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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系列之第38部分阅读

部的终身名誉『主席』。让大家刮目相看的是陪在他身边的司徒晟,这样的俱乐部他也能来着实让大伙吃惊。

    这些人聚会在这里原本是打算探讨一下今后的时局。可是他们没有料到司徒晟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这里。

    香港的商业机会已经远没有内地来的火暴,许多有识之士早就转到内地去发展了,而固守在香港的这些人往往都是在香港从事证券、服务行业、博彩业、转口贸易的大佬,他们几乎统治了香港的大部分经济,现在香港,已经有一半的人是等在内地工作的亲人拿钱回来养家,这样的现象在几十年前是任谁也没有想到的。

    “大家今天到的这么多,看来我这侄子还是好有人缘的。”阿良乐呵呵的说。

    俱乐部里没有包房,清一『色』的都是在大厅里摆放桌子,每个家族都有自己的专用桌子,靠近门边有几个散座,那是给那些候补的新进暴发户准备的。

    铭心招呼着父亲坐在他们预先定好的位置上,这个位置是大厅的最中央,硕大的桌子显得格外华贵,据说这桌子是用上等的铁梨木制作的,中间那块洁净的汉白玉已经是这个世界上的孤品,这张桌子只有他们家族的人才能坐,平时是不对别人开放的,这也是贵族俱乐部不成文的规则,要想换到这个位置必须要等到原来这个家族消亡,然后投标竞争才能选的上,当年阿松就是花了“天价”才得到这个位置的,还是那个败家的二世祖搞垮了自己的祖业以后才出现的机会。老司徒还嘲笑阿松是“有俩钱就烧包。”没想到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

    由于是喝茶,不能像酒席宴上那样四周走着去敬酒,阿良这个时候拿出一张单子交给了伺者,“母该你帮我把单子上的人请到我这里饮茶。”

    不一会那些荣幸被请的人陆续来到了中间的大桌子上,大家相互问好,斯文的坐了下来。

    “今日请几位来喝茶不会有什么不方便吧?”阿良老归老,可脑子并不糊涂。

    “哪里话,能够到这张台子上喝茶是我们的荣幸。”几个人打着哈哈说。

    “呵呵,荣幸的是能够跟我这个侄子一起喝茶吧?我这个老朽已经没有什么号召力了。”阿良还是那么不给面子。

    要是论实力,阿良他们家族在香港现在的确不能算是最大的富翁了,但是如果说把国内阿松后裔的资产加上,那么在香港还是没有谁能够比的过,当年阿松和老司徒共同闯下的家业可以说富可敌国,要不是后来司徒家族从政,那么可以说香港的经济命脉就掌握在他们的手中。而现在,这两个家族基本上已经放弃了香港的经济统治,这才有香港经济的『乱』雄争霸的局面。

    对于司徒家族的历史,香港的富人几乎没有不知道的,那种具有浓厚传奇『色』彩的故事可以说是每个奋斗发财人的心中偶像,今天能够跟这个家族的传人,现任国家副总理同桌喝茶当然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幸了。

    “敢问司徒先生,你认为香港的经济应该怎么走下去?我们今天聚会在这里本身就是想探讨今后的出路。”沙伟林这个时候正『色』问道。

    “香港的经济在于自己的局限『性』,以往总是认为自己的自由贸易水平高过内地,总是用一种不屑的眼光看待其他经济贸易区的发展,可是现在回头看看真的是愚蠢到家了。”铭心这个时候说话了。

    “这个我们现在也明白了,可是问题是现在我们怎么走下去。”丘德银喝了口茶说。

    “现在不是说香港『政府』无能吗?不是要换马吗?”司徒晟突然『插』嘴道。

    “那都是幌子,根子还在于我们的经济模式,这个问题不解决换金马都没用!”号称香港的地盘大王的黄德发点着一支雪茄说道。

    “既然大家知道是这样的问题,那干吗还起哄去倒黄发雄啊?”阿良这个时候放下筷子,“帮他一把不就都过去了?”

