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天降系列之 > 天降系列之第42部分阅读

天降系列之第42部分阅读

律事物委员会来进行,司徒晟主要负责实施全国福利的具体方案,同时负责清理国内各城市的三害问题。由于蓝琼妥善的处理了苟伟的问题,牛华西对这样的分工是赞成的。

    首先,司徒晟根据中原各省的经济发展情况,制定了一个逐步过度到全省福利的办法,针对发达地区三害猖獗的问题,司徒晟专门找了公安部的同志进行了研究。

    “同志们,现在各个城市里的三害问题实在是严重,去年我在长沙,连我的车都给偷了,我的秘书的钱包也给偷了,我想知道,到了今天我们已经解决了那么多问题,为什么还不能把这些小偷小『摸』给消灭掉,即便是不能彻底的消除但起码也要控制到一定的程度,可是现在还是那么猖獗,还有那些拆白党,常常是利用一些人的弱智,弄的一些人倾家『荡』产。赌博问题也在回升,这次我去上海,那些大饭店里往往都是开有麻将房,还有各种名目的赌博,我下棋还赢了不少,难道我们这些公安干警就真的把他们没有办法?”司徒晟对参加讨论的到会干部说。

    新任公安部长夏明举摇了摇头说,“不是我们公安干警不得力,而是我们抓了也作用不大,从整个法律上说他们这些都是轻微犯罪,给予的处罚最多就是7年的徒刑,有些小偷小『摸』连判刑都达不到,这些我们早就提出来过。”

    “你说的这些我知道,可是最近法律不是也修改了吗?对于一些恶『性』的屡教不改的三害团伙按照黑社会组织的法律办理吗?”司徒晟又问到。

    “那些真正成为团伙的只是少数,大多数的三害人员都是散兵游勇,他们进去出来,出来又进去,在广州、深圳等经济发达地区的公安队伍里,反三害大队现在是编制最大的机构,大多数的拘留所里的犯罪嫌疑人也都是三害人员,这些人实在叫我们头疼。”公安部反三害办公室主任章士林说。

    “依我看,这个三害问题的根本问题还是在法律制度上,早年我们指定的刑法过于考虑这些三害人员的失足客观『性』,也低估了三害对社会造成的危害,导致一些好逸恶劳的人钻了我们的空子,特别是在我们进行人权维护的运动中,在押犯人的待遇得到大幅度提高,说的不好听的,现在的犯人的生活过的比一些偏远地区的农民还滋润,这样的条件能不使一些人胆大妄为吗?”公安部律政司长涂冠红说。

    听了这些人的话司徒晟开始沉思。

    第二天,司徒晟早早的就把陆平心叫了起来,初秋的早晨,天还灰蒙蒙的。司徒晟让平心开车,他们向北京郊外的“帽耳山”拘留所开去。

    快离开北京市区的时候,信心的平心问了一句,“首长,您请假了吗?”

    “请什么假?我这也是工作!”司徒晟想打马虎眼。

    平心立即刹车,把车停在路边,“您老是这样!不行!我要向保卫局报告!”说完也不管司徒晟拿出特制的电话,在车边向保卫局说明情况。

    “我这也就是昨天忘记了,你看你这个急的!咱们又不是去什么远的地方,那帽耳山不还是在北京吗?你要是这样我回去换掉你!”司徒晟半尴尬半威胁的说。

    “换不换我没关系,只要我在岗,这纪律就不能犯!”陆平心二话不说的拉开车门,“请您在车内坐好,没有保卫局的批准我不能离开市区。”

    过了一会,陆平心的电话里传来可以通行的信号,陆平心这才又开着汽车上路了。

    “我说没有问题吧?就你大惊小怪!”司徒晟得意的说。

    “您哪!歇会儿吧!就您这一折腾,不知多少保卫人员从被卧里给提留出来现在正在沿途监视哪!”陆平心没好气的说。

    “我不就是怕给你们添麻烦才没请假的吗!还不是你把他们都给弄起来的?可不关我的事情!”司徒晟耍赖般的说道。陆平心早就习惯了他这样的狡辩,也没有再说话。

    现在的北京已经是占地8万多平方公里的繁华大都市,帽耳山原本是靠近河北怀来的一个偏僻的山沟,在那里有现金北京最大的看守所,车子快到帽耳山的时候,司徒晟给北京司法局的局长打了个电话,让他通知帽耳山拘留所,他会在五分钟后到达。

