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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刀传奇第59部分阅读



    阎生河说道:“请讲!”

    “岳飞!”年长的男子说道。

    “怎么也是为此人来的?看来本都督是怀了大事了,来人!”阎生河说道。

    年长的男子一定,定是知道岳飞出事了,问道:“阎都督,能否说个详尽?”

    阎生河说道:“属下一是疏忽,没有查明岳飞的来历,不知道是九王的人,尽然让童贯的人给带走了。”

    年长的男子说道:“走了有多久了?往什么地方而去?”

    阎生河说道:“有半ri了,应当是河东大营,离此有一ri的路程,只怕二人赶到,已经到了童贯的面前。”

    年长的男子说道:“阎都督不必自责,岳飞还不是九王的人,救他,只是将来他很可能是九王的人。”

    阎生河看着二人,说道:“二位看此事如何是好?”

    年长的男子说道:“也摆,我兄弟二人去一趟河东大营再说,还望都督借二匹军马于我兄弟二人。”

    阎生河说道:“这就给二位去办,还请二位稍等。”

    一侍卫进来,躬身一旁,问道:“都督有何吩咐?”

    阎生河说道:“快去找两匹最好的军马过来,随便调来三甲人马?护送二位去河东大营。”

    侍卫领命而去。

    年长的男子说道:“阎都督,去的人越少越好,我兄弟二去了就好,人多了反而不好办事,童贯可是太子的人。”

    阎生河一听,明白过来,说道:“一切都按二位的意思去办,不知道二位能否告知令师是谁?”

    年长的男子说道:“告诉都督也无妨,周侗!”

    阎生河一惊,说道:“原来是王师的高徒,生河有眼无珠了。”

    男子一笑,说道:“都督不必如此,还望都督不要大势宣扬。”

    阎生河说道:“生河明白!”

    侍卫正好进来,躬身说道:“都督!马匹和侍卫都带来了。”

    阎生河说道:“马匹留下,叫兄弟们都回去好了。”

    侍卫不敢多问,只好照办,男子看了眼身旁的师弟,说道:“师弟!我们走吧!师父可是要我们在明ri太阳落山之前找到岳飞。”

    “好!我们快去!还真想见见此人,师兄总是夸他。”

    年长的男子一笑,与阎生河等人一道走了出去,见都督府外的拴马桩上果然有两匹好马。

    二人接过缰绳,也不客套,一句“后会有期!”便扬鞭而去。

    城门令正好赶来,一见二人离去,开口说道:“都督!怎么将二人放了,俺正打算将二人留下,给都督使唤!”

    阎生河冷笑道:“给我使唤,不使唤我就是好事了,看你们做的好事,还好本都督及时赶来,险些坏了大事,还好二人不与本都督计较,就罚你们一个月的饷银。以后给本都督把眼睛放亮一点。”

    城门令说道:“都督!要罚也要让我们知道这二人到底是谁?”

    “张显与汤怀!”阎生河说道,“九王手下的左右二将。”

    (一百七十)复仇之路,谁在暗处?

    不下半ri,二人离童贯的河东大营就只剩三十里路了,一路急行,人未累,马且累了。

    张显看着渐累的军马,说道:“师兄!我们离河东大营已经不远了,要不我们停下休息一会,要是再往前赶,只怕我们要步行了,反而更慢。”

    汤怀看了看跨下的军马,确实马已经疲惫,再不停下休息,定是要累死路上。

    “那好!就休息一会儿,前面好像是一座庙宇,要不我们过去看看,能否弄些水喝?”汤怀说道。

    张显也看见了不远处的庙宇,说道:“师兄!前面好像有人?”

    汤怀看了过去,只见庙宇东边的小山下有几个人影,潜藏在树林里,要是不仔细看,定是看不出来。

    二人见路边有一块嫩草,索xg将手里的缰绳丢了,让马儿自己去吃草。二人往庙宇的方向而去,行了不到百步,就看见庙门的四周都给士兵封住,数十个弓箭手,都站立着有利的位子,只要庙里的人一冲出来,就立马会shè成一只刺猬,但是这些士兵,还没有发现东边的树林里还埋伏着几个人,也没有发现渐渐靠近的汤怀、张显二人。

    张显小声的说道:“师兄!这样的一个庙宇,怎么会有如此多人关注,看着些士兵好像是河东大营的,可是林子里的一些人又会是那里的呢?”

