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天降系列之 > 天降系列之第42部分阅读

天降系列之第42部分阅读

    这么多年,迎合你的思路对他来说已经成了惯『性』,这不奇怪,至于今后还怎么用他,恐怕不是你我说了算的,要看他自己,也要看我们的国家和党的需要,我们即不能对一些错误的观点放任自流,也不能把人一棍子打死,我看,还是你这个老上级出面跟他谈谈,这样会好一点。而且这件事情目前也只有你我知道,我想不要再扩大范围了,这样的小辫子我们今天不抓,难保今后不被人利用。”蓝琼用商量的口气跟牛华西说。

    牛华西听到这里,默默的点了点头。

    自从老一辈把大权交给蓝琼以后,牛华西心里从来没有服气过,甚至认为是老一辈偏袒蓝琼,把一切大权都给了她,作为党员,牛华西不得不服从,可是作为一个有个『性』的人,在他的心里是不平衡的。几年来他始终认为蓝琼是无所作为,靠的就是几个小弟在外面冲冲打打,加上运气好,这国家才治理的有些起『色』。他也知道几个关键的时刻都是老司徒在给蓝琼出主意,都是这个老家伙在给这个懦弱的女子撑腰,可是今天,他对蓝琼的看法完全转变了,他知道蓝琼的长处在哪里了。

    作为这个国家的最高领导人,首先要求的就是要有一个宽容的心,一个能够理解和宽容自己的同事和战友的错误和不足,能够把握什么是原则,什么是灵活,几次大的决策,蓝琼充分的展现了原则和灵活的个『性』,这次,牛华西开始还以为蓝琼真的是没有什么想法,可是人家想的比自己还细,想的比自己还深。

    牛华西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仔细的看着司徒晟改过的那篇纲要。在纲要里司徒晟把关键的领导小组给拿掉了,所有的运动都要在现行的法律和组织系统内进行,这就避免了初期的混『乱』管理体制。然后对于运动的发展阶段『性』采取的办法是自上而下,先进行理论探讨,然后进行实践,从实践再回到理论的修正。根据这个纲要的计划,首先要在中央机关和国务院的有关单位进行运动前的研究,在北京集中各个学术界的专家对现在的社会现象进行深入的剖析,然后提出整改的方案,这个方案先在媒体上试行,然后再展开来。这样,从根本上就杜绝了“大胡噜”的做法,使这次运动始终是在中央『政府』的控制下,在有具体的理论指导和行动纲领指导的前提下进行,这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司徒晟在纲要中提出,首先要整顿文化市场,彻底的摈弃那些“最紧要是玩”,“活着就要享受”等擦边的文化宣传,在整顿这个市场的重点里,司徒晟提出了要控制那些打着广告的旗号,宣传暧i关系的思想,或者是利用人们追求暧i的心理去做一些莫名其妙的广告,许多享乐的思想就是在这些广告中一点点侵蚀人们的思想的。人是会看样学样的,许多人就是模仿这些广告片在生活,更不要说一些不怎么健康的文化作品了。

    在这个纲要里,司徒晟深入的剖析了发动的的动机。是从清朝末年走出来的上一代人,对于社会上的陈旧腐败有着深刻的体会,他的早年经历使他坚信『共产』主义,他的目的就是要天下大同。他甚至不愿意提钱,出门身上从来不带钱,乃至在北京的胡同里喝了豆腐花没有钱付账,警卫员紧急回去拿钱救驾,摊铺主人发现是『毛』『主席』后就坚决不收钱,而『主席』坚决要给,弄的群众都围了上来,搞的中央警卫局紧急出动,最后皆大欢喜成为一时的美谈。在刚解放的时候运用各种运动整肃了旧社会遗留下来的陋习和不良的行业,也打击了当时在社会中zhn有教多财富是阶级,中国在历史上第一次贫富的差距变的很小。这样的社会维持的时间并不长,随着国民经济从恢复时期转入到建设时期,和平环境给民众带来的就是社会物质财富急剧的膨胀,在这样的诱『惑』下他发现自己的干部已经开始演变了,他的对手用原子弹、用战争、用侵略都吓不倒他,可是他的对手说“把对红『色』中国的希望寄托在第三代第四代的和平演变上”的时候,真的害怕了,作为一个优秀的政治家,他深深的知道藏在人们灵魂中的那些惰『性』只要有机会就会爆发出来,尽管他还没有想好到底怎么去防止这样的和平演变,但是他还是想到了从文化上先行入手,所以那场运动叫“”,当然,最后运动走偏了,成为祸『乱』中国的导火索,连他自己都说要尽早结束,可是那个时候他已经控制不了局面了,和成天用他自己的话来忽悠民众,也弄的老头子很尴尬,总不能说自己说过的不算数吧?如果几句话相互矛盾,那么他还要挖空心思的去辨证,整个期间人们就是在这种浑浑噩噩的情况下度过的,那国家能够不受到伤害吗?人民能够不受到伤害吗?