    拘留所长是个40多岁胡子拉碴的中年人,由于胡子长的过于茂盛,即便是刮的干净也是满脸的青『色』。看的出来,他刮胡子绝对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当司徒晟的车子到了大门口的时候,所长已经站在那里等候。拘留所的大门是用钢板做的,油漆做的很新,电动的大门是用多重密码控制的。高高的岗亭上有武警战士在站岗。

    “请问是从国务院来的吗?”所长轻声的问。别看五大三粗的汉字说话声音还是很温柔的。

    司徒晟微微点了点头。

    “报告副总理,帽耳山拘留所所长马本良向您报告!”马本良“啪”的一个标准的立正,向司徒晟敬礼。

    “谢谢你!马所长咱们进去看看行吗?”司徒晟把手略举了举。

    “请首长检查工作!”说完就对站在里面的值班警卫做了个手势,大门旁边的一个小门“啪”的打开了

    --绿@『色』#小¥说&网--网

    第二十二章 红雨随心翻作浪(2)

    第二节

    据说在监狱有这样的规矩,从大门进出的是犯人,只有从小门进出的才是自由人。进了小门以后有一条特别的通道通向里面,好像公园里的回廊,公园的回廊里是各种藤类植物爬的秘密麻麻的,而这里的回廊则是在周围有三层铁丝网从地下下面一直到顶上都密封着。走廊的地板都是用很厚的陶瓷砖铺就的。从回廊的铁丝网向外面看去是一个很大的院子,在这里关押的犯人正在跑步,他们穿着特制的深蓝『色』号衣,步伐整齐,跑的很有气势。粗粗的看去大概有1000多人。

    “这是第一队,跑步结束以后就开饭,忘记问了,首长吃过早点了吗?”马所长指着院子里的犯人说道。

    “哟!还真是忘记了吃早饭了,你们开饭了吗?”司徒晟好像是突然想起了还没有吃早饭。

    “我立即通知食堂去准备。”马所长立即就对跟在身后的一个狱警招手。

    “不要特殊的准备,我想跟他们一起吃一下。”司徒晟拦住马所长的企图。

    “那怎么可以!首长,我不能让您跟犯人在一起吃饭,那实在是太危险了,我承担不起这样的责任。”马本良立正回答。

    “我是说吃跟他们一样的伙食,可没说跟他们在一起吃啊,你不要紧张吗。”说到这里司徒晟话锋一转,“马所长在这里工作多少年了?”

    “报告首长,在这里工作有十三年了,我是从部队上转业到这里工作的,最早是分配在司法局当法警,后来给调到这里工作,跟这些犯人打交道。您别笑话我,我就这点出息,干别的我还干不好哪!”胡子拉碴的马本良这个时候腼腆的说道。