    汤怀说道:“此事蹊跷!我们就在这里等等,树林的那些人一定会有动作,看样子,庙里应当还有一路人。”

    张显笑道:“师兄!按我们一路赶来的速度,岳师弟应当去了河东大营,可是要是路途之中出了什么意外,你说庙中的人,会不会是岳师弟?”

    汤怀一听,看着张显说道:“不是不可能,只是此处离庙太远,看不清庙里的情形,可是我们也不能在此等下去,要是庙里是另有其人,只怕童贯会对岳师弟不利。”

    张显看了一会庙宇的四周,说道:“师兄!你看庙宇的后山如何?”

    汤怀说道:“去不得,后山看不见人,树林里的人只在东边,他们为什么不去后山,想必这庙的四周都给士兵围住,后山定有士兵的暗哨,只怕去了会有意外。”

    张显说道:“师兄!你也太小心了,如今的人马,加上庙里的人马,还有树林里的,我们,应当是第四伙势力,想必树林里的应当与官兵不是一处的,可是我们且是最后来的,也是最为隐秘的,对以官兵来说,就算有暗哨,也是他们在明,我们在暗,官兵围而不攻,师兄!你不觉的蹊跷吗?”

    汤怀看了眼前的情形,说道:“是有蹊跷,如今大白天的,看样子这些官兵围而不攻,只有两种可能,定是想活捉里面的人,或者是在等待援兵。”

    张显说道:“看着地势,这出庙门的路应当只有一条,后山定是没有出路。”

    二人一眼对视,立马往后山而去。

    在离后山还有一小段路时,突然汤怀拉了张显一把,小声说道:“二弟!树林里的人不见了。”

    张显看了过去,树林里果然看不见人影。

    二人一下jg惕起来,走路的脚步,也格外的轻,林子里掉落的枯树枝,都一一的避了过去,因为二人不得不小心,一下在暗处的他们似乎也不在暗处,刚才藏在林子里的人才更像是在暗处。

    二人站在后山的一处高地,庙里的一且,立马看着清楚,这一处庙宇不大,就三间,正对着大门的一间,门窗都紧闭着,唯有对着大门的一扇窗,露出了一条缝隙,不时的有一道影子在窗前晃动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消失了。

    张显突然暗叫,“不好!”

    汤怀也发现过来,只见两个黑衣人分别对着二人过来,每个黑衣人的手里都提着一把剑。

    张显、汤怀二人手中没有武器,只好就势一滚,各自借着林子里的树木,避开了这一剑。等二人再从树后探出头时,二道黑影又消失了。

    张显看了眼汤怀,心里暗道,好快的手法,不过怎么像是三师弟牛皋的剑法。

    汤怀对张显递过来是这个眼神,自然会意。心中也有同样的想法,只是汤怀还感觉这黑衣人还在附近,没有离开。

    张显正想从大树的后面出来,见汤怀对自己摇了摇头。

    张显刚想退回,半边身子,且是出来了,一道寒光快如闪电,张显心中一寒,脸sè大变,这一剑来的太快,自己是避不开了。看来一时大意,不死也要重伤了。

    汤怀也看见了这一剑,可还有一个黑衣人没有出现,但眼下的时局,且容不得自己思考,必须打偏那一剑,自己没有找回小师弟,还让二师弟受伤,在师父的面前就真不好交代。

    汤怀一个撂步,冲了出去,对这这出剑的黑衣人就是一掌,可是还未落在黑衣人的身上,黑衣人手里的剑就停了下来,黑衣人一个转身,手里的剑对自己的手臂斜斜刺来,汤怀突然发现,蒙面的黑衣人,眼角似乎有一丝笑容。

    这一剑来的快,但是汤怀想避开不是不可能,只是汤怀没有想避开,因为汤怀发现这一剑伤不了自己,只会划破自己的衣服,自己的这一掌也变了方向,而是抓向了此人脸上的黑巾。

    张显一时呆滞,忘了还有一个黑衣人,正一剑刺向自己,只不过在黑衣人的面巾给抓掉的瞬间,黑衣人叫了声“彭玲”,另一个黑衣人停了下来。

    汤怀笑道:“果然是你小子,彭玲是谁?”