    司徒晟在纲要的注释里说,“文化的变革是一个复杂的涉及到每一个人的事情,传统的观念和新时代的观念必然有着矛盾冲突,衡量它们的标准只能是看对社会的发展是否有利,只能通过社会实践来检验社会是不是进步了,如果让社会倒退了,那么这种文化就应该变革,文化是上层建筑的反映,确立一种文化首先就是统治者的权利,我们的『政府』是代表人民的,那么我们的文化就必须是为人民着想,必须保证我们的人民能够在人类社会的发展中不走弯路。当年的北宋就是因为这样的骄奢『滛』逸造成国家集体腐败,等到金兵一来,诺大个国家竟只有一个民间的岳飞出头抗金,可是我们都知道中国文化在历史上最灿烂的时代就是北宋,从皇帝到士子无不建树,那个时代的文化造就了整个民族的腐败。不是说手艺精于勤荒于嬉吗?说的就是这个道理。我们现在就是要把那些腐化人的灵魂的东西摈弃掉,现阶段起码要给予限制,不能让那些骄奢『滛』逸在社会上泛滥,更不能要这些社会的垃圾渣滓从历史的湖底再翻腾上来。”司徒晟在纲要的后面着重说明了这次运动对国家今后经济发展的重要『性』,说明现代社会文化对社会经济发展的联系已经超过了历史上任何时期。还强调,要想使中华民族不在走过去的老路,不再月满则亏,那么只有在文化上下功夫,借鉴古今中外的经验,我们必须要看清楚这些经验对我们的民族社会的长远影响,那种『摸』索、探索的行为在确立中国的万年大计上是不适用的。

    牛华西觉得司徒晟的提法是正确的,虽然有些可能偏激了一些,但经过专家的研究是完全必要的,这避免了在今后的运动中盲打蛮干,也避免了把运动扩大化和走形式。看着这个修改稿,他又拿出了苟伟的原稿,想了想还是叫人把苟伟找了过来。

    苟伟这些日子也心里在犯嘀咕,那篇稿子自己写完以后以为会得到老上级的褒奖的,可是牛华西连声也没有吭,甚至都不见他和不接他的电话,他感觉自己这次可能是把老头子的意思揣摩错了,如果错了,那么自己的那篇稿件可能就问题大了,那简直是要搞『乱』党和『政府』是文件纲领啊,每每想到这里就冷汗直冒,在神情恍惚中他不得不请了几天假到医院里休息。这天,心情还在忐忑中接到秘绿『色』∷小说

    第二十二章 红雨随心翻作浪(1)

    第一节

    苟伟来到牛华西的办公室,小心的看着老上级的脸『色』。牛华西看到苟伟进来立即关心的问道,

    “身体怎么样了?刚才秘书小田说是在医院把你找到的,要知道你住院了我就不叫你了。我记得你平时身体还是不错的啊,前一段时间中央机关普查的时候没有听说你有啥不正常啊?”

    “我这是给急的,我写的那个东西交给您以后自己越想越有问题,可我又不敢到您这里来说,自己憋了两天就头晕目眩的。那个方案给你了以后这么长时间没见动静我更是害怕,前天就晕倒在办公室了,老上级,您今天找我,我也正好想明白了,不管我的个人前途如何,您无论如何把那个东西销毁了吧,我觉得那是在搞分裂和重复历史啊!我都快受不了啦,如果那样的东西流传出去,对我们的干部的思想影响可就大了,那么我们的党可就危险了!”