    大伙听着一楞,“难道这老大要挺黄发雄?”

    “你们不用拿那眼神看我,我的意思是不管谁当特首,都要替老百姓着想,老百姓好了,我们才有钱赚,这个道理大家都是明白的,要不,我们赚谁的钱去啊?”阿良不看任何人的去夹碗里的菜心。

    “我知道你们几个有的在后面倒黄,有的作壁上观,有的则看笑话。但是『乱』了还是『乱』我们香港人自己。苦还是苦了老百姓,这个集团,那个集团怎么说都是为了赚钱,如果连赚钱的基础都没有了,那还赚什么?『政府』连年亏空难道我们工商界就没有责任吗?能盘的地早就给大伙盘出来了,能生财的道道都让大伙挖干净了,可是香港社会上却多出了那么多要救济扶助的‘贫困人’,他们一方面向『政府』要钱救济,一方面跑到内地包-二『奶』,这些腐败我看比内地的腐败更厉害,这里的腐败是民心的腐败,是一个群体的好逸恶劳。”阿良越说越气愤。

    早茶期间,司徒晟除了问了一句以外就再也没有说话,其他人也知道这个时候阿良说的话都是司徒晟要说的,这无疑是给那些打算在背后搞名堂的人敲响了警钟,虽然这里没有记者,可是传播消息的速度比有记者时还快,李春桥这个时候不得不考虑暂时取消弹劾特首的动议了。

    “为什么我们要取消行动?难道这个司徒晟随便说了那么几句就把我们吓倒了吗?”血气方刚的幕僚邵敏华说。

    “这个时候我们提出动议可能通不过了啊,那个时候岂不是更被动?”李春桥道出了个中玄机。

    --绿@『色』#小¥说&网--网

    第二十章 蚂蚁缘槐夸大国(2)

    第二节

    司徒晟在香港一共就住了三个晚上,第四天的一大早他就回到了深圳,不过回到深圳以后的气派就不同了。首先,他以常务副总理的身份接见了广东省的主要领导,其次,在深圳市众多领导的陪同下连续参观了许多高新技术产业,在一群大小官员的陪同下,弄的行踪是轰轰烈烈。无独有偶,这个时候香港立法会参观团也碰巧要在这个时候访问深圳,于是作为国家领导人出面接见这个参观团也就成为顺理成章的事情。

    这个参观团是临时组织的,虽然计划早在年初就做了,可是那个时候大家都在勾心斗角,几乎没有什么人响应,还在一个星期前,香港方面甚至通知深圳市接待办要取消这次访问计划,而在昨天,第一个要求补名参加的就是李春桥,其后,各个党派的立法委员纷纷要求参加,搞的这个参观团立刻膨胀起来,好在香港与深圳只不过是一线之隔,迈腿也就过来了。深圳市『政府』倒是没话说,立即安排这个访问团的一切行程。

    司徒晟在香港这么一搅和,回来再这么一闹腾,几乎让香港的所有政界人物都『摸』不着头脑了,他们当然希望能够亲耳聆听司徒晟最后到底要讲什么,希望中央有个明确的态度。因此,在行程中要求会见司徒晟也就在所难免了。

    现在的深圳已经不是香港所能比的了,经过近七十年的建设发展,深圳现在已经是中国南方最大的海运码头和大工业生产基地,繁华富庶的都市成为中国近代史上出现的继上海后的第二个新兴的大型城市,也是中国东南沿海地区最具活力的与上海成为犄角的中国对外口岸,广东珠江三角洲地区更是以工业为主的城市化地区。现在以上海、深圳、武汉和台湾为支点,画一个四边形,这就是中国最富庶最发达的地区。香港目前的经济实力已经不足以同这个地区内任何一个省份相媲美,目前香港的实力仅能与排在这个地区之后的华北经济区相抗衡,而后劲却远远不足,这也正是香港人窝心的地方,按照他们的话说,“这些地方都是他们开发出来的”,可是社会的现实却不会因为这个而对香港有所照顾和偏袒,现实是必须去靠自己实实在在的去做出成绩来。否则谁会给面子?面子永远是给强者的。

