人似鬼影,晴空丽ri,这将军的身影,大家是看的清楚。可是此人,且是分不清那是影子,那是人。

    十招,对眼前的年轻人来说,很快就过去了,在另一个人的眼里,已经快五十招了。

    年轻人突然拍出一掌,一下就拉开了与此人的距离。将军模样的人此时已经是大汗淋漓,不停的喘着粗气。

    “都五十招了,你也累了,师兄我们进去吧!”年轻人说道。

    另一人看了眼这个将军模样的人,点了下头,与年轻人一起往城里走去,可刚走了不到十步,就给四十多个士兵围了上来,二人转身,将将军模样的人缓缓的跟了过来。

    “本人可没有叫你们走,怎么就走呢?好大的胆子!”

    年轻人一听,脸上立马就有了怒sè,抬起的右手,被身旁的师兄抓住。

    看着一步一步走近的将军,笑道:“怎么?这么多的老百姓都看见了,你还想反悔。”

    将军模样的人笑道:“反悔倒是没有,只是二位身手了得,眼下太原,战事将起,二位何不留下为国效力。”

    年长的男子一笑,说道:“只是可惜,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两年内太原定是太平,到了太原危及之时,自然会有人来助。”

    将军模样的人说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这就给二位去请大都督去。”

    年轻人一愣,不明白此人怎么会突然转变,心里正在发愣,突然听见两边百姓叫道,“大都督来了。”

    年轻人顺眼看去,只见一男子骑着一匹黑枣马过来,身后还跟着十多个侍卫。

    “不知道二位高人来此,有失远迎!”这说话之人,正的太原府河东路的大都督阎生河,只不过二人不认得。

    年长的男子一笑,说道:“太原府,河东道的大都督只有一人,那就是阎生河。”

    将军模样的人一听,突然吼道,“你好大的胆,尽然直呼都督的名号。”

    四下围观的百姓也为二人担忧,只是二人依旧的平静。

    阎生河毕竟官场多年,就眼下二人的镇定,和城门令比试时的手段,定不是泛泛之辈,要是ri后,太原危及之时,定可大有帮助。

    阎生河笑道:“老夫正是阎生河,听手下人说,二位进城是来找本都督的?”

    年长的男子说道:“既然来了,正好,我们兄弟二人也不多说,今ri前来,是奉家师之令,来接一人走的。”

    阎生河说道:“此处离都督府不远,要不我们进府一叙,如何?”

    师兄弟二人对视一眼,见师兄点头,说道:“也好!这还真不是说话的地方。”

    阎生河将手里的缰绳交到一个随从的手里,与二人一道往都督府而去,众人行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都督府。

    阎生河等人坐定,也叫下人上来了香茶,只是这师兄弟二人,且只顾着喝茶。

    阎生河说道:“不知道二位到底是要接谁走?”

    师兄弟扫视了一眼,四下的随从。

    阎生河立马明白过来,轻轻的挥了挥手,四下的随从见之,一一散去。

    年长的男子笑道:“都督府就的都督府,茶都是上等的好茶。”

    阎生河说道:“要是二位喜欢,定叫下人给二位备些。”

    阎生河嘴上如此的说,心里且是不明白,还弄不清二人的来头,眼下的大神是一个也不敢得罪。

    年长的男子从怀里拿出一令牌,放在阎生河的面前,阎生河一见,脸sè立马变了。

    “二位有什么叫老夫去办的,请二位直说,本人绝不敢不用心。”阎生河说道,并将放在桌上的令牌,双手奉还回去。

    年长的男子说道:“都督不必如此,我们来只是奉家师之令行事,九王并不知情。刚才我们兄弟二人冒犯之处,还望都督见谅。”

    阎生河说道:“都是自家人,手下人无礼,定会给二位一个说法。”

    年长的男子笑道:“这倒不必,我们只想打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