    两个人说着话,慢慢的走进了监狱的主控制室,在那里,监狱的状况一目了然,到了这里以后马本良如数家珍般的给首长介绍监狱里的情况。

    “我们这个拘留所是一个专门关押短期犯人和嫌疑犯的地方,拘留所分成三个区,一共关押了2384人,这是到昨天晚上统计的数字。区是关押拘役在一年以内六个月以上的犯人;b区是关押拘役六个月以内的犯人;c区关押的是临时拘留尚未有结果的犯罪嫌疑人的。根据我国在200x年我国通过的人权法案,我们这里的被关押人享受的待遇是很高的,根据规定,在这里的被关押人是八个人为一个仓房,特别需要照顾的还可以有单间,我们这里还有一个拥有20张病床的医疗所,您看!”马本良把监控器的主屏幕调到医疗室,医疗室里还有几个人在那里治疗。“这是他们的食堂,卫生还是搞的很不错的。”随着电视镜头的切换,画面上是空间很大的食堂,“在他们吃饭的时候我们全体狱警是都要上岗戒备的。我们狱警是在他们出『操』的时候吃早饭的,比他们要提前半个小时,他们出『操』的时候由在监狱里值勤的武警监控他们。每个区域的犯人有不同的食堂,您再看!”马本良在『操』纵台按了一个键,画面上出现了好几个食堂,有好几个穿着红黄相间上衣的人在那里忙碌着。司徒晟点点头,示意马本良继续介绍,“我们这个拘留所的所有通道和公共场所还有每个房间的门口都有闭路监视系统,但是房间和厕所里面没有,这是根据隐私法规而给他们保留的空间,但是问题出的最多的也就是这个空间。”马本良好像觉得自己说走了嘴,马上沉默了。

    这个时候,那些出『操』的犯人纷纷来到食堂,排队在领取食品。

    “把他们吃的给我拿一份来,我想尝尝。”司徒晟的口气分明是不能拒绝的。

    不一会,一个狱警端着二份犯人吃的早餐走了进来。细心的马本良并没有忘记首长身边还有个陆平心。早餐还是很丰盛的,因为不知道司徒晟喜欢吃什么,那狱警干脆把所有的品种都弄了一点来。司徒晟看着面前的早餐没有说话,犯人的早餐有面包、馒头、油条、大饼、煎鸡蛋、牛『奶』、豆浆、稀饭、面条,还有酱菜、榨菜、豆腐『||乳|』等。早就在旁边啃着面包的陆平心随口就说,

    “品种还真不少,这吃的比我们在前线还好哪!”

    “是啊!这样的待遇他们根本就不怕坐牢啊!可是这都是文件规定的,我们不得不执行,我们干警吃的也就是这个样子。”马本良接口道。

    “他们现在劳动吗?强度大不大?”司徒晟拿起一个馒头吃了起来,是标准面粉做的,很有嚼劲。

    “不过是象征『性』的劳动,大部分时间都是进行体育锻炼。”马本良回答。

    “为什么是象征『性』的劳动?我们的政策不是劳动改造吗?”司徒晟抬头看着马所长。

    “现在监狱和拘留所不能办经营『性』的企业了,劳动的成果不能当作商品送到社会上去,只能在自己的部门里消费,您看这么多人要是干起活来要生产多少东西啊?可是生产出来又不能消费完,多了还要积压,占用国家的资金,因此我们基本上就是用多少干多少,他们穿的衣服,床单,各种用品都是其他监狱工厂生产的,他们都是短期拘役,因此也就没有安排什么具体的劳动,最多就是在拘留所内修整道路,打扫卫生这些粗浅的活路,其他的我们都不知道安排什么好。”马本良说。

    司徒晟很快吃完了早点,最后还喝了杯豆浆,然后就在马所长的带领下到各个房舍观看,吃过饭的在押人员都在房间里清理着自己的东西,等一会他们还要去上课。根据安排,他们今天要去学习文化课。

    监舍里很干净,到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那些犯人都不敢用正眼看人,看到所长来了就都低头站着。现在跟在所长后面的还有训导主任和各个仓号的管理员,他们开始不知道来者何人,可是一会就知道了,因为拘留所外面已经有中央保卫局派出的一个加强班的警卫到了这里,那工作证拿出来个个都把警卫惊的合不拢嘴。

    走马观花的看了拘留所以后,司徒晟把所里的几个主要干部招集在一起座谈,

    “我以前从来没有到这样的地方来过,对关押在这里的人也不了解,你们给我介绍一下如何?”