    牛华西用严肃的眼光盯着苟伟,“你这不是挺明白的吗!我还以为你真是吃错了什么『药』,在那里狗屁打胡说!”说着就把苟伟的那份东西拿了出来,然后又把司徒晟修改的那份也拿了出来。“你看看,要治理的方面和手段都是一样的,可是立意怎么就差了那么多?”

    苟伟把司徒晟修改的那个文件拿起来快速的浏览着,脑门上的汗珠开始往下流淌,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他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这个依附多时的老上级出卖了吗?但是,他看到司徒晟的修改稿以后心里就安定下来了。他放下文件,从衣兜儿了拿出手绢擦了擦头上的汗水。

    “看了这两篇东西以后我很惭愧,我们总是用阴暗的心态去看这个司徒晟,总是觉得他是靠老子和老子的势力才混到今天,当我知道他们的现在的做法的时候我更惭愧,司徒晟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原件是谁起草的,而蓝绿『色』∷小说开一面,嘱咐我到此为止,人家要是想整掉我们现在是多好的机会,可是人家压根就没有这样想!这些年来我们老是想在鸡蛋里面挑骨头,可是人家是一种平衡的心态看我们,是一种允许不同意见的心态看我们,是一种给党内造成民主气氛的心态看我们,唉!我们哪!真的是小肚鸡肠了!”

    牛华西还从来没有在苟伟面前这么感慨过。苟伟也给牛华西说的眼泪婆娑,这会儿擦的不是汗水是眼泪了。

    牛华西看到苟伟用擦过汗水的手绢又去擦眼睛就从桌子上拿过纸巾递给了他,然后接着说,“我反复的想过了,我们的问题是出在个人素质上,我们对世界的看法是灰『色』的,我们总是认为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存在着不可告人的私欲,总是认为所有的行为都是跟个人目的息息相关的。就拿你我来说,我是长期搞党务工作的,对于党『性』的认识始终是在抑制个人私欲上做文章,而没有超脱出去把自己完全融在工作中,我们想自己的事情太多了,特别是到了现在这个年纪,想个人的名誉地位和名声多过了工作,我们总想看别人的笑话,到头来往往是自己像小丑一样的被人家笑话,真是很可悲啊!”

    苟伟在那里一声不吭,他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不好,他心里现在反而清醒了许多,他知道现在牛华西说的都是肺腑之言,也知道这样的心情也维持不了多久。人的品『性』是很难改变的,自己这次搞这个东西根本就是按照他的意思弄的,可是到了关键的时候,他退缩了,甚至为了保存自己出卖了部下,人家现在不追究他就感激零涕了。这个时候的苟伟打心眼里瞧不起自己一直崇拜的老上级了。

    “我看司徒晟这个东西搞的很好,你拿回去再研究一下,尽快搞出一个实施方案来,已经过去的就过去了,你不要想的太多。这是你的原稿,我没有复印,也没有存档,我当你的面现在销毁。”说着就把苟伟写的那个文件放进了碎纸机。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蓝琼也在跟司徒晟谈话,“你知道给你的那个稿件是谁起草的吗?”

    虽然蓝琼对牛华西那么说,但是作为对今后工作的交代,她还是不得不把一些见不得光的秘密一点点的告诉这个她认为要交班的小弟。

    “不用猜,那是苟伟写的,我拿来一看就知道。”司徒晟眉『毛』都没有眨一下就说出了谜底。

    “?”蓝琼不得不惊讶的看着这个小弟弟,“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可什么资料都没有给你啊?”