    参观团到达深圳的第一个议程竟是会见司徒晟,这不能不说是意味深长。深圳市『政府』的大会客厅里司徒晟高兴的接见了香港参观团的全体成员,他站在门口一一和参观团的成员热情握手,当他和李春桥握手的时候突然风趣的说,

    “李大律师,你好!我可是久闻你的大名啊!什么时候帮我们内地的企业打打官司,给我们内地的法律找点『毛』病。”

    李春桥设想了一百个跟司徒晟握手时对方会说的话,但是就是没想到见面会让对方这样问一句,他喃喃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司徒晟宽厚的拍了拍李春桥的胳膊,很自然的和下一个人握手。

    香港立法会本来就不大,这次虽然是倾巢而出也不过几十个人,深圳市『政府』的会客厅本来就够大,大伙在照完集体相以后就各自在走向摆成环型的沙发,大家围坐在客厅里。司徒晟站在中央笑眯眯的对大家说,

    “欢迎大家到祖国内地来参观访问,我也是前天才从香港省亲回来,在深圳也就是今天这个下午了。跟大家见见面,说说话,这样好!首先我要说的这不是什么正式的会见,大家有什么可以随便说,反正都是自己人,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大家在一起聊天‘倾解’,我也会尽自己所能去解答你们心中的疑『惑』。好!谁先开始?”司徒晟说完做了个请的手势就退回自己的沙发坐了下去。

    来的立法会议员里有各个党派的,他们在临来之前都预备了一些问案,因此,马上就有民建会的代表发言,

    “请问司徒先生,你对香港最近的政坛动『荡』有什么意见?或者说建议?”

    “香港的事物由香港人民自己决定,港人治港是在基本法里面一早就规定了的,中央也相信香港人有能力和有智慧解决自己的问题,所以,中央『政府』是不会对香港的事务指东道西的。”司徒晟微笑着说。

    这话说的实在是太冠冕堂皇了,都有点让人觉得司徒晟是不是太虚伪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们香港人自己没有按照中央想的那样解决问题怎么办?”这个时候李春桥盯上了一句。

    司徒晟和蔼的看了李春桥一眼,“中央从来没有想香港应该怎么去按照中央的意思去做,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没有。你说的那种如果根本不存在。”

    “香港沦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从客观上讲难道中央没有责任吗?”李春桥这个时候仿佛从刚才被奚落的心境中挣脱了出来,他这种以攻为守的问话使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他话里的火yo味。

    “这要看你是怎么看的。走什么样的路是香港人自己在五十年前选择的,中央并没有干预,而且在回归后的几十年里,中央一如既往的支持香港的发展,从调整内地的政策开始,到现在继续支持香港经济。香港的商品进入内地是第一批免税的,为了给香港带去旅游资源,大陆已经全面开放了对香港的个人自由行旅游业务。大陆的资源全面对香港开放,在内地办企业的香港人到现在还在享受着其他地区和国家不能得到的优惠政策。作为要完整准确的履行基本法,中央只能在外围做工作,只能用帮助和关怀来支持香港的发展,内在的核心还是要靠香港人自己。香港的今天并不是中央『政府』造成的,我们也知道香港早晚会有一天走到今天这样的死胡同,但是基本法规定了许多禁区,中央甚至不能在香港发展代理政治派别,在讲究民主的香港,唯独是对大陆的意识形态不能民主,即便是这样,中央『政府』也是严格遵守了这个规定,因此,香港的政局中央是不能左右的,只能靠香港人自己觉悟,除非香港发生了当地『政府』不能制止的『马蚤』『乱』,但是香港人是理智的,从来还没有出现过这样的局面,所以我才说中央相信香港人民有能力有办法解决自己的问题。”司徒晟回答的滴水不漏。