    “是我!”另一个黑衣人答道,显然彭玲知道这二人与牛皋一定认识。

    张显看了眼不远处的官兵,显然这里的动静太小,又有几棵大树挡着,没有给他们看见。

    牛皋说道:“彭玲就是她,具体是谁?可就要问问岳飞了。”

    彭玲一听,低下了头,嘴里说道:“你们又是谁?”

    “是我大师兄、二师兄!”牛皋说道。

    “难怪身手了得,尽然徒手避开了我们的偷袭。”彭玲说道。

    汤怀对牛皋问道:“三弟!你们在这做什么?”

    “岳飞在庙里。”牛皋说道。

    张显问道:“做了和尚?”

    牛皋说道:“你才会做和尚了,岳飞本来是要给河东军带去见童贯的,不知道怎么在这破庙附近给一伙人接走了,可是岳飞等人有伤在身,来劫岳飞的又只有四人,就都逃进了庙里,因劫岳飞等人里的几人,虽说只有四人,但是其中的三人都是高手,一时上下,也分不出高下,好像河东军也要捉岳飞活的,一时只好将他们困在这里,只怕河东大营不久就会有援兵到来,这里到河东大营也只有三十里地。”

    汤怀说道:“所以你们二人想从后山进入寺庙,看有没有什么方法,能将他们带出去?”

    牛皋说道:“什么都瞒不过大师兄?”

    张显说道:“我们也是奉师父之令来带岳飞回去的,眼下从后山带走是不可能的,你们看见没有,从这里下去,少说也有五丈,就算轻功再好,下去容易,上来且是不可能,要是岳飞没有受伤,还是有一线希望。”

    汤怀说道:“要是岳飞没有受伤,只怕也不会被困在此地了。”

    牛皋说道:“大师兄!你说如何是好?就我们这四人是冲不过去。”

    汤怀想了一会,突然眼中一亮,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说道:“有了,牛皋你与彭玲去前面的驿站等我们,我们定会将岳飞带回。”

    汤怀见两匹军马,已经缓过气来,对张显说道:“跟我来!”

    牛皋拦下汤怀说道:“为什么我们就不能跟去?”

    张显说道:“你见过官场上的人,还带着黑衣蒙面去办官家的事的吗?”

    彭玲一笑,说道:“牛大哥!张大哥说的不错,我们还是去前面的驿站里等吧!”

    牛皋一想,自己没有想明白,可是彭玲定是想明白了,去驿站一问,不就都知道了。对二位师兄说了一句“小心”,就与彭玲往驿站而去。

    张显、汤怀牵回马匹,纵身上去,一扬马鞭,便往寺门而去。

    这围住寺庙的士兵一见二人骑的都是大宋的军马,只是将二人拦了下来。

    汤怀跳下马来,说道:“你们谁是这里的头啊!”

    士兵一听这口气,立刻都看向一人,此人三十来岁,皮肤黝黑,一双眼睛,很是有神,方面大鼻,长着一对招风耳。

    汤怀说道:“你就是这里头?”

    此人说道:“右营都尉莫迟。”

    汤怀一笑,说道:“右营都尉!官也不小了,想必这个你都认得吧!”

    汤怀随即将九王令拿了出来,递到莫迟的面前,莫迟看了一惊,又双手还了回去。

    莫迟躬身说道:“原来二位是九王身边的人,小的们有眼无珠,还望大人大量。”

    汤怀笑道:“我们也只是当差的,今ri来太原只是为九王办事,带一人走。”

    莫迟说道:“不知道大人要带走的是何人?”

    汤怀笑道:“就是你们刚从阎生河那里带走的几人?”

    莫迟一听,脸生难sè,说道:“大人可是为难属下了,这几个人是童大人要的重犯,再说这些人还在寺内,与一伙劫匪在一起?”