    “在中央现在憋着劲搞权利斗争的只有牛华西和苟伟,其他的同志都是为了工作才在这个岗位上的,这些人是为了工作才有了权利和地位,而牛华西和苟伟是为了地位和权利才工作的。那么利用运动来达到目的的想法也只有他们能够想的出来。在我提出这次运动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到会有人利用运动,而最有可能跳出来的就是这师徒两个了,一个在党内管党务和舆论,一个在『政府』里负责宣传喉舌,这样的机会他们不想利用才怪。”司徒晟不屑的说。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没有一点反应?你在搞什么名堂?”蓝琼现在几乎是用严厉的语气说话,她不能容忍小弟跟自己动心眼。

    “大姐!你这是想到哪里去了?我能搞什么名堂?”司徒晟当然明白蓝琼恼火的原因。“你给看的时候目的是要我提出搞掉他们的办法或者说是征求我的意见,而我开始的时候就知道大姐已经看明白了文件的意图,我也想到这个文件可能是牛华西秘密的交给你的,因为文件里面提到的事情太出格了,牛华西已经承担不起,换句话说牛华西准备丢卒保车了,可是大姐却不动声『色』的把文件转给我,还隐去了作者的名字,大姐是怕我上火就闹将出去,这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大姐还是看低我了。我想在我们现在的党内这样大规模的权利争斗是不应该发生的,如果把这个文件拿到政治局会议上去讨论肯定会引起大的动『荡』,牛华西也是看到这点才交出了苟伟,他冒险第一时间把这个文件给您也是在试探您的政治智慧,我想他并没有表态,而是把皮球踢给了你。他估计你会把这个文件压下来,如果这样,将来就是有什么变故,他也是做到了自己应做的。这就是他的老辣。也就是基于这样的考虑,我把文件修改了,从立意上进行了修改,我想暗示您这个事情只能当它没有发生过,我们必须清醒的看到现在的中国已经不是50年前的中国了,大批的新区并入了中国,汉民族的比例也由原来的96降低到不到50,我们现在是少数民族领导其他民族,虽然汉民族的经济实力是强劲的,但是,这些新进的民族看我们的并不仅仅是经济,而是我们的文化和党的强大,要是我们现在在党内掀起争论,那么我们的后果可能是很严重的。现在分裂党就是分裂国家,为了国家我们现在就是有再大的难处也要忍下来。”

    听了司徒晟这样一翻话蓝琼更吃惊了,这个小家伙不简单啊!自己开始的确是没有想那么多,但是隐约感觉这个问题比较麻烦,是在看了司徒晟的修改稿以后头脑才清晰起来,但是她所想到的也就是党内的问题,而远没有司徒晟想的那么深。“这样的脑袋还用自己交代什么秘密啊!”她暗自感叹。可是司徒晟跟她这个大姐玩这个心计也让蓝琼不快,

    “既然你想了那么多为什么不跟我汇报?”蓝琼决定难为难为自己这个小弟。

    “汇报什么啊?都是按规矩办的,要是瞎汇报岂不成了搬弄是非?咱们要把这个事情遮盖起来还来不及哪,那里有心思去搞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情?”司徒晟这个时候可不买账,他知道大姐这会儿是在“泄私愤”。

    “其实你想牛华西想的太坏了,他在文件上是表态了的,也正因为有了他这个表态我才把这个事情压了下去,现在连你一共只有4个人,今天找你说这个事是让你清楚知道在党内有的人是什么样的,他们在没有被广大党员鉴别出来以前将会用各种正当的理由去提出一些反对意见,这就要求我们必须能够实事求是的,既坚持原则又要有相对的灵活『性』,你现在还年轻,但是脑袋瓜子里想问题太冒尖了,人家不打你这个出头鸟才怪,以后你给我收敛点。”蓝琼『色』厉内荏的说。

    “我知道了,所以我现在不是很低调吗?再说了,要搞工作就不要想其他的,要是有人看着我碍眼,咱不干就是了,回去正好搞我的研究。你以为『操』这份心不累啊?”司徒晟嬉皮笑脸的说到。

    “跟他老子一个样,死犟的脾气,淡薄名利,可是往往就是这样的人才能全心全意的为人民服务。”蓝琼心理想着。

    “你不要这样!你父亲就是这样的想法被当时的总书记没少批评,要知道,到了现在你的生命乃至包括你的一切都已经不属于你自己了,你是我们民族的财产,因此,你趁早给我死了那份幻想。”蓝琼终于发怒了。

    司徒晟做着鬼脸鼠窜般的逃离了蓝琼的办公室。

    根据蓝琼的提议,在政治局里重新做了分工,文化方面的改革主要由牛华西同志负责,对于法律上的探索则由人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