    “那么香港到底是回归了祖国还是被祖国抛弃在外面的游子?”李春桥好像忘记了历史般的继续追问,他还以为是在法去质问对方的证人。

    “李春桥!你太过分了!”民建会的『主席』林祥丰愤怒的斥责道。

    大多数议员都尴尬的看着这个场面,谁也没有想到和睦的会面会弄的这般乌龙。司徒晟无所谓的看着李春桥,脸上还是淡淡的微笑着,他对其他人摆摆手,“不要怪他,说好了畅所欲言吗,有想法说出来好。大家来就是要说话,要不我走了,你们说什么我也听不到了。”

    “谢谢司徒先生,请回答我的问题!”李春桥好像是要破釜沉舟。

    司徒晟神态自若的回身拿起了茶杯喝了口水,然后坐正身子,“好!我想虽然李先生的话有些粗硬,但是大家心里也都认可他的问题,这个问题也许是憋在许多人心里多时了,我想造成这种现象的历史就不用我去回顾了,你们大家都是清楚的,但是,现在你们是不是有那么一点怨恨中央『政府』看着你们落水而不救的意思?尽管你们以前没有明说。我们现在抛开过去的历史不去说,仅仅就现在的香港制度来分析一下你们的现实。香港在中国是个高度自治的特别行政区,问题并不是出在这个高度自治上,而是出现在这种高度自治庇护下的政治生活方式上,也就是我们说的意识形态。早期的几任香港特首是通过间接选举产生的,单纯的依靠拉票搞竞选还不能左右香港的上层成熟政治人物,那个时候的政治人物是对香港负责的。随着特区特首由直接选举的办法产生以后,成熟的政治家开始对香港的政局失去控制,因为一个好的政治家并不一定是竞选拉票的高手,也不一定是做秀煽情的行家,特别是在传统中国文化熏陶下成长起来的人。于是,在香港,专业的竞选班子应运而生,这些喝了洋墨水受过西方选举熏陶训练的人开始左右了香港的政治选举,说白了就是一个泛民主的社会产生了。为了选举,几乎可以使用出各种各样的手段。为了这种竞选,在香港的各类党派是分了合合了分,到现在也没有一个在立法会里占绝对多数的政党,那么,这样产生的特首到底该怎么去面对这么多婆婆的监督哪?政治势力的分裂往往会使『政府』成为少数人的『政府』,还记得当年的领袖人物阿扁是怎么上台的吗?有些人说是那个李什么辉的出卖国民党,可是我看还是国民党内部本身的政治理念出了问题,是外来的泛民主思『潮』对本土文化的腐蚀,没有这种腐蚀,国民党就不会分裂,国民党不分裂,那个阿扁怎么可能占到便宜?那个宋大愚后来尽管为民族为国家做了较大的贡献,但是,他分裂了国民党,使国民党的力量分散,仅仅就这一点来说,应该是对国民党犯有不可宽恕的错误。回头看看我们的党,我们一方面强调党内的充分民主,党内的政治分歧是正常的,可以通过各种方法去进行调节和平衡。另一方面我们是坚决的维护党的统一『性』,如果有人胆敢分裂党,那就如同是分裂国家,是不能容忍的罪行,是会被全党共讨之,全党共诛之。在这个大是大非问题上我们历届的领袖是从来都不让步的,如果谁要分裂党分裂国家都是不可能被宽恕的,当年的张国涛、王明、后来的、四人帮等都是因为分裂党而垮台的。我说这个故事的意思是香港必须要有一个被人民拥戴的,代表人民和广大民众利益的政治势力来把握政局,而不是找这样的秘方,找那样的援助,更不是向中央要这样的政策和那样的法律,在你们这些议员中许多人的立场基本相同,可是你们分属大小不等的20多个团体,临时的联合使你们的力量可能会被暂时的集中起来,可是当利益被重新分配的时候,这样的联合立即就会被新的组合取代,为什么你们不真正的联合起来成立一个具有真正意义上的政党?为什么不仔细的去检讨你们自己的思维理念?中央不能指导你们的政治生活,我今天也不过是在这里泛泛而谈,那么与其你们向走马灯一样的换人,喋喋不休的指东骂西还不如大家在一起共同研究怎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