    汤怀自然知道岳飞在那,一听故意说道:“好大的胆子,阎生河将重犯交给你们,皇上派九王来查雄州失守一事,你们尽然让这么重要的重犯逃了,看来这童贯的脑袋是硬了,尽然如此的不小心,雄州丢了不说,现在要犯也丢了,进去有多少时间了?”

    莫迟一听,问道:“几位真的九王派来查雄州失守一事的吗?”

    汤怀说道:“难道你们不信?”

    莫迟赔笑道:“小人不是不信,只是这九王的金令,我们谁都没有见过?”

    汤怀说道:“没关系?河东大营里有人见过,等会与你们去一趟河东大营就是?”

    张显说道:“怎么?还不想法把岳飞等人给我拿下。”

    莫迟说道:“现在很多事不是我们就可做主的,一会前锋大将军刘延庆就到了,还请二位在一边用茶。”

    汤怀与张显一听,心里没底了,虽然这令牌是真的,可是九王并没有来查此事,要是穿帮了,可就给童贯落下把柄了,当然也就相当以给太子落下了把柄,对九王来说,可是不利。

    (一百七十一)岳飞脱险

    汤怀心中很急,脸上且是和颜,微微一笑,说道:“喝喝茶也正是时候,还真有些口干舌燥。”

    莫迟一笑,说道:“属下怠慢!来人!还不快些给大人看座、上茶。”

    张显在汤怀的身边坐下,看了眼周围的环境,小声说道:“师兄真还有心情在此喝茶?”

    汤怀说道:“不喝茶能怎么办?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张显喝了一口茶后,说道:“就眼下的情况,还真不好说,不过我们没有办法?你说他们会想怎么办?”

    汤怀说道:“你说的他们是指谁?”

    张显说道:“两边都有!”

    汤怀说道:“只怕两边的心里都很急,可是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看看一会过来的刘延庆会是怎样想法?”

    张显说道:“刘延庆可童贯的心腹。”

    汤怀一笑,“要是他不是童贯的心腹,我们还真是一点机会都没有,正因为他是童贯的心腹,眼下的情况,对童贯来说,刘延庆会认为这是一个机会。”

    “为什么?”张显问道。

    汤怀说道:“还是喝茶吧!”

    莫迟正走了过来。

    “莫迟将军看来是有了办法,让里面的人束手就擒了。”汤怀说道。

    莫迟尴尬一笑,说道:“大人别取笑我了,属下只是来告知一声,刘延庆大人马上就要到了,听说二位与刘大人是旧识?”

    汤怀一笑,说道:“看来你是知道我们是谁呢?”

    莫迟说道:“刚才只是属下猜的,原来真是二位。”

    汤怀摆摆手。站起身来,对一边的张显说道:“师弟!我们还是去迎迎刘大人?怎么说刘大人也是朝廷钦命的大将军,我们只是九王的家将。”

    张显自然明白汤怀的意思,跟在汤怀的身后,往山门的路上走去。只见百人,跨着百匹战马,急急奔来。

    汤怀老远就看见了刘延庆,当然刘延庆也看见了汤怀兄弟二人。

    刘延庆老远就下马,冲着二人走了过来,笑道:“原来是九王手下的左右二将,莫小子说的不错,真是贵客。”

    汤怀笑道:“刘将军,亲临!看来童大人对此事还是真是不一般的重视。”

    刘延庆一笑,说道:“汤兄!这岳飞在雄州做出的事,想必也知道了,你说这伐辽不利,总要有个人出来担待吧!”

    汤怀想了一会儿,说道:“雄州失守!真出在岳飞身上?”

    刘延庆一听此话,似乎感觉几分不对,细细一想,自己的顶头上次,与汤怀虽然各为其主,但是岳飞似乎也被汤怀看重。其实刘延庆对汤怀的客气也不是因为九王,而是因为汤怀的师父,周侗!一个赵佶也不想得罪的人。

    刘延庆故做惊讶的说道:“看来汤兄是不知道,也罢!等这里的事完了,定给二位好好的说一下雄州发生的事。”

    汤怀、张显同时说道:“洗耳恭听!”

    三人对视一笑,只是各怀深意。

    “里面什么情况?”刘延庆对着莫迟问道

    莫?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