    训导主任矛大华喃昵了一会开口说了起来,“关押在这里的人在智力上比一般人都要高,但是他们有明显的智力缺陷,这也是犯罪学上说的,他们在学东西和干活上效率很高,在蒙混过关的心理上更是很高,但是他们都是不记后果的行动,他们最大的心理问题是好逸恶劳,这是他们走上犯罪道路的根本原因。”

    “这么好的条件,是我也不怕进来。”司徒晟突然说。

    司徒晟的话让马所长张大了眼睛,“您的意思是我们给他们的条件太好了?这可都是按照规定做的啊,我们没有另外搞什么特殊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紧张,我想你们这么做的也是全国各个拘留所做的,相信大家都做的很好,可是这样能够教育那些惯犯吗?”司徒晟有时说话是很天真的。

    “这个我们早就知道,有些人在外面收益不好的时候,或者是想逃避同伙的追债就会主动的投到这里来,他们说是来度假,到了这里熟门熟路,还给那些初次进来的当老师,我们有时也在怀疑现在这样的教育方式是否合适,但是,我们是基层部门,我们只能执行政策。”矛大华尴尬的说。

    “一般来说从我们这里出去的大概只有20的人会悔改,其实这20的人本来进来的时候就是因为过失或者是一时糊涂出的岔子,而那些惯犯根本在这里就不可能得到改造,他们在这里的生活比在外面还安逸,不过是没有自由,没有女人而已,因此他们对于判三几个月的拘役是很习惯很开心的,他们也知道犯事的尺度,不做大的,专门弄些不疼不痒的事情来搞,到了这里还相互交流,如果碰上有特殊情况伙食标准下降了,他们还会闹事,甚至写控告信到一些人大代表、政协委员那里去告状,这让国家出钱来养活这些人实在是有时让我们想不通,可是我们是警察,必须执行政策。”马本良不情愿的说。

    司徒晟这个时候似乎明白了点什么,没有再说什么了。

    上午从拘留所回来以后,司徒晟被总书记蓝琼过来办公室狠狠的“熊”了一顿,话题当然无非是“无组织无纪律,视中央纪律为儿戏”等话语了。司徒晟脑子里始终在想别的事情,对于大姐蓝琼的光火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弄的蓝琼也是无聊的摆摆手,自顾的走了。

    过了几天,焦虑的司徒晟给中央写报告,阐述了自己对一些情况的想法,他在报告中说,

    “消灭社会上三害的问题已经是我们能不能在全国范围内逐步实现全民福利的关键问题,尽管人在个『性』上有许多差异和惰『性』,但那是主观的,我们不应该在实行的政策和制度上给这样的惰『性』钻空子的机会,最近我去京郊的拘留所参观后感触颇深,在那里,在押人员的生活条件比我们共和国有些边远的省区市民的生活还要好,因为按照法律的规定,他们的生活水平不得低于当地居民的平均生活水平。还有种种关于保护在押人员权利的规定。这些规定看似十分的科学和人道,但是从本质上说,这样的待遇能够使多少在押人员得到悔悟?能够威慑多少在外面的三害人员?一方面国家和地方要拿出大量的经费去支付这些人的费用,另一方面这些人在拘留所里无所事事,白吃白住,监狱里的情况也差不多,犯人生产的东西只能在监狱使用,进入社会流通就是违反人权,那么我们这个人权是不是对那些好逸恶劳的人不仅是要管着他们还要养着他们,这个逻辑不通吗!

    从这个问题扩展开,我们再仔细的看看我们共和国现在沿用的法律制度,这些法律制度大概有好几大本,它们产生的背景都不尽相同,有的是在共和国建国初期形成的,有的是在后期完成的,还有的是在改革开放以后从国外引进的概念,有许多法律虽然也经过多次的修改,但是每次修改的时代背景都不同,严格说都是时代需要的产物。可是共和国进入成年期以后,特别是我们国家已经在世界上树立大国地位以后,这些法律的沿用就更改的少了。这就不得不让我们想一想,作为为国家机器服务的为大多数人民服务的法律现在到底有多少是已经不适合我们现在的大环境了。有多少是在建立当初的时候就是受到西方伦理观念影响的。我们的社会是不劳动不得食,可是我们的法律在贯彻这个原则的时候是不是有较多的偏差?对社会造成危害的人我们在拯救他们的时候是不是应该让他们有一个深刻的教训?

    中国历史上法家曾说‘『乱』世当用重典’,?br />